海棠小屋 - 耽美小说 - [快/穿]反派美人被艹哭了在线阅读 - 10、兔子(后穴开苞)(蛋小明星富二代2)

10、兔子(后穴开苞)(蛋小明星富二代2)

    季容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WAVE了。他身下的床铺软绵绵的,被褥散发出好闻的香气。

    他动了动,入目是黑暗的,像没开灯。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人给他洗了澡,身上没有酒气,他也没穿睡衣。

    甚至连内裤都没有。

    床铺的另一边忽然传来震感,原来床上不止他一个人。

    有人在被子里抱住他,八爪鱼一样地缠上来。腿自然地插入他双腿间,拇指摩擦着乳粒,在他唇角啄吻,这个人也没穿衣服,和他赤裸相贴。季容北隐约猜到是谁,他没动身子,只扭头把脸往旁边撤。于是男人委屈地哼唧:

    “我起的早,刷过牙了。”

    嗓音熟悉,是昨晚的流氓。

    季容北现在脑子比昨晚清醒,他发现原来男人说话时都刻意压低过嗓音,显然是怕他认出本人。他把自己认识的人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没法把任何人和这声音对上号。

    “你是谁?”

    男人笑笑,给他把被子盖好,翻身下床,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熬了粥,给你尝尝。”

    男人端粥回到卧室,季容北听见窗帘被拉开的声音,外面天应该是亮着的,他只能看见朦胧的白,像被模糊了边界的色块。

    看出来他的怔然,男人解释:

    “明天就看得清东西了,今天恢复不了。药是FE的谢然安排的,我把人拦下来了。”

    FE是这个子世界里仅次于叶家的商业巨擘,戏份并不多。

    他舀起一勺粥送到季容北唇边,季容北说要刷牙,男人把碗放下凑近了压着季容北亲他的嘴,跟他说喝完粥就带他去卫生间。

    等季容北喝完粥,男人遵守诺言,意味不明地:

    “你吃完了,该我吃了。”

    视力极差又处于陌生环境的季容北等同于一个残疾人,他被男人服侍着刷牙洗脸。全程男人都腻腻歪歪的,甚至他放水时也能感受到放肆的目光,像小孩子一样,他却讨厌不起来。

    不等他思索他能如此容忍男人的原因,男人把他推坐在马桶上,飞速抬起他一条腿举起来,扣锁在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吊环里。

    男人伸出指尖在他肛口戳刺,浅浅地触碰。季容北下体颜色都很淡,肛门也是肉色的粉嫩,褶皱随着异物的入侵收缩,怪可怜的。

    他从一边架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再把手指往里钻,一个指节、两个,然后打着转按压肠肉,伸进第二根指头,抵着肉在里面张合手指,伸深了屈起手指抠挖。

    季容北咬着唇不吭声,呼吸逐渐粗重。他第二次问:

    “你是谁?”

    男人看他,目光深沉,也透着思索。他抽出手指,拿约一根指头粗细的按摩棒往季容北菊穴里塞,按摩棒打着转很快没入穴道,它中空的,连着一根软管,软管另一边是灌肠用的甘油。男人挤压袋子,把甘油推进软管。

    液体进入的感觉太诡异,季容北挣扎起来,腿带着吊环在空中摇晃,但男人架着他的腿把他压在马桶上,私处朝天,只能张着两个穴被男人把溶液顺着按摩棒全部压进肠道。

    季容北的腹部鼓胀起来,男人丢掉空了的袋子,捏着按摩棒底部把细细长长的棒身抽出,在液体流出前塞了个不大不小的肛塞进去,还连着一根短短绒绒的兔子尾巴。

    季容北“唔...”地喘了一声,男人摸摸他的尾巴,把它往里推,然后玩起季容北已经半硬起来的阴茎。

    “小骚兔子,灌肠都能硬。”

    季容北没回答,他感觉腹部的鼓涨感越来越明显,夹杂着排泄的欲望,塞在出口的肛塞却尽职尽责地镇守原地,堵塞着奔涌的液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鼓胀感慢慢变成坠痛,他额上隐隐冒出冷汗,面上血色也消失。

    季容北看到白炽灯的亮白色块,以及男人站在眼前的肉色长条色块,大大小小的色块模糊的让人发昏,他意识有些远离。而一直在等他开口的男人这时候把手放在他腹上,力度均匀地按揉,像在给他消食。

    于是腹痛愈烈,翻搅着无路可出的混合物在体内叫嚣,他几乎咬碎了牙。

    最终男人叹息一声,问他:

    “喝醉了那么乖,为什么人醒着就这么倔呢?”

    然后拔掉了肛塞,继续按压他的腹部。

    季容北瘫软着,昨天从中午以后就没有再怎么进食,入胃的只有酒水和今早的粥,他在长久的折腾下有些体力不支。

    男人打开喷头给他清洗,把手指伸进他松软下来的穴口不断扩张,直到三只手指能自由进出。然后从吊环上放过他的腿,捞在怀里往上推,沉下身把自己硬挺的鸡巴对准穴口送进去。

    季容北张了张嘴,他感觉到介于撕裂和撑破之间的感受,过度饱和的饱胀感和陌生的填充感从下体传来,逆向地、不容拒绝地从肛门进入肠道。

    男人在坚定进入的时候埋头下来亲季容北的唇,回答他: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谁。”

    似是而非的言论,是真话。

    季容北觉得自己想问的应该也不是男人此时身份证上的名字,他只是在探寻,灵魂之间仿佛契合已久的眷恋感从何而来。

    完全钉入,男人把他抱起来走回卧室,放在床上。季容北睁大眼,看见男人背着光变成一个竖直的黑色色块,他背后是窗户外底色明亮的天空。

    男人伸直手,把仰躺着的人的膝弯压在肩头,于是季容北整个人折叠着,屁股露在床边,湿软的菊穴朝天,现在被男人的庞然大物填满了。

    男人就这么站在床边,半弯着腰,告诉他:

    “你的逼昨天被茶几撞肿了,我上了药,这次先放过它。今天我操后面。”

    然后鸡巴就这么从上而下地,竖直往下捣。先是轻轻的,让底下的人适应了,然后突然重而深地捣一下,季容北猝不及防发出叫喊,男人就跟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地笑,然后俯下身亲亲季容北的嘴,表示歉意。

    男人在这方面很在行,从进入没多久就找到了季容北的敏感点,他总是换着力度地顶在那一点上,然后折磨它,直到季容北再也忍受不了。季容北伸手去推,男人就扣着他的十指,把手拉到头的两侧,然后换成自己的身体压制季容北的双腿,让它继续折叠着触碰季容北的肩膀。季容北想往后退——这根本做不到,他只能徒劳地摇晃着屁股,给男人增加快感。

    于是季容北被男人折磨得发出绵长的哭声,低哑而暧昧,带着濒死天鹅般的绝望,和经历过性爱的人才懂的风情。

    “嗯...哈啊...不...”

    他不懂表达让男人别折磨那里的请求,那听起来像是请求男人造访其他地方,所以只能说不。男人不可能不,这就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后来操干就越来越狠,男人像是在季容北的后穴里经历了从男孩到男人的历程一样,失去了一开始的玩心、体贴和温柔,他变成成年人的冷酷专制。

    季容北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钉穿在这张床上了,男人直上直下地操他,顶得狠而凶猛,像征伐不听话雌兽的猛兽,只需要把穴道操穿了、操服了,就赢得了巨大的胜利。

    他被越来越疯狂的操干动作感染了,陷入同样狂热的情绪当中,被后穴的鸡巴撞得身体不断抽搐颤抖,逐渐哭叫:

    “啊啊...顶破了...慢...哈啊...放过我吧...”

    然后男人顿了顿,直起身,伸手把他的臀肉掰得更开,抓着臀肉继续摇摆腰身。

    已经不需要压着季容北的腿了,他没有动的力气,只能以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流下眼泪,发出泣音。

    男人摆得越来越狠,次次顶在季容北的敏感点上。前列腺遭到疯狂的刺激,由内而外涌现的崩坏性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哭叫着,抖动着,射出了精液——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

    穴肉裹紧了男人的武器,湿热而幼嫩。男人停下动作,等高潮的人缓过神来,然后把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着的姿势,在季容北腹前垫了个枕头,挺身又操了进去。

    季容北从高潮的快感里好不容易回到现实,就又被操上新一轮高潮,他被完完全全掌控在男人的节奏里,身体对男人的鸡巴言听计从地攀登上一次次高峰。

    到后来他完全跪不住,趴服瘫软在床上,一字马地被男人分开两条腿操那个穴。男人上面亲他的肩胛骨,顺着脊背好看的线条舔舐,温柔细致,像伺候神明,下面却不留情面又快又狠地撞击,带出穴肉又捅进去,发出绵密的水声,就好像那个艳红的肉穴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季容北只有在穴里的鸡巴捅得深或者顶上敏感点的时候才发出好听的叫床声,其他时候只有节奏感的喘息。他嗓子已经哑了,乳尖在床单上磨得发疼,腹上糊着一层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好看的阳具半硬着,看起来有点颓。

    他前穴里早就因为快感发起了大水,涂上的药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冲没了,略肿的软绵嫩肉上晶亮亮的满是水光。

    男人却碰都不碰它,甚至在季容北想自己抚慰的时候也残忍地伸手把季容北的手拍开,就好像季容北没有这个能体会性交快感的器官。

    所以季容北可怜兮兮地,只能借男人撞击他后穴的力度,自以为隐蔽地用下身一次次磨着床单。

    在一次力度正好的撞击中,他的阴蒂重重压着床单摩擦过,前穴的快感达到阀值,甬道深处涌出爱液,后穴也欢快地紧缩着庆贺——

    “这就学会磨逼了?”

    男人看他终于磨成正果,好笑地停下撞击,伸手抚慰他的前穴帮他延长高潮。

    在卫生间里男人也没停下来,男人从后面顶着他从卧室跌跌撞撞地进卫生间——基本是爬进去的。

    男人把他顶在墙上趴着,往上挺身操他。热水从高处喷头倾泻出,浴室里蒸腾起水汽。

    季容北神思恍惚,经受不住地被迫再次射出精液。存货基本空了,射精口只能凄惨地吞吐,开合着射出少量精液,透明的,浓度很稀。

    “唔啊...我不要了...”

    他恳求,然后男人放松精关,结束了这一轮征伐,坏心地从后穴里抽出来,射在他前穴上,又用手涂抹开。

    “药都被骚水冲没了,用精液给你消消肿。”

    男人取下喷头给他一寸寸地清洗,温柔而耐心地从泥泞不堪的后穴里导出自己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然后用各种温度和力道的水柱把季容北的后穴玩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