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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你

    “回头见!”

    “回头见。”

    和宁瑞的车的分别后陈年的微笑也变淡了,招呼着赵娇然上车,扫一眼拐了弯的车屁股,心想下次见估计是节目组正式官宣唐川后了,而地点大概是宁瑞的床上。

    陈年恍然发现,在一起的时候无限美好,只想时间定格,分开后重逢却觉得索然无味,当初的感觉需要努力回想才能找到,依然会在想到某一点的时候身临其境,可抛开回忆,就跟陌生人差不多。

    宁瑞是,前段时间见面的许介也是。

    是他们丧失了魅力,还是自己没了激情?

    陈年想了一路。

    直到到赵娇然家门口,被她的声音打断。

    “年姐。”

    陈年一脚刹车踩下去,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她把滑到脸侧的头发别回去。

    “怎么了?”

    “我丢手机的那晚,你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年快速回答:“没有。”

    太笃定的回答总显得仓促、欲盖弥彰。

    赵娇然似乎还想再问,见陈年目视前方一脸严肃就终止了这个话题。

    “后天凌晨要出发,今明两天饮食清淡点,去做个美容,多睡觉。”

    “好,年姐陪我去吗?”

    “不了,让小雨陪着吧。”

    赵娇然解开安全带,又叫了一声陈年。

    “刚刚那个综艺……我能入选吗?”

    陈年心里说不能,表面说不知道,还安慰她要平常心对待。

    赵娇然走后,陈年赶紧下车。

    她刚刚好像看到一只猫朝自己的车轮扎了过来……

    车轮下空空如也。

    眼花了?

    陈年翻看行车记录仪,上面也没有过猫的踪迹。

    大概是真的眼花了。

    任涵打电话来,说饭快做好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陈年打火启动,说马上。

    驶进夜色里,奔向灯火通明。

    整个小区都弥漫着各种家常菜的味道,闻得陈年迫不及待加快脚步。

    门一开,任涵从房间里歪出半个身子,一起露出头的还有她的憨憨。

    真好。

    陈年突然心生感慨。

    “冷不冷,我开了空调,要等一会才会热。”

    说完陈年隐约感觉出暖来了,脱下外套朝他走过去,抱过他怀里的猫,问他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酸菜鱼,炖猪蹄。”任涵靠在门框上,单腿曲着抱臂,得意洋洋地问:“想吃不?”

    “想。”陈年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叫爸爸。”

    陈年笑着锤过去。

    见证过陈年被侵犯的经历,任涵在生活中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和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生怕会让陈年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让她厌恶。

    所以陈年的拳头过来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朝一边扭了下肩膀躲开了,随后怕陈年察觉出来,连忙带人去吃饭。

    今天任涵跑生意得了几瓶白葡萄酒,就搁在厨房里,陈年看见了提议说开一瓶。

    美酒配猪蹄,想想倒也有意思。

    “我房间床头柜里有开瓶器。”他拿出一个不算精美的盘子,正从冰箱里往外拿现成的凉菜。

    陈年扭头就去他放假了找开瓶器了。

    他没说在哪个抽屉里,陈年就先拉开了第一个。

    满抽屉的文件袋。

    陈年往抽屉里面扒拉的时候把最上面那袋碰掉了。

    没封口,A4纸出来半截。

    陈年被表面那张带二寸照片的纸吸引,歪着头看了一眼。

    是……任涵的家庭背景……

    “找到了吗!”

    陈年手在后面把门带上,手里拿着一把塑料的简易开瓶器,故作镇定掩饰表情的失控,打趣道:“开瓶器怎么放房间里,是不是经常晚上偷着喝酒?”

    “我没你喝得勤。”

    陈年微愣。

    她还以为自己靠酒精缓解失眠的事没人知道。

    那边任涵端菜上桌,喋喋不休:“我每次都怕你喝得不省人事,听见里面酒瓶子晃荡,好几次想把你门踹开。”

    陈年主动拿了一个杯子在自己面前。

    “我的呢?”

    “你身上有酒味,白天酒桌上喝过了吧,别喝了。”

    任涵狐疑的闻闻自己的胳膊,明明洗过澡了。

    “也行,万一咱俩都喝多了就没人照顾了。”

    陈年喝多了,可两人的表现仿佛任涵才是喝多的那个。

    他照看着陈年洗漱,陈年洗完脸抬起头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去,还好任涵及时扶住。

    然后陈年也没从他怀里起来。

    抱着抱着,任涵就“醉了”。

    他先是喃喃自语,问陈年有没有好一点,不是指醉酒,陈年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他语气低落了很多,说有一次在她门前听见她哭,说什么“他以为我很在乎这些吗,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连说了很久,激动的时候边哭边说,酒杯掉在地上碎了,她也就没声音了。

    那是他最想闯进去的一次,他怕她用玻璃片做傻事,也怕失去好不容易才再次遇到的她。

    后来听见陈年爬上床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

    陈年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了,睡着了一样。

    任涵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送回房间。

    要走时却被陈年的手拉住了。

    她闭着眼,眉眼紧皱着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上床前把灯关掉。

    床边的任涵忽然生出一股拨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

    任涵说梦话。

    陈年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梦话悠悠转醒,放在他身上的手动了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身材不错。

    上次在车里他都没脱衣服,只拉开了裤子拉链,所以陈年也没法知道他的身材。

    现在也不晚。

    陈年准备叫醒刚睡没多久就叫别的女生名字的任涵。

    任涵的手猛地一攥,一个激灵被陈年推醒。

    “在我床上叫别的女人?”

    任涵迷迷糊糊啊了一声。

    陈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心里有个人是件多正常的事,她紧接着说:“娜娜是你的前女友吗,是不是很难忘?”

    任涵沉默的间隙,陈年作势收回自己抱着他的胳膊。

    被他拉住。

    “忘不了难受吗,你想不想忘掉?”

    任涵粗哑着嗓子吐了个想字。

    “我帮你。”

    任涵一头雾水,眼见着漆黑中陈年抬起了头,慢慢的整个上身都抬起来了……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双膝分开跨过衣着整齐的任涵,缓缓俯身,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任涵感觉身体里瞬间燃起了一把火,腾的将他点燃。

    陈年开始移动,用身体蹭他每一个滚烫的部位。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喝酒了吗?”她顿在他高高隆起的部位,意有所指的说。

    没有酒精,它能迅速站起来。

    任涵环住她的腰背,头扎进她的颈间,试图在亲吻中把她压到身下。

    陈年蹭得更厉害了。

    隔着层层布料,如同无物,陈年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握住,快速撸动几下,身子也没停下。

    任涵在她颈间粗喘了一声,安静了,整个人刹那间舒展开了。

    “射裤子里了。”他有些丧气的说。

    “太久没做了吧。”

    任涵嗯了一声,把人往上提了提,抱在了怀里,“等我一会儿。”

    两人没有聊天,什么都没说,此刻沉默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都知道这一晚都彼此都很特殊,都想尽可能的尽善尽美。

    任涵没再想把她压下去,他把主动权交给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感受他温柔的前戏,不用她动一根手指头就体会到上天的感觉。

    脸埋在陈年的胸里,手向下分开陈年的腿,让她像只青蛙一样张开腿趴着,有了足够空间后,手从她的腰滑到丰满的臀部,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它们。

    前面被火热顶着,后面被蹂躏着,陈年的呼吸很快重了起来,和这种感觉久别重逢,分外饥渴。

    他一只手沿着臀部的尽头探入神秘地带,带出一指清水,掀开睡衣,摸到内裤覆盖不到的臀肉上。

    来来回回搬了几趟水,陈年的心都被他的手指搬出去了,思绪急吼吼的跟着他的手指乱窜。

    急起来就在他的脸上乱亲。

    “要不要帮你口一下?”

    陈年直摇头,自己伸到腰侧把内裤拉下一点,暗示他尽快进入正题。

    任涵会意,嗯了一声,把她的身体挪回合适的位置,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开口——“不要想别的,觉得不舒服就停。”

    到这个时候他还尚且残存一丝理智,考虑着她的感受。

    “好。”

    他接过她手里拽着的内裤,帮她脱下来,托着陈年挺起腰,把自己的裤子一把脱掉。

    陈年侧过脸,乖乖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任涵撑起她的腰,微微抬了一点。

    别的部位被圆润的龟头蹭到,陈年打了个哆嗦,竟然像个处女一样紧张期待起来。

    感受到他扶直分身,握着顶端在下面的清泉里搅动……

    “套……”任涵忽然想起来。

    陈年捂上他的嘴,示意他继续。

    撩拨够了水,任涵扶着他濡湿的分身缓缓塞进了陈年的身体,充满她的过程里他既兴奋又谨慎,时刻注意着陈年的变化。

    挺到一半,陈年呻吟了一声。

    就到这个深度,任涵外撤,开始温柔地耸动起来。

    陈年全身都痒痒的,难耐的在他身上乱摸乱动,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轻语,不由自主的张开双唇,轻轻舔舐脸庞的胸膛,舌尖扫到一颗小小的凸起,张嘴整个含了进去。

    任涵握紧了她的屁股,顿了一下后再进时难免深了一些。

    “嗯~”陈年也跟着他的节奏扭起腰肢,含含糊糊的叫任涵抱紧她。

    好温暖啊……

    陈年耸着肩膀缩在他怀里不想出来了。

    楼上的人家晚归,不知道在干什么,叮铃咣当的。

    他们两个在下面也越发放肆起来。

    床从刚开始的气喘吁吁到后面的疯狂摇晃,似乎也在尽情释放着自身的孤单寂寞。

    “他们吵架了,在摔东西……嗯!”

    任涵咬她嘴唇,“恶狠狠”的说:“专心点。”

    楼上摔东西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下面的人也能大胆的放开喉咙了。

    “啊——”

    快速结合的过程中,陈年察觉到任涵的手还在不停地捞她腿心流出来的水,捞到屁股上,再用巴掌拍,水乳交融的声音啪啪作响。

    他再搞小动作伸手到结合处的时候,陈年逮到机会,问:“你……你在干什么……”

    任涵捏着她的耳朵,用气音低声说——

    “在……操你。”

    陈年浑身过电一样酥麻,一阵密密麻麻的呻吟后坐在任涵的肉根上抖了起来。

    硬生生把人夹射了。

    恍恍惚惚中,陈年问道:“你会陪我多久啊?”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