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耽美小说 - 马夫与状元郎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掀开帘子正撞上手忙脚乱后退的人,他的愉悦直线上升,走进车厢里,看了会儿楞在原地呆呆望着他的马夫,脱下皂靴,蹲下来,拉住人露在被褥上,仅着布袜的粗实大脚,轻轻用力,人就被他拉到自己面前,现在那双圆圆的大眼,里面不仅是呆滞,还带有几分不知如何应对的惊慌。

    手里的脚拉向两边,马夫健厚的大腿就跟着慢慢打开,手离开原处往上侵袭直到腿弯,紧紧握住往自己的方向一拽,马夫就被拽到他眼前,差一点汉子的额头就会碰上他的下巴,而大开的腿根已经撞上他的脚背。

    马夫的眼一下瞪的更大,肉眼可见的,他的呼吸都,小了不少,是很紧张了。

    顾深锦心中畅快的弯了嘴角,“想本王?嗯?”

    马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人发现了,只是心底暗中羞愧,嘴里吐出几个字,模模糊糊的,但还是能听见的。“嗯,嗯”甚至还点了头。

    顾深锦抬着人的臀部,把人抱进怀里,温柔的搂在他后背,手指勾勒出在脊背上的一块块藏在厚实肌肉下排列分明的骨头,顺着最中间的脊柱划下去,碰到腰部末端,怀里的人就剧烈的抖了一下,发出一点喘息。

    他的手指不为所动继续往下探索,在翘鼓鼓的尖绕了个转,抵在他锁骨上的额头便上下摩擦起来,躲在他怀中的人发出小声的呻吟。

    尖细的手指钻进亵裤,由臀缝处往下随着怀里人唔得一声摸到湿润的圆口,剥开那些干扰的杂毛,露出柔软的湿肉,食指往里钻进去,一下就进去半截,肩上的衣物被勒紧,是被抓的。

    把手指抽出来,慢慢探进最长的中指,一下用力捅进去,引得马夫一声闷叫,嘴里的热气扑在他的肩头,指头打着圈儿拔出来,窄小的甬道里红嫩的肉被亵渎个遍儿与那指头难舍难分,最后啵的一下,指头离开那个红香软玉,沿着口子往上撩拨因情动而自动张开的外阴,一路向上,两个指头捡起高高翘起来的小阴茎,其中一个指头抵着柱身,另一个指头揉搓湿润的龟头,不一会儿,青涩的龟头就张开嘴老实交代自己私吞的白液,但即便如此,邪恶的指头还是在搓着张开的敏感小口,这是对泄密者的惩罚。

    马夫骨节粗大的大手一下跳在顾深锦作恶的手背上,拦住让他呼吸困难的指头,同时臀部后移想要往后退到安全距离。

    只是事与愿违,他才退了一个巴掌的距离,男人的手指就松开了他的命根子,改为粗暴的插进他阴茎下方微张的口子里,并毫不迟疑的快速抽出来,狠戾的插进去,捅得他里面的肉爽痛难分。

    他难以抑制的夹住自己的双腿,由此也将男人的手在他腿间夹住,但他已经来不及再做更多,只拼命想要往后退,躲开插得他腿间汁水飞溅的手指,但他腰间是男人坚固不动的手,就像一堵墙任他怎么使力,那堵坚固的墙都纹丝不动。

    就像濒死的鱼,他苟延残喘的粗重呼吸伴随腿间潮湿淅淅沥沥的水声,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两条粗壮的腿一蹬一蹬的,就跟抽筋了一般。

    猛然间他原本没了支撑软在胸前的头一下立得很高,再重重垂下去,腿僵住的蹬住没有了反应,粗重的呼吸停住,一切都停下来不在流动,像被刻在石壁上的古画,在往后的岁月里都是静静停留在那一帧。

    只有顾深锦的指头才知道这一静默的人物身体内部剧烈的震颤,水液不断溅在他靠近那翻搅的口子外的手心里,积攒了一滩,随着口子里面别有洞天的激烈颤抖,手心的水液也就有了波澜。

    为防止马夫就此背过气去,他放在其腰间美名其曰搀扶的手改为轻拍着马夫的后背,而插在人体内的手也缓缓抽动,舒缓过度的官能承载,手心里的清潭于是随着轻柔的抽插也就慢慢流光了,洒在他的脚踝上,凉丝丝的,带走皮肤上温存的热气。

    帘子外穿来大侍卫轻声的询问“王爷,用饭了”

    他抽出手指,捡起毯子裹住人抱在怀中,扬声吩咐,“进”

    大侍卫就掀开帘子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车内的味道昭示此处刚刚发生的事情,大侍卫面色平常,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什么也不看,将玉凳下的小桌子抽出来,按在顾深锦腿前的位置,打开食盒,摆上各样菜色,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用过饭,顾深锦打了个响指,一直守在外面的大侍卫便进来收拾残羹剩饭,默默出去。

    一切都有理有序。

    第二日天刚亮,顾深锦就下令开拔,马夫留在车里,顾深锦依旧与兵士们一起打马前行,如此日夜兼程,兵马赶了不下十日 ,才到达离寒关最近的一处要塞,丽关。

    因西戎已攻占寒关,并且正在北城门处攻打丽关,所以顾深锦便带领众军士由丽关南面城门进入,并在靠近北城门一处郊地安营扎寨 ,他吩咐一对人马易装前去探查。

    “报…………”头戴红缨尖顶帽的前方侦查小兵下了马,快速跑向主帐,经过门外两个守兵的侦查,被放进去,小兵一进去立马跪下,将刺探的敌情一一告上。

    “报元帅,各位将守,已探清,寒关十日前已被戎贼占领,据探,是为寒关夜遭偷袭,李将军守卫不及,兵败走丽关,西戎猖狂,进城烧杀抢掠,民多有伤亡,十不存一,并猛力攻打丽关,且还用寒关百姓当人墙,置于阵前,可恶至极”

    顾深锦坐在最上面的虎皮军榻上,闻此沉默不言,而周围的左将军,右将军,监军等面面相觑,最后,由左将军起了头,“元帅你看,”

    右将军附议,监军也跟着掺和,三个少将也跟着发言。

    实际上他们都不怎么服从顾深锦这个少元帅,毕竟在将士心中军里是按军功排位置的,他们都是久经沙场九死一生的人,更是深得此道,但碍于早有耳闻顾深锦在京城里的某些暗为流传的嫌少有人知道的手段,都比较忌讳,所以也算给他一个面子。

    京城除了表面上常人所知的消息,暗下里还有一个系统,这个系统是有各个官宦世族的小网格连接而成的,据他们表面所知的,顾深锦在京城近些日子不怎么受皇帝待见,是个才子不错,有点受到孤立的意味,人人见了都躲,但暗中他们还知道,皇帝早就从他还没从娘胎肚子里出来,就惦记上他的小命了,只要稍微那么一想,既然从前就不待见了,怎么还能活到现在,再者,这不受待见的消息怎么现在才传出来,或者挑明一点,谁能担保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呢,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暗套呢?

    顾深锦还是沉默不言,就在众人都要沉不住气的时候,顾深锦突然拍板了,却提了一个与他们所谈的事情毫不相关的人。

    “传,李将军,”

    众人的的议论戛然而止,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和着他们讨论半天,人家一句都没听进去,顿时大家心里都很不舒服,左将军最快反应过来,虽然心里很是梗塞,但还是打了圆场。

    “元帅,李将军恐怕不”

    没想到,被右将军一下打断,他走向前来,对着顾深锦拱手行礼,“元帅,属下这就去把李将军带来,”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后退几步转身走出帐外。

    该死,左将军心里暗骂,右将军就是这个快性子,心里不痛快就要找人麻烦,估计刚刚心里不舒服,现在就要跟人对着干,那个李将军怕是惨了。

    果不其然,被带回来的李将军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向抬猪一样,一根棍子插进他的捆着的手脚间被右将军和一个看守的抬进来,扔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李将军竟没有一丝气息,再一细看原来那李将军鼻青脸肿被打的昏过去了,明眼人一看,那伤就是新打的。

    而右将军气势汹汹的对上言道“元帅,这李将军带了了,这仗怎么打,元帅这么说?”一口一个元帅,却没有半分尊重的意味,左将军心里都扭成一团了,今天看来要糟。

    顾深锦淡淡的看着右将军,左手往后一招,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大侍卫,便走过来,躬身耳朵附在他嘴边,只见顾深锦嘴皮动了几下,单单听不见声音,接着大侍卫站起来,拍了拍手,原本空无一物的帐篷,刷的齐声出现一排排一列列密密麻麻的弓箭正对着众人,整个帐篷变成了刺猬,精巧的是竟然每个角落都有一个,不留一个死角,更可怕的是那弓箭连顾深锦本人都没有错过,只要一发射,四面八方的弓箭,谁也逃不过的。

    这下可把众人惊了个人仰马翻,就连最强势脾气最硬的右将军都难免结巴了,“你,你要如何,我们可是朝廷命将”

    顾深锦竟然轻轻笑了一下,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场合,那笑显得尤为可怖。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们,本王不吝权也不惜命,本王只要退敌,但空口无凭,难免有虚假之嫌,不如我们来试试,免得本王口服心不服”说完不待众人反应,那弓箭就已经发射。

    外面的士兵只顾放箭,大侍卫吩咐过的,只管放,不用停,这些放箭的人是恭亲王的亲兵,这两万人马中基本有一半都是顾深锦的人,他这么多年做的事可不止浮出水面那一些丁点儿,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对他而言是可要不可要的,兵在精不在多,人在志而不在智。

    兵兵乓乓的兵器声从帐篷里不断传来,时不时还有一声惨叫,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士兵们才接到后背已经被扎成刺猬的大侍卫出帐篷命令停止放箭。

    而帐篷里的众位将军是比大侍卫还要狼狈的,这弓箭在他们第一下被扎到时就已经发现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没有大害顶多青紫破皮,所以众人都鼓起了气,要给这稚子一个下马威,哪知,到最后,他们连人家身边的大侍卫都不如,浑身上下都中了招,右将军最后索性懒得动了,直呼停下。

    顾深锦简直可怕到了极点,整个过程一根没中,这下众人才服了些,他们也对于这种简单直接的公平对待的试箭感到服气。

    他坐在榻上安然不动,大侍卫从帐外走进来,看着毫无形象躺在地上汗流浃背的众人,尊敬委婉的赶人,“各位将军,且,先去休息,我家元帅颇为疲累,战事明日再做商讨。”

    总人看了一眼同疲累毫不沾边的的元帅,无话可说,灰溜溜的走人。

    等人一走,大侍卫便走到同样被扎成刺猬的李将军身边对着他的胸膛上的穴位一点,倒在地上的人长呼一口气,清醒了过来,大侍卫解开捆着他手脚的绳子,把人拖到顾深锦下面。

    李将军一睁眼就对上顾深锦那张平平淡淡的俊脸,他头皮发麻,心一下凉到停止跳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下扑倒在顾深锦脚边,磕头磕的声声清脆,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含含糊糊的求饶,大侍卫走上来,直接抽出刀架在他脖子上,阻止他的求饶,他一下停在原地,不敢再再动,眼泪流的更凶了,肠子都悔青了。

    顾深锦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丝毫不为他脸上的悔意所动,甚至都没有在看他。

    大侍卫厉声逼迫,“说”,手上的刀再靠近一分,已经割破了表层皮肤,血迹流下,感到一丝凉意,李将军脸都绿了,一股脑倒豆子似的,清清晰晰全说了出来。

    “不关我的事呀,王爷,是二皇子挟小人的母亲,小的迫于无奈呀,小人的母亲已是高龄,跟着小的缺衣少食,如何能让她死于非命呀,小的别无他法呀王爷,他让小的在西戎夜袭之时佯装抵抗不力,弃走丽关,王爷,王爷开开恩吧,天呐,实属飞来横祸呀,天呐,小人没有办法呀”他痛心非常,咬牙切齿,不知道是恨谁,恨得身体都抖起来,浑身充满突然遭遇惨事,孤立无援的绝望。

    顾深锦看了大侍卫一眼。

    大侍卫收回了刀,“我家王爷,不管这些,他只管退敌,皇上也吩咐了,寒关李道民守城不利,收押回京,”说着就让外面的守卫将人拖下去。

    李将军一把抱住大侍卫的腿,声泪俱下的恳求“小的,小的恳求王爷能保住我母亲,小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求求王爷开恩,小的还留有二皇子叛国通敌的证据,一定有用的,”他疯了一样,语无伦次,从自己胸前拿出一个包裹,颤抖的双手呈上顾深锦面前的案上。

    顾深锦看着那个包裹,终于开口,“保你母亲,但不保你”总要有人为那万千死在西戎蹂躏之下的百姓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