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师徒互相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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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挂中天,蛙鸣声声。 汪洋碧波中间,静静伫立着一幢精致的庭院。 庭院内张灯结彩,红绸连绵,窗纸表面贴着大红双喜。 卧房内,典雅的乌木桌上放置着插牡丹阔口瓷瓶,花瓶周边摆着喜鹊纹样纯金酒杯,杯中盛满合卺酒,好一派灯红酒绿的热闹气象。 桌边对坐的二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正红喜服,脸上却都没有一点喜色。 端坐的乃是青云门的仙长江依镜,面如敷粉,唇似桃瓣。 靠在桌沿的乃是江依镜唯一的徒弟,闻驳,朗目星眉,桃花眼微微上挑,端得是好相貌,可惜眉宇间总有化不开的戾气,叫人敬而远之。 他们是被坑进此处的,本来是组队去谷森秘境寻宝,抵达秘境入口时,陡然出现一片云雾,再醒过来便在此处。 “老货,你修为这般高,怎么也中了别人的障眼法。”闻驳不满地抬头,瞪向端坐的江依镜。 江依镜的脸上无半点怒色,他被闻驳骂老货骂了几十年,只当他是小孩,并不与他计较。 “为师修为虽高,却从未出过青云门,没有应对阴谋的经验,是为师小心大意。”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块弄死,送我去见我爹。”闻驳冷哼一声,不耐地在屋里转圈圈。 江依镜盯着酒杯中的合卺酒,垂眸沉思。 他虽无行走江湖的经验,可也能瞧出来,来人并没有取他和闻驳性命的意思。 江依镜回顾自己的经历,他深居简出,从未与他人结仇,唯一有愧的便是他的挚友,闻驳的父亲。 到底是谁把他困在此处? 粗壮的龙凤烛燃烧着光亮,卧房内富丽堂皇,宛如凡间婚嫁盛景。 没弄懂敌人来意之前,谁也不敢擅自出门。 按照他们的情况,应该也是在秘境中,外面有何种危险,谁也说不清楚,至少此时此刻,房间内还是安全的。 “老货,你想想办法。”闻驳没好气地吼道。 “等着。”江依镜用合卺酒沾湿唇瓣,甘香馥郁,是青云门没有的美味。 “你不要命了?想死别拉上我。”闻驳夺过江依镜手中的杯子。 “不会危及性命。”江依镜放下手,覆在膝盖。 “你修为高,厉害,不怕。”闻驳把被子掷在乌木桌面,发出砰得声响。 江依镜尝完合卺酒半刻钟后,便觉浑身燥热难当,喉头好似要冒烟。 他瞬间确定,合卺酒中有毒,不至害人性命,却叫人瘙痒难捱。 “老货,你没事吧。”闻驳摇晃着江依镜的手臂。 “徒儿放心,为师并无大碍,就是有些热。”江依镜的脸颊被烧得绯红,双瞳剪水,浅粉的唇瓣染成绯丽。 闻驳腹下一紧,他往日见到都是江依镜板着脸教训他的模样,哪里瞧过他这般绵软可人的时候。 “谁关心你了?我就是怕你死了,我也不好出去。” 江依镜微笑,不再出声。 他若是再说两句,闻驳就要炸了。 他是看着闻驳长大的,悉心教导,没想到还是养成这般性子,嘴上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江依镜实在耐不住燥热,躺到拔步床上,闭目静思。 他的身体好奇怪,乳尖被绸缎蹭过便硬挺起来,肌肤表面被烧得滚烫,欲根不由自主硬挺,连带下面不知名的某处也开始流出水液。 他尝试过数种方式,也没能逼出体内的合卺酒。 此种毒物太过厉害,不给人疼楚,却叫人浑身痒热,恨不得掀开喜服抓挠,难怪闻驳的父亲总说外界险恶,让他无事不要下山。 江依镜咬紧牙关,清隽的眉眼涌动着欲望的潮红,模样颇为楚楚可怜。 几息之后,唇齿间终究还是泄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唔……” 闻驳被江依镜的呻吟挠得心尖发痒,这娇喘怕是比娼妓还诱惑。 他望着乌木桌面的合卺酒,酒里面没毒,而是放了合欢散吧。 江依镜要忍,便让他忍着。 毕竟是青云门如青莲一般的仙长,自渎这种事情,有失身份。 闻驳坐在拔步床边缘,端详着江依镜被情欲烧红的脸颊。 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 七日过去,江依镜被合欢散折磨得鬓发濡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张,露出丁香小舌。 闻驳踢着床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真能装。 “为师并无大碍……此毒并不危机性命,只是有些难捱。”江依镜睁开水粼粼的眸子,望着守在榻边的闻驳安抚道。 “老货,谁关心你有没有大碍,别自作多情,没人关心你。”闻驳冷哼一声,不再看江依镜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合卺酒里面没毒,江依镜完全就是中合欢散之后的症状,一点危险都没有。 雄浑的声音陡然从天际传来,可以推出声音主人的修为极其高深。 终于来了。 江依镜挣扎着起床,坐到乌木桌旁,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话。 “吾乃魔界之主,正派之人以伦常为由逼死我妻。吾就让他们看看,闻名正派,光风霁月的江依镜,会不会和他的徒儿行不伦之事。” “江依镜,你可真能忍,不过你放心,还有大餐等着你。毒雾瘴气正在逼近,你若不和徒儿交媾,瘴气便会慢慢侵蚀你们的修为,湖中的青蛙便会爬上岸边把你们都吃掉。” “要么肏,要么死,你自己选。” 男人说完之后便撤销传音,卧房内又陷入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蛙鸣声。 江依镜回想着男人说的话,本就染粉的面颊瞬间红透。 他没有想到束缚他们进入秘境的人,居然打得是这样的主意,让他和徒弟交媾。 “徒儿,你……在此坐着,为师出门看看……”江依镜对闻驳说道。 “不用看,”闻驳目力极好,在魔主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透过窗纸往外观察过,“卧房外面全是瘴气,之前就不该听你的,要是来此之时便出门,说不定已经找到出口。” “是为师的错……”江依镜忍耐着情潮说道。 “魔主的霸道凶残之名响彻九州,可他向来不屑说谎,”闻驳咬牙望着江依镜,“老货,你就说怎么办吧。” 江依镜迷茫地瞅着闻驳愤然的脸,他只听说过修士双修之法,从未了解过。 他亏欠闻驳的父亲,自然不能让闻驳死在秘境当中,但怎么和闻驳交媾,他真的一无所知。 “老货,你不会真的想守着高洁的名声,让我死在这里吧,”闻驳愤恨地吼道,“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奸边找秘境出口。” “这样也可以吗?”江依镜认真地问道。 闻驳气得跺脚。 江依镜就是他的克星。 “要是真的可以,你不会真想自尽吧?”闻驳坐在乌木桌旁,端起合卺酒喝了一口。 转瞬间又想起什么,把嘴里的酒液全都吐掉。 已经来不及。 闻驳半刻钟后便发起高热,和江依镜的症状一模一样。 “你到底做不做?” 他脱下靴子,滚到拔步床里面,对江依镜吼道。 他都做出这么大牺牲,江依镜还在扭捏什么? 江依镜捂着胸口,颤颤巍巍地起身。 七日的合欢散折磨,他的下身全是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脚踝处淌,喜服里的亵裤被淫液浸透,又被肌肤的热度蒸干,循环往复。 江依镜甚至能闻到液体粘稠的味道,像莲子羹。 他拖着酸软的腿,走到拔步床边沿。 卧房内粗壮的龙凤烛静静燃烧,大红丝绸床幔低垂,锦被上还铺满红枣花生等物。 闻驳躺在里侧,扯开衣领,皱眉喘息。 江依镜第一次见到他人的身体,青年胸肌紧实,肩阔腰细,迸发着力量的美感。 他的线条也算流畅,但和闻驳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大红喜服被粗暴地扯开,青年小麦色的肌肤表面布满细密的汗珠,荷尔蒙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内游荡。 香艳。 刺激。 闻驳的额头全是细汗,汗珠汇聚,流到青年的下颚,性感又撩人。 “老货……啊……磨蹭什么?” 闻驳下身硬到发胀,要不是他打不过江依镜,他才不想屈居人下。 江依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也确实修为颇高,自他爹陨落后,江依镜就变成正派修仙第一人,旁的修士顶多被称为尊长,他这个师父,直接越过这一步,正派修士直接称呼他为仙长。 总有师门的人在他耳边聒噪,要不是为了他这个拖油瓶,仙长早就飞升上界,他这个白眼狼不识好歹。 闻驳闭上双眼,没有等到江依镜的刺入,反而是他挺立的乳尖被舔舐。 过电的快感骤然传来,电得他尾椎骨发麻。 青年的唇瓣绵软,像三月树梢枝头的樱花,覆在他的乳尖,又像是柔顺的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他的茱萸。 闻驳被折磨得额头青筋直冒,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要是他被江依镜搞到尖叫,那也太丢人了。 他闻驳绝不做这样的事情。 半刻钟后,江依镜还在舔舐他的乳尖,他都快被舔射了。 “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吧,”闻驳愤恨地瞪着江依镜,“快一点。” 青年鬓发濡湿,眼神迷离,绵软的手掌按在闻驳劲瘦的腰肢上,檀口轻启。 “徒儿,为师不会,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