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阴蒂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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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瘴气好似白雾,暖橙的光穿透薄雾照在窗墉边缘,看起来和半月前并没有多大区别。 江依镜思索着瘴气不散的可能性,雌穴深处的敏感又被闻驳顶了一记。 甬洞被撑得饱胀,所有的缝隙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迫使淫液往子宫内挤。 接连一月持续不断的肏干,江依镜的身体比之前要敏感得多,偏偏抱着他的闻驳手还不安分地揉捏他的乳尖,他哪里想的出来? “徒儿,别捏了。” 青年眸中含泪,殷切地看着闻驳。 “骚货!”闻驳瞅着江依镜凄楚可怜的模样,狰狞的欲根又胀大一圈。 “唔……” 江依镜咬住下唇,难耐地泄出一丝呻吟。 身下的甬洞被肏得酸慰不堪,媚肉被捣得软烂,瑟缩着往深处退,又被粗壮的阳物压制住,只能分泌出更多淫液来,反而方便了肉棒的抽插。 青年的手掌不再摩挲他的乳尖,转而扶住他的腰肢上下套弄,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依镜被肏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额发松散,鬓发濡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热意顺着雌穴深处蔓延到脖颈和脸颊,把瓷白的肌肤烧成粉。 “别……插了……要坏了……” 江依镜的媚肉被肏得外翻,每次抽插都被怼弄进深处,又被拉出来感受冷气的舔舐。 “老货,你怎么这么不中用?”闻驳喘息着,握着青年的腰肢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根。 江依镜的身体哪里都好,小逼湿热滑腻,腰肢柔韧光滑,臀也挺翘肥美,就是太敏感了,没肏两下就高潮…… 江依镜睁开迷蒙的双眼,瞅着窗外的瘴气,脑海中灵光一闪。 “徒儿,为师可能知道原因了。” 他挣脱闻驳的桎梏,扶着闻驳的大腿准备起身。 哪知道他的腿现在还是软的,欲根还没有完全脱离雌穴的时候,又因为腰软腿软再次坐了下去。 “啊……”闻驳爽得低吼出声,龟头破开宫口,完全怼弄到深处,软烂的媚肉舔舐着他的马眼,又挤又吸,电流窜过下腹流遍全身。 江依镜也不好受,本就狭窄的宫口再次被肏开,宫交的快感和痛楚起飞。 “徒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闻驳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弄坏我的命根子,好让闻家断子绝孙。” “闻家有要传宗接代的组训吗?” 江依镜疑惑,踏上修真这条路,断情绝爱是绝大部分的修士的选择,便是有情爱想法的,其中必须要传宗接代的更是少之又少,不怪江依镜疑惑。 “这是重点吗?”闻驳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要被江依镜气死。 “当然重要,”江依镜认真地说道,“要是闻家有传宗接代的组训,我得早日为你寻一良缘,诞下孩子,不辜负你父亲的嘱托。” “哦?”闻驳挑眉,手指掐着江依镜的阴蒂往下一按,“现在不有个现成的?找良缘要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如你替我生了,也好了却我父亲的一桩心事。” “为师……唔……是男子……如何……能生?”江依镜被肏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老货,你是什么男子,”闻驳舔着青年的耳垂,“小逼比女人还紧!说自己是男子。” 江依镜偏头躲着青年的舔舐,不可置信地望向青年。 九百多年的世界观陡然崩塌,他一直以男子自居,难道他其实竟然是女子吗? “我便……是女子……也不能给你生孩子,”江依镜沉思道,“我是……你师尊……唔……” “你是我师尊又怎么样?小逼还不是咬着我的肉棒,”闻驳撇嘴,“肏都给肏,生孩子就不给生了,假清高什么。” “秘境中交欢……乃是权宜之计……如何能与怀孕生子相比?”江依镜被肏得泪眼朦胧。 “肏都肏了,还计较这么些东西,”闻驳冷哼一声,边揉青年的阴蒂,边耸动腰肢拍打青年的臀肉,“你去和正派人士说,光风霁月的仙长被徒弟肏得淫水泛滥,是权宜之计,看他们信不信你?” “老货,他们只会以为你骚浪寂寞,勾引徒弟,毕竟你比我大了九百多岁,江依镜,你说是不是?” 闻驳发狠地往青年的宫口顶弄,雌穴中的褶皱被碾平,层峦叠嶂被压成平原,底下的湖水四处乱窜,偶尔有些流到交合处的,被打成白沫飞溅。 江依镜垂眸,他知道闻驳说的对。 万年前,有一衡湖尊长,仗着尊卑,奸淫数十位徒弟后虐杀,此后九州正派便自成一道约定,师尊不得与徒弟结为道侣。 他是闻驳的师尊,还大了他九百多岁,便是权宜之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说话……”闻驳捏着青年的脸颊,“给不给生……” 江依镜脸颊红透,羞恼的感觉直冲头顶。 他和徒弟交欢不说,还要给徒弟怀孩子吗? 青年的肉棒卡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和自己的徒弟在交媾,不仅是徒弟,还是他挚友的孩子。 若是哪天见到闻驳的父亲,他该怎么和他解释? “生不生?” 青年再次问道,语气蛮横又无礼,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小豆子,时不时往中间一按,把圆豆按得扁扁的,电流窜过小腹,弄得江依镜直打哆嗦。 “生……” 江依镜嗫嚅着回答。 等闻驳找到良缘,不知道要到何时。若是平白无故,旁的女子也不会为闻驳生孩子。 只有自己最合适。 “老货……大点声,没听清……”闻驳勾唇。 他这个师尊,倒是挺好骗。 “生……”江依镜小声地重复。 “谁给谁生?”闻驳肏着滑腻腻的甬洞,心中无比畅快。 九州谁能想到江依镜竟然是个双性人,被他压在身下肏干,不仅如此,还要给他生孩子。 闻驳已经迫不及待,他想看看九州修士撞见江依镜挺着肚子怀孕的模样。 “江依镜给……闻……驳……生……” 青年的脚趾因羞耻蜷缩着,浑身泛着羞怯的薄红。 “艹,骚货,妓院的炉鼎都没你骚……”闻驳不耐地翻转青年的身子,转头把他压在乌木桌上肏干。 乳尖碰到凉意的乌木桌,立刻缩起来,塌陷下去。 沾着薄汗的肌肤磨蹭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身后的青年撞得又狠又重,小腹被桌面的棱角顶出凹陷,偏偏正好是青年肏弄的顶点。 前后夹击。 花水四泄。 江依镜垂眸,羽睫颤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潮。 青年把他的身体当成战场,在甬洞中不停往外扩张,粉白的媚肉被践踏成深红,粗糙的阴毛在臀缝间作乱,痒意还没蔓延上来,就被囊袋拍打出疼楚。 “你的……那物……能不能……啊……变小一点?”江依镜问道。 “什么那物,叫肉棒,阳根,老二,知道吗?”闻驳狠狠拍了青年的臀肉一记,白皙的臀肉立刻被他拍得高高肿起。 “你的……肉棒……能不能……变小一点?”江依镜的手臂扶在桌沿剧烈抖动,腿被青年肏到抽搐。 “老货,让你吃,你还嫌!”闻驳托起他的腰,手指摸索着阴蒂的位置,另一只手掌压着他的后腰,正好把他卡在桌角。 江依镜被撞到失语,敏感的肉核随着身后青年的攻击在桌角磨蹭,冰冷的桌沿撇开阴阜来回擦动。 不多时,桌角便被青年的淫液涂得汁水淋漓。 青年的小腹被撞出深深浅浅的凸起,看着异常骇人。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随时要破开小腹,耸动而出。 热。 无边的热。 四周的光影都变得迷糊,只有身下的感觉是清晰的,酸麻,饱胀,疼楚,无力。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闻驳捅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青年扬起脖颈,脚趾蜷起,檀口微张。 闻驳一见就知道他又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嫣红的媚肉勉力吞吐着狰狞的欲根,看得青年欲火沸腾。 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撞击,碾平又立起,积蓄的淫液在小腹中晃动。 阴蒂和雌穴的双重快感,成倍数传递到江依镜的脑海,要不是他神魂足够坚韧,他怀疑自己真的会被撞到灵魂出窍。 高潮顺期而至,短短几息时间,便经历数十次高潮。 神魂震荡后平息。 江依镜只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又颤缩两下,腿根留下淅沥沥的淫水,和失禁一般。 “老货,你之前说找到原因,原因是什么?”闻驳擦了把汗,搂着江依镜不愿撒手。 “徒儿,你先出去。”江依镜手脚绵软,半点力气也无,没法脱离闻驳的肉棒。 青年非得耸动两下,才恋恋不舍地脱离紧致滑腻的小逼。 欲根脱离雌穴,发出啵的声响,淫液混合着精液,浊白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奔涌。 江依镜被打横抱起,放到拔步床上。 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稍稍恢复精力。 他看着闻驳生龙活虎,甚至还能再来一场的模样,心中感慨,自己果然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