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粗绳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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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驳舔舐着青年耳垂后的红痣,享受地看着他被舔得颤动腰肢的模样,目光落在古朴的伏羲琴面。 “我来弹试试?” 他熟稔地抱起江依镜,手指掰开淫水淋漓的雌穴,缓缓插进紧致湿热的雌穴里,舒服得喟叹。 “好……”江依镜被插得身体往前倾倒,又被青年捞回。 他心下知道不可能成功,自己并不讨厌闻驳,一年过去都没能通过关卡。 闻驳心下厌恶自己,如何能通过? 权当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师尊,别夹我……”闻驳的手指按在细幼的琴弦上。 他真的怕把琴弦崩断了,这么脆弱…… 闻驳回忆着青年弹琴的指法,江依镜这一年不间断地在谈琴谱,他便是个傻子,也该看会了。 “嗯……”江依镜坐在青年的大腿上,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的插入。 若是闻驳提前射精,他又得被肏一遍,最好是高潮的时候闻驳同时射精,这样就能避免再来一次的问题。 这一年的时间,他的小逼都要被捣烂了。 潺潺琴音响起,缠绵的前奏也被青年弹出金戈铁马之势。 快速地节奏瞬间挑起江依镜的欲望,他被闻驳的肉棒插得上下耸动,浑身像是在着火。 欲以音为媒。 他感受到青年蓬勃高涨的欲望,以及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决心。 江依镜没料到闻驳对他居然有这般浓烈的占有欲,因为自己被他碰过,所以不想别人染指吗? “唔……” 江依镜的手掌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快承受不住琴音的震颤,心脏随着琴音跳动。 好似群山连绵,一望无际,倏尔间燃起大火。 他站在山顶,看着火势自山脚蔓延而上,无处可躲。 在要烧到皮肉的那刻,火势陡然舔舐着他的脚趾,温顺得像宠物。 …… 他被闻驳的欲根顶弄,撑得穴内饱胀。 青年连续高潮数次,体内的肉棒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琴音陡然到达高潮处,连带屋内的陈设都跟着震颤,好似地震一般。 江依镜满身是汗,抬眼望着悬浮在空中的伏羲琴,周遭的空间迅速塌陷,他和闻驳坐的苇席成为孤岛,然后慢慢浮出截然不同的景观。 “唔……” 滚烫的浓精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腰肢颤缩,小腹隆起。 浊白顺着缝隙流淌,肉柱再次变得硬挺,像是顽石一般摩擦着他的脆弱。 江依镜射过不少次,如今只剩下一点可怜的精水,肉芽可怜地耷拉着。 一曲奏毕,半空中浮现几行小字。 恭喜新人通过“遗失的琴谱”关卡,渡口有一根绳索能助你们到达彼岸。 “师尊,”闻驳狠狠亲吻着江依镜的脸颊,“我们通过了,看见了吗?” 江依镜怔怔地望着空中浮现的字,失去言语能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豹扶和淮安争吵的画面,淮安说这辈子绝不可能爱上豹扶,最后通过关卡,是淮安转圜心意,还是如闻驳一般,由豹扶来弹伏羲琴? 江依镜生出可怕的猜测。 闻驳,爱他? 他转头望向闻驳欣喜若狂的脸,青年搂着他的背,把他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师尊,你怎么不高兴?” 江依镜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 或许是意外呢?闻驳比他更有音律天赋,所以伏羲琴让他通过了。 “早让我来弹,说不定一年前就通过了,”闻驳抽出肉棒,将他打横抱起,“走,我们去渡口。” 渡口处,水波茫茫。 一根拳头粗的绳子,遥遥伸向迷雾深处。 “这怎么过?”闻驳摇了摇还在发呆的江依镜,“师尊,你想想办法。” “可能是想让我们踩着绳索走过去……” “谋钗秘境才不考验你的修炼基本功,”闻驳撇嘴,“湖水下面是能吃人的蛙,万一豹扶抢的公主夫人掉下去怎么办,她又不是修士。” 江依镜点头,闻驳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会是……”闻驳眯起眼睛,“想让你磨着小逼过去吧?” 青年本就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这条绳索的长度根本无法估量,难道真要他跨坐在绳子上,磨着雌穴过去? “为师可以踩着绳索过去。” “谋钗秘境里面不得使用法力,你的体力根本走不到对面,”闻驳估量了下绳索显示出来的距离,“我抱着你走吧。” 闻驳刚踩上绳索,绳索上面再次出现一行小字。 一根绳索只容许一人通过。 他把江依镜放下,逡巡四周,果然在北面找到另一个渡口。 两个渡口都各自有一条绳索,通往截然不同的方向。 “师尊,你想走哪条?”闻驳捻着青年的乳尖,幼嫩的突起被他搓得肿胀。 他言语里相当尊师重道,行动却和语气里的尊敬完全相反。 闻驳觉得豹扶脑子有病,做个情趣秘境还要把人分开。 “为师……就走这条吧,你放我下来……”江依镜被闻驳捻得脸颊通红。 在胸前作怪的手陡然加重力道,粗砺的指腹碾过娇嫩的敏感,过电的感觉穿刺头顶,女穴中不可遏制地淌出一大股淫水来。 青年被揉乳头揉到了高潮。 “师尊,让我肏肏。”闻驳一想到不知多久碰不到江依镜,心里就憋得发疯。 他掰开江依镜的雌穴,强势插入青年的脆弱,在滑腻腻的甬洞中挞伐着。 江依镜的面颊烧得滚烫,早就被肏熟肏烂的小穴碰到熟悉的欲根,立刻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方便青年抽插。 “徒儿,须得节制些……”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闻驳弹奏的乐音犹在耳畔,他的小徒弟可能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 江依镜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比他喜欢上闻驳还要棘手,两人长期赤诚相对,不时交欢,闻驳对他产生情愫,还是有可能的。 他不能怪闻驳。 “小爷……我已经……很节制了……”闻驳不忿,掐着江依镜的腰狂插不止。 晨光初现,他才恋恋不舍地把精液灌进青年的宫腔。 闻驳搂着江依镜,摩挲着青年隆起的小腹,面上全然是餍足的神色。 - 江依镜醒来的时候,闻驳早已离开渡口。 明月高悬,湖水荡漾,黑如油墨。 漆黑的湖面没有映照出皎洁的月色,只有青蛙的鸣叫。 他踩上绳索,还没走两步就滑倒在渡口的木板上。 月色的清辉洒在四处,江依镜回头望向北边的渡口,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小徒弟产生依赖之心。 庭院尚在的时候,小徒弟拉着他日夜交欢,他被肏得腿软,走不动道,便是小徒弟抱着他。 回想起来,他好似很久没下过地。 腿脚现在依旧是软的,他吐出口浊气,跨坐在绳索上。 便是爬,他也要爬到对面。 他还要送闻驳出秘境,他不能辜负他父亲的嘱托。 粗糙的绳索摩擦过娇嫩的阴蒂和雌穴,立刻分泌出淋漓的汁水。 江依镜趴在绳索上喘着气,望着绳索通向的远方。 青年肩背的蝴蝶骨在月色下泛着珠光,白皙修长的手指抓握着粗糙的绳索。 江依镜的额头被折磨出一层细汗,绳索是粗麻绳编织在一起的,横生的细小刺挠钻进幼嫩的媚肉,挠得甬洞中分泌出汩汩的淫液。 “唔……” 青年克制不住呻吟,软肉被磨得又红又肿。 江依镜的身体被肏得敏感至极,这种程度的摩擦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颅内高潮。 他趴在绳索之上,继续往前爬行。 每爬几步,就要停下休息。 日升月落,周而复始。 江依镜不知自己爬了多久,终于看见被瘴气遮盖住的一小部分渡口。 青年娇嫩的肌肤被磨得红肿不堪,阴蒂和媚肉的穴口更是红得滴血。 粗麻摩擦着下身,所过之处像是被抹上一层油光。 他绷紧脚趾,指甲泛白,脖颈扬起。 脑海中白光闪过,再次到达高潮。 “呼……呼……” 江依镜的胸口上下起伏,清润的面孔上布满迷离的情潮。 爬到岸上后,青年绷不住昏睡过去。 粉嫩的乳尖硬挺着,腿间全是浊白的精液,雌穴口还吐着泡泡。 - 再次醒来时,江依镜在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没有瘴气,洞口被瘴气封住,应该是和婚房一样开辟出来的安全空间。 光线昏暗,依稀能看出来山洞的石壁上刻着字。 他是被传送到此处的吗? 江依镜下石床,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谋钗秘境,按道理没有多大的危险。 可他的心还是克制不住剧烈跳动着,没有闻驳在身边,总觉得不安心。 他闭上眼睛,试图把想法甩出脑海。 闻驳是他的徒弟,他不该有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江依镜摸索着石洞往里走,便听见潺潺流水声穿洞而过。 曲曲折折行走数百步,一条巨龙盘桓在石洞里,似乎是受了伤,地面还留存着干涸的血迹。 江依镜呆愣地站在原处。 巨龙闻到他的气息,扭动着尾巴把他裹缠起来。 冰冷的鳞片来回摩擦过他的肌肤,江依镜被惊出一身冷汗,一时间竟忘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