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言情小说 - 风流纨绔(高H)在线阅读 - 32 军帐里的欢爱(H)

32 军帐里的欢爱(H)

    顾青宴情绪似乎平复了些,又看了看她,有些歉意地松开手,嗓音还有些哽咽:“我知道你不是她,只是你们长得太像,我一时失态,还请梅娘原谅。”

    那股熟悉感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认错,她不愿意承认就不承认,现在这身份,自己更便于与她相处,只要这丫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叫簌簌还是梅娘又有什么不一样?

    脸上的红印也许是药物所致,边境战乱,又生的那般美貌,她那么聪明自然会加以掩饰,可嗓子,是刻意熏坏的还是真遇过什么危险?

    顾青宴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脸上带着笑意,温润的嗓音如清泉入口,水润深沁,那是对其他人从未有过的柔情。

    “请你过来,是想了解昨日折伤簿上军士的情况……”

    一个温柔问,一个认真答,一来一回间顾青宴有些恍惚,更生出了几分眷恋,虽说这丫头肯定有心结,才不愿意以真实身份示人,但只要还陪在自己身边,就像以前在顾府时,她虚与委蛇,自己佯作不知情的样子,维持着面上的和平与温情。

    天底下多的是夫妻爱侣,可像自己和簌簌这样患难与共、生死相随的又有几个呢?

    他眼里满是柔情,嘴角亦是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那张外人看来带着几分狰狞的面容在顾青宴心中越发柔美起来。

    他外出征战这一年多,本就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平日里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见到这丫头后,以前的旧伤老患似乎全部涌了出来,每天不是头疼脑热,就是腰伤背疾,必须得她来诊治,哪怕被那丫头用银针扎自己,顾青宴伏在榻上,也觉得甘之如饴。

    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就像以前在九如山底,天地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人相依相偎……

    **

    十余日后,大梁发起对北蕃的终极之战,哈印句手下巴而加叛变,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梁军一举攻进北蕃都城,俘获了哈印句王等一众王室成员,将祸害中原上百年的北蕃彻底消灭。

    簌簌端着汤药刚走到主帐时,就听到宁王李玄的声音:

    “元明,刚才所言之事,你务必慎重考虑。”

    顾青宴的声音响起:“请殿下恕罪,末将已有心爱之人……”

    李玄呵呵一笑:

    “是那位叫梅娘的医女?我听说你日日将她唤来主帐诊病,又不送些东西到医署,连本王赏你的白狐裘都转赠于她。元明,今日我视你为异姓兄弟才推心置腹讲这话,卢胜义老将军手握军权,一生戎马倥偬,唯对这小孙女爱若珠宝,卢奕萱爱慕于你,军中皆知,她模样相貌也属上乘,你若娶了她?,可不光得一佳妇。至于那医女,男人三妻四妾,你喜欢纳了便是,她本是再醮之身,做你的侧室也不算辱没,本王可以给你做保,卢奕萱既为正室,她性子又爽朗,绝对不会争风吃醋闹得后宅不宁……”

    顾青宴单膝跪下:

    “殿下既然已经知道,末将不敢相瞒,梅娘并非其本名,她乃凌宝森之女凌簌簌,我们早已相识相爱,情根深种,出征前我曾立下毒誓,此生非她不娶,再不纳任何女子入府,如违此誓,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卢小姐虽千好万好,在我心里,是比不上簌簌万一的。”

    李玄微微诧异,他了解过那医女性格平和,身段姣好,可一张脸带着天疾,不堪入眼,以后自己荣登大宝,必将大肆分封功臣,元明跟随多年,居功至伟,他的妻子怎么能?是那等陋妇?做诰命夫人不惹人耻笑吗?

    本以为自己这心腹爱将是因为不喜欢卢奕萱,才与那医女纠缠,原来两人还有段旧情。

    “元明,她的脸……”

    顾青宴微微一笑,却不接李玄的话:“殿下天潢贵胄龙姿凤章,自然不似那些凡夫俗子以貌取人,簌簌聪慧无比,上次军中爆发伤寒,就是靠她配制的药物才控制住的。另有一事,前些时日我与她谈及山东蝗灾,她倒有个主意,百姓如果家家养些鸭鹅放置田里,既是蝗虫天敌,又能增加营生,可谓是一举数得,只是百姓苦于没有本钱,无法大肆推广,末将今日大胆提议,不如由王爷出这钱,集中采购鸭鹅于谷中,待长成后再分发至各家……”

    李玄这是真正呆住了,难怪元明心仪于她,这女子不过简单几句话,就解决了困惑自己多日的心事,分发鸭鹅收买民心倒在其次,自己却能凭借此名义大量采购粮草囤积谷里,家禽叫声也能掩盖锻打兵器的声音,成功骗过太子耳目。

    他也笑了:“果然是个妙人,本王也想见见这般聪慧的女子。”

    簌簌再次将热好的汤药送至主帐,已是掌灯时分,顾青宴手里拿着件饰物摆弄,正是自己曾编织的璎珞。

    她心骤然一紧。

    男人抬起头,唇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你刚才都听见了?”

    簌簌将药搁在几上,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也都知道了?”

    她先前也不确定顾青宴到底是不是认出了自己,毕竟他就失态了那么一次,每次请自己入帐诊治时也是客气周到,副将也时常在。

    至于送东西,除了件白狐裘指名给了自己,其它赏赐都是分给医署众人的。

    男人从身后将她拥住,滚烫的吻沿着她雪白的脖颈往下,咬开肚兜的挂绳,一双手将渴望已久的浑圆玉乳握住。

    “你……放开我……再这样我生气了……”

    久未被男人触碰的身子敏感无比,他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喷在自己耳垂,簌簌嘤咛一声,口干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扭着身子推拒,翘臀却触到根硬梆梆的巨物。

    男人将她半压在几案上,温柔地吻她脸上的红印,喃喃恳求道:“娇娇,我不会放开的,从九如山第一次见你,我就心悦你,原本以为自己不过色迷心窍,可今日,就算你没有往日的容色,我还是疼你,爱你,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娇娇,这两年,无时无刻我都在想你……”

    他拉着少女的手放在他跳动的左边胸膛,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开捧出:

    “你摸摸这里,好娇娇,你走后,把它也带走了,空荡荡的,我让你每日给我诊病,不是装的,是真病了,只有见到你,它才又活了过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娇娇,别再离开了。”

    身下的小身子变得柔软,知道这丫头也动了情,顾青宴伸手将她妇人的发髻扯开,一头乌泱泱的秀发落下,他笑着抄起她的腿弯,抱到床榻上,解开裤子,粗壮的肉棒瞬间弹出。

    “你放我起来!”

    簌簌脸一红,这可是主帐,万一有副将进来看见自己发钗斜乱,罗裙半解的样子成何体统?

    只是男人动作更快,肉棒刚在湿漉漉的蜜穴处沾了点水,猝不及防地挺插入内,“啊……”

    “唔……”

    两人都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感觉新鲜又熟悉,军营中更是添了几分刺激。

    顾青宴头皮发麻,咬着唇缓了缓,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力度,根根入底,他俯下身子,叼住少女雪白的乳峰,啃咬吸吮,舌尖裹着那充血挺立的一点蓓蕾,用牙齿轻轻研磨。

    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悸动,被入得极舒坦,小穴充实又酥麻,簌簌忍不住想叫出声,摸到男人背上那一道道因为战争留下的伤痕,心中更是柔软。

    阿苏刚才那番表白还有对宁王拒婚的话语,要说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心动是不可能的,他以前虽然理解不了自己只求一人心的想法,风流恣意,但对国对民,却是一腔赤诚,好几次差点……

    “阿苏……”

    她两脚抬起勾住他的腰身,忘情地迎合起来。

    男人喉头哽咽,抽插的速度越发加快,太久没有碰她,柔软的肉壁不断夹住龟头,敏感得不行,延绵的娇喘和呻吟声,夹杂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在军帐内。

    “啊……嘤……”

    心跳和喘息都被情欲掩埋,少女的身子像水蛇一样缠着上方的男人,穴里一阵暖流涌出,她咬着唇,足趾死死地蜷曲起来。

    顾青宴早就想射了,一直强忍着,现在被暖流包裹着,再也忍不住了,插在甬道的肉棒涨得更大更粗。

    他想在她体内射精。

    簌簌扭动腰肢逃避,却被紧紧地箍住,只能开口安抚他:

    “阿苏……没有药,军营里没有避子药。”

    男人充耳不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那股酥麻的快意从脊椎蔓延开来,他颤声道:“娇娇,我要射进来了。”

    火热的精液强有力冲击着少女的花心,肉棒和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你总是这样!”

    “哪样?”

    顾青宴闷笑着啃了口簌簌雪白的肩膀,拿起小衣帮她穿,忍不住又在她那块红色的印记上亲了亲。

    真是个聪明丫头!

    她的美自己知道就行了,一点儿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发现,现在是越看这贴上去的红癍越顺心。

    “别恼我了,娇娇,我每天都在思念你,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还给我。”

    簌簌夺过肚兜,想系上兜绳,手颤颤悠悠一直弄不好,看男人撑着半边脸正好整以暇望着自己,又羞又气,拿起榻上的被子将他整个身子盖住。

    顾青宴笑得更开心了,那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上几分,不光在这丫头销魂的身子上享受了极乐,她亦娇亦嗔的模样更让自己爱得不行。

    “刚才我的娇娇也爽利了对不对?肚子饿不饿?我让他们送吃的进来,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他又皱起眉头,北蕃缺衣短食了一段时日,现在供给的也不过是些杂粮粗食,医署又辛苦,刚压在这丫头身上,那腰肢似乎比以前更细了。

    “呸,谁要在你这儿吃!”

    簌簌有些着恼,他总是这般霸道,说要就要,军帐之中也不管不顾,狠推了顾青宴一把,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连着几天,她都不理男人,好在大军拔营回京途中,顾青宴被宁王派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除了每日让副将准时送吃食到流动医署,也没办法骚扰自己。

    这日她去了伤兵营回自己帐篷时,却发现有人不请自来。

    卢奕萱带着两个侍女,漫不经心翻着她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