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耽美小说 - 你要如何,才会爱我[1v1调教双性]在线阅读 - 十七、料君有病?下 狗绳牵引爬行流水,训练地宫内启乾坤(蛋 与此同时)

十七、料君有病?下 狗绳牵引爬行流水,训练地宫内启乾坤(蛋 与此同时)

    傅风阑本以为凭借江吹雪意志力,绝对能忍着难受站起走动,但他还是低估了江吹雪的坦率程度。

    对江吹雪而言:爬着比站着好受+被牵受辱感觉很羞耻很爽+反正在傅风阑面前什么淫荡模样都有过无所谓了=爬呗,多大点事啊。

    其实此刻所中淫药他运转灵力一周天便能化解,其实所束器具他不用大力便能挣断——这是傅风阑给他留下的出口,只要他江吹雪不愿,可以无视一切面上的假象。

    但他仍没有。

    其实他淫欲背后是坦率,坦率背后是纵容,纵容背后是信任。

    可是两人现在一个欲火难耐,一个用尽力气压抑自己不得欺身,无人想到这一层。

    此刻傅风阑收拾好出了寝殿,几乎是半拽着江吹雪踉跄出门。一人衣冠楚楚,一人赤身裸体,没行几步,那束满了淫具的美人便软倒在地,满面泪水地抽搐着,股间水流潺潺,胸乳被勒地变形,发上还有未能吃尽的白精。稍稍蜷缩,便被扯动的木势顶撞后穴,想要直身,烂红的小逼又被凌虐,进退两难却不敢静在原地——傅风阑又将扯那链子了。

    江吹雪以手撑地还未站起,便手脚发软地倒下,几次尝试后,傅风阑略有不耐,银链在手掌绕了一圈绷紧,拉得江吹雪整个人前扑一步,跪倒在他脚下。

    “太慢了。”

    “求主人责、嗝,罚。”江吹雪蓄力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话,却还是打了个哭嗝。

    “屁股翘起来。”

    跪着的美人闻言咬牙翘起臀来,两瓣遍布爱痕不甚白皙的臀肉间是含着一根木势吮吸的流水骚穴,从背脊下沿的银链嵌在深深沟壑里,因臀肉丰满紧实而不得见。

    傅风阑实在是太喜欢他现在的姿态,奈何因调教需要而不可亲自提枪上阵,只能稍稍施为。

    精致的锦履踩上了淫奴的屁股碾转,又用鞋尖踹了一踹,美人上身往前弹了弹,但即便遭此凌辱,也只能忍痛跪回原位,把屁股翘得更高。

    调戏够了,傅风阑便牵着江吹雪行进。他师尊此时被牵在昔日徒儿手中,双手撑地低头膝行着,发抖的双腿努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挺翘的臀因爬行而左右扭动着,体内男形随动作蹭地欢快,爬过之处留下一路的抽噎声和淫靡的晶亮液体。

    与凡人不同,江吹雪膝行的样子其实很漂亮,忽略此时形容,甚至可以说气质高雅。凡人趴下膝行,背部会不自觉地拱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而江吹雪脊背挺直,微作倾斜,膝行时双腿不甚分开、距离把控到位。如同傲娇的猫儿,此时却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爱液横流,诱人得紧。

    ……

    华丽地宫的大门凭空弹开,几乎瘫痪的江吹雪抬头,心道果然。

    眼前地宫四墙皆是银镜,清明无尘,一面墙前陈列着鞭绳、各式男形、冷焰烛、纱衣锦袍等物,应有尽有;天花板悬着绑腿镣铐,足下是不知什么妖兽的皮毛;四个眼盲的内务官分立两侧,似是久候了。

    步入门内,大门凭空阖上。一路膝行至厅室正中,傅风阑才松了手,内务官们七手八脚地将江吹雪的双手合拢吊在天花板上,又用分腿带吊起他双腿,悬空无助的美人大敞着阴处,脊背因手臂的高悬而挺直,将奶子挺送前去。

    傅风阑与他平视,咔哒一声,解开了他脖颈上的项环,江吹雪顿觉浑身轻松。傅风阑伸手缓缓抽出他下体的木势,江吹雪轻轻哼叫一声,犹如开闸放水,汹涌的淫液从两穴中漏出。江吹雪本以为那粗砺木势取出后会让人好受些,没成想此刻痒得发痛的下体只觉空虚,迫不及待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主人……”

    “好生训练。”

    话毕,傅风阑就走了。

    走!了!

    傅风阑行至地宫门前,还未抬手,就被一具凹凸有致的躯体从身后抱住了,一时间僵在原地。

    隔着衣料,江吹雪未着片缕的柔软躯体紧贴着他,因情药而泛着不正常的热度;腰际被一双藕臂环绕着,不回头也能想到身后是怎样的温香软玉。

    江吹雪的脑袋埋在他脊背间,声音也是闷闷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你知道的,若不是你实在渴望,我本不喜有外人在场……现在你要走……那我有什么意思留在这。”

    一直被用内力压下的小傅风阑闻言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

    按照内务官计划,江吹雪应受素质训练几日,期间百般磋磨,生其情欲,却不准与傅风阑多见,以养依恋之情。于是傅风阑颇给自己找了些活计,打算再多筹备些日后两界互通事务。

    那边傅风阑被巨大的喜悦砸得愣在原地,内务官才反应过来这“养依恋之情”的计划不怎么正确,忙向傅风阑传音——“尊主,依夫人之言,夫人甘愿遵从您的喜好,而在与您无关之处才坚持自我,实是用情至深!属下愚见,第一阶段的特训可以换一种方式……”

    良久未得傅风阑回应,擅自毁断绑带的江吹雪心里越来越没底,双臂收紧了一些,迷迷糊糊出戏地想:他若当真要把我就这么扔给外人,便是享受内子被他人玩弄的怪癖了,这定是变态而非情趣,如若如此,还是将这小子打一顿的好。神思千般流转,他表情不变,刚要开口,就被傅风阑猛地转身抱紧怀里。

    “因为我想……只是因为我……”

    傅风阑紧紧将他揉进怀里,声音沙哑地不像话,要偏头去亲他的脸,却被江吹雪伸手挡住:“别,你刚才还在我脸上泄过……粘稠的很,我又擦舔不尽的。”

    傅风阑哭笑不得,难得用了洗涤术,然后抱着师尊把额头脸颊眼睑芳唇都一顿猛亲。

    唇齿交缠间,江吹雪发觉小腹被那硬物隔着衣料顶住,自己股间又是一缕温热,难耐的小穴泣出泪来。一边享受口中水声啧啧,一边微微提胯扭动腰臀,性器与对方挺立的巨物相磨蹭。

    药效渐起了。

    傅风阑终是低吼一声,架起身前不停勾引的美人,沙哑道:“退下。”

    四名内务官眼观鼻鼻观心出了地宫,阖上大门的首席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日日笙歌夜夜笙歌,还没分开又要笙歌,什么时候才能正经开始特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