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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男人

    黑衣人大步向她走来,那身影落在她的眸子里头,令她莫名一种熟悉感,而等他到了跟前,她才忽然想起来,竟然是他!

    在他走到她面前之前,那久违的令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求生欲突然出现了。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抱住他:“是你!是你回来了?!”

    说着眼泪就涌了出来。

    男人本来以为这该死的女人在一群男人之中混的如鱼得水,没想到一见面就是一份流血大礼包。

    在见面之前,他曾经无数次阴暗的想过,如果她假装不认识他,或者为了荣华富贵而对他痛下杀手的话,他……

    但,绝对没想过是眼下这种情况。

    也正因为如此,男人一时有点卡带了。

    等女人跑过来,抱住他的腰,滚烫的眼泪灌进顺着他的脖颈灌进衣领,那汩汩的血脉仿佛被唤醒,他这才回过神来,手动了动,发现握着断剑,利落的扔掉,然后回抱了女人。

    连晚哭了一阵,感觉到后腰那里有一种温热黏腻的感觉,心中一动,回身抓住他的手:“你受伤了?”

    她不是没见过血,但眼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突然感觉到窒息般的难以忍受:“来人,快叫太医!”

    等一切都消停下来,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男人的手被厚厚的纱布缠住,连晚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就放到那上头。

    叫男人看了暗自发笑,这女人没变,还是那么小心眼子,一点动静就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一样。

    玉琴没见过男人,但身为比较早就伺候连晚的人,她知道什么该好奇什么不该好奇,待外头的事都安顿妥当,进来之后没敢往上看,躬身趴在地上小声道:“圣人,受伤的人都得到医治,有五个受了轻伤的,三个重伤,还有一个伤到了要害,没等救治就不成了……”

    连晚一下子回神。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对进来禀报的侍女非常不满,这种打打杀杀死亡太正常了,可是小女人压根没见识过这种阵仗,估计对她来说,男人奸了她,如果肚子里头有了孩子,孩子将来问爹在哪里,这就是最天大的事了。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一阵心猿意马,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在她胸口流连,多时不见,她长得更好了,那饱满的胸脯,像成熟的蜜桃,行动之间微微晃动,像是在诱人采摘,而纤腰不盈一握,双臀挺俏,他都可以想象,若是按住她的腰,从后头插她,那该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连晚问玉琴:“伤重不治的那人是谁?”

    玉琴说了个名字,连晚对他倒是有一点印象,是个很老实做事的太监。

    “他……”她问,“还有没有家里人?”

    玉琴早知道她容易心软,已经叫人将那人的籍案都调了出来,双手呈上。

    连晚接过来看完,对她说:“既然他是五品,那就升到三品,为御前太监,附葬皇陵,另外他的家人,赏银一千贯,嘱咐地方官员好生安抚,有困难可以找我,但也要叮嘱他们,不要因此为非作歹,否则叫我知道了,一码归一码,论事不论人。”

    玉琴见她连这个都想好了,连忙答应了,才要退下,那边玉棋也进来道:“圣人,孔太尉他们听说圣人遇刺,着急担忧圣人安危,已经进宫求见了。”

    连晚又看向男人,其实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安抚男人的神经,但一旦她不出现,外头的那些人不知道会怎样。

    她想了想,决定速战速决,先吩咐玉琴准备热水,领男人去沐浴,对玉琴说:“看着点他的手,不要沾水。”

    然后才扶着玉棋的手往外走。

    很快就发现她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林郅也来了,正皱着眉盯着出口,她一来,就跟他的目光对上了。

    饶是再镇定,见了林郅,她的脸皮也抽了下。

    她得给他找点事做。

    “本宫无事,劳烦诸位爱卿挂念。”

    孔太尉着急道:“不知是何人主使,那些刺客可还有活口。”

    连晚心头一动,看向林郅,就见他冲她做了一个口型。

    她垂下眼睫:“有。”

    “宫里的人不会刑讯,此事恐怕还要劳烦卫国公。”

    林郅上前一步:“臣之荣幸,定不负圣恩。”

    孔太尉一听有活口,松了一口气,打量着连晚的脸色道:“圣人受惊了,可传召太医?”

    连晚道:“已经传过了,只是受了一点惊吓,现在好多了。”

    “皇宫已经加强了守卫,想必刺客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新,大家且放心回去吧。”

    她喊了玉睢一声:“你带着卫国公去将那些刺客提走。”

    又对着林郅道:“若是有了什么线索,还请告知。”

    林郅比她还客气,恭敬的应了——如果忽略他那滚烫炙热的恨不能黏她身上的视线的话。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众人,她松了一口气往后头去。

    玉琴守在浴房的门外,见了她微微摇头,小声道:“不叫人伺候。”

    连晚点了点头:“你今天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打发了玉琴,她信步往浴房走去。

    听见里头的水声,还说了一句:“我进来了。”

    男人闷闷的答应了一声。

    她听见后快步进去,结果发现他背上竟然还有一道很长的口子,此刻被热水烫着,已经很红肿了,特别瘆人。

    “你背上也有伤口!刚才怎么不说!”她着急了。

    也是奇怪,明明知道自己虚与委蛇的时候多,但声音总是那么的显得真诚。

    暗道自己可能是个天然茶,正准备再喊御医来,他转过身面对她:“没事,你过来。”

    她走过去,眼睛又想看他的伤口,又不敢看。

    捡起搭在浴桶边沿上的澡巾给他搓灰。

    搓着搓着,噗噗笑了起来。

    捏着手里搓成的泥丸,她问:“多久没有洗澡啦?”

    见她笑了,他也不羞恼,反而道:“底下也要搓。”

    说着看了她一眼。

    连晚一本正经地把那泥丸放到一旁,然后挽起袖子,探到水面下头。

    过了那杂草一般的丛林,很快就摸到了他那一柱擎天的东西。

    男人靠在桶壁上,闭着眼喘着粗气,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然后顺着往下,拨开她的衣领,继而微微用力,将她的衣裳撕开,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以及衣衫半遮半掩的雪峰樱果。

    他没有睁开眼,因为不确定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忍住。

    但手下的感觉已经足够令他兴奋,喉结飞快的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