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那时候我就读国三,家住在某个火车站的后面,从厨房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剪票亭进进出出的人群,而我的爸爸是个火车驾驶员,妈妈是个售票员;我在家排行第三,上有两位姐姐,一个读大一,一个读大二。

    爸妈为了多赚一点钱,每天早出晚归,就因为这样,在某一天晚上……我在巷子口的墙上,偷偷的撕走一张海报,回家后,直接走到房间仔细端详,海报上,一位漂亮的女郎,穿着旗袍,侧身坐在椅子上,旗袍开叉处,露出雪白的大腿,身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这时,我浑身发热,心跳加快,于是我把海报放在床上,脱光衣裤站在床边,一边看着海报,一边学着黄色书籍上的方法打手枪,心里幻想着和海报上那一位漂亮的女郎做爱。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逐渐勃起,我一前一后的套弄着阴茎,直到我感觉好像要尿尿的样子,我一松手,一股精液直射而出,喷到海报上。

    射精后,全身顿觉轻松无比,赶快拿着卫生纸,把海报上的精液,和龟头上的都擦干净,最后,把那张海报放在床铺和床板之间,然后拿着衣裤准备去洗澡。

    我心情愉快的走到浴室门口。

    「咦!锁住了。」我心想是谁在里面,正要敲门时。

    「我在洗澡。」

    里面传出声音,原来是二姐正在里面。

    「二姐,是我啦。」

    「小弟,你也要洗澡啊?」

    我鼓起勇气,向二姐提出要一起洗澡的要求,没想到二姐居然答应并打开门。

    我一进去里面,二姐竟裸着身体站在门后,并等我走进去后关上门。

    二姐的身材,虽然没有像海报上那一位漂亮的女郎,凹凸有致,但也曲线玲珑,让我看直了眼,浑然不知阴茎已经勃起。

    「小弟,你不要一直看我啦!」

    二姐注意到我一直对着她裸露的身体看,害羞的说。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说:

    「喔!二姐,我一看到你裸体的样子,不禁看呆了。」「一起洗澡吧!」二姐小声的对着我说。

    我赶紧脱光衣裤,蹲在旁边把身体洗干净,起身时,看见二姐一直瞧着自己的下面,我往下一看,哈!原来我的阴茎已经直挺挺的伫立着。

    「小弟,你的那一根怎么变这么大?」

    二姐有点不敢置信的问我,我只好跟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我跨入浴缸内,把整个身体浸入时,二姐慢慢的靠近我。

    「小弟,有件事能不能请你帮忙啊?」这时她脸红了起来。

    「二姐,你说吧!」

    二姐小声的说:「我想要知道什么叫做爱啊?」二姐问这个问题,可把我难倒了,我只好跟她说,这要多做几次就会了,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只好煞有其事的对她说:「我做给你看喔!」我伸出双手,从她的膝盖往上摸,一直摸到大腿内侧时,二姐的双腿一直颤抖着,二姐红着脸,看着我的手,当我的手碰到她的阴道口时,啊!我一听到她发出这既期待,又害怕,颤抖的低呼声时,我的阴茎不禁点了一下,我决定继续下去,便用手指抠着她的小穴。

    「啊…不…不要抠…抠那…那里…啦…好…好…痒喔…啊…停停下来…我…我会会…受…受不了啦!」这时,只见她神情逐渐恍惚,下半身不停的左右晃动。

    「啊~我受不了了!」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二姐,你高潮了耶!」

    我望着二姐的脸,看着她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说道。

    「这…这就是高潮啊?」她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小弟,你怎么这么利害啊?是不是偷看黄色书刊哪?」她一边问我,一边清洗她的阴道口。

    「我…」

    被二姐说中了,我只好无言以对的低下头。

    「小弟,没关系啦!你长大了,需要了解一些事情,这是很正常啊;以后…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没问题。」说完,她红着脸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这时我的阴茎顶到她的阴道口。

    「二姐,我…可以…插进去吗?」

    她点一点头,我用右手扶着阴茎,左手手指略为撑开她的阴道口。

    「二姐,我已经对准了,你可以慢慢的往下。」这时,我感觉到阴茎已经慢慢滑入阴道内,我感到一阵温热的感觉,从阴茎传遍到全身。

    「喔……小弟,你的那一根好硬、好粗喔!」

    「二姐,你慢慢的移动你的身体,我扶着你的臀部。」我张开双腿,并弓起膝盖,这时她也慢慢的移动她的身体。

    「喔…嗯…我…这才…知知道…这…就…就是…做…做爱的…的一…一部份…啊…」这时,我开始臀部往上顶,双手扶着她的腰部,二姐也已经挺起上半身,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

    「啊…小…小弟…你…小…小力…一一…点‥我…我会会…受…受不了的…啊……!不…不可以!那…那么……大‥大力…停…停一…停一下下…啊!!不‥不可……不可以啦!」这时,二姐她已经被我插得,开始语无伦次,双手握着我的手臂,似乎要我减缓下来,就这样经过一会儿。

    「小弟,我…我…快…快…受‥啊!!不…不行…我……不…不行了!我要…要…去…去了啦!」这时,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湿热,越来越紧缩。

    「小弟,我…要…要去……了啦!」

    话一说完,一股液体直接淋到我的龟头,而二姐她也疲软得躺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气,下体也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二姐,你又高潮了。」

    我双手放到她的股沟,轻轻的抠着她的后庭。

    这时,她的臀部一收缩,叫道:「哎呀!小弟,你不可以抠那里啦!」我随即用嘴巴封着她的双唇,双手仍然继续抠着她的后庭,随后我俩坐起来,我的膝盖并拢,让她的背部靠在大腿上,我双手托着她的腋下,嘴唇在她的胸部上亲吻着。

    「二姐,还要继续吗?」

    「不要了啦!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被你弄死的啦!」「好吧,既然二姐你体力不胜负荷,那我们只好到此为止。」当她一站起来,我那还直挺挺硬梆梆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滑出来。

    「小弟,你的那一根,怎么还没软掉啊?」

    「那是因为你还没让它射精啊。」

    「哎呀!小弟,你好讨厌喔!」

    正当我想要让二姐帮我打手枪时,忽然听到大姐回来的声音,并且问说谁在浴室里面。

    「大姐,我在洗澡啦!」

    「喔,小萍!你洗好之后要叫我一声喔!我在房间整理东西。」「喔!我知道啦!」这时,我已穿上衣裤,而二姐围上浴巾跟在我后面走出浴室,当我要打开我自己的房门时,二姐叫我等她一下。

    二姐打开大姐的房门,走进去后关上门,在里面讲了几分钟后,大姐和二姐一起走出来,大姐迳自去洗澡,而二姐揽着我的腰,走进我的房间。

    「ㄟ,二姐,你和大姐讲什么啊?」

    「喔!没什么啦,我问大姐今晚还要去打工吗?」听二姐如此说,我也不以为意,便没继续追问下去。

    「嗯!小弟我…我想要舔你的那一根。」

    「嗯~~好吧!反正大姐在洗澡。」

    我立刻脱下裤子,露出我的大阴茎,二姐一看便蹲在我下面,一手握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伸出舌尖舔着我的睾丸,并沿着阴茎一直舔到龟头,随后吸吮着阴茎。

    这时的我早已经慾火焚身,快要控制不住了,二姐突然站起来脱下浴巾,面向床铺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张开,把她那白嫩嫩的屁股对着我。

    「小弟,该你了。」

    我一看到这情形,赶紧走向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腰部,阴茎对着阴道口慢慢的插进去。

    「啊…嗯…小…小弟,你…你的…那那…一根…还…还是这…这么硬啊…喔…喔…」二姐感觉到肉棒的插入,快乐地淫叫着。

    听到二姐美妙的淫浪叫声,我也深入浅出的抽插着。

    「小…小弟…轻…轻一点…我…我会…会受…受不了…啊…啊。不…不行…我…我快…快受…受不了啦!」这时,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到我的龟头,而二姐她已经趴在床上喘气,我趴在她背后,双手抚摸着她的胸部。

    「啊…小弟,不要再来了。」

    我说:「二姐,你舒服吗?」

    只见她点一点头,我抽出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时,一股股的淫水,不断地从她那美丽的阴道口流出来,我随即拿卫生纸帮她擦拭,擦拭后,正要擦拭我自己时,二姐她也拿着卫生纸要擦拭着我的阴茎。

    二姐一面擦拭着我的阴茎,一面对我说:

    「小弟,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爱。」

    擦拭完后,二姐给我一个拥抱。

    「小弟,多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性爱。」

    说完,二姐围上浴巾,打开门走出去,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过不久,老妈回来了,确定我们三人都在家,就关上大门,迳自走到卧室,一会才到浴室洗澡。

    这时,我一看时钟已经很晚了,心想该睡觉了,但一躺下来闭上眼睛,脑海里却都是我和二姐做爱的情景,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才不知不觉的睡着。

    隔天早上五点多醒来,马上起床到浴室一番,盥洗完后,刚走出浴室,不料却差点撞到大姐。

    「啊呀,大姐,早啊!」我赶紧向大姐说早安。

    这时,大姐也吓了一跳。

    「喔!小弟,早啊!」

    我瞥见大姐只穿着一件内衣,下面则是一件短裤,于是我偷偷的从背后抱着她。

    「哎呀!小弟,你干嘛?」

    「就是要干嘛呀!」

    说完,双手正要解开她的钮扣,大姐握着我的手说:

    「小弟,你…要在这里啊?」

    我一面解开她的钮扣,一面回答说:「大姐,你说呢?」很快地,我解开大姐短裤钮扣,把大姐的短裤往下扯,这时,大姐很配合地屁股一摇,她的短裤已经滑落地上。

    「啊!大姐,你没穿内裤?」

    「昨天半夜你二姐来我房间,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那…大姐,你呢?」「我…不要被老妈发觉喔!」

    说完,大姐把双腿张开,我的手也伸到她的阴道口。

    「嗯…小弟,你要轻一点喔!」大姐紧张地说。

    「没问题!」

    我一面回答一面蹲下来,一手从前面一手从后面,一起抠着她的阴道口。

    「嗯…小…小弟…你…你好…好利害…抠…抠的我…我好…好。痒…喔…嗯…」我抠着她的阴道口不久后,大姐的淫水逐渐从里面流出。

    「啊…小弟…不要…不要再…再…抠了…我…我快…快忍…忍不住…了啦…啊…停…停下来…」话一说完,她的阴道内一阵痉挛,一股淫水随着流出来,大姐也娇喘连连。

    我随即脱下裤子,掏出我那早已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阴道口,稍一用力,阴茎已插入大姐的阴道内,我用双手扶着大姐的的腰,愉快地抽插着。

    「啊…小弟,你要轻一点。」

    「嗯…啊…慢…慢一点…小…小弟…你…你慢一点…我…啊…不…不…不可以…不不可以…插…插这…这么快…」我这时正爽着,不管她怎么喊叫,我还是决定加快、加重力道抽插着。

    「啊…我…我…快…快…受…受不了啦…」

    最后,就在我用力抽插着她的同时,她的阴道内不断的流出淫水,也越来越紧缩,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把双手挪到她的胸部揉捏着。

    不久,她的阴道内一阵痉挛,一股淫水渗出了来。

    「大姐,你高潮了?」

    这时,大姐她一边喘气一边点头,我感觉到大姐她的阴道内一阵阵的颤抖,我便抽出仍插在里面早已湿淋淋的阴茎,转身拿着卫生纸时。

    「小弟,等一下!」

    这时大姐她转过身蹲下来张开双唇,就像在吃冰棒般吸吮着我阴茎上的淫水,吸吮完后,站起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小弟,多谢你让我有了难忘又美好的第一次。」随后,我们穿上衣裤各自回到房间换成制服去上课。

    此后,这种关系维持好几个月,一直到放暑假那一天,隔壁搬来一对母女,那一位阿姨{大人教的}看起来很年轻{后来才知道她才四十三 岁}而她独生女和我二姐同年纪也是二十一 岁。

    阿姨学过裁缝,于是就在火车站旁,租下一个店面做衣服顺便修补,而她女儿「小蓉」国中毕业后就放弃升学帮她妈妈的忙。

    每次她们母女一起走路去店舖做生意时,左邻右舍免不了一阵夸奖她女儿又孝顺又乖巧,夸奖她妈妈生这个女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对母女每次都听得怪不好意思,而我家里的两位姐姐,有事没事的往她们的店舖里跑,久而久之也就熟稔,后来,在某一天两位姐姐拉着我到裁缝阿姨的店里。

    「唉呦!你们俩拉我来这里干嘛!」

    只见二姐小声的说:

    「裁缝阿姨前几天刚做好一件旗袍,我们这几个都是女的,看的眼光和角度都不同,所以拉你来看看。」我心想太好了,于是跟着走进去,一进去小蓉正在修补衣服,我们三人打过招呼后便走到柜台。

    「裁缝阿姨,我们来了。」

    这时,裁缝阿姨一看到我们走进来,便满面笑容的跟我们说:

    「你们姐妹俩带着你们小弟来啦!」

    「是啊!是啊!我们特地带小弟来看看裁缝阿姨你做的那件旗袍。」「哦~欢迎欢迎,小萍,你跟我来换衣服。」语毕,裁缝阿姨带着二姐「小萍」去更衣室换上那一件旗袍,几分钟后从更衣室走出来一位身材苗条,曲线玲珑的美女,我不禁看傻眼。

    二姐一头短发,突出的胸部{以现在的标准大约34C},小蛮腰{23腰},一转身曲线优美的臀部线条{34}和一双美腿展露无遗,端是风情无限。

    这时,裁缝阿姨一边看着,一边点头直说:

    「真是太漂亮,太合身了!」

    二姐一听到裁缝阿姨夸奖她,不好意思得脸都红了,看到二姐这般模样,我的阴茎不由勃起来,幸好当天我穿着下摆比较长的内衣,而且没扎进去,要不然可就当场出糗了。

    「小弟,你看一看有那里需要改进的?」

    我一听便赶快走到二姐身边,煞有其事的左看看、右看看。

    「哎呀!我差点忘了去买东西,小蓉,你帮妈看一下店,我等一下就回来。

    」

    裁缝阿姨一想起有急事,就吩咐着小蓉,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小蓉一看见这情形,苦笑的说:

    「我妈就是这样,一忙着聊天就忘了其他事情,你们先坐一下,我妈大概等一下就回来了。」「没关系,你忙你的。」

    大姐正回应时,我的右手手掌已经贴在二姐的臀部上,一贴上二姐的臀部立刻感到一阵收缩,只听二姐小声的说:

    「不要啦!会被别人看到的。」

    「小弟,你如果要摸就摸我的吧!万一把裁缝阿姨做好的旗袍弄脏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大姐一说完,便立刻贴近我背后。

    我双手放在背后一伸出,手指正好碰到大姐的裤裆,当时大姐穿着一套运动长裤、短上衣,于是,我隔着裤子抠着大姐的下体,而二姐则故意找小蓉聊天。

    到最后,我把大姐转过来,我向右侧身四十五度角,这个角度从外面看进来,刚好遮住我的右手,别人会以为我们在讲悄悄话。

    我把右手伸入大姐裤子时,我惊奇的说:

    「啊!大姐,你没穿内裤啊!」

    大姐点点头,我伸出手指头在她的阴道口滑动,经过几分钟后,她的阴道口逐渐湿润,呼吸逐渐急促,我便用手指头抠挖着。

    正当我和大姐欲潮高涨时,却听二姐叫我们准备要回家了,唉,这个扫兴的二姐,看我回家怎么收拾她。于是,我和大姐匆忙的整理好衣服,然后姐弟三人一起回了家。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赤裸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痴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赤裸裸的欲望。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布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冲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眯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乳尖,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波波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淫乱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 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才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冲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佛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布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藤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了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佛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铲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了解他,正如他了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佛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

    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佛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凄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叹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伦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

    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乳尖,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高潮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叹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叹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布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痹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佛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佛在嘲笑着他的痴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

    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