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四日

    最终我还是没去陈意悦家里做作业，文卿下手也太狠了，真的没给我一点再见别人的可能。我嗓子哑了，腿也酸了，胸前背后全是被啃咬的青紫痕迹。

    我弱弱地跟陈意悦说今天有些感冒，嗓子不好，怕传染给他，就不去他家了。

    陈意悦虽然不高兴得给我发了好多哭哭表情包，还是担心我的身体，给我点了个外卖送药。然后又想跟我视频开着做作业。

    我收到了他给我买的各种药，怕我吃了药觉得苦，还给我专门买了水果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怎么这些人都对我这么好。

    再这么反复装下去，我不知道要收多少药。

    还好文卿还算配合，没有弄些在衣服外的痕迹，我也就安心地和陈意悦视频了。

    因为周末没跟我亲近，陈意悦显得极其黏糊，他在远处看见了我，像个小火箭一样冲了过来，差点把我撞到墙上。

    他像个小狗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脖颈处磨蹭，似乎在闻味道，闻了半天才起身，撒娇道，“汉宁，我好想你哦。”

    我坦坦荡荡地任他嗅着，每天我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未必他还能闻出什么花样？

    “昨天才见了，有什么好想的。”我推开他进了教室。

    陈意悦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好像跟丢一步就找不着我了一样。

    “隔着个屏幕那怎么能一样嘛。”

    我提着书包掏出各科的作业，“别说了，快交作业了。等一下我还要叫人做清洁。”

    陈意悦委屈地嘟起了嘴，“你一点都不想我。”

    我呵呵一声，推开他的背走出去交作业。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我身上蹭，头不放在我肩头就好像直不起来了一样。

    中午吃完饭，他就急急忙忙像是屁股着了火把我拉到教室，看见教室里已经有人回来了，脸拉得老长了。

    我又笑了出来，“你想干什么，嗯？”

    陈意悦皱着眉头，盯着我，声音低沉得有些沙哑，“你觉得呢？”

    我吞了下口水，莫名觉得自己被一个危险的生物盯上了。我清了清嗓子，“大概是想一起做作业吧。”

    他又用头来蹭我，软软地说道，“给我吃奶子嘛，我想吃……”

    我怎么敢让他捞起我的衣服吃奶，“现在有人啊，这个星期六好不好。”

    陈意悦眉毛皱得快挤在一起了，浓密得像两条毛毛虫，“我想现在。”

    他撒娇的样子让我有点招架不住，我无奈地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摸嘛，”

    陈意悦嘴上说着不行，一定要吃，可是手还是诚实地隔着衣服刮弄柔软的乳粒，几下就刮得乳粒硬了起来。

    我伏下身子，手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腕上，半是劝阻半是迎合。

    陈意悦把吃不到奶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凸起的乳粒上，手指重重地碾压捻住乳粒左右扯弄，扯得我痛得抽气。

    “你轻点。”

    陈意悦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力道听话地轻了许多。

    我小声喘气，身子尽量往墙壁凑，努力遮住已经有反应的下身。瞟了眼陈意悦，他的坐姿也已经变成了二郎腿，遮掩住了下身。

    等陈意悦把两个乳粒都玩弄了一番后，彻底尽兴后，教室的人都快回来完了。我突然记起我还要做清洁呢。可现在乳头被掐得高高顶起了衣服，这还怎么见人？

    我瞪了陈意悦一眼，“你去给我把走廊的地拖了。”

    陈意悦乖乖起身去帮我拖地，当然，是在下身完全消下去之后才出去的。

    见把陈意悦又糊弄过去了，我如释重负，这每天都跟走钢丝一样，太苦了。熬过一天是一天，加油，李汉宁，你可以的！

    我看着踱步走过来的文卿，双眼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