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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5

    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5

    没了会被人撞破奸情的危险後,廖勇的行事也就越发的大胆,时常大白天的就跟陶榆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有几次还差点被上门来相约喝酒的隔壁邻居发现爷孙俩的好事,但兴许是廖勇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太过坦然,村里的人就算撞见两人的亲密举动,也从没往龌龊的方面想,偶尔还会称赞爷孙俩的感情融洽。

    只是考虑到暑假还那麽长,一直腻在家说不定会有人起疑,於是廖勇就找一天从仓库翻出了钓竿和其他钓具,带着人到离村里不远的小溪边钓鱼,一开始廖勇还觉得陶榆会嫌弃枯燥,没想到到了後头,陶榆反而钓得比他起劲,钓上来的鱼不但全都成了烤鱼不说,陶榆还气势十足地说把钓满整整一桶,然後带回去照三餐烤鱼。

    随着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渐渐的,陶榆在廖勇面前也没了当初的拘谨,偶尔上了床还会撒娇要求喜欢的姿势,让廖勇觉得自己就像是找了个年轻的老婆,每天心情都美得不行,至於系统给的任务目标,如今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到昨天为止,陶榆的偷情快感指数已经达到了75%,廖勇也成功领取了第一阶段的奖励,把年纪大精力不足这个缺点给补足了。

    按照目前这进度来看,虽然陶榆的偷情快感指数迟早都会冲破100%,但暑假过後陶榆就得上学了,所以廖勇想了想,还是向系统请教了这偷情指数究竟是怎麽个算法,而对於廖勇的疑问,系统十分快速地给了解答。

    原来,陶榆的偷情指数一开始之所以会飙升得那麽快,是跟当时处的环境有关,毕竟一家人就住在同个屋檐下,随时都有被撞见的可能性,有了刺激,指数当然就飙得快,而如今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只要关起门来,压根就不会有曝光的危险。

    弄清楚原因之後,廖勇心想距离暑假结束少说也还要好几个礼拜,一直待在这鸟不生蛋的乡下不但进度慢,人肯定也会憋坏了,不像他,闲着没事还能找左邻右舍去喝酒聊天,所以当天晚上,廖勇就找了个合适的时机,重新跟陶榆提了这事。

    「想去哪里玩吗?嗯……」

    陶榆皱了皱眉头,一脸认真地杵着下巴思考,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没什麽想法,过了半晌,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对着廖勇说道:「我想去水族馆,可以吗?」

    水族馆?

    廖勇想起前几天在溪边钓鱼的情形,顿时眉头一跳,一言难尽地说道:「你还想钓鱼啊?」

    被廖勇这麽一问,陶榆显然也想到了那天在溪边耍赖不肯走的事,脸颊不禁红了红,连忙否认:「当然不是……就是前几天我们不是看了大白鲨的电影吗?刚才爷爷又突然问我想去哪,我才想到要去看水族馆看鲨鱼的。」

    说到这里,陶榆还无辜地眨了眨眼,问道:「不行吗爷爷?」

    「咳。」对着陶榆这漂亮的小脸,廖勇哪能说不行,满口就答应了陶榆的要求,不过难得出门一趟,总不能看完鲨鱼就直接打道回府,所以廖勇又让陶榆想了几个想去的地方,打算在外头玩个几天再回来,而这提议立刻受到了陶榆的热烈欢迎。

    到了出发那天,廖勇开车载着陶榆一起去了市里有名的水族馆,一路上陶榆走走停停,一看到什麽新奇的就忍不住拍照留念,跟个没出远门的孩子似的,而廖勇就负责跟在後头拿东西,比起陶榆的兴奋,廖勇倒是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的,毕竟年纪都一大把了,早就过了一惊一乍的时期,不过难得看到陶榆活泼的模样,廖勇也觉得欣慰,同时心里也对儿子和儿媳的不负责任更不待见了。

    等到逛完水族馆,太阳也已经下山了。

    应陶榆的要求,廖勇把车开到了山上的夜景公园,再到附近的民宿订房放行李,而此时宽阔的停车场只零零散散地停着几辆车,夜晚的凉爽再加上人烟罕至的静谧气氛,在当地一直是约会的最佳地点,再往上几公里,还有小型的休息站和露营地,所以爷孙俩的组合并不惹人注目。

    算算距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廖勇索性就在浴室跟陶榆洗了个鸳鸯浴,出来的时候,陶榆的脸就像是颗成熟的苹果一样红扑扑的,看起来莫名的可口,看得廖勇内心的慾望不断翻腾,但考虑到待会儿还得去看日出,所以廖勇也只是紧盯着陶榆的身影,并没有动作。

    想当然,陶榆也察觉到了男人炙热的目光。

    虽然相处的这些日子,陶榆已经习惯了廖勇那恨不得把他剥光的注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为了掩饰这样的心情,陶榆捧着马克杯喝了口水,坐在垫子上安静地滑着手机,而没了说话声,房间一下就静了下来,除了空调的运转声外,隐约还能听到从隔壁传来的动静。

    刚开始廖勇也没太在意,直到隔壁的动静声越来越大,连床板剧烈摇晃时的吱嘎声都传了过来,两人才晓得隔壁正上演着男欢女爱的激情戏码,听着那跟看片没两样的欢爱声,廖勇不自觉地想到了刚才在浴室跟陶榆洗的鸳鸯浴,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而脸皮薄的陶榆就更不用说了,就算他极力地想要假装没听见,生理上的反应也是骗不了人。

    很快的,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越来越暧昧。

    就在陶榆察觉到廖勇站起身,表情既紧张又害羞地看了过去的时候,廖勇忽然清了清喉咙,随口抱怨了旅馆房间的隔音,然後说道:「咳,爷爷先出去吹风啊,等等再回来。」

    话一说完,廖勇就开门走了出去。

    独自留在房间的陶榆愣愣地听着隔壁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心里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只是一想到廖勇不过是怕他在乡下待得无聊,就特意开了那麽久的车带他出来玩一趟,要说陶榆的内心没半点触动肯定是假的,想到男人刚才离开时憋得不行的表情,陶榆不禁抿了抿嘴,从行李箱翻出了一套出发前偷偷藏进去的衣服。

    没多久,房里就响起了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丝毫不晓得陶榆在房里做了什麽的廖勇也没走远,一出旅馆,外头的冷风就立刻吹得他鸡皮疙瘩直冒,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走进附近的超商,正打算买罐啤酒提神的时候,猛然想起房里还有个不会喝酒的,拿着啤酒的手不禁一顿。

    片刻後,就见到廖勇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空手走出了超市,站在柜台的店员还瞥了他好几眼,虽然这个小插曲没人知道,但就在廖勇走出超商,准备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时,左手臂却忽然被人拉住。

    转头一看,廖勇还以为他眼花了。

    只见本来应该待在房间的陶榆此时正抓着廖勇的手臂,害羞地眨了眨眼眸,那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的及肩长发、浅色的束腰洋装,还有那精致漂亮的脸蛋,把少年衬托得既清纯又诱惑,若不是长相的确一模一样,廖勇都快认不出来了,他看着不知何时换上这身衣服的陶榆,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站在原地发愣了好一会儿,廖勇才终於从震惊中平复过来,乾乾巴巴地问道:「是、是小榆啊……这是……怎、怎麽穿成这样?」

    话说到一半,廖勇的眼睛还止不住地盯着陶榆涂了唇膏的嘴唇,只差没黏上去了。

    见到廖勇这副看得目不转睛的样子,陶榆心里顿时一松,他蓦地抱住男人的手臂,露出有些害羞的笑容,小声问道:「爷爷喜欢吗?」

    廖勇咽了口碎沫,心想何止是喜欢,要不是顾忌着这是在超市外头,他老早就把裤子脱了,让陶榆嚐嚐在外头被大鸡巴操是什麽样的滋味,但想归想,廖勇也没敢把这些粗话说出口,反倒是从头到尾都被陶榆牵着鼻子走,就像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糟老头,被人迷得晕头转向的。

    想着隔壁房的大战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喊停,所以在陶榆的提议下,两人就在附近的夜景公园找了个偏僻的长椅,望着远方灯火通明的景色,可惜景色虽美,看风景的人却没那个心思欣赏,才刚坐下,廖勇就立刻扣住了陶榆的腰,低头咬着少年鲜嫩欲滴的嘴唇,把涂在上面的唇膏都吃进嘴里。

    没多久,空旷的树林就充斥着两人断断续续的接吻声。

    难得主动的陶榆紧紧地勾着廖勇的後颈,生涩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每次接吻都会带出透明的银丝,随着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两人的形象就像是颠倒了一样,还没等廖勇先动作,陶榆就大胆地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湿漉漉的花穴还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凸起的裤裆。

    被这麽一撩拨,廖勇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他咽着唾液,顾不得周遭还有没有其他人,急吼吼地就摸进了陶榆的裙底,结果这一摸,廖勇才惊讶地发现怀里的人里面压根就没穿,看向陶榆的眼神顿时都变了。

    二话不说,廖勇立刻解开裤头,扶着那粗长的阳具一举插进了陶榆的花穴,噗哧一声,透明的淫液在肉棒插进穴口的瞬间汩汩地流了出来,从下身传来的满胀感让陶榆忍不住颤抖着,但没多久,被男人的性器填满撑开的胀疼就变成了快感,陶榆情不自禁地咬着嘴唇,把手搭在廖勇的肩上,淫荡地摇着紧翘的屁股,从没见过陶榆这麽主动的廖勇兴奋地直喘气,恨不得拿手机把眼前的这一幕拍下来。

    半晌,廖勇终於受不了这磨人的速度,反客为主地托着那白嫩的屁股,往里头疯狂地耸动,被这麽一刺激,穴里的媚肉忽地紧缩了一下,开始不停地挤压吸吮着那粗壮的茎身,廖勇舔了舔嘴,满脸享受地发出了苏爽的粗喘声,继续往那湿热的花穴大力地抽送着,嘴上还不忘说道:「小骚货,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爷爷这就把你干到走不动路,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没穿内裤就跑出来!」

    「嗯、不、啊、不敢了……呜嗯、嗯、啊……好舒服、啊、嗯哈、啊啊……爷爷、啊、还要、嗯、嗯啊啊啊……」

    看着陶榆忘情呻吟的淫荡模样,还有那响彻在树林间的浪叫声,廖勇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挺着胯间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开了那紧致的花穴,把那湿热的甬道插得噗哧噗哧的响,没有尽头的快感让陶榆舒服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呜、太快了、啊、嗯、哈啊……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才刚开始操没多久呢!」

    「嗯、嗯哈、呜……好舒服、爷爷……啊啊……啊、慢点、嗯、嗯啊啊啊……」

    廖勇色眯眯地揉着陶榆的屁股,不为所动地继续干着陶榆的花穴,越发猛烈的操干如同狂雨暴雨般不断拍打着陶榆的花穴,到了後头,陶榆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与下体相撞的啪啪声形成了悦耳的音律,操了十几分钟後,廖勇才感觉下腹一紧,他喘了几声,低吼着射出了精液,就这麽把滚烫的热液一股一股地洒在甬道里。

    「嗯……」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的陶榆皱了皱眉,脱了力般的缩在廖勇怀里,彷佛刚被人狠狠地糟蹋过,想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廖勇自然得好好补偿,只见他安抚地亲了亲陶榆的小嘴,低声说了几句,接着,陶榆就听话地背过身,撩着裙子趴在长椅上,而廖勇正拿着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乾净手帕,帮陶榆擦着从腿间流下的液体,不一会儿,整块布上都沾满了浊白的精液。

    见状,廖勇刻意将湿透的手帕摊开,丢到一旁的草丛,然後趁着陶榆的注意力被手帕吸引,草草地撸了几下鸡巴,等到紫红色的阴茎再次翘了起来,廖勇立刻挺着胯间往前一撞,粗大的龟头就这麽长驱直入地插到了最深处,毫无预警的举动让陶榆忍不住惊呼,接着,被侵犯的花穴猛地一缩,被湿热的肉壁紧紧裹着的快感让廖勇实在爽得不行,抓着陶榆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操。

    「操、真紧……呼,小骚货,爷爷的鸡巴早晚会被你榨乾!」

    「嗯、嗯、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嗯、啊、啊……」

    再次被拖入情慾深渊的陶榆抓着长椅的扶手,表情迷离地抿着嘴唇,从背後被进入的姿势让他不得不弓着身子,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激烈的操干,没多久,蜂拥而至的快感就将他淹没,陶榆受不了地哭叫出声,夹杂着呜咽的浪叫听得廖勇热血沸腾,胯下顿时耸动更起劲了。

    「啊啊、哈……啊、爷爷、真的……啊、不嗯、不行了……」

    「呜嗯、呜……哈啊、啊啊……呜、呜……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随着骤然拔尖的呻吟声,陶榆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接着就在极致的快感中攀上了高潮,而廖勇也趁着花穴不停痉挛的时候,一鼓作气地把龟头插到深处,让湿热的肉壁紧紧缠住他的茎身,为了不弄脏陶榆的洋装,这次廖勇并没有把东西射在里面,而是选择在射精之前退出来,再套弄个几下,把精液射到旁边的草地上。

    之後,廖勇就拦腰抱起被干到没有力气的陶榆,回到车上稍作休息,途中经过别辆车时,两人还清楚地听到了从车里传来的叫床声,虽然廖勇没有什麽反应,但被抱着的陶榆却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来山上看日出是他提议的,但他却故意穿成这样勾引爷爷,还恬不知耻地跟爷爷在公园里做爱。

    相较於陶榆的羞愧,打了场野战的廖勇倒是满意极了,他高兴地翘着嘴角,从副驾驶座的抽屉翻出药膏,接着打开灯,掀开裙子检查了下陶榆的膝盖,果不其然,膝盖上有着很深的压痕,全是刚才在长椅上压的,再加上陶榆的皮肤本来就白,猛然一看都快成瘀青了,见状,廖勇赶紧帮陶榆涂上药膏,再用掌心推了推,深怕他受伤的模样让陶榆看了有些发愣,心里顿时酸酸甜甜的。

    看着廖勇认真的侧脸,陶榆也不知该怎麽表达,索性就扑上去抱住那雄伟的胸膛,然後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说道:「爷爷抱我回旅馆好不好?我想要爷爷在床上操我……」

    廖勇一顿,还以为是耳朵出错了,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少年红着脸,怯生生地看着他说道:「好不好?爷爷,小榆会叫得比隔壁的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