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耽美小说 - 偷情系统(NTR)在线阅读 - 06 学习素描,对着美人表哥自慰射精

06 学习素描,对着美人表哥自慰射精

    06 学习素描,对着美人表哥自慰射精

    傍晚,泡完温泉的几人都回到了别墅。

    背着爱人跟儿子的小男友偷情的苏岳一听到脚步声,立刻不慌不忙地将搁在谢蓝腿上吃豆腐的手给收回来,然後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着旧报纸上的过时新闻,而一旁的谢蓝许是下午被操得狠了,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倦,见到男友清清爽爽地回来了,也只是笑了笑,接着就继续窝在抱枕堆里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睡了整天的徐瑾言才匆匆下楼,看到除了苏沫以外的人都待在客厅聊天,顿时心虚得脸都红了,连忙躲进厨房里准备晚餐,而这一走,本就有些担心陆离立刻跟了进去,至於待在客厅里的人,则是一个个都露出了大相迳庭的表情。

    身为害得徐瑾言这麽晚起的始作俑者,想当然不会毫无反应,只见苏洛舟搂着身边的男友,心不在焉地瞥着厨房的方向,脑海中全是徐瑾言红着脸呻吟的模样。

    不晓得父子俩都干了同件事的陆昭明一看外甥那眼神,哪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他无语地叹了口气,颇有种眼不见为净的糟心感。

    而坐在苏洛舟旁边的谢蓝明显也走了神,尤其在看到坐在对面的苏岳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後,谢蓝忍不住想到了男人压在他身上耸动的快感,前前後後不晓得经历了几次高潮的花穴都快湿了。

    就在所有人的举动都有些反常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参与的陆宴州正撑着下巴,将眼前的一切都看进眼里,接着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而之後的晚餐就更明显了,除了傻呼呼的什麽都不知道的陆离,几乎每个人都藏着心事,话题也不如昨天热络,反倒是早早的就露出了疲态。

    但在这种深山野外,有什麽好累的?

    几乎是疑问浮出的瞬间,陆宴州就想明白了,为了求证,他还特地观察了下没去泡温泉的苏岳和谢蓝,这才发现他的亲舅舅根本毫不避讳,当着亲儿子的面就敢把眼珠子黏在谢蓝身上,用膝盖也知道这两人之间有猫腻,至於他那好表弟……那明摆着就对徐瑾言别有企图的心思早就不是什麽新鲜事了,所以对陆宴州来说,两人好上的消息并不意外,何况深山里也没什麽娱乐,想找人宣泄一下精力再正常也不过了。

    不过看热闹不嫌事大,尽管知道了这些秘密,陆宴州也没有说破的打算。

    晚餐过後,陆宴州兴致缺缺地陪着其他人玩了几局扑克牌後,就找了个藉口离开客厅。

    别墅一共有四层楼,上了楼之後,陆宴州并没有走到三楼的卧房,而是再往上走了一层,在走廊末端的房间停下了来,接着,弯腰从门前的地毯下摸出了一把备用钥匙,熟练地打开了眼前的房间。

    「谁准你进来的?」

    脚才刚踏进来,陆宴州就听到房间的主人用冷淡的语气这麽说道。

    大大方方开门进来的陆宴州无所谓地笑了笑,看着坐在画架前只舍得给张侧脸的美人,上前亲昵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肢,开口:「宝贝不是说要教我画画吗?」

    闻言,刚把作品完成的苏沫顿了顿,对陆宴州总爱这麽乱叫他的坏习惯感到无可奈何,当场就拧开了对方的手臂,没好气地说道:「你先想好你要画什麽再来找我。」

    手臂都被拧红了的陆宴州也不恼,尽管苏沫狠心地拒绝了他的接触,陆宴州还是自顾自的抱了上去,这跟情侣似的亲昵举动让不喜与人接触的苏沫多少有些抗拒,但许是懒得理会,又或者是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这次苏沫并没有马上甩开陆宴州的手,毕竟男生之间有身体接触也不是什麽大事,更别说他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弟,至於对方就是专程来吃他豆腐的可能性,苏沫连想都没有想过。

    吃定了苏沫在这方面就单纯的跟白纸一样,陆宴州故意把头搁在对方的肩膀,将热气吹在那毫无瑕疵的脸蛋,然後低笑着说道:「想好了,不过还缺个人……哥来当我的模特吗?」

    「你要画我?」

    被热气吹得有些痒的苏沫诧异地皱着眉,心里倒是有些意外,他推了推陆宴州的手臂,示意对方松开一些,接着转过头,仔细打量着那不像是在说笑的表情,紧皱的眉头这才稍微舒展开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素描,倒是没什麽,以前苏沫刚开始学画的时候,也经常被老师叫到台前当大家素描的对象,而且站在他的立场上,无论陆宴州是不是真心想学,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可惜,苏沫没料到的是,动机本就不纯的陆宴州想当然不会是单纯地想学画,见他没拒绝,陆宴州立刻得寸进尺地打起了别的主意。

    藉着要摆姿势的藉口,陆宴州先是让苏沫坐在床边,接着故弄玄虚地在旁边左看右看,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够满意,见状,苏沫也没敢打扰他,就这麽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陆宴州突然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再往下要扯开他的长裤的时候,苏沫才错愕地挥开了男人的手,不太高兴地说道:「你干什麽?」

    「画画啊,不是答应我了吗?」

    陆宴州挑了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着。

    要不是被脱衣服的人是他,苏沫都要以为是自己做错了,只见他不悦地眯起美眸,审视地盯着陆宴州的表情,正要说话的时候,陆宴州却抢先有了动作。

    趁着苏沫还没开口,陆宴州迅速地往旁边拿了本素描本,接着拿起铅笔专注地在本子上画了起来,这个举动立刻就吸引了苏沫的目光,看着那在本上勾勒出的俐落线条,苏沫都有些愣住了,虽然单就几笔也看不出什麽,但这显然不是一窍不通的初学者能做到的,禁不住好奇,苏沫忍不住问道:「……你这是?」

    对於这个一见面就抱上来,还经常用亲昵的口吻称呼他的表弟,苏沫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对方的丰功伟业时常成为饭桌上的闲聊话题,但在这之前,他从没听说过对方还懂得画画。

    而实际上,陆宴州也确实没有学过,不过正巧他前阵子才刚跟一个美术系的新生分手,两人在交往的期间一起「学」了不少,所以简单的素描对陆宴州来说还是能装装样子的,於是,陆宴州乾脆半真半假地说道:「最近感兴趣,就找人学了几堂课。」

    想当然,前面说的是假的,但找了个「人」学却是不假。

    听了陆宴州的话後,苏沫非但没有起疑,甚至还为自己刚才质疑的语气感到有些脸红,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松开了敞开的衣领,对着脸上丝毫看不出破绽的陆宴州,犹豫地说道:「那你想要什麽样的姿势?」

    似乎是没料到苏沫会这麽问出口,陆宴州愣地笑了笑,脑中一下子就浮现了衣衫半褪的苏沫躺在他身下的模样,眼底的慾望也变得越发炙热。

    与懵懵懂懂的陆离不同,苏沫对性并不是一知半解的,相反的,在同侪耳濡目染的影响下,他也知道不少刺激的玩法,只不过对苏沫来说,与其把心思花在性上面,还不如画画对他来得有吸引力,而这种疏离感也正是吸引陆宴州的地方,要是以前,陆宴州可能还会顾及着两人的血缘关系,但在发现楼下几人的暗潮汹涌後,那可有可无的薄弱底限就不值一提了。

    没多久,苏沫就在陆宴州的要求下,脱掉了被混杂的颜料弄得脏兮兮的长裤,露出了白皙纤细的长腿,还有几乎遮挡不住的腿根和雪白臀肉,尽管是在熟识的亲人面前,涌上来的紧张和羞耻还是让苏沫忍不住脸红,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把衣服脱到这种程度。

    而宴州也没闲着,他眯了眯眼,目光肆意地扫着苏沫裸露的身体,接着又低下头,把对方衬衫的钮扣又解开了几颗,过程中还时不时的触碰着那滑腻的肌肤,让苏沫有些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头,正要闪躲,下巴就突然被抬起来,被迫注视着青年俊美的脸庞。

    一秒、两秒……

    从没和人这麽对视过的苏沫眨着美眸,表情有些难为情又有些不知所措,脸颊更是弥漫着淡淡的红晕,把那张俏丽的脸蛋趁得更加诱人,看着苏沫微微翘起像是在索吻的嘴唇,陆宴州眯起眼,一股无处宣泄的热气直窜下腹,按捺着想要亲上去的冲动,他吐了口热气,开始拿起笔在素描本上一笔一划地画着,从并拢的大腿一直到紧翘的臀肉,再到胸前点缀的两朵红樱,每画一笔,那滚烫的视线就会变得越来越露骨,没多久,气氛就越发得黏稠暧昧起来。

    就在苏沫被那充满侵略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宴州忽然将笔和素描本往床边一丢,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苏沫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陆宴州就环着他的腰际,半跪着将他压在床上,然後喘着气说道:「……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麽?

    突然被抱个满怀的苏沫皱着眉头,茫然的美眸直盯着陆宴州的侧脸,但很快的,他就从对方毫不掩饰的举动中得到了答案,只见陆宴州舔了舔嘴,从裤子里掏出了勃起的粗长阴茎,接着将头埋进苏沫的颈窝里,一边喘着气,一边撸动那粗壮的茎身,掺杂着慾望的喘息声听得苏沫脸颊都在发烫。

    一时间,思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让他无力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苏沫感觉到大腿正抵着那滚烫粗挺的东西,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推着陆宴州的肩膀,只不过他没料到这个举动反倒激起了陆宴州的兴致,只见陆宴州眯着眼,将身上的重量又往下压,接着将嘴唇亲在苏沫脆弱的喉结上,发泄似的套弄着胯间的性器,光是听那粗重的呼吸声就不难想像此时的陆宴州有多兴奋。

    几分钟後,陆宴州才终於闷哼一声,从性器射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苏沫的两腿间,把浅色的床单弄出了一滩滩的痕迹。

    爽过之後,陆宴州就跟没事似的站起身,厚着脸皮重新拿起了笔和素描本,结果下一秒,小腿就被苏沫狠狠地踹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铁定是瘀青了。

    「嘶……」

    陆宴州吃痛地吸着气,还不忘把脚边的裤子穿上,好让光溜溜的下半身不至於再遭受攻击,接着就转过头,看着显然气得不轻的苏沫,挑着眉问道:「生气了?」

    苏沫没有说话,但那满脸不快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抿着嘴唇,那双狭长的美眸直瞪着眼前的青年,尤其在看到被精液喷得湿了一块的床单後,苏沫满脑子都在後悔刚才那一脚踹得太轻了,而陆宴州显然也知道苏沫在气头上,但做都做了,他倒是半点後悔的情绪都没有,反倒是轻浮地吹了个口哨,嘻皮笑脸地说道:「都是男的,打手枪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宿舍……」

    话才说到一半,陆宴州就眼明手快地接住了迎面砸来的素描本。

    压根就不想听陆宴州继续胡说八道的苏沫看也没看他一眼,只丢了一句收拾乾净後,就扛着画架走到阳台,像是要构思着下一幅画,只不过那匆忙的脚步和遗留在房间的画具,都显示着此时的苏沫并不像表面那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