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兔兔开苞
“呜哇……舟舟,我疼……” 邢韫抱着许笹舟的脖子,柔软的浅色长发一绺一绺绕在脖子上,她的眼泪噗嗤噗嗤涌出来,和她本人一样,安静的在脸上流淌,开出一朵温润的水花。邢韫的小穴抗拒着异物的侵犯,死死咬住许笹舟硬插进去的前端,两个人都不好过,许笹舟被夹得生疼,真应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鸡巴要被夹断了。即便是疼痛,邢韫也要靠着许笹舟,努力张开双腿圈着许笹舟的腰。 “老婆,对不起,我也疼,你放松一点,肏开了就舒服了,到时候你还要求着我多用力一点呢。” 许笹舟的汗珠落下来,她已是赤裸,邢韫还穿着她的短袖,她帮衬着老婆把衣服脱光了,抱着老婆的白大腿,用力往老婆身上压,狼尾轻轻扫着老婆敏感的阴蒂,粗糙的毛发把老婆的阴蒂弄得又红又肿。 “骗人,我才不会,呜……要被舟舟肏死了,好痛啊…啊!!!!” 许笹舟骤然发力,鸡巴顶开湿滑的嫩肉,进入到了从未有人侵犯过的深处,最粗壮的的部分被邢韫的小穴吃下,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邢韫一声尖叫,许笹舟慌乱地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果然,出血了。 许笹舟不想这样的,她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下子破了得了,眼下见出了血,心中除了懊悔只有心疼。 “老婆,对不起,我……我太着急了。” 邢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子突然小了一圈,手和脚变成了毛绒绒的兔爪,下腿无意识开始扑棱。“舟舟,舟舟……疼……”她的瞳孔也变大,变成了两颗红色的玛瑙。 这下更困难了,兽化的邢韫体型变小,更接近原型,身体变得更加幼态,更加受不了许笹舟本就巨大的性器。本来是受到惊吓出于防御机制而兽化的身子,是为了方便逃命,现在是要了许笹舟的命。 “老婆,别怕,我最喜欢老婆了,不会伤害老婆你的,放松……” “舟舟最喜欢老婆了,想不想舟舟肏老婆的逼啊,老婆不是等了舟舟好久,是不是一直很寂寞。有没有想过舟舟的鸡巴长什么样,想着舟舟自慰过?” 邢韫这时候太好欺负了,脑子压根转不过来,完全被许笹舟牵着鼻子走,“想……好想舟舟来肏我,发……发情期的时候特别想,我就拜托妈妈,让舟舟的母亲偷偷给我一件舟舟的……衣服,穿着…舟舟的衣服……” “那为什么不来找舟舟呢?”许笹舟舔着邢韫的胸脯,那两团大奶子又香又软,散发着兔兔特有的奶味,她摸到邢韫下腿的毛正在慢慢褪去,重新变回修长白皙的长腿。 “舟舟要上学的呀…她在教室里上课,不能去打……打扰…呜” “那老婆好可怜,坏舟舟,让老婆等这么久。” 呜~兔兔哪里都敏感,尾巴不能抓,奶子也不能咬,许笹舟的犬牙很容易在兔兔白嫩的奶子上留下血条,红豆一样小小的粉红奶尖已经外翻,被许笹舟吃成一颗小樱桃,碰一碰都要破皮的。 “舟舟不坏的,舟舟对我很好,是……是我等不了了,医…医生说了,我不能……再打抑制剂了,不然会被副作用影响……生育能力。” “我……我想给舟舟……生孩子,不能再等了。对……对不起,舟舟,我知道你还小,不想和我结婚的……呜” 邢韫一哭,刚变成棕色的瞳色又开始染红,许笹舟连忙哄着,“胡说八道!我喜欢老婆了,巴不得老婆早点嫁给我。等星星等月亮才等到老婆的!老婆应该早点来,这样舟舟就会更快长大了。” 邢韫吸了吸哭红的鼻子,睁大眼睛去看许笹舟,眼泪还是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大眼睛都哭肿了。 “真的…真的吗?” 许笹舟心想,其他方面她是不能确定,但是老婆要是真的再早两年来,她怕是要夜夜笙箫,鸡巴长得更快吧。 “当然了,老婆,舟舟也好喜欢老婆啊。” 邢韫听到许笹舟的表白,都不敢去看许笹舟,脸通红冒着热气,眼神闪躲,好像一只喝醉酒的兔子。 “原来……我和舟舟是……两情相悦啊……好浪漫…” 晕倒!!!她的老婆太纯情了!要不要这么可爱!!真想肏死自己的老婆!不许再这么可爱了!!!! 许笹舟扑上去含住老婆的嘴,老婆羞答答不肯让许笹舟看她,穴里夹得没那么紧,软嫩的穴肉一吸一吮,开始主动吞吃许笹舟的鸡巴了,许笹舟又惊又喜,老婆好厉害,兔兔果然最棒了。她亲着老婆的嘴干老婆,把老婆亲得七荤八素,奶子跟着许笹舟贴着她乱晃。 邢韫成熟的女穴沾染上初夜的处子血,染红了雪白的兔尾,光洁馒头穴被深粉色的鸡巴插入,外穴的海绵体高高耸起,穴口变得透明,撑到了极限。原先看似只能吃下两根手指的小穴居然能吞下许笹舟狰狞布满青筋的巨物,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涌出,冲淡了鲜红的处女血,而鸡巴还在不断往狭小的兔兔小穴里捅,不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插进去不罢休一样。可怜的兔兔小穴里被插出好多腥甜的汁水,老公的狼鸡巴又大又烫,要把兔兔的小穴烫红了。 “舟舟……舟舟,好奇怪啊,我好想尿尿,鸡巴怎么还在进来……要把我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