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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蔷薇(abo强制标记,单向暗恋,军官x王储)

    医生告诉卡米拉,吉尔伯特的情况很糟,身上的伤口并不是问题,精神上的才是。检测仪显示他已经三十七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自从发情期开始。议会的议员们都建议卡米拉直接标记他,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强制标记不过只是提前省略了婚礼繁琐的步骤罢了。

    “您进去吧,您的临时标记应该还有用,Alpha的信息素能够帮助殿下镇定下来。”医生们给卡米拉打开门,消毒药水混合着吉尔伯特失控的信息素迎面扑来,差点把她呛到。医生们将卡米拉推了进去,然后在她身后把门关上,好像除了吉尔伯特本人,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希望她能够标记他。

    吉尔伯特被绑在床上,他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了大半,但整个人看上去不比一个月前她从下城区的激进派手里把他救出来时好多少,比起那个时候他更瘦了,脸颊凹陷下去,眼睛里布满血丝。他被医生用束带固定了四肢,留置针的输液接头落在床栏外,他盯着站在门口的卡米拉,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卡米拉现在大约已经死了五回。

    “别那么看着我,这样的眼神对于救命恩人而言是不是太没礼貌。”卡米拉叹了口气,她向他走近,Omega失控的信息素让她后背冒出冷汗,但她仍然掐住自己的掌心维持着理性:“何况我们的婚礼下个月就要举行了。”

    “救了我?”吉尔伯特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他咧开嘴想要嘲笑她,却因为用力呼吸而呛到了自己,他剧烈的咳嗽着,束带将他固定在床上,支架随着他的身体被摇的很吵。

    “议会同意让您继承王位,出院之后您可以回到温莎宫,那里已经被清理完毕,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卡米拉向他解释,尽管她知道在此之前传令官们应该已经将这些都告诉他了。

    “清理完毕?我的妹妹,皇叔,温克斯管家,你们杀了所有人,以为只要将血迹都洗掉就不会有人记得那些罪行了吗!”吉尔伯特发出尖叫,如果不是那些腻到让人头皮发麻的信息素,说实话卡米拉真的很难看出眼前的Omega此刻溺在发情期中。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明明是个Omega却与温顺柔软无关,浑身都是刺。

    如果议会还有其他的选择,他们可能不会同意让吉尔伯特这样一个不够乖巧的傀儡活下去,可在混乱的叛乱中,先皇的子嗣只有吉尔伯特活了下来,他成为了第一顺位继承人。他确实不够听话,但他是个Omega,这让控制他的方法变得十分简单。再疯的Omega也无法违抗标记他的Alpha,让他和被议会挑选出的Alpha结婚,无论是对议会还是民众而言都是一件便利的事。经历创伤后的王国需要一场喜庆的婚礼,首都的人民已经开始积极筹备,在前来医院的街道上已经有店铺挂起了象征纯洁幸福的白百合,在这样一片欢乐的气氛中,吉尔伯特本人的意志无关紧要。

    他被允许活下去,在被她标记之后,这一点他们心知肚明。

    “只有您活了下来,人民需要皇室作为这个国家的象征。”卡米拉无意在这件事上和吉尔伯特纠缠,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坠,把它们摘下放进包里,鉴于接下来她要对吉尔伯特做的事,她还是把一切能够造成伤害的东西都收起来比较好。

    吉尔伯特死死盯着她:“我受够了这些话,好像你们总是对的,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你们杀了那么多人!”无论是杀掉妹妹的时候,还是从下城区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亦或是现在和他订下了婚约,她总有这么做的理由,

    卡米拉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如果你您遵从议会的一切决议,甚至能够像以前一样国庆日在电视上发表庆祝演说。并且如果您不再试图逃跑的话,我会和议会商议,给予您一定的人身自由。”

    吉尔伯特看着眼前机械一样刻冰冷的女人,在她眼中他只是一件用来装点王座的物品,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

    卡米拉装作没有觉察到他的沉默,她在床边坐下,她看了一眼床边即将输完的营养液,帮吉尔伯特拔掉了导管:“说起逃跑,我觉得您应该接受了足够的教训,您知道骑士们背叛了您吧,那个怂恿您逃跑的Beta。”那个白痴不仅把吉尔伯特带出了皇宫,还在他们被下城区的激进派包围时抛弃了他。让他落入了那些极端仇视贵族的暴徒手中,她差一点就失去他了。“没人知道您被碰过,那些人都已经被军事法庭处以了死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下水道的蛆虫选择分享他,而不是标记他:“请您别再做蠢事了,如果您死了我会很困扰的。”

    这本该是句关心的话,可从卡米拉口中说出来,却让吉尔伯特感受不到丝毫温情。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吉尔伯特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见她的脸,作为上议院的新贵她很忙,订下婚约之后她几乎没时间亲自来医院看他。

    卡米拉替他拧紧气阀的手顿了顿:“我以为您知道了,医院特意派人告诉我您的发情期到了,他们拒绝为您提供抑制剂。”

    吉尔伯特听明白了她的话,他用力扭过头来,他盯着卡米拉瞪大了眼睛,眼底充满了恐惧:“不……”

    “就是这样,他们都觉得在婚前标记您会更好,毕竟您到现在都不肯配合议会的工作。”卡米拉平静的说,她把标记他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像是一件普通的、需要处理的公务。

    卡米拉向吉尔伯特伸出手,他应激似的开始尖叫:“不,不要!别碰我!”然而这刺耳的声音并没有作用,卡米拉掀开了被子,她看清了吉尔伯特现在究竟有多糟糕。他的胸口、手腕和大腿都被绑在床上,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长款的病号服,他们根本没有给他内衣,发情期的Omega也没法穿那些。他腿根处的水液已经洇到了衣服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让他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没有半点皇室成员的体面。

    卡米拉检查了周围,在确定已经没有让他能够自残的东西之后,她决定把他松开一小会儿。

    吉尔伯特的眼神追逐的她的指尖,她知道他在恐惧。

    “这个样子我没法抱您。”卡米拉掀开吉尔伯特的病号服去解他腿上的束带,他的下体湿透了,她的手指蹭过他满是湿液的腿根,那一小片皮肤立刻颤栗着绷紧。

    在卡米拉解开双腿的一瞬间,吉尔伯特便挣扎着去踹她的肚子,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脚踝:“请您别在弄伤自己了。”

    吉尔伯特用尽了全力,可他没有办法从她手中挣脱。这个女人给他的从来都只有绝望,当他觉得事情没法变得更糟的时候,她总是一次次把他往更加漆黑的渊薮推下去。

    “你还不如杀了我,你明明杀了那么多皇族!”他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颤,可他没有哭,尽管湿润的眼眸里已经沁出了水汽。

    卡米拉摇了摇头,她掐住吉尔伯特的膝弯把他的腿往上抬,这样方便她看清Omega那个已经湿透的穴口:“我们的婚礼需要按期举行,如果可以的话,议会还希望您能够尽快生下皇嗣。”说着卡米拉用另外一只手按上那个入口,小穴反射的骤缩起来,挤出更多的晶莹的水液。

    “看上去您已经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这样很好,我们可以尽快结束。”卡米拉将沾着他体液的手指举到两人都能看得见的地方,吉尔伯特盯着她黏腻腻的手指嘴唇颤动,不仅仅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他闻到了卡米拉的信息素。

    苦艾酒的气味锋利的像是有形质的刀,残忍的翻搅着吉尔伯特残存的理性,卡米拉一个月前就在吉尔伯特的后颈留下过临时标记,在她将他抱出地下室的时候。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像,她替他解开绳子,将他圈禁在怀里,信息素的气味融进鼻腔,仅仅因为一个落在后颈的咬痕,那样冷冽的气味就给了他归属感。

    吉尔伯特知道他不该从一个刽子手那里寻求安慰,她杀了那么多人,她从不在乎他,他们之间根不存在感情,标记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议会布置的任务。他明明清楚这些,可Omega的本能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想要……想要她将自己填满……

    那样的念头浮现的一瞬间,吉尔伯特感到自己的胃一阵痉挛:“呕!”他侧过头去干呕,这段时间他靠输液维持生命,除了胃液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

    卡米拉看着吉尔伯特弄脏了枕头,她甚至开没有开始,他就表现出了极端的抗拒,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卡米拉知道吉尔伯特不会乖乖配合完成标记,可她没想到在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下,他还如此抗拒自己。

    她短暂的停下动作,从床头抽出湿巾替他将嘴和下巴擦干净:“如果我温柔一点,您会不那么难受吗?”

    吉尔伯特露出诧异的眼神,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盯着眼前的Alpha。事到如今对他表现出怜悯是在羞辱他吗?在她准备强制标记他的时候说出会对他温柔这种话,简直就是一个蹩脚的笑话。

    可是卡米拉认真的表情让吉尔伯特笑不出来,如果她像那些下城区的叛军那样直接对他施暴的话,他还能够在清醒的疼痛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现在卡米拉却流露出了不该有的温情,这让吉尔伯特感到恐惧,他不知道她会对他做些什么,他害怕她会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我们开始吧。”卡米拉不会给他退路,她脱掉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她俯身撑在吉尔伯特的上方,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手指侵入Omega软红的穴口。

    “呜……”侵入的一瞬间Omega便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吉尔伯特已经发情了一整天,下面湿的太厉害,卡米拉的插入虽然突然,可湿透的Omega本能的收绞着她的手指。她并非像是刚才那样浅显的试探,而是将手指挤入深处,在湿软的肠壁摸索,并且最终停在那个敏感的腺体上。在她开始按压那一片软肉的时候,被束缚在她身下的亲王殿下睁大了眼睛:“不!拿出去!”他命令着,声音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情欲熏染沙哑。

    卡米拉当然不会停下,她盯着他身下湿软的穴口,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爱液被挤出后穴沿着吉尔伯特的臀缝往下淌,床单上原本就有水渍,现在变得更加不像话。卡米拉从来都不会不在意这些琐事,她在意的只有吉尔伯特,从来都只有他。

    “您知道我不会拿出去的,何况您的里面已经在咬着我了,您想要不是吗?”卡米拉然后她用空着的那只手压住他乱动的脚踝,伸入他体内的指尖在轻轻按揉着肠壁,指腹抵上那一小块凸起,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吉尔伯特的后穴便涌出一股清液。卡米拉垂下眼睛,她加入第三根手指,在他的穴中模拟着抽插。

    吉尔伯特的脸上浮出病态的绯色,他没法挣脱卡米拉,甚至没法同她保持距离,他拧着腰试图躲闪,可这么做除了让自己将被情欲折磨的更加难受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就像她说的那样,吉尔伯特控制不住自己对于被插入的渴望,哪怕对象是她,也只能是她。

    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那么恨她……

    只是手指而已,快感就让吉尔伯特逐渐难以忍耐,他仰起头呼吸急促,眼底浮出的水雾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然而后穴中被她侵入的触感却让人没法忽略。卡米拉的手指不断按压着他的内壁,习惯于纪律的军人节奏准确,枪械磨出的硬茧刺激着腺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从小腹蔓延开来,吉尔伯特没法抵抗这些。他逐渐失控,原本苍白的皮肤被情欲熏染的红透,他咬住自己嘴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无法并拢的双腿在她的腰侧胡乱踢蹬,而当卡米拉转动拇指按揉他的会阴时,那些抵抗便被轻易化解。

    看啊,他想要更多。

    在吉尔伯特的小腿一阵无措的轻颤时,卡米拉觉察到了他今晚的第一个高潮,仅仅只是手指就足以让发情的Omega变得如此敏感又动人。他的呼吸短暂的顿住,眯起眼睛,睫毛轻轻颤动,泪珠在眼角盈盈欲坠,咬紧的唇瓣中透出细弱蚊吟的呻吟。推上小腹的白色病号服被汗水濡湿,露出的皮肤晕染出好看的媚色。他散发出白蔷薇般馥郁的香味,被她拘在腰侧的双足脚背绷紧,他浑身上下都充满诱惑,卡米拉吞咽下口水,他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有多么诱人,面对这样的吉尔伯特,她很难再继续忍耐了。

    “请您不要乱动。”卡米拉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她沉声说,替吉尔伯特解开了双手,她需要咬破他颈后的腺体才能完整的标记他,已经尝到情欲滋味的Omega应当不会再反抗了……

    被那双颤抖的手掐住脖子的时候,卡米拉没能迅速做出反应,但这并不会造成任何问题,吉尔伯特的手指只是按在那里,指甲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血痕,但也仅此而已了。他没力气扑倒她,甚至没力气坐起来,只是神情扭曲的望着她:“滚开……”他哽咽着说,比起命令更像是祈求,至少在卡米拉听起来是这样。

    她叹了口气将手指从Omega泥泞的后穴中抽出,随意在床单上蹭掉那些水液,然后握住吉尔伯特的手腕。她不想弄疼他,避开了那些束带造成的勒痕。

    “殿下请您不要再抵抗了,就算不是我,议会的候选名单中也不存在能够让您获得自由的人。”说着她将吉尔伯特的身体翻过来,双手压上头顶,她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外套上的金属扣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硌着他的背。“您该做的就是接受这一切……”她拉掉自己的工装裙,勃起的性器抵在吉尔伯特的臀缝间顶着他的屁股,高热的温度和硬邦邦的触感激得他不断扭动身体。“然后好好活下去。”她在吉尔伯特耳边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骨令他不住的颤抖。

    卡米拉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吉尔伯特,滚烫的性器一口气贯入深处,夸张的尺寸填满Omega的后穴,将孱弱的Omega钉在了身下。这并不会让他受伤,卡米拉对此心知肚明,发情期的Omega为性事做好了准备,几乎是在她插入的一瞬间,一股淫液便浇上顶端,内壁的软肉讨好似的缠上来,主动吞咽下侵入的肉棒。身下的Omega因为这一个动作静止了下来,他四肢绷紧,几秒钟之后他整个人跨了下去,伏趴在病床上身体不断颤栗。

    太大了……为什么会这么烫……

    吉尔伯特被卡米拉操的视线一片模糊,他张开嘴有涎液流出来滑到下巴上:“……啊……啊!”他发出喑哑的呻吟,被她按住的双手陷入枕头中,手背上那些脆弱的血管浮现出来,那些黯淡的青色看上去有些可怖,更多的却是可怜。他不要被她标记,可他无法挣脱,无处可逃。

    “好湿。”卡米拉喃喃自语,她贴着他的屁股动了动腰,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便从吉尔伯特的后穴中带出了清晰的水音。

    吉尔伯特慌乱的回头,他没法看见自己被操成了什么样子,只看见卡米拉冷静的面孔。她看上去和他完全不一样,没有陷入发情也没有失控,她只是脸颊有些红,呼吸急促了一点而已,琥珀色的眸子里他看不见半点失控的预兆。

    是了,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她只是遵循议会的命令标记他。这只是又一次强奸,尽管她和下城区的那些受信息素影响而化作野兽的Alpha完全不同。

    “不要……不!”吉尔伯特不断的挣扎着,他能感受到卡米拉的性器进出后穴,鼓胀的肉棒抻开内壁,一次次凿上他的腺体,他被操得浑身发抖。可他感受不到疼痛,只能感到被填入的满足感,他的肉体渴望被Alpha进一步侵犯到内里,这是Omega的本能。淫荡的、糜烂的肉欲能够轻易令他们沉沦,就算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皇族也不例外,他也不例外……

    发情期的Omega会主动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而卡米拉很快就找到了位置,那个隐秘的入口比吉尔伯特的肉穴温度更高,环状肌吸着冠头引诱她进入。卡米拉操了进去,没有任何预警或是安抚,她就那么直截了当的进入了吉尔伯特的生殖腔。

    摧枯拉朽的快感吞噬了吉尔伯特,脆弱的Omega在这个瞬间完全失去了声音和表情,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盈睫的眼泪终于流下来,眼泪代替被哽住的声音不断顺着脸颊滑下来。吉尔伯特想要尖叫,他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可过分的饱胀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扭曲,只能看见卡米拉散落的红发在眼前摇曳,像是宫变那一晚的四处燃烧着的火焰,像是他噩梦开始的那一刻。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在那个时候,她还不如连同他也一起杀掉……

    卡米拉的性器闯入了Omega最敏感的隐秘,那里像是一汪活泉,水液丰沛,内壁柔软热情,紧紧将她包裹,和身下哭喘着反抗的Omega俨然是两个样子:“请您放松,我不会弄伤您的,这只是标记。”她的下巴抵在吉尔伯特的蝴蝶骨上,他后颈的腺体离她很近,甜美的信息素吸引着她,像是鼓胀的花房引诱饥肠辘辘的蜂鸟。卡米拉张开口就能咬破那一小片发烫的皮肤,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Omega。在分化的青春期,卡米拉做过的每个春梦都与他相关,而现在那些梦境成为了现实,这让她饥渴难耐、迫不及待。

    可在她即将咬下去之前,吉尔伯特绝望的开口:“你要……让我变成你的性奴吗?”

    卡米拉顿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她很诧异竟然他的嘴里听到这么粗鄙的词汇,短暂的下城区逃亡生活给原本温室中的亲王殿下造成的创伤比她想象中的更大。她伸手去掰过吉尔伯特的下巴,他满脸泪痕,瞳孔中写满绝望,几乎和她从下城区抱回来把他抱回来时一样。三个月的心理治疗才让吉尔伯特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可现在他又露出了那副她不愿看到的表情。

    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停下的,为此她愿意花费一生去补偿他。

    “不,是伴侣,我只有您一个人。”卡米拉停下了动作,她认真回答了吉尔伯特,即便琥珀色的瞳孔中盛满情欲,她看上去也依旧真诚。

    吉尔伯特闭上眼睛,他不要再看到她:“……骗子……”

    卡米拉却凑过去,她轻轻吻了一下他侧脸,然后唇瓣缓缓滑至后颈轻声低语:“我从来没有骗过您啊。”

    在Alpha的犬齿刺破皮肤的一瞬间,Omega的生殖腔也被注入了大量的精液。

    “啊——!”吉尔伯特的尖叫声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像是雪天里失温的动物,卡米拉从身后圈禁住他,用几乎将他锲入骨血的力度。

    结成标记只有短短几分钟,卡米拉骑在吉尔伯特身上,她按住他不断抖动四肢,不断搅弄他的体腔,Alpha膨胀的结卡在生殖腔里,每一个最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几近崩溃的吉尔伯特轻微的抽搐,卡米拉的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的味道,可Omega的信息素却让那点腥味发甜。她能够感受到吉尔伯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他的血液融进她的,被烈酒浸透的白蔷薇糜烂又迷人。

    吉尔伯特知道发生了什么,皮肤被咬破的痛感只有一瞬,Alpha却在他的身上打下了永久的印记,只要呼吸就能闻到她的信息素,他根本无处可逃。眼前出现了炫目的光斑,他听见远处尖叫和哭喘混成一片,混乱又模糊不清,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那些都是自己的声音,在陷入混乱的几秒钟他一直被卡米拉紧紧抱着。

    Alpha的性器贯穿了他,生殖腔被严丝合缝的填满,那个几乎快要撑开腹部的结将他锁死在她身下,但随着标记的完成,这一切都不再只是痛苦。交叠的肉体透过衣衫传来对方的体温,热意不止停留在交合的地方,而是向全身辐散开来,身后的Alpha拖着他的腰,一边肏他一边伸手去撸动他前身早已硬挺的小东西。

    吉尔伯特射精的时候动静很轻,硬的发烫的阴茎陷在床单里,半透明的清液从顶端的小孔溢出来沾在耻毛上,让他的整个小腹都变得黏黏糊糊。浑身脱力的吉尔伯特栽倒在床上,苦艾酒的气味逐渐让他醉醺醺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火焰般的长发已经变成了一片柔和的暖色光影,恐惧和恨意被困倦替代,他的Alpha在他身边,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小事就足以让他无药可救的产生安心感。

    可这一切都只是Omega可悲的错觉而已,不是吗?卡米拉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又一次丢掉他,就像处理掉一个让人困扰的麻烦。护士们会进来替他更换床单和病号服,接下来的几天里抑制剂会重新回到吉尔伯特的日常用药中,而他彻彻底底沦为了她的傀儡、她的囚徒。

    吉尔伯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可他停不下自己的眼泪。

    “为什么您还在哭呢?”卡米拉松开口,尽管她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但她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声音。

    她标记了他,过程顺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她没有在吉尔伯特身上造成任何多余的伤口,也没有让他弄伤自己。可高潮过后的吉尔伯特趴在她身下,他脸上的表情与满足无关,那双完全失去光彩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绝望。

    卡米拉伸手摸了摸吉尔伯特的脸颊,他的身体太过虚弱,射精之后那些被情欲燃起的热意消散的很快,他浑身湿透,水液的蒸发带走他仅剩剩的体温,吉尔伯特的身体开始逐渐发凉。卡米拉想了想,她起身去够床头的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的更高了些,然后脱掉了那件糟糕的病号服。

    她该尽快离开,让护士们进来给吉尔伯特加床被子,可Alpha的结还没有消退,卡米拉暂时哪里都去不了,只能陪伴在他身边,尽管她知道他厌恶她。卡米拉望着身体开始发寒颤的吉尔伯特轻轻皱眉,她翻过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吉尔伯特,想给他换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然而卡在生殖腔中的性器翻搅他的内脏,让几近昏厥的Omega发出夹杂着哭音的哀叫。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好冷……可他的Alpha不愿意抱他……她想让他开口求她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可是她不会那么做的,她利用他,操控他,在那个能够看清他一切的地方,对他的无助和痛苦冷眼旁观,标记了他的就是这样的人……

    卡米拉俯身抱住了吉尔伯特:“在结消退之前请您暂时忍耐,我很快就会离开。”她胸口的两团柔软贴上吉尔伯特的胸口,她尚未平复的心跳声传来挤占了他的意识。

    想要……更多的……里面好胀……

    初次被标记的Omega对于Alpha的渴望完全违背了理性,吉尔伯特屈起的双腿无意识的磨蹭着卡米拉的腰侧,毫无疑问他在诱惑她,即便他自己丝毫没有觉察。他努力睁开涣散的双眸,想要看清楚自己的Alpha究竟在哪里,可视线一片模糊,他伸手去胡乱摸索。

    “您还想再做一次吗?”卡米拉握住他的手,她谨慎的询问,她知道他的身体目前承受不了过分的性交。

    “……嗯……冷……”吉尔伯特模模糊糊的开口,更加甜蜜的信息素溢出来,发情期的Omega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终于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就像他抗拒和害怕的那样,只剩下被凌虐和抛弃的命运。

    可卡米拉是不可能对他做出那些糟糕的事的,她覆在颤抖的Omega身上,握紧他发软的五指:“只射了一次就没力气了吗?您躺着就好,我会抱住您的。”那样令人安心的话语卸下了吉尔伯特最后一丝负隅顽抗,他阖上眼睛,哭着向Alpha献上自己。

    被标记后的性爱吉尔伯特过去从未体验过,他湿透了,同时体腔也被完全打开,这让卡米拉的动作过于顺畅。卡在生殖腔里的性器缓缓抽插着,很深,也很过分,每一次顶弄都抻开了敏感的腔口,酥胀软麻的快感像是一波波无法平息电流,穿过血管令他震颤不已。过量的淫液被抽插出羞耻的水音,后穴早已被肏的熟透,Alpha的性器像是捣浆一样从里头带出细腻的白沫。

    “啊……啊——”吉尔伯特的口中泄出一串断断续续的泣音,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推拒,甚至主动抬腰去迎合Alpha的插入,他已经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又该做什么,他迷茫无助,只剩下本能去追逐那个让他感到温暖的人。

    想要……让她插的更深……更用力……如果就这样被弄坏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

    卡米拉从未见过这样的吉尔伯特,亲王殿下总是愤怒的,他讨厌她,恨她,卡米拉并不在意这些事,可如今发情的Omega却在她怀中表现出温驯和柔软,他闭着眼睛轻声呜咽,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扣在一起,他的体腔乖顺的收绞,身体随着她的抽插微微抽动。吉尔伯特很瘦,不应期的阴茎软在小腹,一点点的渗出透明的清液。陷入情欲的Omega柔弱无骨,浑身发抖的模样惹人爱怜。

    “呜……还要……”即便在主动求欢,吉尔伯特也是不会叫卡米拉的名字,她对此心知肚明,他闭上了眼睛,因为不想看见她,她不会开口说话,这样他就不会听见她的声音,他只需要快乐就好,卡米拉就是这么期望的。

    没有声音,也没有亲吻和爱抚,让人不安的黑暗迫使吉尔伯特重新睁开眼睛,他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暖光让她的视线看上去充满憧憬和爱意,他似乎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行宫那个漂亮的花园里,他将自己的尾戒送给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分别的时候她亲吻了他的指尖……

    那点回忆很快就被Alpha的侵入挤得支离破碎,吉尔伯特又一次被快感推过了界,过速的心跳让他的胸腔不停上下起伏,看上去随时可能会喘不过气。

    “喘气啊,没事的。”卡米拉松开他的手,在抽插的间隙轻抚着他的胸口,紧张和恐惧很快消散,Alpha迟来的爱抚让吉尔伯特像被挠了下巴的奶猫一样发出舒适的哼鸣。他双目半阖,纤长的睫毛上微微颤动,他伸手勾住卡米拉的后颈,整个人往她怀里钻。过分缱绻的高潮让吉尔伯特浑身痉挛,他圆润的臀瓣陷入床垫腰却悬空,整个身体像弓弦一样绷紧,却在卡米拉射出来灌满他的体腔时完全失去了力气,只在她耳边发出了微不可闻的泣音。

    在卡米拉松开他后,发现吉尔伯特已经失去了意识。

    在确认他只是因为过度疲惫昏睡过去之后,卡米拉松了一口气。她从他的后穴中拔出性器,过量的精液从后穴中溢出来沾在微微有些红肿的穴口。

    卡米拉确实射在了里面,但吉尔布特并不会因此怀孕,来之前她吃过避孕药了,虽然这违背了议员们的命令。他们想让吉尔伯特怀孕的目的显而易见,孕期的Omega更加容易控制,并且如果他不够听话,一个年幼的王位继承人足以解决很多问题。可以吉尔伯特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怀孕无疑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卡米拉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她的底线是他,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他的,吉尔伯特对于她而言是不可替代的重要存在。

    作为贵族的私生女,年幼的卡米拉被遗弃在了远离家族成员的修道院,在当父亲大人的正室无法生育之后他们将她接回了主宅。然而在那个华丽的大宅子里,卡米拉天生低人一等,严厉的父亲,记恨她的母亲,背地里嘲笑她的佣人,她最终无法忍受那样的生活,在一次宫廷宴会上躲开了父亲在花园里偷偷哭泣……

    “别哭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把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被亲王殿下发现的时候,卡米拉早已哭花了脸,看上去又脏又狼狈。可他从灌木下抱起了年幼的卡米拉,拿出宴会上的糖果哄她开心。

    对于卡米拉而言,那是一个契机,从亲王殿下那里,她得到了进入上流社会之后第一个善意的关心。那天晚上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年轻的殿下哄着哭哭啼啼的卡米拉,直到宴会结束后管家慌慌张张的出来寻找她。

    从那个时候起,卡米拉便开始不自觉的在意着他。

    吉尔伯特亲王,太子的弟弟,和她一样的私生子,没有继承权的皇族,他分化成了Omega,因此被皇室接纳,在恰当的时候他会作为政治工具,嫁给邻国的某位皇储,但即便如此以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会一生都无忧无虑。可如今帝国革命,王室崩塌,议会掌握了朝政,为了在这股乱流之中保全他,卡米拉什么都会去做的。而在吉尔伯特被经历革命后的王国完全接纳之前,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这些事她从未告诉过他,他也不需要知道。

    “晚安,我的殿下。”卡米拉看着那张宁静的睡颜,和记忆中相比他们的变化都很大,但在她心里总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比如他们初次相遇时他的温柔,比如她想让这个温柔的人获得幸福的心愿。

    卡米拉轻吻了吉尔伯特的指尖,然后她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