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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还会出奶,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件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对比绝对的利益,只是将情人送出去一晚的代价,叶四爷自有一杆秤。

    但他没忘记这两兄弟之前的性子有多难搞定,他花了六年的时间,才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是乖乖小绵羊,但是对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他也没有特意提醒两兄弟好好伺候之类的话。

    那两个人敢把注意打在他情人身上,人是给了,能不能吃到嘴是另一回事。

    墨玉淮呆呆的看着窗外,如果他成为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是少年时期的无能为力,当他认命后又被当做玩物送给别人糟蹋……伺候一个人,他可以说服自己隐忍再隐忍,时机到了,他总会自由的,可是总会有各种意外来临,把他打入地狱。

    有的事情开了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从来不会小瞧叶萧的冷心冷情。

    陪了六年说送人就送人,他还指望什么?

    他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一整天都没下楼。

    房门响起,墨玉淮好半天才起身去开门,墨玉景站在门外,举着一杯牛奶,他侧身让人进来,心里的某个想法越来越坚定。

    “喝了吧。”墨玉景将牛奶送到他面前。

    墨玉景太冷静,太平淡,要不是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温柔,墨玉淮几乎都要怀疑他哥是真的没什么感情的怪物,今天晚上自己都要被送出去做交易,怎么能那么无动于衷。

    墨玉淮喝完那被牛奶,他有些疲倦的靠在墨玉景身上,“哥,我们跑吧。”半路跑应该来得及。

    为今之计只有逃跑。

    “别怕,哥保护你,你不会有事。”

    墨玉淮恨铁不成钢,“你能做什么,你要是打着牺牲自己的名义干些蠢事,我一辈子都不认你,我说到做到。”

    墨玉景沉默好半天没说话。

    墨玉淮始终不明白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跟我一起逃,哪怕有一丝机会你也不去尝试!”

    墨玉景嘴角一抹淡笑,“你怎知我没试过?”

    墨玉淮呆愣,“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逃过。”

    “你上大一去军训的那段时间。”墨玉景缓缓道,“还记得你回来后曾经问过我在哪,他告诉你待我出国了是吗。”

    墨玉淮点头,他上大一军训的那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叶萧和他哥,回去好几天也没见到人,几次打电话都说是在国外度假,墨玉淮当时视频看到背景也相信了,却不见他哥露脸。

    现在想起来并不对劲。

    “我逃出国了,但是失败了,逃出去不过三天就被找到,他只是发布了一张我的照片,三天后我就被抓回来,你可以想象吗,他不需要动用什么权利,只是一张照片,庞大的关系网利益网,无孔不入,一切都是那么悄无声息。”

    墨玉淮心中说不上来的绝望和悲哀,他埋在墨玉景怀里逐渐闭上了眼睛。

    墨玉景将他抱起,放在床上,如平常那样为他设置好恐怖铃声,只是这一次时间调晚了许多。

    “好梦,小淮。”

    门外的司机等候多时,等他上车后,一路朝着目标而去。

    他被送到一处私人高级会所,里面都是会员制,非富即贵不能进。

    他被早就吩咐过的侍者带到指定的房间,按下门铃后,房门打开,他很快被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拉进去。

    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早已经等待许久,但是很快他们立刻不满,“怎么只有你一个。”不是双胞胎?叶四耍他们?!

    “只有我一个,我弟弟脾气不好,会让你们败兴,就算只有我也会让你们满意的。”墨玉景站在那里不慌不乱,“想怎么玩景怎么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也不怕自己被玩死。”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出声。

    “我听四爷说过,两位的床品还可以,不糟蹋人。”墨玉景微笑,“何况与周先生相识一场,不会让我疼?”

    叶萧能答应这笔交易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是他熟悉的,年少轻狂时,没少一起玩儿,现在过了寻求刺激的年纪,他们也不喜欢那些血淋淋的戏码,比较讲究,若是手段狠辣,回头身上带伤,叶萧也是不高兴的。

    那位“周先生”摘下面具,露出真实的面貌,可不就是与他有过两面之缘的周瑾。

    “你还记得我。”周瑾微笑。

    “周先生说笑,能够让四爷让步的周先生可不多,我认识的也就您一位。”这个是周瑾,另外一个就是谢先生了。

    “好了,寒暄时间到此为止,脱衣服吧宝贝,听叶四说过,你有一副很漂亮的身体。”谢先生说。

    墨玉景毫不扭捏的站在他们面前,脱下大衣外套,里面是偏复古的服饰,亚麻色白色外衫,内搭黑色的衬衣,下身黑色的长裤,手腕上还带着一串精致的檀木串……

    就是这样一个安静、儒雅的男人却面带浅笑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当那双乳暴露在他们面前时,两个人同时愣住。

    周瑾和谢衡什么美人都玩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副身躯。

    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双性人,但大多数都让人倒胃口,他们也不好这一类,却不知道原来还有这般尤物。

    “难怪四爷护得那么紧,轻易不肯把你们让出来……”谢衡已经迫不及待的上手抚摸,眼里充满了讶异和惊喜。

    他原本让出那么多的利益还心里不舒服,什么玩意儿那么金贵,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现在到觉得很值,毕竟钱财可以再赚,尤物不可多得。

    周瑾也不可置信,他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身躯。

    这样的身体通常都是畸形而丑陋的,墨玉淮却很漂亮,漂亮到让人惊叹而非反感。

    慢条斯理和所谓的情趣讲究,在这一刻都变成了迫不及待,他们撕裂了衣冠楚楚的面具。

    墨玉景被推倒在床上,周瑾脱他的上衣,谢衡扒下他的裤子,一副漂亮的身躯再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的视线一寸寸从上而下的扫过,呼吸不由得粗重急促,修长的双腿紧闭,被他们二人一人一边拉开。

    “操……”谢衡爆了一句粗口。

    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没人去在意了,他们只想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尤物。

    那双乳在两只不同的大掌中被不同的手法和力道玩弄,很快就溢出奶水。

    两个男人呼吸粗重,眼里逐渐涌现露骨的欲望。

    “你他妈还会出奶,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谢衡大约在床上有些口癖,他骂完景一口含住那溢满奶水的乳头,腥甜的奶汁在口腔里漫弥。

    墨玉景不是没有被两个人玩过,叶萧兴致上来也会让墨玉淮一起玩他,因为大多数时候他太游刃有余,还很冷静,叶萧特别喜欢看他崩溃的模样。

    他们第一次接触墨玉景这样的床伴,明明迫不及待还要忍耐着一点点把玩过瘾才把人吞吃入腹。

    谁都没有去争,毕竟下面那个穴一看就是被玩透的,谁先谁后都可以,更何况还有屁股可以用。

    “把腿打开,骚货!”

    墨玉景打开了双腿,由着他们两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轮流插入,逼问他平日里上床玩的花样,得知他可以吃下两个人后,不出意外的被两个人同时肏干。

    ……

    墨玉淮撞开门后看到的是满地的狼藉,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过后的味道,令人作呕,枕头和被褥都丢在地上,床上一片凌乱,墨玉景一身的青紫痕迹,脸上头发上身上,脏兮兮的布满干枯过后的精液和尿渍的腥臭味。

    双腿间刚加泥泞不堪。

    墨玉淮反锁房门,走进浴室里吐得胃酸都出来了,好半天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勉强让自己站起来洗了一把脸,把浴缸洗干净,放水,又叫人送来一套衣服,走出去,开窗透气。

    墨玉景睁着眼睛,没什么活气,他要不是还有呼吸,墨玉淮以为他死了。

    墨玉淮蹲在他面前,喝了一口水,渡给墨玉景,舌尖舔过他被咬破因为一晚上没喝水而干燥起皮的嘴唇,见墨玉景眼睛,他才轻声道,“我带你去洗澡。”

    他仿佛在抱一个易碎品,轻而珍之的放入满水的浴缸里,小心翼翼的清洗,衣服很快送到,他去门外拿进来,又继续进浴室,等他全部洗完后,把他哥抱出来,放在了比较干净的沙发上,仔仔细细的上了药,分开墨玉景的双腿时,发现他在颤抖,墨玉淮早就在浴室里狠心过一回,才把那些精液抠出来,这一回也能狠下心上药。

    墨玉淮帮他把衣服都全部穿好,墨玉景像个人偶一样任他摆弄。

    叫人送衣服时也包括了鞋袜,他单膝跪在地上为他哥穿上浅灰色的长袜,遮挡了脚踝处那可怖的指痕。

    很快,他把他哥打扮成了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贵公子,抹去了之前的破败不堪和脏污。

    他哥是个顶精致矜贵的公子哥儿,谁也不能把他弄脏。

    “走吧,哥。”

    他把他哥带回去,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日三餐精心喂着,上药一次不落,到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墨玉淮背对着他哥无声的泪流满面,他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第二天醒来时,他躺在他哥的怀里。

    他没去学校,呆呆的坐了好久,直到他哥醒来,继续雷打不动的投喂上药,等他哥睡后又上网查询周瑾和谢衡的信息。

    他费尽心血的用尽所有能用的资源,终于得知谢周二人都会参加一场晚宴。

    他安静如常的等他哥睡了,换上他哥常穿的衣服,带上那串檀木珠。

    他进不去宴会厅,没关系,这两个人肯定会对他这张脸记忆犹新,只要在外边蹲守到人就好,他们不会对自己有防备心。

    谁会对一个在床上玩过的玩物有防备心,最多只会觉得不识好歹要来纠缠,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最好面子,他们要是不想丢脸,普遍都会见一面。

    他选了最锋利的一把刀,慢条斯理的做了一顿晚餐,刀刃切割肉片时毫不费力,每一次切割他都在琢磨角度。

    他满意的将这把刀藏在身上,将饭菜端出去,穿上大衣离开。

    见到人后他发现了特别有意思的一件事情,这个叫周瑾的,对他似乎很在意,墨玉淮几乎就冒出一个绝佳完美的计划。

    他伪装成他哥,跟周瑾私底下来往频繁,一个男人对一个床伴如此在意,除了想再睡他一次,还能是什么?

    他见时机成熟了,把周瑾骗到一处风景别致漂亮的郊外。

    那是曾经属于墨家的产业之一,是他少年时的游乐场,墨家倒闭后,资产都被瓜分得一干二净,唯独这里不太有人打理,毕竟没什么价值,除了有心来这里郊游的,平日里不会有人来,门卫早就被他买通,经常犯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周瑾也并非那么精虫上脑,但是让他没有怀疑的是墨玉淮选的地点曾经是墨家的小少爷的游乐场。

    在这样的地方幽会,轻易不会起疑心,最多是觉得他想回忆过去,倾诉往事罢了。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矫情,他为了把人吃到嘴里,也不是不能容忍。

    浓情蜜意的亲吻一番后,两个人喝了一杯酒,周瑾就晕晕乎乎的想要休息。

    墨玉淮支开保镖,把人带到了树林里的小木屋。

    周瑾还没昏迷得不省人事,不多时恢复了清醒,但他无法动弹,只能被绑得紧紧的,口中被塞入布条,惊恐的看着墨玉淮布置现场。

    “药力未免太弱。”墨玉淮看了他一眼,把人从角落里拖出来,在一群各色各样的刀具里选一把锯子,“人骨很难处理,只好把你切成小块,一一分解,别怕,我会先割断你的腿,然后再是手臂,接着是腰,内脏不好处理,到时候掏出来一把火烧了……”他说了很多惊骇人的手段,见他一脸不可置信,墨玉淮拍了拍头,“对了,那样谢先生,很快也会来陪你。”

    想起反派话多必死的道理,墨玉淮立刻闭嘴,默不吭声的拎起锯子对着周瑾的小腿就要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