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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相认,含着跳蛋结婚,女穴温酒

    回家后的安平完全没有遵循医嘱好好用药棒扩张自己的两个小穴。他每天晚上一闭眼就能回想起医生的鸡巴还插在自己女穴里的感受,默默回味着男人粗长炽热的肉棒在夜里湿了小逼,根本没有插点别的东西冲淡医生肉棒记忆的想法。而后穴本来对快感就比较钝感,但已经被他变成一想到医生手指就会瘙痒起来的小淫穴了。

    不选择插入,安平就自己带上毛绒乳夹,跪趴在床上用胸口去蹭床单,感受那熟悉的刺痛。小穴实在痒得受不了时,他学着医生的动作伸手去揉捏小骚豆,在穴肉抽搐着要到达高潮时更是狠心地用力拧揪骚蒂,每一个步骤都是医生曾经做过的。他流着泪咬着床单一次又一次潮吹,最后累的瘫在床上才能睡去。

    而早上醒来时,腿间的淫液早已干涸,像白色的精斑一样紧紧扒在花唇间,玩弄过度的小逼呈现出熟透的艳红,两片阴唇变得肥大向外微分着,本来小小的阴蒂也肿大起来。而他本来被医生称赞过颜色的小奶头,也因为每天夹着乳夹入睡,一次次的受伤,再也看不出原本粉红的色泽了。他的未婚夫绝不会相信他还是个处子了,哪个纯洁的处子会有这样一对嫣红肿大的奶头和被玩烂了一样的小逼呢?

    在安平浑浑噩噩度日的时候很快婚礼就来了。他被佣人洗洗刷刷,在身上的淫乱痕迹被发现后赵家更是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还好那些痕迹明显能看出是安平自己玩出来的,而安平的人际关系也实在简单的过分,没有人怀疑他已经被男人肏过了。只有古板的大哥训诫安平作为一个已经嫁人的双性人要矜持守节。兵荒马乱地用药剂治愈了伤痕累累的乳头和花穴,安平的外表又恢复了纯洁,但乳头和花穴颜色却是保持着淫荡的鲜红,再也变不回去了。

    安平被塞进一件沈家送来的特制礼服,上了前往婚礼的车。礼服是按着安平的尺寸量身定做,本来是很合身的。但不知道是安平已经被男人肏过了还是自己玩得太过分的缘故,一对原本不大的小巧鸽乳和紧翘屁股都迎来了二次发育,因此礼服胸部和臀部那里明显小了不止一点。他之前对结婚一点也不上心,更不可能提前试婚纱,才在婚礼这天出了事。本来端庄典雅的白色婚纱裙被他穿的风骚艳丽,两乳饱满得简直要撑破抹胸,大半雪白分光露在外面,定睛一看仿佛还能看到隐隐约约一点嫣红让人喉头发紧,屁股那里的布料更是崩得紧紧,显露出一种呼之欲出的风情,更是衬得腰部芊芊不盈一握。

    婚礼现场的宾客本来还在议论纷纷,猜测新娘长该成什么样才搭得上沈家这门亲事。但在新娘出现时,还是不由屏住了呼吸。这美人肌肤莹白,眉眼如漆,唇如点绛,自有一股风流韵态。更妙的是,新娘神色紧绷端庄不动,只眼角透出一抹绯红,暗含无限春情,再配合欲感十足的饱满娇躯,引得现场不知多少男人咽着口水硬了鸡巴。这样的美人,真是千金难换,沈家不亏。

    安平的不高兴脸上都露了出来,只是他长得好看,才被人看作是神态端庄,没人想到这新娘真心不甘不愿。安平走的很慢,别人看他姿态曼妙风姿绰约,但他只是在偷偷平复忍不下来的喘息。刚出门前,他借口再看一眼自己的房间折回去了一趟。然后他就干了一件出格的事,他把医生送的跳蛋塞进自己的女穴,夹着这小玩具去参加自己一生一次的婚礼。也是这颗粉色的跳蛋偷偷把安平的眼角染红,春色无限。

    但他的从容淡定只支撑到看见未婚夫的脸那一刻。新郎穿着黑色西服,高大英俊,气度赫赫,简直像只气血汹涌的野兽。这野兽看见新娘穿着不合身的礼服有些不高兴,于是一眼扫过,周围的窃窃私语一下子就消失无踪。大家敬畏地看着这气势如虹的沈家未来掌权人。

    这一眼同样点燃了新娘。他本来一张不见悲喜的端丽容颜,楞了一下之后,竟能看出明显的咬牙嗔怒,在原本十分的颜色上显出十二分的鲜妍美丽。他斜了新郎一眼,这含嗔带娇的一眼似乎含了千言万语,能勾得最守清规的和尚生出绮思。

    但这一次发怒后,直到双方交换戒指被带回婚房,新娘也再没露出别的神情了。

    “怎么?生气啦?老公疼疼你好不好?”在外面寒暄了一会儿回到婚房来见小妻子的沈医生,沈醉嬉皮笑脸地问。

    “你...你...骗我...”新娘气的话都说不顺了,“明明...你就是...还...还说...呜...你欺负...欺负人...”安平眼睛都红了,再也说不出话,低着头哭了起来。

    “我...我每天...每天都...想你...呜...心里难受...晚上...睡不着...呜...”他哭得桃腮泛红,双目盈盈,可怜又可爱,直把男人鸡巴都哭硬了。

    “那你还喜欢我吗?我就是这么恶劣的喜欢欺负人,一点也不温柔,现在你都知道了,会讨厌我吗?”沈醉直直地看着安平的眼睛。

    “你...坏蛋...现在...还欺负我...”安平被他看得两颊发热,眼泪流得更凶,“我有什么办法啊...喜欢你...呜...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这样的坏蛋啊...”

    “你骗了我...我还不能生一下气吗...你就不能...不能哄哄我...呜...”

    “刚刚是我们一辈子唯一一次婚礼你还记得吗?”沈醉帮安平揩了揩眼泪,“你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板着脸,讲誓词也冷冰冰的。你把咱们的婚礼搞砸了知道吗?”

    安平愣了,他很少被人这样指责,一下子慌了,“那...那怎么办...呜...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关系,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们还剩最后一步喝交杯酒,你可要好好表现将功赎罪啊。”这个狡猾的男人真的非常擅长偷换概念,现在一下子又变成安平的错了。

    可这笨笨的美人就是吃这套,顺理成章的上钩了:“对!对!交杯酒!我们一起喝交杯酒...”

    “现在老公要出去应付宾客,你先帮老公温一下酒。这样我一回来咱们就能喝交杯酒了,好不好?”

    安平信服地点了点头,看见沈醉拿起了桌上那个仿古的细嘴酒壶来到了他面前。这时他才想到,温酒?怎么温?让我去厨房吗?

    “好了,安安,把裙子撩起来。咱们来温酒。”

    安平一下子知道了男人想干什么,但想到自己刚犯了错,还是忍着羞耻撩起了裙子。他坐在床上,岔开两条腿,把层层的裙摆推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下体。

    沈醉看着妻子不着寸缕的下半身眼神一暗:“真是个小骚货,结婚当天竟然不穿内裤。”

    “呜...”安平轻轻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忍着羞意说,“要先把小逼里的跳蛋拿出来才能倒酒。”

    “...你还塞着跳蛋?”沈醉看着这个半个月前连潮吹都不知道,高潮时喊着要尿了的小美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医生...医生送的跳蛋...安安想...在结婚的时候...带上...”

    这下连沈醉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羡慕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医生了:“快点,客人们要等急了。”

    安平羞答答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拿已经进到身体深处的跳蛋。那小穴早已汁水淋漓,柔顺地吞入了主人的两根手指,任由它深入。但安平的经验毕竟浅薄,根本夹不住那跳蛋,反而把它越推越深。他呜呜叫着,吃着自己的手指,,小穴噗呲噗呲的响,不住地摆着屁股,当着老公的面发起了骚。

    沈醉不耐烦再等,强硬地拉开安平的手,自己伸手插进了那女穴。他不管那跳蛋如何,自顾自并着两根手指在湿红软腻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将穴中丰润的淫汁插得噗噗作响。留在外面的大拇指不甘寂寞地玩弄着骚蒂,打着圈按揉起来。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渐渐绞紧,已经有小股小股的淫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安平的身体绷紧,嘴里咕哝着又软又甜的呻吟,一眼不错开地盯着沈醉。下一瞬间他尖叫起来,一身白肉如遭电击般疯狂抽搐起来,穴口张合不断,从中喷射出一大团湿热淫汁。接着,他就感受到那跳蛋顺着淫液流了出来,卡在了穴口。在沈醉又轻揉了几下肉蒂后,粉色跳蛋就从无力的 花穴中掉了出来。

    “嗯......出来了...好爽...可以给...给老公倒酒了...”

    沈醉被那声老公叫的浑身舒畅,直接推着安平仰躺在床上,又折起了他的两条腿让他自己抱住,清楚的露出下身那还蠕动不止的窄小穴眼来。接着他就把细窄的酒壶颈直接插了进去。 冰冷的金属激得安平浑身一颤,敏感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酒壶嘴,想阻止异物进入。

    而金属壶嘴也的确没有进得更深,因为男人只是将整个壶身竖了起来,让里面的酒液顺势流进了小穴之中。冰冷的酒液进入身体,让安平整个人晃了一下,差点抱不住自己的大腿。

    “嗯...好冰...好冰啊...呜...难受...好痛...呜呜...痛...”冰凉过后,酒精的刺激就泛了上来,安平浑身颤抖,穴肉密密麻麻的刺痛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湿热无比,敏感至极。酒液刺激得整个肉穴都抽搐起来。

    “安安舍得老公辛辛苦苦应酬回来喝冷冰冰的酒吗?”沈醉手上动作不停,嘴上温柔地说着,“好安安,疼疼你老公,帮老公暖暖酒。”

    安平想点头,但身体抖得停不下来,有溢出的酒液从穴口流出,一些从刚被拧肿的肉蒂上淌过,一些则顺着肉缝流到了后穴上,把整个下体都染得亮晶晶红艳艳。他轻声呜咽,但还是尽心尽力地摆好姿势,做一只暖酒器皿。随着酒精慢慢麻痹了肉道,刺痛感淡去,他终于舒了口气,就连那液体冰冷的触感都可以忍受了。

    “...呜嗯...还...还没好吗...”虽然刺痛淡去了,但沈醉倒酒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安平感到不断注入液体的小穴撑涨得难受起来,酒气熏人,那馥郁的酒液仿佛堵到了他的喉咙眼,熏得他昏昏欲醉,头皮发麻,“太多了...嗯...要盛不下了...好涨...肚子...要涨破了...”

    “真是母夜叉,刚嫁进来头一天就虐待老公。难道你老公连多喝点酒的权利都没有吗?”

    “呜...不是的...安安最听老公话...老公想...想喝多少...嗯...就...喝多少...”安平的花穴又涨又酸,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小腹竟也微微鼓起,这哪里只是一点酒呢?

    随着冰冷的液体不断注入体内,安平的理智慢慢消失,他本能地呻吟着,求饶着,流着眼泪不断吸气,摇着头拒绝更多的酒液,手脚也挣扎起来。

    沈醉按住他的腿,让安平继续保持仰躺的姿势接受更多的酒液。直到最后,他把整整一壶酒都倒进了安平体内。腹腔臌胀得过分,安平难受得连呼吸都放轻了。更可怕的是,体内的酒精渐渐麻醉了安平的整个肉穴,他感受不到女穴的存在,更别提控制了。他的穴口失去了力气,猩红的肉孔失禁般大张着,任由体内的液体潺潺流出。

    “真浪费,好不容易倒进去的。”沈醉伸手摸了摸那好像失去了弹性一下大张着的小小穴孔,拿了个黑色塞子把它堵了起来,防止酒液漏出。

    “好了,老公出门了,回来咱们就喝交杯酒,然后洞房。”沈醉把安平平放在床上,放下堆在腰间婚纱,让他美丽的新娘得体地躺在床上,只是这新娘小腹微鼓,泪眼婆娑,就像古时候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被迫嫁给现任丈夫的不检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