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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捆绑/首绞窒息‖色诱一时爽,一直色诱一直爽(蛋:浴室轮奸/弃尸现场)

    这是时停系列第四章。

    坐在桌边,云越仰头,咕咚咕咚喝光汤药,把碗递给垂首的丫鬟。女子好奇,悄悄打量,小心翼翼窥看前者佩戴的半截面具。

    上尉目不斜视,身姿端正得很。

    待对方捧着碗盘悄无声息走出屋子,他才猫着腰蹿到门前,从帘子缝儿往外瞧。

    观察片刻,确定服侍自己的人都按照吩咐离开了小院,他回到里间,翻出监控设备,调用卫星查看目标云越位置。

    这个地球的云越身份特殊,是作为国主之子诞生的。出生时,婴孩身体的异常立刻被发现,皇室认为不祥,遂将其送进寺庙,交由僧人抚养。

    小孩听奶妈给他叨叨身世,长到半大,好奇外边啥样,跑了。再回去时候,是以江洋大盗的小跟班身份被逮着的,他不得已亮出信物,给自己正名脱罪。皇家宗室称他是旁支失落民间的子嗣,让他母亲认作养子,修个王府、不给封地,勉强算恢复身份。

    只是这时,少年心智已开,不服管教,整日往外跑。

    以上,是本地监视人员收集的情报。

    他们被派遣来此星球也才几年,能收集到这么多信息,已是非常难得。

    从情报上看,云少侠那“江洋大盗”师父是声望了得的绿林豪杰,名下好几处地产,还有庄子专作买卖。云少侠替师父管着些江湖事务,门下食客都称他少庄主。他心思只在江湖,不在庙堂,王府关不住他,动辄跑个没影儿,两三年才回城一次。即便如这几日般回府安顿,也整天出门会客,没有闲的时候。

    卫星监控中,少侠正与西域商客喝酒。席间侃得开心,他随口透露:今年这趟,是祖母做大寿,他回来贺个喜,寿宴完了便要走的。

    “……老太后寿宴么?”

    视线掠过少侠意气风发的脸,上尉无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戴的面具。

    几天前,自己在与未知生物的周旋中运气不佳,不但被对方侵犯,还给裹挟着假装一对师徒,直接接触目标云越。居心叵测的“徒弟”将他抱上马车,绑进王府,当帷帽摘下时,他脸上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多了这副面具。

    上尉当然明白对方的心思。

    ——自己虽然年纪大些,但毕竟跟王府主人具备完全相同的DNA,长相不会有什么差别。贸然露脸,只会惊吓到“本地人”,更令云少侠及其周围的人产生疑虑。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他凭什么要与对方配合?

    趁云少侠在场,上尉毫不客气,伸手就摘面具。

    无论试着摘除多少次,面具总在被掀起的几分之一秒内又回到原处,将他大半张脸挡得严严实实——乍看像是上尉不停挠着面具边缘,面具微微抖动而已!

    瞥向身影略不连贯的“爱徒”,上尉明白:是这小子连续时停,把面具重新盖了回来。

    他冷哼,手上一刻不停,看对方能坚持多久。

    果然,短短十几秒,不明生物就烦躁起来,盖回面具时甚至带了些别的动作。先是安抚性的亲吻,随后敲打,再来索性咬他乳头与性器。

    到最后一回,上尉手指刚刚触及面具,身下突然传来强烈异物感,阴茎钻心地痛,竟是尿道被塞了根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趁他吃痛伸手摸往腹前那刻,对方立刻暂停时间,把他双手绑起来封到袖子底下,不准再作妖。

    估计它早就后悔给上尉松绑了,时刻等着后者放下手呢!

    进了客房,不明生物将“师父”安置到床上,把旁人都送出门去。关好门窗,回里间,站在屏风旁边,与云越离了一丈远,盯着后者。

    “挑衅惹不起的人,有趣吗?”它问。

    上尉斜倚着枕头,回答:“谁让我是你师父呢?”

    屁股还痛着,手脚都给绑得结结实实,也仅有嘴能占点便宜。他正大光明观察对方,左看右看,都觉得只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真看不出是来历不明的怪物。

    更正,是来历不明的色情狂怪物。

    视线落到对方唇上,转眼便感到自己嘴里有什么玩意儿钻了钻。唇片糜软,舌根被扯得疼痛,腮帮子发酸,继而口舌生津,仿佛意犹未尽。

    刚才一定是时间停止过,他被吻了。

    “啧。”

    上尉撇撇嘴,哼到:“有本事直接来嘛,怕挨揍?”

    不明生物出现在房屋另一角,已然换了身衣裳:“错,是你跟不上我。”

    趾高气昂,拽得好像刚才的窃吻与自己无关。

    云上尉最讨厌被人小觑,立刻反唇相讥:“呵!对男人而言,快,可不是好事。”

    对方却不与他继续斗嘴。

    只一瞬间,上尉被捆绑的手足便脱离了桎梏,插在尿道里的细长物也不翼而飞。

    云越还没反应过来,火辣辣的痛感便突然降临,正是那家伙将插入物慢慢拔出造成的痛楚!他刚一蜷身,却发觉自己变成平躺的姿势,身上衣物与身下被褥统统更换过了,腹内与私处的痛楚转瞬即逝,清清凉凉,像是抹过什么药。

    知道又是对方动的手脚,上尉恼火起来,立刻要骂:“你……”

    不明生物站在床边,歪着头看他,见他张口,抢先说出一句话来:“你尿液喷得满床都是。”

    啥!

    云越愣了一下,好容易才消化对方的话意,顿时满脸通红。

    对方继续道:“我从你后颈取了些药膜——应当是你文明自行提炼的药剂,涂抹到你受伤的性器表面,包括子宫内壁,为你止痛消炎。”

    “啊?”

    那可是烈性麻醉剂!

    “涂药的时候,你大便也失禁了。”例行公事的口吻,得意的眼神。

    上尉闻言,脑子嗡地一声响!

    ——这家伙,倒是真懂得怎么惹他发飙!

    “滚!”

    他脸烫得能煮粥,立刻抄起枕头砸过去,又用足尖勾起春凳,踢向那混蛋逃跑的方向!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他把“孽徒”轰出房,严厉呵斥其不许再靠近。当然,驱赶的过程中又被猥亵了好几回。

    两人的新一轮交锋于此展开。

    之前向母星的求援,已得到回应,空间站派来了援助者。对方协助上尉将迷药藏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也涂抹到身上,甚至连牙缝都不放过,真正武装到牙齿。

    在科学家的帮助下,不明生物的行为模式与生物特性被分析得更为透彻,陆续中过几次招。多亏在倒地之前及时启动加速程序,它才能逃脱上尉的捕捉,继续走钢丝般占着便宜。

    这小子似乎特别喜欢招惹云上尉,热衷于在各方面争个高下,非常享受自己的胜利。它专心玩弄上尉,与其周旋较量,以致于忽略了来到这个地球的主因,将云少侠完全抛到脑后。

    上尉虽然几乎没有赢过对方的时候,却也认真研究着制服对方的技巧。

    他与协助者商量着,像玩风筝般,收收放放,慢慢逗引不明生物。

    某次高潮后,他软倒虚脱,吩咐对方替自己清理。

    那小子可没少帮他处理欢爱后的残局,总是一秒清洁整理如新。但这回,上尉按照队友建议,提出新的要求:“不许加速,我要看着你做。”

    ——声音必须慵懒、有磁性,口气还得软。这个“要”字很关键,不能吞字,脸上得有些娇蛮的神色……

    上尉默念着小抄,抬头,迎向不明生物的双眼。

    对方满脸警惕。

    “当然有陷阱。怎么,不敢?”

    他出言挑衅。

    眼角红润,小巧舌尖自唇齿间伸出,舔去嘴角的精液——是时间停止时见不到的风情。

    赤裸裸的色诱。

    “孽徒”身形微微闪动,上尉已经泡了回温泉。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埋的什么药剂都清理掉了,连藏进私处的胶囊都没放过。

    顺便又干了一次。

    时停积累的抽插快感潮水般涌上身体,云越绞着被子,连打好几个滚,呻吟不断从紧咬的齿间溢出。别说身下那两个痒洞,他腰骨都开了窍般软,跟阳具一样,疲惫得直不起来。

    “呜……我、我不是说禁止暂停时间吗!”

    连抱怨都如同撒娇般虚弱,提不起气。

    难得的媚态,让不明生物若有所思。

    因为处处都检查过,它此时相对安心,并没有逃开,反倒坐到床边,打量上尉。它伸手,触摸云越的脸,用指尖拭去高潮时新出的细汗,眼神露着几分怀念。

    上尉颤抖着,细碎地喘息,见对方凑上前,便微微侧脸,张口,含住它的手指。舌头在唇内滑动,小鱼般轻轻触舐指腹,唇瓣再略一合拢,吮吸口中的硬物。

    有点咸,应当是自身汗液的味道,回味带腥,或许指缝间留有淫液……反正是自己分泌的,还无菌呢,云越倒没觉得比吃对方的精液更恶心。

    他排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背诵着队友耳提面命的要点。

    ——身体要扭动,摆S型,腿、肩、腰,各种S!

    妖娆!

    每个关节都叠一叠,他尽量蜿蜒地抱着被子。

    颈后筋骨传出“咔”声轻响,顿时,整条筋脉酸痛难忍,他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还、还得抛个媚眼?

    ……

    不干了!他做不来!

    上尉“噗哇”大喘气,摊开四肢,死猪样呆在床上。他看也不看未知生物一眼,泄气嚷嚷:“今天不算!明天继续!”

    对方却凑上来,替他按摩扭到的肩颈。

    云越给男人手指触碰,立刻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下意识避开。那指头追上来,像黏在肌腱上那样揉,又按住穴位打转。不得不说,力道够大,捏得真舒服。

    想到任务,上尉强行抑制自己反抗的冲动,由着对方动作。他眯起眼,示意那小子老实按摩,别搞小动作。

    眼神刚给完,身下就一阵刺痒。

    凭感觉,是阴核被什么挤压……

    云越扭头,怒瞪对方!

    但正在按摩的人表情无辜,指间动作连贯流畅,不像是中途暂停过时间的样子?上尉狐疑抿唇,闭目,不吭声。

    又痒了,而且是密密麻麻、连绵不断地针刺型发痒。

    他仔细判断,应该是刚才卖力凹S型,挤压了鼠蹊部。简而言之,夹腿碾着蛋了,自然也压迫到蛋蛋底下藏着的小颗粒。此时毛细管复通,才会刺挠般难受。

    虽然冤枉了不明生物,但上尉并不觉得愧疚。

    ——是那家伙作恶多端,才会让自己第一时间怀疑到它头上!

    想着,他又怒瞪对方一眼。

    “徒弟”平白吃了两记警告,倒像是绝缘般,当做没看见。他手底下按摩得仔细,口中随意说:“你不是第一个。”

    “嗯?”上尉把头枕在胳膊上,歪着看它。

    “用这招的云越,我见过不少。”

    不明生物说着,手指探入他后领,将中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它似乎想起了某个云越,眼神些许恍惚,指腹沿着身下人颈侧向上,划到腮边,抚摸嘴角。

    怎样才能引出云越性感的一面,它比本人更明白。

    上尉被摸得毛骨悚然。

    想到任务,他还是勉强启唇,让对方指尖侵入自己口腔。

    男人注视着他,神游般无意识玩弄着他的舌头。双指模仿阳具,在整齐白净的齿间进出,指腹揉着舌头侧边,把津液掏出来,抹到唇上。

    云越被它弄得口中瘙痒,强撑着不咬下去,任其玩弄。

    舌尖与指头纠缠,终于遭到夹持,拖出齿关。

    他发出不满的鼻音,挑起视线,窥向对方。媚眼如丝,面颊酡红,鼻翼略略鼓动,呼吸拂过对方指头上方,又轻又滑。说不清是口腔顶部被挠得痒,引动鼻道酸涩,或者是在羞涩被动的同时,获得了一点点受人摆弄与掠夺的兴奋感。

    不明生物欣赏着,评议到:“……你的舌头,倒是僵硬得数一数二。”

    手指立刻被咬了。

    这回它竟然没躲掉,或许是一时得意忘形,没来得及闪避。

    即便见了血,它也并未选择立刻逃开,只是用两根指头箍住上尉颌骨,固定头部位置。拇指的指腹恰巧停滞于对方嘴唇外侧,可以随意摩擦那黏膜,却没有被咬的危险。

    视线扫过上尉身体,如同衣物不存在般,锁定几处要害。

    “藏药的地方都清理过,莫非还有秘密武器?”说着,它另一手捉了云越的指头,捏猫掌肉垫般挤压掌骨,观察其指缝是否暗藏玄机。

    上尉任它检查,慵懒一笑:“你猜?”

    “没有必要。”不明生物胸有成竹,亲吻他的指尖,同时揭晓答案,“我替你清理时,在同个时刻逗留了至少六十万秒。”

    云越一怔。

    六十万秒,即一万分钟,一百六十六小时。

    ——为免被地球文明的药物放倒,它在时停中滞留、观察自身状态,独自活动近一周时间!

    就算自己故技重施,巧妙设计它舔舐药物,或通过阴茎黏膜被动吸收,使它无知觉地昏迷,七天时间也足够它将药物代谢完毕。

    如此可怕的执着,云越深感震撼。

    尤其是……因时间的流逝无限接近于停止,整个世界悄无声息,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连空气都不会流转,他自己也如石像般静止不动。明明能随时解除时停,这不明生物却以可怕的自制力,守着一动不动的他,在比幽闭室更孤独的环境里,硬生生呆了七天!

    有效,却惨烈,聪敏又愚蠢!

    这、唯有疯狂可以形容!

    上尉越想,越感到有股恶寒从尾椎往上爬,弄得头皮发麻。他半撑起身体,看对方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失去了伪装出来的娇媚,赤裸裸地,流露出异样、不解、惊恐与厌恶。

    对方凝视他的表情,随其变化,嘴角弧度也渐渐扩大,形成一个兴奋得近乎变态的诡异笑容。

    两人视线胶着,室内一时死寂。

    发根与后背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湿意,明明没有风,却阵阵发凉。

    云越竭力控制自己,约莫十秒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冲动,跳起来夺路而逃!

    几乎同时,不明生物张开双臂,拦腰截住他!它腰臂发力,将人甩到床角,往前挺身,用双唇封住云越的嘴!

    “唔——”

    上尉想推开它,却被搡到床橱角落,后脑撞出闷响!

    腰腿还酥软着,他哪里是这怪物的对手,两人转眼紧紧抵在一起!胸膛挤着胸膛,大腿夹着大腿,五指缝中插着对方的五指,肉与肉之间不留半分缝隙!

    他给挤得无法吸气,嘴唇也被一通乱啃,小腹在对方连续的挺腰下磨蹭得火热!

    试着咬对方的嘴,那家伙却扭头闪过,再疯狂地、撞击一般地堵回来!

    上尉两个腕子被交到同一只手掌中箍住,摁到他头顶。对方用得空的手捏住他脸颊,迫使他张口,接受炙热的啃噬和亲吻。

    舌头抵住、纠缠、推挤,顶得云越腮部鼓鼓凹凹。

    “呜、唔嗯!咳!唔唔!”

    不像调情,倒像撕打!

    上尉不顾对方手指的钳制,忍着剧痛,把齿关猛然一合!

    “嘶——”

    终于分开了!

    代价是两人口中都有血。

    他不仅咬伤强吻者的舌头,也嚼破自己口腔两侧的软肉,满嘴血腥味道。

    对方吃痛,眼中反而精光大盛,兴奋地斜勾嘴角,露出带着狠劲的笑。它旋即五指松开上尉的脸,下滑,一把攫住脖子,再往上推!

    “咳!”

    云越被迫仰头,视线之中只剩自己被锁得牢牢实实的双腕。

    他收腿,要踹开跟前的男人。但对方逼得太近,身体与他密切相贴,抬腿不过是将对方夹拢在两股之间而已!

    转眼,不明生物便切入他身下,将他掐着脖子提起。

    大腿从对方腰部左右伸出,上尉越是挣扎,两人便贴得越紧。他夹着对方的腰,就像盘腿坐在了对方阴茎上一样,被翘起的硬物直挺挺指着穴口!

    云越的中衣垮到肘间,下身绸裤被揉得皱巴巴,好歹还算有遮羞布,对方倒是穿得整整齐齐。明明隔着数层衣料,两人却好像赤裸相对一般,热切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力量。

    性器隔了布匹,自觉描摹、拓印对方的形状。

    阴茎熟门熟路,顺着会阴处沟渠往上直立,而女穴更是已然开启细缝,露出糜烂红肉!

    不明生物突然停止了动作。

    它掐着上尉的颈项,将脑袋靠在后者肩窝,喘息着声明:“这回、没加速。”

    云越仰首,后脑死死顶住床柱,手臂弯曲分担体重,双腿也颤抖着,夹住对方的身体。他呼吸得十分艰难,心脏狂跳,却不是为猛烈扩张的胸腔——血液快速泵往下身,穿流过脉络,如同阴道口长了眼,激动地注视着对方性器。

    腿根略微分开一点,两人就会结合。

    力气正在飞速流失,脑子也被轰隆隆的耳鸣搞得一塌糊涂,只下意识地盘紧眼前男人的腰,不让自己滑下,坐到肉棒上。小腿却于对方身后相交,足跟勾起,揽住那人臀侧,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他全身血液飞速流窜,为下腹的邪火增添干柴,弄得自身疲软的阴茎勉强抬头。

    小东西这几天劳累过度,根部酸胀疼痛,腹内对应的某处也涩痛又空虚。但脉搏就绕着性器旋转式地鼓动,不受他本人意志操控。阴茎杵到对方上腹,腺液濡湿凸起的布料,藏也藏不住。

    肉体食髓知味,期待着激烈的交媾。

    之前的嫌恶和恐惧,在激素冲击下,烟消云散。

    他低头,下巴和喉结夹住对方的虎口,缺氧让他无法施力。

    模糊晃荡的视野中,不明生物靠得极近,头脸依赖般贴在他肩窝处,同时微微挺腰。

    两腿间,云越穴口底下那层织物,裆部本是绷平的,此时传来向上的压力。硬物将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嵌入谷口,又立刻退开,再上挺,贴合小嘴外侧那道已然分开的肉缝。

    仿佛破门之前,先试探性地推一推。

    上尉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腿根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止住身体往下坐的趋势。绸裤面料本就滑溜,加上他低头的动作正让颈部血管压在对方虎口上,大脑更难控制下肢夹紧……

    不,仔细感觉,其实他被紧紧压在床柱上,并没有下滑。只是臀部不由自主往前送,让女穴隔空套弄那根阳具顶部,似乎希望硬物插入身体,借此替四肢分担体重。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大腿更软了。

    脑中隐约有个声音,劝他别再抵抗。

    反正又不是没被这怪物上过,虽然对方水平发挥不稳定,搞起来凶残过激且没完没了,可他不得不承认,快感还是有的——甚至强烈得他丑态百出,过后几日,连噩梦都是被对方按在地上肏!

    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索性享受,也算是展开色诱攻势,忠于使命。

    云越想着,腿根处爆出一阵麻痹,是肌肉紧张所致。阴茎受这酥麻刺激,亢奋得高高翘起,肉瓣也自觉开合,隔空去含那龟头。阴部肌群越是运动,腿根越刺痒,脊椎、后颈一路泛酸,连脑仁儿都被脉搏弄得酥酥麻麻的了。

    要不,就分开腿,坐下去吧?

    但耳鸣声中,又有个声音坚决反对:甘心吗?又要被这小子得逞?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跟发情的牲畜有什么区别?反杀太难,就可以找个借口,张腿任干了?

    他心底冒出大量侮辱性极强的词儿,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之前被对方搞到高潮的经历,都变成了软弱的表现——前几回要么被绑得死死的,要么时间停止,因此才让对方为所欲为!现在他明明有机会挣脱!

    另一个声音却拼命劝他:任务要紧,牺牲色相算什么?趁气氛正好,赶紧稳住这小子,专业点!

    天人交战。

    明知无论从任务或追逐快感角度,都应当迎合身下这不明生物,云越在心理上却始终过不去那坎。扭捏得很。

    他甚至怒火中烧,暗暗埋怨对方为何不绑住自己,或者撩拨得更积极凶狠些!

    ——干嘛非要给他一个主动的机会!

    他不愿意主动!

    上尉正愤怒着,对方却突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双臂一者撑到自个儿身后,一者捂住胯下那玩意,身体也整个往后仰,拉开与上尉之间的距离。似乎它终究决定放弃,这便要拢住阴茎,自己撸射了事。

    不行!

    来不及纠结了!

    颈项被放开,云上尉刚喘上口气,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对方逃走!

    他立马挤出呻吟,朝前扑去,双臂搂住“爱徒”脖子!两人肉体重新贴紧不说,性器更天生一对般,严丝合缝地嵌套在同处,肉瓣把对方的手都给挤了开去。

    “嘶!”

    阴道与阳具可没直接接触啊,硬生生掖进两层裤料!

    织物滞涩得黏膜火燎火辣,二人同时吃痛。

    云越下意识要往上弹起,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腰部,坐回鸡巴上!

    “你不痛吗!”

    他龇牙咧嘴,臀肉紧绷得石头样硬。

    对方也露出牙齿,却是个痛并快活的亢奋笑颜:“怕什么?”说完,往他屁股扇了一巴掌,手顺势撩起上衣,把裤子系带扯断,让上尉的中裤像香蕉皮样外翻剥脱。

    不明生物单手支撑着两人的体重,另一手拇指食指牵扯衣物,把自己裤带也扯了,两条裤子松垮到大腿上,团成一团,被二人结合处缝住,脱不下去。

    上尉想抬起屁股,扯掉裤子,对方却不让,大有就这么隔着绸布做爱的架势。

    那搞完得是几级伤残啊!?

    云越索性豁出去了,单手扶住对方的脸,狠狠一口,嘴对嘴啃上去!舌头挤开对方齿关,往里冲,黏着对方起舞!

    火辣辣的反应,立刻让对方把注意力转移到口舌之争上。

    与此同时,云越悄悄提腰,翘起屁股,分出另一条胳膊,手忙脚乱褪掉自己的裤子,又把对方的往下扯到腿弯处,撕不动了,才算停。

    妈的,之前谁要说他会主动去脱别人裤子,他打死都不会信!

    现在可好,就怕没脱干净!

    不但疯狂撕人裤子,还一屁股坐下去,生怕对方不肯肏自己一般急色!

    深度黏着的亲吻越演越烈,随着他双腿左右分开,身躯下沉,龟头插入双球之间,顺着淫核到肛门的路径,深耕过去!

    扑哧!

    熟门熟路,陷入肉缝,龟头卡进淫口!

    角度不对,太平了,茎身冲着肛门方向去,将小嘴往后撕扯!

    上尉刚要再提臀,就感到对方手指插入自己股缝,食指中指挖进后庭,隔着肛肉,截住硕大龟头。当他紧张地夹紧屁股时,体内的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活生生把阴茎方向改变,整个朝上推去。

    同时,对方突然挺腰!

    一炮进洞!

    直插到底!

    “噗咕!”

    云越只觉得腹腔被猛地一捅,内脏都给膈膜往上顶了半寸,气流挤出胸腔,咕地冲上喉咙!嘴是堵着的,呛出的气息全从鼻腔挤出去,甚至上蹿到眼孔,逼得他喷出泪来!

    一手把住他后脑,一手抠着他屁眼,对方改变后仰的坐姿,突然起身跪立!

    上尉无法继续坐在它直立的大腿上,下半身顿时失去支撑点,只靠插进阴道的阳具撬起他的体重!

    受到重压的阴唇内侧一时奇痒,激得他双腿从对方腰部两侧伸出去,乱踢乱蹬!但他身体重心在男人前方,双腿却伸到对方身后,因床角窄小而收不回来,无论如何也分担不了体重!整个人就像被铁杆深插进屄,斜挑着,顶在床柱上!

    又痛又麻,还爽!

    腿越是乱踢,女穴外侧越是摩擦对方下腹与茎身,疯了样地痒,骚水湿了耻毛,流进股缝,被对方的手指捣入屁眼!

    “唔唔唔!”

    舌头与手指一起抽插,入侵的阳具不动,阴道自个儿随手指前后蠕动,龙卷风样缠住铁杵!两人结合处愈发湿滑,阴道被龟头开拓着,熟练地扩展肉皮儿,朝身体深处退让。转眼就又深了近一寸,黏膜绷紧,茎首挤压宫颈!

    上尉心中警铃大作。

    他可不想再被干破子宫,反复捶打宫底,最后弄成重伤!

    双臂搂住对方的颈项,两腿死死夹着对方的腰,他挂在不明生物身上,竭力用四肢分担阴道承受的重量。

    此时对方却提着他肛门,挺腰朝上耸动了一下!

    只一下,就把他颠得腾起半寸!

    阴道肌肉绞着那鸡巴来不及放松,黏膜被它扯着往下退了半寸,再随着身体的落下,狠狠地顶回体内,插得比刚才更深!

    宫口刺痛,险些被撞破!

    上尉吓得急忙抱紧对方,不让其再挺腰颠弄。

    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到下体异常清凉,随后视野中出现许多上上下下的重影,屁股也好像被什么反复拍打了几十次,痛得快要肿起来!

    “呃?唔唔唔唔——”

    比体表的知觉慢半拍,体内骤然爆发惊人的摩擦感!

    像是烧红的火钳插进来,疯狂朝上顶弄,贴着肉壁黏膜炙烤,把媚肉烫出油花,滋滋作响!阴道被烫得紧缩,套着那根棒子上下抽插,锅铲般捣弄子宫,以他小腹为油锅,翻来覆去地炒!

    被肏翻的快感只爆炸了约莫两秒,上尉已像临近断气一样,全身抽搐!

    他双眼失神,瞳孔抖动,涕泪横流。

    嘴张开,却只能发出哑子般的短声,呃呃啊啊。

    后肩抵着床柱,两条长腿不知何时竟朝天大张,膝盖触着自己锁骨,腿弯架在对方肩上,足趾扣回足掌,足弓绷得几近折断!

    腿间的阴茎直立着,颤巍巍喷出浊液,是被干射了。

    腿根则朝左右平展开,两个洞口向外拱出,颜色都已熟透,肛门还保留着夹紧两根手指的形状。女穴被肏得痉挛,阴唇像蚌壳,死死扣住对方性器。随小腹的收缩,屄缝噗滋噗滋,朝外喷溅激情的淫汁。

    对方托住他的屁股,把他上下折叠的身体顶在床柱上,挺腰,静止不动。

    阴道与子宫收缩得非常激烈,如同鸡巴套了个人体飞机杯,扭曲抽搐的屁股和小腹不断为其提供快感。而云越被肏得崩溃失态的神情,更是最佳的助兴春药!

    它心情极度舒爽,身体前倾,挤压着持续高潮的上尉,试图顶开紧缩的宫颈。

    疼痛让后者从高潮中回过神。

    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皮肤被冷汗浸湿,肢体虚软,大口大口喘气。双臂垂于身体两侧,随腹部抽搐,微微甩动。

    颤抖的视野中,阴茎略朝上腹歪过来,沥沥滴着体液。

    脐下不远,腹肌之间,一处皮肉隐约凸起。是阴道已被通透到深处,子宫退让到极限,宫门正抵抗着巨物入侵。

    ……不好了。

    他想要抬手推开对方,却没那份力气。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两腿之间的女性器官好像被斧头砍成了两半,肉片左右大敞着,穴口张开,骚水与阴精的混合物被搅得生出好多泡沫,葡萄般叠着,挂在阴道口外,破裂时细细碎碎地响。

    阴道深处的肌肉仍在战斗,含住阴茎吸吮,堵着它,不让凶器进入疼痛的宫室。同时,却也禁不住爱液潮涌而出的势头。肉环浸润得光滑软糯,箍不稳龟头,已经被撬开个米粒大小的口子,套在对方伞顶上。

    上尉双眸渐渐对回焦距,不明生物看在眼里。

    它说:“猜猜,时间停止了多久。”

    云越口干舌燥,喉咙撕裂一样痛。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继续被顶在鸡巴上给对方提供性服务,被当成泄欲工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