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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被撕成开裆裤/骚屄痒的不行主动挺胯把屄凑到小攻嘴边求他舌奸/坐上来

    “穿好了吗?”

    当门外第三次传来少年温柔的催促时,陈竞低下头,难堪地伸手拉了拉紧贴着腿的黑色丝袜,富有弹性的布料被拉的几乎呈透明,手指好似被烫了一般倏然松开,啪地一下,黑丝重新弹回了皮肤上,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内里修长的双腿。

    小麦色的脸上浮现了两抹薄红,很快蔓延到了耳尖跟脖子,陈竞忍住强烈的羞耻感,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不敢看少年的表情,陈竞捂住裆部,低头盯着脚尖,嗫嚅道:“这样好奇怪。”

    “不奇怪,你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嘴里的津液分泌速度加快,温时钦咽了口口水,上前一步,伸手搭在男生赤裸的肩头,嘴唇擦过对方薄嫩的耳垂,哑声道:“里面没穿内裤吧?”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整个耳朵都红了,陈竞下意识地捂紧了裆部,“没有。”

    这是温时钦要求的。

    陈竞是第一次穿黑丝,也是第一次在没穿内裤的情况下穿黑丝,裆部卡的难受,蜷曲的阴毛摩擦着阴阜跟大腿内侧,稍微动一下就刺痒不已。

    徒劳地用手遮住前面的性器,浑圆的大屁股被连体丝袜勒出饱满的曲线,温时钦看的心头火热,掌心毫不客气地贴上两瓣肉臀,像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用力揉捏按压,并摁着那大屁股往自己胯间压。

    两人是面对面站着的,这么一来,温时钦的鸡巴刚好隔着裤子在陈竞的手背上摩擦。

    手背被鸡巴一下一下地戳顶,带动掌心往裆部压,缩在黑丝里的肉棒不断受到压迫,屁股又惨遭蹂躏,陈竞难受地喘了一声:“别……别这样。”他摇了摇屁股,企图逃离少年的掌心,啪地一下,臀尖就挨了一掌。

    “唔呃……”

    屁股受到刺激,底下的嫩屄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卡在屄口的耻毛刺上了阴蒂,陈竞浑身一颤,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温时钦贴着他的耳朵道:“别动,骚屁股这么软,让我多摸两下。”

    陈竞不知道温时钦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他屁股,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由着对方将他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

    手感极好的大屁股越摸越上头,鸡巴把裤头撑成了个小帐篷,胀得不行,温时钦干脆拉下裤链,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顺势弹了出来,牙齿轻轻厮磨着陈竞薄嫩的耳垂,语声沙哑地提要求:“把手拿开。”

    见陈竞没动,温时钦吐出被吮的嫩红的耳垂,声音愈发喑哑:“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只是嘴上说说?”

    陈竞睫毛轻颤,默了默,放下了一直捂着裆部的手。

    温时钦翘着粗黑狰狞的鸡巴,一脸痴迷地看着男生。

    男生有一双比例极好的大长腿,小腿长于大腿,其上覆盖着匀称的肌肉,两腿勉强能挤进丝袜,就是裆部略紧了些,疲软的肉棒可怜兮兮地缩在腿间,被丝袜箍成一个凸起的形状,几根阴毛顺着黑丝的细孔钻了出来,像零散的蒲公英一样开在男生的裆部。

    这极具诱惑力的一幕落入温时钦眼底,浅色的瞳孔顿时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欲色。

    他当即打消了继续在浴室门口调情的想法,后退一步,轻拍了拍男生的屁股,示意道:“去床上。”

    被掐的红肿的屁股暂时得到休息,陈竞几乎是迫不及待远离了温时钦,他在贺家被很肏了一回,浴室又被手指肏了很久,这会浑身发软,从浴室到床短短几步,他走的快要虚脱。

    嫩屄被黑丝磨得刺痒不已,少许淫水从屄里流出,在黑丝裆部留下一团濡湿的痕迹。

    陈竞难受的不行,一挨到床,就看向朝他走来的少年,嘴唇微微蠕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明白他想说什么,温时钦替他说:“穿着它很难受?想把它脱了?”

    陈竞点了点头,漆黑的眼里浮现一丝希望的神色,他看到温时钦冲他笑了笑,正当他以为温时钦同意了,却见对方从带回来的箱子里取出那对粉红色手铐,咔嚓两下,将他的手拷在了床头。

    不知道少年想搞什么花样,陈竞忐忑地挣了挣,腕间一阵传来乒铃哐当的脆响。少年找来毛巾,细心地垫在他的手腕跟镣铐之间,陈竞心下一暖,略带凉意的指尖在他唇上缓缓摩挲,带来轻微的酥痒。

    陈竞喜欢这样的温存,内心的紧张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耳边传来温时钦带笑的话语:“买镣铐时,有没有想过把我拷在床上?”

    听到这话,陈竞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慌乱。

    “没,没有。”

    温时钦不信,把手指插进男生的嘴里,两指夹着里面的软舌逗弄。

    陈竞被手指搅的说不了话,含了一嘴的口水,不少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轻轻一笑,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男生的口腔里搅弄,等到男生受不了不断摇头时,才抽出手指,当着男生的面慢条斯理地舔着布满口水的手指。

    殷红的舌尖在指尖上穿梭,将透明的津液舔掉,动作色情又放荡,好似舔的不是手指,而是更粗更长的东西。

    陈竞见到这一幕,全身顿时跟着了火一般,热得不行。

    吃完男生流在指尖的口水后,温时钦又伸长舌头,以缠绵的姿态吮吸着男生的耳垂,“真没有?”

    “唔啊啊……”

    敏感的耳垂被舌头玩弄,陈竞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声音有些破碎:“有……呃啊啊……有过。”当耳窝被舌尖刺入,陈竞身体猛地一弹,带动镣铐咔咔作响,蒙蒙的雾气在眼里弥漫开来。

    那些只能躲在黑暗中偷窥的岁月里,他确实有意淫过少年,幻想把他囚禁在床上,对他做些过分的事情。因为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感到自卑,尽管每次幻想后鸡巴梆硬,他也没有自慰,觉得这是对少年的亵渎。

    温时钦危险地半眯起眼,“那些情趣道具,也想过用我身上?”

    陈竞用力摇头,“没有,我没想过。”

    他不善言辞,那些东西是店老板硬塞给他的,而且体验过一次后,觉得这类情趣用品太恐怖了,哪里舍得用温时钦身上。

    笑着亲了下男生的唇角,温时钦从善如流道:“可是我很想用你身上呢。”

    想起被“玫瑰”道具吸阴蒂的场景,陈竞头皮发麻,眼里带着一丝畏惧:“别……”

    “今天先不用了。”

    一天之中连续用两回道具肯定受不了,温时钦低头亲上男生的眉骨,柔声道:“穿这么久的黑丝很难受吧,我帮你把丝袜脱了。”

    陈竞应了一声,心下松了口气。

    他单纯以为少年会用手帮他脱,等看到对方拿着一把细长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口悬在黑丝上方一公分处,琢磨着从哪儿下刀时,陈竞全身僵硬,血液都凝住了。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动,陈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你想做什么?”

    温时钦没有说话,稳稳地握着手术刀,锋锐的刀尖刺上黑丝,轻易就在上面上勾出一条丝。黑丝被手术刀划开,大腿内侧的皮肉瞬间从开口弹了出来,温时钦微微俯身,在陈竞腿间轻嗅着,随后探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那块皮肤,将柔韧的皮肉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呃啊……不要……”

    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被舌头含吮,陈竞难受地挺起胸膛,被桎梏的两手下意识地攥紧,明晃晃的手术刀还捏在温时钦的手里,陈竞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灵活的舌头沿着丝袜的破口往里钻,舔过阴毛抵上了阴阜的下边缘。

    嘴里尝到了腥咸的液体,温时钦舌尖一停,蹙眉道:“怎么这么敏感,我都还没碰,骚逼就湿了。”

    陈竞也不想的,是黑丝太紧了磨得慌,那里不知不觉就流水了。

    他羞耻极了,下意识并拢两腿,温时钦瞧见后,抽出舌头,左手卡进男生的腿缝揉着湿黏的腿心,把嫩屄揉的越来越湿,喘着粗气道:“别夹这么紧,手术刀很锋利,划伤骚逼就不好了,乖,把腿打开。”

    陈竞畏惧地看了眼那反光的手术刀,硬着头皮把腿敞开。

    鸡巴仍可怜巴巴地缩在两腿之间狭小的空间,阴阜被黑丝箍的愈发饱满,腿心湿了一片,看上去亮晶晶的。

    温时钦深吸一口气,没再浪费时间,操控手术刀精准地划开腿心的丝袜,被压得快要变形的鸡巴终于从黑丝里弹了出来。他收起手术刀,两手把开口撕的更大,只听刺啦几声,原本封闭的黑丝被撕成了简易版的开裆裤。

    黑丝裂口处深深嵌进阴阜,微凸的阴阜的像馒头一样饱满诱人,杂乱的黑色阴毛里,媚红的蚌肉羞怯地蠕动收缩,宛如一口人形肉便器。

    鸡巴受到挤压已经半硬了,骚穴之前被鸡巴捅开了,骚洞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流着口水,透明的骚水糊在了屄口跟蜷曲的阴毛上,看上去淫乱的不行。

    如果两手没有被绑,陈竞一定会用手捂住双眼,真的太羞耻了,现在这个样子比刚穿上黑丝还要让他难堪,偏偏温时钦还在乐此不疲地说着更让他难堪的骚话:“骚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都流完了一会儿干了我鸡巴怎么肏啊。”

    说罢,温时钦掀开薄红的眼皮,眼含春意,自下而上地朝陈竞看去,用暗哑惑人的声音道:“我帮你把骚水堵在屄里好不好?”

    此时的少年犹如一只蛊惑水手的海妖,眼角眉梢都是惊心动魄的媚态,陈竞拒绝不了少年的引诱,颤抖地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柔软的舌尖就钻入了淫媚的骚洞,大口舔吃着骚洞里的淫水,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住几根阴毛,色情地往外拉扯。

    陈竞吃痛地睁开眼,布满水汽的眸子落到腿间,看着温润的少年捧着他的屁股,把脸埋在黑丝的破口贪婪地舔吃他的骚屄,过于淫荡的画面让陈竞全身战栗,习惯性想要扭腰逃避,察觉他的举动,少年用力抓住他的屁股往上抬,舌尖重重肏入骚洞,勾缠着里面淫糜的媚肉。

    “呃啊啊啊……”

    熟悉的瘙痒从被肏开的屄洞深处袭来,陈竞呻吟里多了几分甜腻。

    没有道具带来的激烈,也没有肉棒带来的胀痛,舌头灵活又柔软,能各种角度舔吸刺激甬道,虽然没有肉棒长不能顶到花心,但对刚开苞没多久的嫩屄来说,这个强度刚刚好,已经习惯舌头的骚穴很快得了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给少年喝。

    温时钦大口吞咽着屄里流出的骚水,察觉到男生主动挺胯将嫩屄送到他嘴里,他轻笑了下,抽出舌头嘬了口嫩肿的阴蒂,逼出男生一声难耐地喘息后,呼吸略带急促地问:“我舔的你爽不爽?”

    他很喜欢在床上问这种羞耻的问题,陈竞一般会装作没听到故意回避,然而今天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湿滑的嫩舌舔了口阴蒂后就不继续舌奸小屄,而是舔起了大腿内侧的皮肤,舌尖不时从阴阜跟大腿根交界处的沟间划过。

    失去怜爱的嫩屄饥渴地抽搐着,陈竞快被体内那阵难以忍受的瘙痒逼疯,哽咽了一声,无意识地摇晃的胯部,试图去找那根让他舒服的舌头。软嫩的舌尖如他所愿回到了屄口,却不肏进去,只是把阴唇含进嘴里温柔地舔吃,连颤抖的阴蒂都不碰了。

    蚀骨的瘙麻令陈竞难受不已,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终是化成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抛却羞耻,发出无助的呻吟:

    “唔啊啊……舔我……屄好痒……”

    以往只要他说这一句话,少年就会满足他,可今天这话却不管用了,下体空虚的感觉让他无比痛苦,陈竞努力回想少年刚才问他的问题,低呜着道:“呜啊啊……舌头……舌头舔的骚屄好舒服……还要……”

    腿间终于传来少年低哑暗沉的声音:“还要什么?”

    “要舌头……唔呃……求你把舌头肏进来,真的好难受……”

    快要被这种亟待什么东西填满的空虚感折磨死了,陈竞痛苦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内陷的右乳探出一点点乳尖,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昏沉中,禁锢手腕的镣铐被打开了,双手一得到自由,陈竞下意识伸手去摸下体,想捅进瘙痒的屄穴指指痒。

    “别动。”

    啪的一声,手被人拍开了。

    陈竞吃痛,“唔……”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阴蒂,陈竞浑身发颤,紧接着就听到对方说:“想让我舔屄,自己把屄掰开送我嘴边。”

    泪眼模糊中,他看到温时钦的头仍埋在他的腿间,嘴唇离屄只有一点点距离,只要稍微抬胯能碰到。

    陈竞鬼迷心窍,主动掰开大腿,缩臀挺胯把蠕动的骚逼往少年的嘴上凑,眼看屄嘴就快挨到柔软的嘴唇了,少年欲擒故纵往后退了一点。

    “唔……别……别躲……”

    陈竞哽咽着,嫩逼饥渴地抽搐着,透过五角银币大小的屄洞,可以看到屄里小嘴一样疯狂蠕动的媚肉。

    红着眼角,继续挺胯去够少年近在眼前的唇,嫩逼都快跟水平面平行了,害怕对方继续戏弄他,陈竞低泣道:“别折磨我了……呜啊啊……吃吃骚屄……真的……呜呜……痒得不行了……”

    这一次,温时钦没再躲开,任由湿软嫩滑的屄肉贴上他的嘴。

    骚水四溢的屄一贴上少年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摩擦着,媚肉吸嘬着两片嘴唇,淫水把柔软的唇瓣涂得湿哒哒的,还是没见少年伸出舌头,陈竞急了,神志不清地呜咽道:“把舌头伸出来……呃啊……要舌头肏我屄……求求你肏我啊啊啊啊啊……”

    能给嫩屄止痒的舌头终于肏进了屄里,用力在甬道肏干,舌尖不时拐着弯去戳骚点,屄口的媚肉欣喜地缠上软舌,极力搅紧舌头不让它离开,陈竞被舌头肏的都快翻白眼了,骚屄又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沉浸在强烈快感中,陈竞不再矜持,发出骚媚沙哑的呻吟:“啊啊啊……用力舔我……舔深点……好舒服……”

    胯部抬得更高,套在丝袜里的脚趾用力蜷缩着,男生遵从心底的欲望,骚穴主动追寻着那条让他欲仙欲死的软舌。

    鼻息间都是男生的骚水味道,卷曲的阴毛磨得下巴发红,温时钦用力将舌头顶入骚点,舌尖勾出淫水吃进嘴里,声息越发粗重:“骚货,下次舒服直接叫出来,不要忍知道吗?”下身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像根烫红的烙铁直挺挺地伫立着。

    陈竞早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下被舌头肏干的骚屄上。趁着男生被他勾起淫性,温时钦继续绷直舌头在男生的嫩屄里肏干了数十下,肏的男生绷紧大腿大声哭喘。

    “呃啊啊啊啊……”

    胯部越抬越高,半边屁股都凌空了,硬鸡巴直直地戳着肚子。陈竞丝毫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多淫荡,挺着骚屄主动凑到少年嘴边,迎合着舌头更深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