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要再让他难过了(过渡章,一点点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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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凌晨,红灯初上,亮黄色的超跑划破暗幕登场于“莺歌”门前,一只细钻璀璨的高跟铿锵迈出车门磕上水滑地板,小腿于其上崩出美的惊心的弧度,随后是孔雀彩翎般的礼服裙摆,掐腰设计勾勒盈盈一握,上围丰满,呼之欲出,脖颈配一条同样闪耀的钻石项链,称的美人愈发光彩夺目——林家大小姐林晗垮细带香包,撩一把浪漫长卷发,身姿摇曳地走进权贵世家的名利场,浮华梦。 她和相熟友人迎面遇到,友人拉住她的手,神神秘秘地附耳凑过些许,眼神指了个方向,道:“洛少搁里面买醉呢,有个不识好歹地粘了上去,被甩脸子还当调情呢,把人惹毛了才知道厉害…也不知道今个又是个什么事,脾气大的很,放往常也不算多大的事一会儿也就过去了,现下却有点咄咄逼人,咱也劝不住,场面挺难看的,到底是我摆的局,弄成这样是我对不住洛少,晗姐帮着说点好话,我以后一定记着这个情!” 林晗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多大的事,还承上人情了,要说还是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不跟他计较啊。” 那人也笑着“是是是”个不停,林晗手指抚过他的下颚,留下一阵余香,回神时她已走向事件中心,大概那么一打量就在正黑着脸发脾气的爷旁边落了座。 “什么事啊?气成这样。”林晗好笑地看着钟明洛:“他欠你钱了?” 说着被她斜眼横扫过去,打眼见着一粉面俏艳的,能称得上一句佳人,可惜一身精心装束被不知哪来的污渍毁了大半,看钟明洛面前的空酒杯,应该是用酒泼了人家一身,这个Omega的媚眼儿算是抛错了人,只见他又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鳄鱼眼泪,神态凄楚,仿佛天大的祸难要临头,于林晗目光撞上便委屈眨眼,算是把那两滴泪给挤了下来。 林晗是典型的三观跟着五官走,她摸了摸下巴,啧啧啧作声:“也就钟三儿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好好一美人把人家整的梨花带雨的,来来来,来姐这边坐坐。” “林晗。”钟明洛沉下了声,连名带姓的,内含警告。 林晗撂下膀子往后面这么一搭,收敛了些不正经,随手挥了挥:“行,看样子是把你惹的不轻…”她又偏侧过头,环视一圈,皱着眉不耐烦道:“热闹看够了吧,谁带过来赶紧带走,下次别什么货色都往这带,不然也给老娘滚蛋!” 一beta模样的中年男性,抹了把额头冷汗,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暗中看了眼钟明洛的脸色,没敢立刻有动作,直到林晗向他一瞪眼“怎么?真想滚着出去!”他才忙不慌的把那惹了事的小祖宗拉住往外带。 那不愧是敢招惹钟明洛的,临走前还向林晗投来了一个多情暧昧的眼神,看的林晗眉头一挑,乐了。 “个小浪蹄子!” 她不怀好意地怼了钟明洛一胳膊肘:“你是嫌不够骚还是嫌太骚了。” 钟明洛忍无可忍道:“我警告你,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他骚不骚跟我有什么关系?恶心谁呢!” “得了吧,什么时候还轮到你来教我语言的艺术了。”林晗翻了个白眼:“活久见了。” 钟明洛看起来真的是烦的不能行了,他那副皮相,别说是不知他本性的就是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的被他迷惑的也不再少数,以往钟少爷对狂蜂浪蝶都是见怪不怪,好歹年少时也是有过强加连后宫的男A,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跟贞洁烈女了似的,碰了他一下跟削了他一块肉般,“污言秽语”都听不得了。 林晗知道钟明洛有时会很反常,这种反常被她誉为直A癌的矫情病范了,并大多数情况下与某人有关,于是她直奔主题:“我们露露又怎么了吗?他是要离家出走,还是又三天不理你了,还是顺着你说话是敷衍你不顺着你又是不重视你跟你唱反调了?” 她每说一个字,钟明洛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他拿起了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他心头冒火,磨磋齿缝道:“…都不是,是老子要跟他结婚了。” 说的跟他祖坟被刨了一样,戾气深重的林晗第一时间没能抓住关键词,只下意识表示了对他的嘲讽:“多大点事,不就是要结婚了吗……” 她摇摇头,又猛地顿住,左看右看了一番凑近钟明洛,忍着对方熏天的酒气,惊讶道:“你和露露?” 钟明洛沉重点头。 “哦天!” 林晗捂嘴惊呼,眼含泪光。 钟明洛一阵恶寒:“你什么反应?” “我只是欣慰。”林晗按住他的肩膀:“妈妈的好大儿出息了啊!我是真没想到啊,本以为你能吃上肉就已经是虎口夺食了,毕竟就你这个脑子……但你现在出息了啊!都能把白菜从人家眼皮子底下拱到自己地里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钟明洛:“丁二哥知道这个事的哈?” 钟明洛满头都是问号,都掉她的手:“他当然知道。”一个家里估计只有他是被蒙在鼓里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了,想到这,钟明洛心情更不愉快了。 林晗却是没注意到,又捂着头“斯哈”一声,看起来比他这个准新郎还激动:“什么时候领证?婚礼是什么时候!?我要当伴娘!我要给露露穿裙子!” “停停停、”钟明洛推拒她要扑上来的身体:“我可不想再被传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绯闻’。” 林晗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于是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端庄地清咳了两声,但神态还是略显荡漾。 钟明洛搞不懂她:“你很高兴?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晗点了点头,认同道:“凭你这个脑子能娶到露露是挺奇怪的。” “…你什么意思?” 林晗眨了下眼睛:“先不说丁二哥,许大哥就够你喝一壶了呢,再加上你这几年那个矫情的样子,我要是露露我没踹你老二就已经很仁慈了,结果你竟然还和人家修成正果了?为什么?露露真的进化成圣母了?” 钟明洛打断她:“我觉得我们两现在不在聊同一件事。我是说,你不觉得我的结婚对象是路行这件事很奇怪吗?可你却在奇怪,在奇怪我能跟路行结婚。” 他咬重了“能”这个字,突然不爽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现分化成A之后只有路行是omega了,他能和许砚非丁写玉,甚至是现现!就不能和我结婚吗!” 末了,他又不忿道:“我是哪点比不过他们几个。” “……” 林晗扶额,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现在才听明白…苏弟弟分化成A了是吗?” 钟明洛鄙夷地看着她:“听见要和我结婚的是路行你就该意识到这件事了。” 林晗眼神更加鄙夷地看回去:“是我想多,我还以为是你开窍了……”她恨恨道:“老娘还以为有生之年我能看见你支棱起来,结果还是乘了东风啊你。” “妈的!”林晗骂他:“命真他妈的好!” 钟明洛平白被骂,很生气:“好什么?!莫名其妙的我就要结婚了,莫名其妙的我结婚对象就成了路行了!” 林晗觉得他在凡尔赛:“跟我炫是吧,内心很爽是吧,都不用挨你爸一通胖揍就能娶了露露很得意是吧!” 钟明洛觉得她也莫名其妙:“你看我像得意的样子吗?” 林晗看了他两眼,拉眉耸鼻,面色无光,不像得意。 就奇怪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啊,因为这样一来,按你们家的传统露露也要和丁二哥他们结婚对吧。”她拍了拍钟明洛的肩膀:“别丧气啊,好歹你以后也是他的合法丈夫了,总比哪天一不留神人被别的猪拱走了好。” 钟明洛想到这个,想到他在门外听来的路行对苏柒说的那些话,想起年少路行的那段情史,脸色很不好看,可让他如此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他很烦躁。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会娶的是现现,但最后就因为第二性别的原因就换成路行了?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这骗局一样的收尾。 苏现会分化成omega,而你会分化成alpha,你们将为家族的繁衍而结合,这是注定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被灌输的思想,四年前的某一天,他第一次动摇,当时也是林晗在他的身边,他说怎么办啊路行分化成了omega哎,许砚非还标记了他,我感觉好难受啊。 林晗就安慰他让他不要在意这种事情,反正结果他是要和苏现在一起的,纠结这种问题也只是无用功的发牢骚,还不如省点口水。 他想了想好像是哎,于是就更难过了,为什么那么难过,他搞不明白,他交往过那么多人还是在感情的事上一窍不通,到头来喝的酩酊大醉,已然分化成alpha的他脑子里一直一直盘旋那天闻到的,香甜的,犹如禁果般甘美的气息,他晕乎乎地想他也好想仔细闻闻那个味道啊,为什么是许砚非呢?许砚非不也跟他是一个归宿吗?为什么许砚非可以他就不可以呢?他清醒时想不通,喝醉时就更想不通了。 而再见到路行时,他闻不到那种气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许砚非的alpha的信息素,在路行与他擦肩而过时泄露了一缕,他没由来的开始厌恶起许砚非的信息素,拉住了路行,对方抬起面无表情的脸,闷闷不乐,眼底不易察觉的抵触和瑟缩,他凑近了些,路行忍不住甩开他的手,面色惨白,捂着嘴道:对不起,我… 钟明洛明白这是omega被标记后的应激反应,面对不是标记他的alpha自然会产生的防备情绪,可是他的心情好恶劣,说话也就恶劣了起来:一身的骚味儿,躲什么?装什么贞洁烈夫呢?许砚非面前你也这样?你不得摇着屁股求他给你信息素! 路行被针扎了一样,却没像以前那样凶狠着跟他据理力争,反而后退了几步,捂着嘴要吐似的,不像样子。 钟明洛觉得这样的路行真不像样,他特别讨厌他这样,就冷哼着走开了。 他想路行这种的,这种的omega,他才不会看上眼,有苏现这个珠玉在前,就算分化成了omega路行也不够看,他阴暗的想着,就算许砚非标记了他也是alpha天性使然,是没有半点情分在的。 对,没有情分。 能和路行有什么情分?! 但一个月后,他又闻到了,闻到了那在许砚非的信息素遮掩下仍然露出引诱舌尖,更加馥郁美妙的甜香,他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了攀附在丁写玉身上的路行,如同那日一样,双颊绯红,被咬住脖颈不断挣扎直到身子软下,便像柔软的发情的兔子喘息着和丁写玉接吻,而他钟明洛再一次被“请”出了这栋别院,与上次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抱路行进了屋子的是丁写玉。 但是还是不是他。 那什么时候会是他呢? 钟明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了被子,两腿夹上去幻想这是路行,兴奋了起来,手不自觉伸进自己的裤裆,待解决了后他舒出一口气,手里黏糊糊的都是他的东西,这是他想着路行的样子弄的,他只能靠幻想,靠幻想就泄了……便突然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他凭什么如此狼狈! 都是因为路行! 钟明洛猛地捶床,认定了这个罪魁祸首。 他愈发不待见这个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的人,他觉得接连被两个alpha标记后的路行开始不像路行了,以往脸色也是常年苍白,但是眼神却是清澈,偶尔嘴角沾点笑意还挺顺眼,但现在呢?垂着眼不说话,嘴唇被谁咬的红润,低头时领口宽大就能见到素白皮肤上的错落印痕,后颈贴着信息素抑制贴,估计是许砚非给买的,还是少女心的粉色有着小花图案,为此头发也从以前的落耳短发养长成了半长碎发,覆盖遮着那里,但偶尔还是会露出来,一点用也没有跟存心似的,叫他名字他就慢半拍的抬起头看你,眉间蹙起来,眼尾红着,随时能哭的样子。 不像路行,像个存心勾引他的妖。 钟明洛凶巴巴的,很高兴自己总想着他都不想扩充自己的强加连后宫或者是远在国外的苏现了。 他凶路行:做样子给谁看呢?不愿意还待在都是alpha的地方,分明就是想挨肏。 他第一次对路行说粗话,路行惊奇地看着他,他被看的觉得自己说错了,可是路行一身丁写玉的气味,好讨厌,他就不想道歉。 有那么一个晚上,他照常在床上彻夜难眠,翻来覆去地想白日说的那个脏话,他踢踢被子,发现自己被那一个字带出来的无限遐想弄的浑身发热,信息素散的到处都是,竟然是易感了,他翻身想去拿抑制剂,但到手时他又顿下了动作,胸膛几个剧烈的起伏后,他把抑制剂摔碎,离开了房间。 他按住路行的门把手,一拧就开,易感的已经有点不清醒地想:不锁门,是在等我。 于是他一鼓作气攒着劲闯了进去,屋内,月光为他血红的视线勾勒出床上的隆起弧度,他着了魔靠近,许是他的信息素感染了omega,让他的身子也开始发烫,路行呻吟着踢开了被子,翻了个身,睡衣掀上去了一角,露出光滑紧致的腰腹,还有那一眼玲珑的肚脐,小小的,随着呼吸起伏,路行又扯了下衣领,大片美好肌肤裸露出来,两腿并起无意识磨蹭。 他在勾引我。 钟明洛想。 这个omega在勾引他,路行在勾引他。 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自觉覆了上去,路行的脸蹭在他掌心,吐息湿润,而后两扇羽睫翩跹张开,朦胧睡眼望过来,隔着如水的月光,将梦境照进了现实。 omega反应过来状况,瞪大眼睛要呼叫的样子,alpha猛地捂住他的嘴,翻身压住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喃喃道:你都给许砚非和丁写玉了,也给我肏肏呗。 他忘记了掌心的湿润,忽视了Omega脸上显出的痛苦,只记得那晚无比美妙,第一次肏穴就是路行的穴,第一次标记就是标记了路行,这让他在清醒过来后仍然感到满足,他从后面抱住路行的腰,肉棒磨了几下就又肏了进去:别找他们了,你想要信息素我给你,你别找他们了。 他如此真情,几乎都想把人藏起来了。 但没想到,几日后路行便搬出了苏家,他走的那天悄无声息,钟明洛找到他时他默然不语,不吵也不闹,看他跺脚,看他气急败坏,简直…简直根本不是路行! 钟明洛无意外恼羞成怒,他说路行怎么能这么对他! 林晗看着他,皱着眉道:差不多得了,你那么缠着他干嘛,你想要他? 钟明洛想我当然想要他我想的要发疯,可林晗又道:那苏现呢? 你把苏现放在什么位置?而日后,苏现分化成omega了,路行又要被你放在什么位置? 如同当头棒喝,钟明洛答不上来了,他安分了一段时间,可他忍不住啊,他忍不住去找路行,但不敢上去看他,就看着那个窗户亮着灯,而后丁写玉从那个窗户里探出了头,四下看了看,冷着脸关了灯。 钟明洛愣愣的:丁写玉不是和我一样吗? 林晗问:哪里一样? 钟明洛:他和我一个责任,但他也想要路行。 林晗:不服气? 钟明洛:…不服气。 林晗给了他一拳:那你就去追!丁二哥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 他想林晗说的对,于是他又造访了路行的住处,路行彼时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擦头发,两厢无言了会,路行突然走过来,推着钟明洛的肩膀倒下,便骑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钟明洛结巴了:干干干什么? 路行边解衣扣边道:你来不就是干这种事的吗。 钟明洛觉得这话不对,可是他又却是想做这种事,他一时无言,路行扒干净了自己,胸前还有未消的零星吻痕,钟明洛死死盯着那,路行察觉到视线,揭下了自己的抑制贴,一缕甜香泄露,路行说:你要是不想也行。 钟明洛沉下脸,推倒了路行,他边肏边道:我不是说了,想要信息素我可以给你!不要去找他们两个! 路行似乎是笑了一下,又被肏的惊喘。 他搂住钟明洛的脖子,眼睛里汪着水雾:是你们想要我。 钟明洛愣了一下,更凶猛地肏弄他,不让他再说话。 可路行还是断断续续道:而不是我想要你们。 事后,钟明洛质问他:那我们这算什么? 路行揉着自己的肩膀,那里被按倒时磕在床头上,青了一块,他面无表情道:炮友,床伴,性伴侣,你喜欢哪个就是哪个。 钟明洛怒道:我都不喜欢! 路行无视他,继续道:在苏现分化之前,我负责解决你们的易感和信息素堆积问题,这就是我给我自己的定位,你怎么想的不重要,你要是又更好的对象也可以找别人,我不干涉。 钟明洛咬着牙关,深吸几口气,冷冷笑出了声:你想当苏现的替代品? 路行不语,钟明洛道:你配吗? 路行抬头看向他,眼中毫无波澜:我说了,随你怎么想。 钟明洛摔门而去。 他讨厌路行的说法,讨厌的不得了,他也讨厌自己的说法,可是他也不知道该给什么说法,他年轻又骄傲,又不懂体贴浪漫,他横冲直撞,最后气闷着胸口,再一次打开那扇门,将路行翻过身按进了床里。 随他怎么想…… 既然随他怎么想…… 那么, 他磨着尖锐的犬齿,在路行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恶狠狠道:趴好,少爷我要肏你! 这些年来他如此过来,他一半是将人拥入怀中的甜蜜,午夜时又会突然萌生阴暗念头,恨不得将人掐死在怀里。 他同路行一般期待苏现的分化,期待苏现的分化能解救他这般水火要疯魔的心境,可又暗中抵触,觉得那天真的来的时候自己说不定会哭,是高兴的还是难受他都不想承认。 但那天到来时和他想象的都不一样,他愣住了,他被苏现是alpha这个消息砸懵了,接着他看看许砚非,看看丁写玉,又想起苏现,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只有他自己在横冲直撞,他想那他这几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他来到路行的房间前,他的母亲在和路行说着什么,路行听起来,听起来…那么不像路行啊。 他突然就确定了,这些年来自己做的是错事,为了自己那么一点自尊心,为了自欺欺人,他对路行做了很对错事,而这些错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他知道苏现是alpha,如果他早知道苏现是alpha,他何必为了那点坚持,内心煎熬,找着凶狠的借口宣泄自己的隐秘的爱意。 可有什么用啊。 他必定是,肯定是,一定是,伤透了路行的心。 钟明洛捂住自己的脸:“我是个混蛋。” 林晗盯着他,拍了怕他的肩膀,沉默了一下问:“你开心吗?听见你的结婚对象是路行。” 钟明洛盯着自己的掌心,哑着嗓子,承认道:“开心。” 林晗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你就开始努力,努力让露露和你一样开心。” 她道:“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钟明洛听了,“呜”地一声哽咽了,狠狠点头。 丁写玉听电话里说的:洛少爷昨夜夜半不归会林晗,抱头痛哭疑似为情伤心欲绝。 丁写玉心想:什么玩意。 他冷着脸挂了电话,知道钟明洛还活着就不再管他。 他转头,路行穿着一件薄毛衣,见他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就默默扯了下嘴角,似乎是想要笑一下但没成功。 丁写玉抿着唇,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要出去还是多穿一点。” 苏现从后面冒出来,亲亲热热地搂着路行:“我陪哥哥去他那个甜品屋里搬点东西回来。” 他笑眼弯弯,很开心:“我回来了哥哥当然要陪着我,跟我住在一起。” 路行没说话,丁写玉看了看他,低声道:“早点回来。” 路行点了点头,小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