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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十四(IF线番外,此章是小路破处被爆炒)

    偷情十四

    孙晓惴惴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她注意到今天自己穿的是双白色球鞋,但因为一路风风火火不知卷了多少尘土,鞋面已经有些灰扑扑的了,和脚下踩的锃光瓦亮的能倒映出水晶悬灯的白脂玉似的地板极为不配,而和装潢无不华丽奢华的客厅相比,她本人也显得格格不入,灰头土脸。

    “请坐。”

    一声温润而低沉的嗓音如山谷溪流那般潺潺动人,孙晓顺着声音寻到溪流的源头,眸中猝然映出对方的面容,又连忙匆匆低头,不敢直视。

    她拘禁地,尽可能把自己存在感将为最低地缩在了布匹昂贵的沙发一角,而那声音的主人从容在她对面落了座,旋即一杯犹冒热气的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

    孙晓两手接过,对着微笑着俯身垂眸的女佣道了声“谢谢。”

    女佣恬淡安静的神色纹丝未动,仿若粘了张不会脱落的假面,也表现的像个没有多余感情的机器,并未对她的感谢有所反应。

    孙晓只得端起咖啡,匆忙抿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紧张,却被烫的舌尖发麻,抑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女佣又微笑着俯身为她递上一张手帕。

    孙晓又一边道谢一边尴尬地用手帕擦嘴,极力将到嘴边的咳嗽强忍下去。

    而她面前的男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将她的惴惴不安,心中胆怯,紧张尴尬,一一收于眼底,目光就像在剖析一件儿不那么美丽的物品。

    她知道这个男人。

    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他总是会成为那些上层阶级的待嫁小姐,甚至是已婚贵妇口中的谈资,说着他的那些风流韵事,幻想也与他有着一夜情缘。

    不过,这只是对他最为浅薄的认知,事实上至今也没有人能完全清楚的统计他的资产总额,而他对自己真实身份的信息透露也是吝啬无比的。人们众说风云,以至于他的身上总有层神秘色彩,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的名字——许砚非。

    而很少有人知道他们那个最开始民不见经传的作坊一样的小经纪公司,许砚非向里砸了第一笔巨款。即便今日,他们公司已经稍有成就,多方持股入驻,而许砚非仍旧是那个最大的股东。

    虽然他从来不出现在股东的任何会议上。

    不过孙晓是知道的,她是公司最开始发展就在的老人了,也是许砚非亲自挑的她成为路行的经纪人。

    她一大早看清头条热搜的消息差点一头撞死在床柱上,而后就被路行现在在丁写玉家里的消息冲击的什么都忘记了,急急忙忙地偷摸着想赶去接路行回来,结果她刚一出门,就被许砚非的人给“请”到了这。

    “我的原意是,挑一个我知根知底的人跟在他身边我会放心一点。”

    许砚非像是打量够了她,缓缓地,低低地,如一泓清泉涌动的声音略带着失望道:“我当初看中你的是你的责任感,你的事业心,我认为小路会在你的看管下安安稳稳地在他想要的发展的领域,不出任何差池,走完这段他突发奇想的路,然后回到我的身边……可事实呢?”孙晓感觉自己的嗓子像吞了千百根的针,她忍着疼痛,艰涩道:“我…我很抱歉。”

    “我能理解你的野心,你想要依靠小路作为踏板,带出更多更优秀的艺人,c成就你经纪人的名声,真的,我能理解,我们小路确实是没什么事业心,我也知道他除了副不能展露的漂亮皮囊外,实在是…没什么内涵值得你发掘。”

    许砚非无奈道:“没办法,他出生的环境就是那样,只教会了他低俗和轻浮,注定了他的庸碌,在达到他的目的后他就会像只被戳破漏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下去。所以我真的很能理解你,即便你违背了最初答应的只当小路一个人经纪人的约定。”

    他看见孙晓惊恐地目光,不在意地笑了笑:“奥,我当然会知道,你真的觉得你的小把戏能瞒过我吗?”

    “我知道我的小路有的时候是难看管了些,但后来,我认为你是……嗯—对他不怎么上心了…或者说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

    孙晓慌张地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咖啡从杯子的边沿溢出,她灰扑扑的白球鞋沾上了褐色的污渍。

    “请原谅我…”

    “别那么紧张。”许砚非打断她的哭丧,抬手招来女佣打扫地面上的狼藉。

    “事实上,就像我说的,很少有能瞒过我的把戏,也许小路的把戏可以瞒过你,但对我来说,他一举一动我都是有所察觉的。”许砚非绅士地平摊开手,示意她在女佣收拾干净后重新坐下。

    “所以我并不是要跟你算旧账,只是即便是我,在看见今天早上的消息后也难免的火大——我不喜欢有人擅自将小路的私人信息公布于众,哪怕是他那些个有着身体关系的烂桃花,在我看来那是他们的逾矩,会让我感到…嗯…被冒犯。”许砚非道:“这些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在小路身边的时间有所空缺,所以一个二个的都认为可以取我代之了。”

    他看起来有些疑惑:“我像个好脾气的人吗?”

    孙晓不知如何回话,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眼前的许砚非就像那些电影里会演的神神叨叨的反派,上一秒跟你和颜悦色,下一秒就会拿出枪血崩了你的脑袋,而他嘴里还说着永远也不会完似的台词。

    敏感又乖张。

    比单纯的冷面要骇人的多。

    “你知道小路被我带回家的时候还只有十五…十六岁都不到。”许砚非没等到孙晓的回答,好在他也不在意,他沉浸在了自己被勾起的回忆里:“年纪很小,身材也是没发育好的样子,也许有些有着变态嗜好的人会喜欢,我却愿意等着他到成熟开放的那一天。我是满心期待的,期待着那一天,他会值得最温柔的对待,不会感到疼痛……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许砚非不自觉收窄了目光,就像是再次被回忆里的场景触犯到了怒气值,从而表露出一点危险的神色出来,而他嘴角却又突然上扬,冷冷地勾勒出了一个笑。

    他略微抬起手,蜷缩了一下食指。

    “我就是用这根手指给他破的处。”

    孙晓难以抑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在用什么样温润的能去录乙女游戏的声音,在说什么情色又可怕的事。

    许砚非的手指,修长,有力,养尊处优而白皙漂亮,像是钢琴家会有的手。

    当他的手指强硬钻进那个干涩的,还未分泌爱液的小口时,路行所有的挣扎都停止里,就好像那根手指不是打开了他的身体,而是按下了他身体的开关。

    很快,那根手指动了起来,在他娇嫩的穴肉中,接着处女膜破裂的血的润滑开始抽送。路行不敢动了,而他能鲜明的感受到许砚非结实的臂膀和肌理,正从后绕前的揽着他的胸口,没有在他下体忙活的空闲的手也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而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纽扣,探了进去游巡在他的肌肤之上,包裹住他发育后就没被别人触碰过后的小小乳包,大力揉搓了起来,似是要将他里面血的硬块给揉散,催熟,尽早变成能摸上去就融化成一摊的绵软样子。

    许砚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含住他耳垂软肉,用牙齿叼着轻轻啃噬,一改刚刚狂乱野蛮的模样,就仿佛要撕扯开路行的血肉吞下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许砚非的手指搅和着他的处女血在逼肉里进进出出,明明是那么漂亮的手指,此刻却像把火钳子,要将他的肉烫的熟烂,伸进去又像要把他的脏器都扯出来,令他感到恐慌疼痛,控制不住想要尖叫,但事实上正有一股热流从他的深处蜿蜒流下,流到那只漂亮的手上,全是他水淋淋的液体,再被尽数抹在从一条闭合的细缝被操开了,熟红的肉花上。

    “这是什么?”许砚非的声音隐隐兴奋,却被他压抑着——天呐,他也会压抑自己?路行还以为他只会不讲道理地冲他发脾气,指责他勾三搭四,完全不听解释,认定自己是对的,然后把他压在墙角,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奸穿了他。

    有一些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耳垂,脖颈,肩膀上,令路行不自觉地瑟缩。

    许砚非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水色,然后将之举到了他眼前,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这什么都不是!”他瞥了一眼就扭过脸,恶狠狠地说:“这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别说脏话小路……这是你的血,你的处女血。”许砚非愉快地宣布,又将手指插回了他的女穴,并将中指也加了进去,然后两根指头撑在他的穴口边缘,里面蠕动流水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两片阴唇瑟缩了一下后,路行感到更多的水涌出,就好似他的身体成了个破了的水袋子——他都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些滴到了许砚非顶着分开他下体的膝盖上,或许将他的西装裤子都濡湿了一片。

    许砚非很快将两根手指重新插了回去,也把水堵了回去,于是那些水又在他的肉逼里咕叽着像个不听了,他为此忍不住羞愤地呻吟了一声。随即他听到许砚非低低的笑。

    “笑你妈……唔!”

    他的辱骂被许砚非用嘴堵住,上面的手放过来被他搓揉通红的胸乳,和揪着快要破皮的娇粉乳尖儿,改为掰着他的脸,掐着他的腮令他无法狠心咬合牙齿,将那条在他口腔里作祟的舌头给咬断。

    他只能被迫张大嘴,感受着许砚非掠夺着他岌岌可危的呼吸,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随后缠上他的软舌邀他共舞。

    许砚非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并且明显急躁地开始搓揉起他的阴蒂,在他感到电网般的快感之时又猝然插入第四根手指,初次被人奸淫的狭窄穴道被撑到了极限,胀痛的让路行觉得那里就快裂了,而许砚非吞吃了他所有的痛呼和拒绝,猛然将全部手指拔出,那个不能尽快合拢的小口要命的收缩呼吸着冰凉的空气,里面的抽搐令路行的腿根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许砚非的支撑,他一定早跌倒在了地面上。

    他并没有让路行等多久,在路行叫着“好痛,许砚非我要杀了你”的时候,解开了裤带,将怒张硬痛的粗大性器释放出来,“啪”地打在路行软弹的臀部上,而他这次都没有给路行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扶着阴茎,一举插进了那个饥渴蠕动的女穴。

    在他肏进来的一瞬,得到了满足的小穴立刻恬不知耻地到达了一次高潮,那些层层叠叠地媚肉疯狂缠了上来,全然不顾尖锐的撕裂感,讨好的吮吸填满他鸡巴棒子,穴道内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翕张的马眼上。

    “出去,出去……你出去!许砚非!”

    路行在灭顶的快感和尖嚣的疼痛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觉得下体都痛麻了,却还在不停的收缩,将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反馈到大脑。”

    “你把我操烂了许砚非…”他感到许砚非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低低地骂了一声,随后更加疯狂地顶弄撞击了起来。

    他的双手扶在墙上,高高翘着屁股,许砚非的手掌就掐陷在那两团滑嫩弹软中,上面布满了被他肆意揉弄的红手印,还有高频率拍打下,许砚非没有完全解开,只露出根鸡巴操干他的裤腰,上面的金属零件不时带来冰凉的刺激,还铬痛了他屁股上的嫩肉。他上身被撞击得东倒西歪,许砚非从后面拉直他的一只手,他骤然如一把被拉开的弓那样绷紧了起来,体内的肉棒进出感更加鲜明,他晃晃荡荡,颠簸疯乱的视线里,自己肚皮上的薄薄一层脂肪根本裹不住里面肆虐的鸡巴似的,将模样都印了大概出来。

    他感觉可怕极了,而许砚非手绕过他的的腿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体位的改变被插的更深了,许砚非就那么插在里面,听着他的尖叫,抬步走向房间里的床。

    他将路行在床上翻了个正面,开始捣弄最里面那个肉乎乎的小嘴。

    路行猛地抱紧他的后背,但只能在他的衬衫上抓挠,两条腿都挂不住他的腰,向两边大开的发着抖。

    “我不要这个……”路行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他不明白许砚非为什么那么强硬,他快爽死了,又快痛死了,但无论是哪种感觉他都没承受过,他知道最里面的不可以被男人的鸡巴透的,那会怀孕的,他才刚满十八岁,今天是他生日,他期待这天好久了,但是今天许砚非就跟疯了一样的,他错了,他不该在最开始跟他犯倔,他在察觉到许砚非真实的怒火时就应该低头认错的。

    可是他做错什么了呢?

    他感到委屈,他还要听着胸将小小的乳尖送到许砚非嘴里,听着他嘬吸出下流又响亮的声音。

    而他的身体也正在失守,他的下身汹涌的发着大水,子宫口违背主人的意愿张开了小口,在又一次的拍打撞击下,许砚非的鸡巴很容易就插进了那个碰一下就会流水的,敏感无比的宫腔,他几乎是立刻又去了一次,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却将鸡巴送的更深了,他的前端也翘起,射的许砚非腹前衬衫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他只知道捂脸痛哭,腿被高高地拉抬起,抗在男人的肩膀上,下半身悬空的被操干,子宫和肉逼甬道成了会主动吮吸讨好男人的鸡巴套子,淫液喷的一塌糊涂,随着许砚非的律动飞溅的到处都是。

    他又颤抖着声带说了一句:“我不要这个,求你了……许砚非!求你了许砚非!”

    有力的挺动停滞了一瞬,随后却更加野蛮粗狂了起来,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尽数捅进,爽的路行简直绝望,心脏突突直跳,疼痛异常。

    而在他绝望地想着完了,一切都完蛋了的时候,许砚非在拔出了性器后却没有再插回去,他茫然地感受着逼肉的收缩,迷蒙睁着眼看去时,入眼的是许砚非那双漂亮的手在粗大阴茎上来回撸动的画面。

    许砚非灰调的蓝眸紧紧锁定着他的心魂,他看见许砚非跨到他身上来,嗓音低沉道:“张嘴。”

    路行踌躇着,发着抖,目光盯着那在自己的胸乳上来回摩挲,青筋毕露,勃勃跳动的巨大阴茎,在许砚非不耐烦地想伸手直接撬开他的嘴巴是,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被咬破了皮的嫣红的唇。

    直到许砚非射完了那些浊白,将他的喉咙灌的满是,路行上下滚动喉结,一言不发地吞咽进了肚子。

    许砚非手伸过来,路行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许砚非顿了顿,随后按住他的肩膀,脸凑近了过来,听不出情绪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十五岁就想要跟我上床了,你跟我回来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路行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你躲什么?”许砚非又问。

    路行眼睛盯着他的下巴,极力眨了两下,随后强迫自己放松下身体,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被他搂抱在了怀里,

    许砚非这才露出点笑意,指腹温柔地碾过他的唇瓣,面上是一派餍足。

    他说:“好吧,我的错,是我太粗鲁了吓着你了。我为我对你的怀疑抱歉,正如你坚持的那样,你果然只是我一个人的小路。”他亲昵地探手有摸到了路行被鞭挞的红肿起来的肉花,轻柔地抚弄着,看着指尖上残留的一点血迹愉快地笑了起来。

    “但你要知道我实在是太生气了,真的,只是听见那个可能,我都要疯了。”

    许砚非不无轻柔道:“所以小路……”

    “你可别真逼疯我了。”

    “但时至今日,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在当时就干脆肏大他的肚子。”

    孙晓因许砚非这有些阴冷的语气,和话的内容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这样他说不定就能安心待在我身边了,你说对吧……小路。”

    许砚非话锋一转,最后地语调变得深情款款了起来。

    而孙晓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大门口,有个人正从阴影中满满显露出身形。

    ……是路行。

    他在那听了多久了。孙晓不由地想,全部都听到了吗?连她是被许砚非派到他身边的这件事也……

    她的面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而路行视线却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听了许砚非的话后耸了耸肩,脱口道。

    “你想多了许砚非……”

    “我只会继续跟别人胡搞在一起……怀着你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