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迫的承欢(强制h)
“都下去吧。” 眼睁睁看着注射器中的浅蓝色液体缓缓注入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中,裴钰的神情却仍旧是一副冰冷。 自出生起就含着金汤匙的皇室三皇子殿下,浅金色的眸子里冷冷淡淡,看不出半点情绪来。 就像刚刚亲自下令打掉的那个虫蛋,与他并无任何关系。 于裴钰来说,这其实是一道十分简单的选择题。 失而复得的珍宝与意料之外的惊喜。 二者如果可以兼得,那必然是皆大欢喜的。 可当二者只能取其一的时候,他也不会过多的去纠结。 也根本没有纠结的必要。 沉默着收拾好自己摊开的一应治疗用具,楠雅小心收敛着气息,随着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诺安离开了这个奢华而又冰冷的卧室。 年轻的亚雌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想冲着那个面无表情的雄虫大声的喊叫...... 怎么就能这么无情呢,那是你的子嗣啊! 他也想就这么拉着床上了无生气的雌虫离开...... 继续待下去的话,会死的。 不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干脆死法,而是被一点一点的折磨耗尽,油尽灯枯! 可这些个念头都仅仅只能停留在想的层面。 楠雅清楚的知道,自己实际上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他当真控制不住出声了,那么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心中的愤怒与同情快要将他给淹没,可他却紧咬着唇,保持着沉默。 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直都生活在相对平和的环境中的亚雌,哪怕是看到了世界的黑暗面,可还是想要活下去。 毕竟活下去就有希望...... 尽管那份希望十分渺茫...... 此刻躺在柔软床铺中的默,双拳紧握,锋利的指尖将掌心弄的鲜血淋漓。 随着药剂不断的渗入,他腹部的痛楚也越来越剧烈。 他禁不住剧烈的痛楚蜷缩起身体,手也下意识的捂上腹部。 裴钰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抑制环上拴着的铁链,强迫雌虫直起身子。 “不过是个蛋罢了。” 他语气冷漠而疏离,就像在随口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哪怕是被勒的近乎窒息都没什么的反应的雌虫因为这句话而陡然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 一闪而逝的寒芒中,是深刻的恨意。 雄虫的残忍与妄为默早就切身感受过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用了最大的恶念来揣测这只雄虫。 可到最后他还是低估了这只雄虫的残忍。 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丝恨意,裴钰照着那张近在迟尺的脸就扇了过去。 经历过二次觉醒的雄虫资质达到了A级,本身的力量并不小,再加上雌虫脖颈上的抑制环一直未被取下,连虫核最基本的治愈能力都被剥夺了。 巴掌刚刚落下,默的唇角便出现了血渍。 一连十数下的巴掌落下,小麦色的肌理上泛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红,脸颊也被打的肿了起来。 默紧咬着下唇,默默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他跪在床上,薄削的胸膛挺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了自己仍未恢复的下体。 这是雌虫一贯被教导的姿势,可以显露些许的柔顺,同时也方便雄虫随时的玩弄。 微垂的黑沉瞳眸中,是一片荒芜。 默身体上的疼痛一直未曾停歇,可这些对于习惯了忍耐的军雌来说,并没有什么。 让他心死的是雄虫的态度与自己的无力。 腹中的剧痛在一点点的缓解,他却宁愿再痛一些。 裴钰的手覆上对方的微挺的胸部,肆意揉捏,并且着重照顾了下那两个越发挺立的乳首。 身体上逐渐涌上了异样的酥麻与火热,默却只觉得恶心。 通常来说,雄虫不会立刻就会碰失去了虫蛋的雌虫的。 原因通常是觉得无趣,也有怕伤心过度的雌虫反扑的可能。 玩够了的雄虫将白皙修长的手指伸向雌虫的下体时,突然被一只小麦色的手给抓住了手腕。 裴钰唇边浮起笑意,这才是他记忆中的那只雌虫。 不会曲意奉承,也不会沉默接受。 这只雌虫刚刚被强制打胎时之所以没有陡然暴起,也是因为他强行用精神力压制了对方。 尽管心中满意,可他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贯的冰寒。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只颜色略深的手上瞬间青筋暴起,微微颤抖之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便掐上了雄虫脆弱的脖颈。 受制于人的裴钰没有表现发出一丝的害怕与惊慌,他微抬起对方一直低垂着的头,毫不意外的撞进了一双含着死志的黑色眼瞳。 默做出这样的举动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雄虫。 而是一心求死罢了。 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什么都无法掌控的日子,他已经不想继续下去了。 走得快些,他或许还能见到那只不曾谋面的小虫崽。 磅礴的精神力顷刻间从裴钰的身体中扩散而出,雌虫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便被压制了下去。 将那具紧绷着的身体推倒之后,裴钰的唇舌覆上了对方壮硕的胸肌。 舔吻,吮吸,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 先前被强制压下的酥麻与火热再次被点燃,雌穴口也配合地分泌出了蜜液。 默睁着眼睛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是一片悲凉。 不论他如何的不愿意承欢,这具身体还是在雄虫的挑逗之下有了反应。 抬起头的裴钰猝不及防地望进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中,心中涌上了些许烦闷。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那只雌虫脸上。 没有怜惜,没有交流,也没有细致的扩充。 雄虫炙热而粗大的性器就这么突兀地撞进了那个并未准备好的娇嫩雌穴中。 剧痛伴随着身体被破开两半的感觉猛然间袭来,默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在雄虫发了狠一般的冲撞之下,他的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摇曳的小船,不断的起伏。 身体与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强制性的分开,他用着淡漠的神情俯视着两个紧密相连的身体。 下唇被紧咬到出血时也无法阻止那些破碎的呻吟溢出时,默狠狠啃咬上了自己的手臂内侧。 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之后,裴钰循着温热而温暖的甬道撞入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 无数细密的肉齿不顾身体主人的意愿而缠上了这个外来者,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对方。 接连撞击了数百下后,裴钰嘶吼一声,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也如愿以偿的在那个没什么表情的雌虫脸上看到了晶莹的泪痕。 忍住了将人抱在怀中的冲动,裴钰穿戴整齐地走出了房门。 如果恨意能让那只雌虫不再做出寻死的举动,那他不在乎被误解。 “送些吃的进去,并且告诉他不许下床。” 冷淡的吩咐了站在门口的诺安后,裴钰便往别墅玄关处走去。 他记得,就是今晚父皇给自己与特林斯家的亚雌赐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