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别怕
那个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媚红的穴口湿淋淋的,肉眼可见的轻微蠕动。 裴钰曲起食指与中指,对着那个小小的阴蒂弹了一下。 接着,那具布满了汗水与的小麦色躯体也弹了一下...... 裴钰向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虫,也不怎么爱做前戏,向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解决欲望的。 可是现在,他的视线却下意识地黏在面前的这只雌虫的身上。 不论是含着水雾的湿漉漉的墨色瞳孔,还是那些细密的汗滴,抑或是对方偶尔喉中泄露出来的,隐忍的闷哼...... 都让他移不开视线。 有着弯弯月牙的嫩粉色指甲在阴蒂上刮骚。 捏一捏...... 揉一揉...... 掐一掐...... 雄虫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却让雌虫的身体弹动的愈发厉害。 那个小小的阴蒂,也因为这些玩弄而肿大了起来。 裴钰的欲望已经十分汹涌而难耐了。 他放弃了对于这个娇嫩地方的玩弄,单手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一挺身就插了进去。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与发酵之后,雌穴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紧致而湿润的甬道在异物进入的瞬间,便娇媚地缠了上来。 贪婪而迷乱。 裴钰清晰的看到,那只雌虫甚至还自己蹭了过来。 身体上的负距离接触让他舒服的轻舒了口气。 掐着对方的腰连续撞了数十下之后,裴钰放缓了动作。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布满了细密汗水的小麦色肌肤之上,留下了一片片的水迹。 淫靡而色情。 保持着相连的姿势,裴钰伸出手,解开了雌虫手上的束缚。 接着,他就发现这只雌虫尽管全身都抖的厉害,可是双手在被解开后,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点都不敢移动分毫。 裴钰觉得自己的左胸处突然有些闷胀感。 他压下了这奇怪的感觉,轻拍了拍那双手,接着拿过一旁的透明小瓶。 瓶中鲜红色的液体因为移动的作用而摇晃,在小瓶壁沿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因为轻拍而从漫天的情欲中稍稍抽离出来的默,刚刚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被雄虫拿在手上的透明小瓶。 墨色的瞳孔猛然紧缩,一直轻颤着的小麦色身体也消停了下来。 那种几乎刻印在灵魂深处的疼痛与窒息感,仿佛再次席卷而来。 诚然,加了敏感度加强效果的刺青药水确实非常的难熬与痛苦。 但是,默害怕这东西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它所带来的疼痛。 而是被强制改名,被物化,被他虫完全掌控的虫生。 雌虫,生来就是这个社会体制下的牺牲品。 他明明早就知道,却还是在亲身经历了之后 ,痛苦到极致。 那是一种,包括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在内,都被嫌弃,被漠视的状态。 整瓶的红色液体都被裴钰给倒到了雌虫那根昂扬的性器之上。 那个除了自己的手掌之外,一直没有其他东西碰触的东西颤了颤,又胀大了几分。 连带着那个耀眼的红色宝石,也因为颤动而闪烁起来。 裴钰皙白的手指在一旁的各色工具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一把闪烁着银光的剪刀之上。 他刚刚将剪刀拿起,附着在雌虫身上的精神力就传递来了一道极其浓重的恐惧...... 手下之前还昂扬着的性器,也在顷刻间就萎靡了下去。 紧闭着眼的雌虫眼睫轻颤,被解除束缚的双手紧紧地抓缚着床单,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裴钰拿着那把剪刀,拽住连接在雌虫脖子上抑制环上的锁链,将那个倒下去的家伙给硬生生地拉了起来。 冰冷的金属质感触及到脸部皮肤,默听到了一声轻微的脆响。 咬在嘴上的口球上传来一股拉力。 他茫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雄虫浅金色的眸子。 那双眼睛在他的视线中慢慢地放大。 唇上传来闷痛。 牙关处也被什么东西抵了上来。 这是一个可以说极为凶猛的吻。 分开时,两虫间拉开的淫靡丝线带着红。 血腥味与疼痛感刺激着脑海,默脖颈处的铁链一直被拽着,呼吸被压迫的他,只能微微张着嘴轻喘。 口中被塞入了两根手指肆意地翻搅,他微昂着头,朝着雄虫露出脆弱的脖颈。 视线的余光里看到那些红色的液体尽数凝固之后,裴钰将手指从雌虫的口中抽出,朝对方的下身移去。 在剧烈的痛楚与欢愉袭来之前,默隐约听见了雄虫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回荡在他的耳边。 “别怕。” 脱力昏过去时,默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精心编织的幻梦之中。 艳红色的块状物零散的落在床上,上面还沾着淋漓的血迹。 最为惨烈的,还是雌虫的腿间。 插着红色宝石的性器软软地垂落下来,上面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洁白的床单被血液浸染,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卧室之中。 捏住红宝石将那个尿道棒抽离开来,裴钰看到雌虫的身体动了动。 他拍了拍对方的身体,“我饿了。” 默双脚触及地面时,整个身体差点软倒了下去,幸亏及时撑住了床边才免于摔倒。 视线垂落,他看到了自家布满了伤痕的下体。 铁链铮铮的响动中,他被再次拉回到了雄虫的身边。 裴钰将抑制环的功能关闭后,又扔给了雌虫一件自己的居家服,才示意让人离开。 等默端着食物再次回到卧室中时,就发现整个卧室中再没有一丝的血迹。 雄虫又坐回了落地窗前,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光脑。 听见响动回过神来的裴钰,在看到雌虫手中托盘上的食物后,眼神微暗。 托盘中放着的是再简单不过的食物。 一块浓香四溢的烤肉。 以及一盘看上去就有些寡淡的蔬菜沙拉。 众所周知,雄虫通常都爱吃蔬菜与水果,对于肉食反而没什么食欲。 刚刚在雄虫身边跪下去,默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雄虫将那块烤肉给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 “一起吃。” 裴钰将雌虫拽起来后,将那盘一看就是为自己准备的蔬菜沙拉放到了对方的面前。 有过在外流浪的经历,他对于肉食这种高热量的食物,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 至于雌虫嘛。 闻到对方身上隐隐的血腥味后,裴钰用餐刀切下了一半烤肉,并放进了蔬菜沙拉中。 沉默着将食物各自吃完后,裴钰拽着那根铁链,将雌虫给再次拽到了床上。 接着,就搂着那个僵硬的身体闭上了眼。 当雄虫的呼吸逐渐清浅且均匀之后,默却在瞬间睁开了眼。 墨色的瞳孔在夜色里闪烁着银光,那是一双冰冷的竖瞳。 尖利的黑色爪尖在即将触及到雄虫时,被收了回去。 雌虫摸上自己颈间抑制环时,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确实不是他的错觉。 抑制环的功能被停止了。 不仅虫核的运转没有了之前的阻碍与限制,他甚至可以在雄虫的身边自如的进行半虫化。 通常来说,没有任何一个雄虫会将军雌的抑制环给停掉的。 因为那是对于军雌最大的限制,也是用以保障他们安全的重要道具。 可...... 现在偏偏出现了一个例外。 保持着呼吸频率的不变,默就这么一直在黑夜中看着身旁雄虫的睡颜,直到天明。 在他浑然不觉时,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在改变。 痛苦带来的不一定都是毁灭,往往还伴随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