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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22)风云汇聚(下)铁血风暴

的。这得感谢他两个心腹的牺牲,才换得自己被推出院子,保全住性命而躲在门前的卡口处。

    清醒过来,见到带来的手下阵亡过半,开始悲愤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猛地掏枪还击。接下来的两分钟他就没闲着,子弹也不停向废宅内打去,但他这又发现双方实力的差距,惨叫声依然在自己这边,而他这时想到撤离,根本没机会了,只要离开这片废宅区,外面就是一片空地,冲出去就只能是肉靶子,到这地步他只能冀望对方的子弹儘快打完,这样自己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连姓的头人一直在算着对方的枪响声,见到对手子弹一枪接着一枪射击,那种杀威极为恐怖,简直是对着同伴残酷的处决,像是刑场在枪决犯人一样,每一次的火光闪烁都表示着一人的死亡。

    罗平每一次放枪的动作,都不拖泥带水,每一次都准确的击中敌人的要害,这样让每一个还活着的成员都倍感恐惧;而且换来一声声的惨烈呼声,出声的频率越来越快,子弹还没打来,此起彼落的惊叫却听得让人几欲崩溃。

    近年来,罗平很难将自己在战场上磨鍊出来的冷酷和杀意展露出来,却吓得一众人三魂七魄都不能自主。

    对于罗平神乎其技的枪法,连雷泽忍不住的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股精准的技能,实在是太过于恐怖。

    反之,对于自己在枪法上没有准度,让他越打越没信心,随着倒下的同伴越多,也让他越来越心慌,他开始做出另一番的打算了;连裡间的步心语都发现到连雷泽的射击速度越打越慢了,他虽然也专注在还击着,但发现全都打在罗平附近的短牆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在罗平看来,对手那枪法太烂。一路追踪少夫人跟来,以他军伍的经验,远远一听,就能听出这人是用着一把黑星手枪,对着自家夫人展开回击,而且总共6次。接近现场察看后,虽然不便直视夫人的身体,但由四肢活动情况看来,他发现没有一颗是打中的。

    当然,现在对射

    的场域环境不同了,这片荒废的民宅中,到处可见颓废倾倒的牆面,凌乱不堪,看似掩蔽性极好,但也妨碍了各种的运动性。以专业的眼光来看,可不比刚刚少夫人一路躲藏的上山小路来的安全。

    眼前就有几颗子弹因为角度的关係,在打中牆后不按轨迹的反弹到其他地方。这种不长眼的弹跳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一般专业的杀手在这种状况也只冀望自己的运气别太差,儘量不被这些反弹的流弹打中了,这样在战场或者赢得活命的机会就比较大。

    枪声大作下,这片废院中子弹在乱飞。

    在他一开始估算时,对方确实是人多,但他一路算来,三台车中总计22人全都追上山来,大概也怕了夫人身上有带枪,一路纠缠中投入大量人员阻绝,途中就发现7个被夫人击倒而受伤的,这些人几乎被枪击在臀腿处,在行动上造成不良于行,他唯有感慨夫人的善良,至少表现的果断但又不心狠。

    这些人做过简单包扎,伤员因为没昏厥还能独立自理,连雷泽就命令他们在原地休息。

    罗平在紧急状态下被老杜派回国,目的是对本家进行保护。

    而老杜也是在前天晚上接到自己结义弟弟的电话,立即就让他赶回国内,不让对手趁乱在自家后院放火。

    他赶回时发现已经接不到二哥了(陈超越),打听后,确认他已先被三少接回魔都,在听到大少急调少夫人去魔都保护陈二哥,知悉了三个少爷及陈二哥现下都安全的待在魔都,简单盘算本部不就是一些房产,没什么好动的,敌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来啃,这磕牙又吞不下去的事,敌人再蠢也不会做。

    他直觉少夫人的落单反倒是一份危险,所以在他下机不久,以他反追踪的强大能力及其他汇集的情资,他迅速判断出对手真要动手了,急着联系夫人,并加快速度追了过来,可惜山区信号不好,未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上。

    靠着步心语车上定位找来,延途陆续发现休息的七个散匪,还没等这些傢伙站稳,甚至有一两个正瞌睡着,在他们没任何反应下,罗平掏出一根闪着火花的电警棍已经捅中了歹徒的腰眼。

    “哒哒哒……”随着一连串的放电声,绑匪老惨的叫了一声便倒了。

    他现在身份特殊,国际大公司的形象领导,怎么会带着违禁品或管制品?

    其实在山脚现场,他发现这伙人共乘3辆车,最后这些车呈包夹态势将步心语的大切诺基包围在内,他研判,第一辆车堵住大切诺基后,夫人不愿束手就擒,走的匆忙,随手拿出配枪弃车往上山跑。

    他上前便检视过夫人的座驾,一堆警用配备,连防弹衣都有,甚至连另一个弹匣都来不及拿被弃于车上,他便斟酌的穿戴到身上。

    罗平这一路跟着足迹追踪,不断的抄近路想儘早赶上自家少夫人,这七个倒霉的伤者,不一会就全被罗平徒手解决了,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削弱对方增多援手,他决定不留下任何活口,直接将昏迷的伤者,给上力道不小的一脚,这做法他年轻时对百越国的人干过,几近残忍的把绑匪的肋骨全都踹断,肋骨直刺进肺裡,再沿着小路的边陂推下,一直摔落凹谷下。

    处决第七人时,也捡到夫人打空的92警用配枪,耽误到一些时间,最终还是追赶而至。

    捡拾枪的地点,已来到这片荒废民宅的不远处了,这距离他已能清楚听到那群绑匪的吆喝声,伴随淫秽的调戏声及几声女人尖叫,这一刻,他已确定夫人暂时安全着。

    这时罗平审时度势,为了少夫人的安全,他并没有上来就要与对方硬杠的意思,让夫人受点委屈,至少比救援失败更赔上性命还好点。一边透过观察蒐集有利的情报,并且寻找好的时机下手,再他仔细的侦查中他察觉过这15个人的状况,最后就发现这帮人只有一把枪。

    装好弹匣上膛,悄然地接近,仔细地探刺敌情与融入环境,发现密林可不经空地,跃上土石堆可进东侧厨房。在做了一番谋划后,才有后来他那么从容的介入,潇洒走进包围圈中,反应之速,与这等沉着大胆的反击场面,真是前所未见。

    自始便以一种无害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再以自己显赫的名头威压着他们,并装做要谈判的态势,这样一上来,即走近到整场最关键的位置,简直是挟制着对方的中军。

    他之没有先制住连姓头人,是深怕投鼠忌器,所以他优先选择干掉那5个在卧室的人,实是为先解除人质的问题。接下来他已佔据在制高点,明眼人看来,后面就是一场一对一的枪战而已。

    枪战?他罗平是谁?他就是个孤儿没错,从小被杜老爷子收留长大,专门培养来辅助自己儿子的,用来陪伴当时的杜少,也就是为了现在家主老杜本尊的人身安全。

    他学习过各项的武术技能,甚至还在部队深造了一段时间。以他一个华国特种兵的兵王出身,精通无数关于枪支的知识,包括各色枪支结构的原理及使用方法,射击更是百发百中,就算对方是奥林匹克射击冠军,也不见赢得过他,那剩下的其他9个绑匪若能逃、能躲就算不错了,连啦啦队的资格都没有,还指望他们来进攻?

    能如此顺利,也怪绑匪们太轻敌,一开始,那些挂点的人在心裡就想一个四十岁的不起眼老头,不过是江湖传闻哗众取宠,博取众人眼球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这关键的枪,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华国枪是管制的,但那连姓老者不也能弄到?他们杜家绝对没有枪,但大少及少夫人有啊,罗平运气好连续拿到警用配枪及弹匣。退一步来想,就算他没枪,在第一时间他已抢到老者面前,而且穿着防弹衣,立即制伏老者,再夺下枪,只是多花点时间,最后还是他赢。

    以罗平丰富的作战经验来估算,这次的枪战对方顶多还能再顶个两分钟。

    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外围的人会冲过来了,此刻以逸待劳,只见他迅速的解开防弹衣,这是步心语车上那件,现在物归原主,只见他小心的回头瞄了夫人一眼,见到夫人已找回衣物穿戴好了,表情也恢复冷静,便又示意夫人穿上;只要对手没用枪来威胁,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挺令他放心的,再次以眼神示意小夫人,接着濳藏离开卧室,找到外间最有利的射击位置,再放了两枪,这瞬间,外头最远的绑匪也被击毙了。

    除了连老头这个抢手,其馀散落四周的绑匪,所有的窝藏处已全无了声响,他也在不停点名与叫喊,藉此关切同伙的伤势,但片刻过后就再也没人回应他的呼喊。

    想到这裡,连雷泽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军伍中出来的人,杀性莫不是都这么大?一股无比恐惧之意瞬间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或许这场枪战早就注定了结局,当罗平走上连雷泽面前那一刻,此帮团匪便注定输了,这场战斗早就已结束了。

    罗平的运气很不错,未受到流弹波及,在对方最早的一轮射击后,他与步心语还是安然无恙,现在对方哑火了,严格说来只剩下一个敌人。

    「用十四发才解决目标数,老咯!少夫人,在採证上你自己去圆吧!」

    「罗叔,谢谢你能即时来救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事我来善后!」

    「少夫人,这是老头我该做的,老爷通知的晚,米国航班晚点,耽误了不少时间,夫人你在稍等片刻,剩下最后一个我马上就能解决!」

    「罗叔,您小心!对方好像还有一两发子弹!」

    听见少夫人的关心,由他眼中多出一抹温和笑意。

    「喂!老傢伙,想怎么死,用枪,我是不建议的。」

    「三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我会劝老板放手的,否则鱼死网破,对双方都不利的!」

    「老傢伙,现在说这话不嫌太迟了吗?你们刚刚所做的事,我们杜家能容忍吗?死人才不会乱说话的!」

    听到这话,便知罗平一个敌人都不准备放过,这是多么刺耳,他竟这样的残忍,哪像是堂堂一个万泰集团的公关顾问?此行径反像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鬼。

    此时连雷泽那一双眼睛彷彿能够杀人一般,狠狠的恨上了罗平,如果眼光能杀人,他早就杀了罗平18次,但现实就这么残酷,他却沦为被杀者而已,知道今天的结果,最终将会沉沙折戟于此了。

    「杜夫人,我错了,但是你身为警官,就打算要放任一个平民百姓在你面前行凶杀人吗?」

    「老傢伙,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退役后我就投身商海,安生做一个文明人了。」

    罗平说话不疾不徐,还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心裡正噁心着,让他罗平出面去对付这些小虾米,还让他一个人动手,若说给同道知晓都要笑死,这也太影响自己的逼格了,他还真说不出口。

    这可把连老头气疯了,恨不得要冲出去将他挫骨扬灰。

    从罗平走到他面前后,连姓老头就一直处于震惊当中,再听到罗平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得眼神当中出现杀意。

    但反观自己身旁后早已没人了,他实在有些不相信14个被射中的人,一个人都没生还,但事实就摆明如此,自己若早知会这样,那时一定会下令让所有的人都冲上去,一把将罗平给碎尸万段的,哪怕是付出一样的代价。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连自己都是罗平手中的一隻小蚂蚁而已,随人家怎么拿捏了。

    「遵纪守法?罗平我原敬重你是一个汉子,你竟这般大言不惭,还能再无耻一点?以…强…以强凌弱,不用跟我在这裡装煳涂了,罗平,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太过分!」

    「嘿!你们人势佔优时倒不说自己嚣张,现在我赢了,倒成我不该了!」

    罗平突然觉得无趣,竟然起身活动身体,一边笑着说,一点都没将对方看在眼裡。

    连雷泽破口大骂几句,便觉得一阵无力,在卡口边上龟缩,就在他们两人见不到的地方瘫坐下来,罗平做起暖身操,大幅活动身体的机会,他都没注意到,也没把握到进行反击,竟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连雷泽,刚刚听到罗叔跟陈老板通话,点出这事是我正当防卫,击杀了所有匪徒,我不明白这关罗叔何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已是现行在逃杀人犯,眼前这些人都是我开枪击杀的,我可以承担一切的后果!」

    在她眼裡这些绑匪,哪个手上不都沾着别人鲜血的恶魔,然而身为警察她自然得服从国家纪律秉公来处理,以抓补到案为原则,进行审判为主。就是因为现在是个讲求律法的时代,而不是论家族势力的大小滥用特权或塞一些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的时代。

    此事于法上,现在的行为有点算是私设刑堂之嫌,只是因为这事在后半段解决的

    够明快,让她一个警务人员在场,却来不及阻止,一眨眼间全被处决掉了,只剩这最后一个,事已至此,她还是得配合的进行到底。

    若无故而打杀他便是违法,但理论上这些人都是现行的杀人犯,而且这傢伙手裡有枪械,因此情况可就不同了。她身为警务人员拥有无限制防卫权,也就是说现在枪战中当场把他给宰了,应当合乎正当防卫,而且在比例原则上她还能站的住脚,总之所有的后续责任,她已打定由她一个人来扛。

    而且,于私上,罗叔这次私下的行动救下了她,还是以他年轻时所受的那套军方对付恐怖份子的标准作业流程来执行的,在为她解决所有匪徒,她实在很感激,虽然处理过程中手段过于狠戾,也充满江湖杀阀的气息,但在作为家族的一个小辈,她于情于理都要支持的。

    陈云集团这次绑架的行动,如果步心语毫发无伤的回去,而绑匪却21死一人存活,她与罗平就百口莫辩了,要顺利处理好此事,自然必须如刚才罗平所说的“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你,你们…」听到对面的步心语的说法,他已哑口无言,不知怎么接话。

    「夫人,别跟他废话太多,就让他再做一阵子的缩头乌龟,你最近飞刀练得怎么样了?」

    罗平看向自家的小夫人所在的方位,笑嘻嘻的问。

    步心语会意,直接笑道:「十步内,射穿一隻移动的苍蝇应该没什么问题。」

    「哎呦,夫人你可别再靠近牆角,你跟那连老头直线距离已不足十步了,再近一点就危险了,快退回来吧!」

    原来罗平早注意到步心语,情绪回稳后,在恢复行动力,便猫着腰跳出废宅的断垣残壁,顺着外篱的牆根,直接绕到了这宅院的前面区域,摸上连雷泽的一旁。而此刻的主战场,中院与大门之间,这两个老人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都是老狐狸,谁都没有敢轻举妄动。

    这倒是让步心语,轻而易举来到连老大的侧面,冒险的来说,她只要一个飞身,射出匕首,得手的机会蛮大的。但罗平可不想让自家夫人去冒这个险,故而刻意大喇喇的露出破绽来吸引敌人。

    按道理这时候,连老头应该要出现攻击他才对,等了半天还不见对方露头,他担心事有蹊跷,藉由调侃的对话,提醒夫人对方可能反其道而行。

    良久,却也没有。

    他不知,这时的连老大“心如死灰”,罗、步两路的动静他都装作没有看到。罗平一面监视全场,一面舒展老腰,暗地裡脑子一直翻来复动着,不由得眉头紧皱思考着,这不对劲,简直太不对劲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来老傢伙已吓得在装死?!”

    猛然间,罗平嘟囔一句,但他脸上旋即浮现出的诡异的笑容,并未将这判断说了出来。

    「罗叔,他子弹剩两发,从刚才他就一直省着打,再说你帮我带来避弹衣,我小心一点,他是伤不到我的!再说我刚刚说的是苍蝇,他的头可比苍蝇大百倍不止,若在同时发力,也不输你的枪法太多!」

    听着他们的对话,连雷泽感到自己已腹背受敌,愤恨都快将后槽牙给咬碎了,他现在就只等着最后一击时与对方同归于尽,要死就拉个垫背的。

    试想到,他连雷泽在道上也小有名气,混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屈辱。

    然而此刻已无气力再反驳,瞬间有些无奈,一阵挫折感强烈袭来,这次真的死定了。

    「夫人,罗叔教你个事,在我听来,他那把TT-33理论上是八发弹匣,两个弹匣算来16发,他好像对夫人开了6枪,对吗?」

    「罗叔,是6枪没错!这我很清楚算过。」

    「再来就是刚刚我与他之间的互射,他直接对我开了8枪,不知夫人是不是听出来了!」

    「罗叔,侄女经验少,两方枪声杂乱,我也不太确信是否是8枪!但经罗叔这一说应该就是8枪,那他共开了14枪,应该还有2发。」

    「这就是老头子我要提醒你的地方,我在他换弹匣时发现一个现象,他是打了9发换匣的,我才发现,这连老头是用南联半岛国的扎斯塔瓦M57的手枪,有9发的弹匣,所以说他现在还有4颗子弹,而我手上的92式还有6颗。再算看对战实绩,他14比0,没伤到我们,我打了14次解决14人,连老头我看你就乖乖过来让我打吧!用枪、用拳都行,出来混的总有这一天!」

    两人就这么聊着,当然,大部分是罗平和自家的少夫人在对话,一点都没将对面的威胁当一回事。

    「罗平,我尊敬你是一个英雄好汉,你别欺人太甚!」

    「我罗平怎么欺人太甚,也不会去做22人围攻一个弱女子这等下三烂的事,你也清楚,今天这事还是我自己走进你们的包围圈挑事的,我可有搞背后偷袭、放冷枪的卑鄙行径吗?」

    「好,我承认打不过你,我就跟你耗着,看你们的人到、还是我的人先到,见机活命吧!」

    连老头的脸上由红转青,在由青转黑,最后已经说不上是什么颜色了,脸色已经变得难看无比。

    「对呀!他要是一直跟我们僵持着,他就有机会能活着出去,罗叔,不如我们双头出击,大不了被打一枪!」

    「太冒险咯!夫人你以前不是问我怎么练成弧线射击的?」

    「罗平,你少点在那边唬人!什么乱七八糟射击,那只有电影裡才有!」

    听到两人的对谈,他将信将疑,也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一股无比恐惧之意瞬间是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心裡已对罗平产生了无限的畏惧。

    「夫人,他还不信呢,老头我今天心情好,就在这教教你!」

    「真的吗?他不信,别管他,你就拿他做目标,上次我还没看仔细,你就一边教一边用实战来实践!」

    这话听来实在讽刺,两人眼中无异已将他当成是一具尸体了。

    「好,仔细听啊!武器呢,是身体的延伸,我年轻时在特种兵大队,就在想敌人若老躲在柱子后面,我若遮蔽不足,他又随时会不定向冲出,那我不就GG了,所以我就在想,开枪的时候,想着怎么去甩子弹,就这样练来练去便成弧线射击了。所以子弹在直线出膛的时候,你就趁机去甩动自己手腕飞行轨迹便呈一条弧线,进而攻击障碍物后面的目标。」

    罗平大喇喇在敌人面前侃侃而谈也不隐瞒,好像早就当他是肉靶子一样,也像着中写到张三丰那样的清风道骨,在赵敏及一二三面前教张无忌太极剑绝学,其实小女警已穿上防弹衣跳出窗外,并且刻意在暴露形迹以引诱对方注意,而罗平这边又向前移动了一点距离,屏气凝神着准备一击击杀对手。

    这种双管齐下的策略,营造出一种莫大的压力,让对方心防在短时间内迅速崩溃,在罗平看来这效果比强拉女人上男厕逼迫效果还好,邪恶的老司机。

    「老实说,对付他这种烂枪手,根本用不到弧线射击。……就拿刚刚这几分钟的枪战,我至少有五次可以打爆……」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打断了罗平的话。

    「啊!~shit…」

    他脸色难看用自己手掌拍了拍自己额头,装模作样假慈悲的自责说着。

    「别啊!怎么就这么看不开!抗压力这么差,难怪学不好枪,不就是建议别用枪的嘛,你用枪打爆自己头干嘛!咱们若动动拳还能留你个全身,这迸裂,…呃!」

    「罗叔,他自杀了!」

    人已绕道土屋外牆边,看着倒在血泊中头缺了一角的连雷泽,步心语很确定的对罗平回报讯息。

    在不能确认罗平是不是装腔作势,而连雷泽那边关心则乱,加上步心语这从侧翼的步步紧逼,她那诡异身法,连那髒污的废坑她都可以躲,这一早他们可是吃足了苦头,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思考或退一步找出解套作法让他脱身,除非能在很快的时间挖出一条足够远的地道。

    「是啊!再教你一课,用枪要沉的住气,人常说,话多的角色早死,但老头我就不信,战术用的好,唠唠叨叨也可烦死对手,唉!这架没得打了,夫人你整理一下,我去检查有没有疏漏!」

    罗平没教她的还很多,就刚刚那些个战术技巧都让她一时吸收不来了。而在这场枪战的战略手段罗平没有点破,关于发起整场战斗主动权的掌握,如何让控制权自始至终都牢牢在自己的手上,并且能决定什么时候打,在哪裡打,该打哪裡,而要打成什么样的程度,需要如何做决定,等等都是学问,也就是他心中早已有定见,并且清晰的掌控着全局的输赢,甚至于对方的性命,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都取决于他的心。

    假如盲目地认为对方不敢打,或是对于自己有太多盲目的自信,那的确是愚蠢并且狂妄的与找死无异。而若只是依托对方没外援不会行动,仅靠着自己人多势众,那并不叫做掌控全局,只是作茧自缚而已,那样只能叫做被动的挨打。

    「现已无外人,有些话,本来不想说的,叔叔托大,单独说几句话,若不中听可别往心裡去。」

    事情已摆平,惊魂初定但是更多烦心事接种而来,步心语面露悲戚,这时罗平当人长辈还是得安慰的。

    「罗叔的教诲都是金石良言,小侄女怎敢不听呢?叔叔请说!」

    「今后呢,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或者是挫折,都需要坚持的保持住内心的强大!千万不要轻易就放弃,我还是对于夫人的表现很有信心的。另外呢,夫妻间的事要用耐心去沟通,子坚比较忙,你得多帮衬他。好了,就这样,别想太多。」

    罗平这么说十分含蓄,无非为了表明他对这起掳人强暴事件的态度,步心语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知道他心中要说的话,但是有些话不适合直接明说的,没立即救下她,丧失体面和尊严,但已尽力了,做恶之人都杀了,也不能再怪谁,甚至对她能坚持这么久,他感到这很了不起,虽然伤害已造成了,但他觉得这不是她的错,还是得坚强活着。但当一个杜家长辈又是管事人,他还是会报知大小主人的,而作为杜家媳妇,她有必要忠诚向自己丈夫去解释,这方面他帮不上忙。

    说完就将九二还给了步心语,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参与警方的调查工作,背着手往山下走去。

    她看着这把枪,一时竟感到十分的沉重,当她回神过来,收敛杂念,轻柔应了一个“是”,只见刚刚神色奕奕宛若煞神的中年人,挺得笔直的背嵴和警觉的表情,现已完全看不出来了,彷彿变成来登山健走的寻常老人——

    这下子,病房内来了这么多人,场面热热闹闹的,云汐素颜见过众人,点了头后对于他们的到来也是

    表示欢迎,但立即就闪身进到卫浴间整理打扮了,最后进门的子伟都还没看清楚。

    三人心中都有些好奇,就是没人开口先问,只是闲话家常的聊着,说到我本周去不列颠的行程安排,保镳及布局的事情,这二十多分钟,好奇宝宝子伟一直盯着卫浴的门看。

    云汐从厕所出来后,又恢复成来时同样的紧窄的白洁衬衣,大V字形的开领露出胸前一片的雪白,轻薄的材质贴在身上,胸前鼓起的圣女峰傲然挺立着,勾勒出优美圆弧以及动人的曲线。

    虽然口罩、帽子与大墨镜全装戴好了,原本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已在脑后盘了个高高的发髻,现在都藏到大帽子底下,只露出她修长的脖颈;但这样也是难掩她的天生丽质,一时吸引了老二的注意,让他像被点了穴一般的错愕,直直的愣在当场。同样让ie看得目不转睛,由于前天他们才在舞台前见过面,此刻也应该认出云汐的身份了。

    儘管知道我在瞪着,子伟还是无法移开他的目光,连我那提醒似的“哼哼”声,他都置之不理了,一点都没回过神来,无半点像是见惯大世面的纨绔公子哥。

    子伟那德行我知道,他是好色,不过他不是色中恶鬼,向来,他只对青春少女比较感兴趣,听说他一直追求自己那哥们小龙的小女友,这姑娘才要从中学毕业的年纪而已,这也太年轻了吧。现见到云汐的反应,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颗追星的情怀而已。

    而我却在为一旁的子正担忧了,他看女人时目光很纯正,不带有任何异样的光彩,儘管如云汐这样的大美女站在他眼前,那目光还是未停留超过两秒,两人交会时只点了点头,他不追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馀的,一脸无表情的自动站到窗台边,像个隐形人一样,一个一米八几将近百公斤的壮汉啊!只瞧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外边风景,好像楼下的事物更是有趣一般,这对兄弟也太两极化了,我这个做叔叔的真为老杜家未来如何开枝散叶跟着都烦恼起来!

    「云…云…」

    「肚子哥,你瞪大的眼做什么?」ie疑惑的道。

    「云…云…」

    这时云汐自然是很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本人。

    「云什么云,低调一点,别大声嚷嚷,前天不是亲眼过本人了吗?也让你要拍下礼物,难道你没照我意思,你这小子不会又送错人?送给谁?杨天后?还是热巴?」

    我背着云汐指了指,偷偷对杜老二眨眨眼。

    「呃?!你不是…又说了…怎么会,…噢!不是的,我们做学生的,哪能不知老师心中只有一个仰慕的爱逗,在整个娱乐圈,除了张大天后,哪会有什么其他天后的存在?」

    子伟立即意会,不禁苦笑一声,此时他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老师爱面子将错就错认下他前天的自作主张。

    礼物事件就此揭过。

    老二换到我旁边坐在病床上,一边看着云汐,犹自傻笑着,云汐拉过比较淡定的ie,两个女生谈着悄悄话。

    片刻,她抬起头见老二这幅样子,截然与前天大舞台上侃侃而谈的杜家二少气势完全不同,这刻愣头愣脑也是感觉挺有趣的。

    她轻张檀口,声音轻柔的问道:「二公子,你怎么从刚刚一直盯着我看?需要我将眼镜口罩拿下让你看个清楚吗?」

    「云汐姐,其实我一直是你的歌迷,能给我签名合影吗?前天我没在后台遇上你,到现在还觉得很懊悔呢!」

    「这没问题,听你老师说,我们以后还要合作,机会还是有的!」

    「肚子哥,你跟教授还要住两天,我伤的轻微,刚刚云汐姐邀我去她家住两天,然后再一起回宁市好吗?」

    「啊!你不是说要陪我,不行,我要出院,去云汐姐家玩!」

    「好嘛,云汐姐都开口了,你不是跟老师计画成立娱乐公司,说好要我毕业后去帮忙,会所那种地方,不是长远的工作,正好要毕业了,如果云汐姐看得上我,也省得再去找工作!」

    ie在一边撒娇劝道。

    「咳!是谁说脑震盪该住院三天的,还想走?」

    「老师,我错了,立即去找秦……」

    「晚了,本教授就打算放自身三天大假,圣人不是说了吗?有事弟子服其劳,就你最闲了,不找你找谁?」

    「二哥,你拿老师的健康当儿戏吗?老师需要休息,你这两天都得陪着!」

    「子正,不能商量的吗?你不也能陪?孔融让梨懂不?」

    「老爸不在国内,我下午得飞京城跟德意志的客人签约,不能待太久的!二哥你读书不专心?当弟弟这就把好机会让给你啊?」

    「对!对!连书都读不好,这两天我好好教你读弟子规,现在知道后悔?要关一起关?便听子正安排,后天再出院,但你杜老二不许走,乖乖留下陪我!」

    「苦啊!我都快三十了,还学?那……去吧,ie这两天除了去玩,看能不能帮到云汐姐。」

    子伟疯归疯,大事还拿捏的准的。

    「云汐姐,我可是你的铁粉,从小就……」

    我教的学生一向在我面前都十分恭敬,唯独这杜老二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总不顾身份,让旁边人又惊又呆,全然没顾虑到我的存在。

    「杜公子,那我也要谢谢你“从小”到大对我的支持,不过,我看起来真这么老吗?对了,顺便告诉你,七年前我们就认识了,还一起吃过饭,那时你还一直叫着我“黄毛丫头”,“眼镜妹”的!」

    此刻云汐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子伟顿时目光一滞,意外的看向她。

    「吓!以前见过?不会吧,云姐你不会认错人,将我弟当成我?」

    「千真万确,那时一个上大学、一个才进中学,体型一个瘦的像竹竿,一个就是有现在的样子,你的老师说你们是亲兄弟,我还不信呢,那天在场有曲四少及六少加上杜大公子,眼前的三公子,我过去跟他握手,他立即哇哇大叫了一声,你当时不是说了一句……」

    「小正,这眼镜妹又不是老虎,摸一下又不吃人!」说这句话云汐带点阴森森的语调,而同时出声的子伟是破尖嗓音大叫出口的。

    说完他噎了噎,只见我做了一个封口的姿势,子伟就无语了。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旧闻给搞得有点懵了,同时看向子伟并注意到他被说的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也红着脸,停下来不再闹腾。

    这小子就是自找的,说谁不好,敢说我们张大天后“老”,这不是找不痛快吗?较真的来说,张小姐22岁出道,再怎么小你老哥那时也都二十了,哪来“从小”听她的歌长大的?不要告诉我你出生就有张二十岁的老脸了。

    云汐恢复正常后,英气的眉本能扬起,全然忘了刚才求饶的小女孩姿态,这反差有些大,一时难以适应。

    听完后,我的嘴角不由抽一抽,只觉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尴尬无比。

    老二不愧是乐天急智的人,又东一句西一句,不断转移焦点,企图活跃气氛,把整病房所有人逗的嘻嘻哈哈,笑颜逐开。

    「好了,好了,结束你们的尬聊吧!云汐该回去休息了,明天的事可别忘了?」

    「懒得理你!」

    她白了我一眼,可惜在墨镜底下,我看不清。

    「记得哦!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了,明天如果小雾身体好一点,也一起带上来!」

    「你!」

    「想哪去了,我本来答应她今天回来看她的,就只是看看聊聊!」

    当听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完全忘了我说这句是多么不靠谱的……

    刚想发火,细听了我的解释,便放下了顾忌,此时她竟蛮有心机的,每想到今早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沉吟片刻,也觉得要带小雾寒来分散注意才好,或许有人在旁多少会顾忌几分。

    于是轻“嗯”了一声,就摆着腰肢走了,就这么把妹妹给卖了。

    我将所有人都送出去,连子伟都推走,他还不知道,ie是我特别请云汐叫上她一起回去的,一来那么大的别墅,只有云汐及雾寒,我不放心,二来昨晚这两个年轻人实在有够夸张,住在相邻病房,门也关的结实,都还听得到那叫声的惨烈,他们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还是参加过表演?难道不知什么是含蓄?

    不一会,刚回自己病房的子伟,发了信息过来。

    【老师,您真是我们广大男性的楷模,人类的急先锋】

    【也就说,前晚真给陈平戴了一顶大帽子!!】

    【佩服,佩服!网上说你是渣男,还真冤枉你了,你确实是宇宙无敌究极大渣男!】

    对他的调侃,我懒得理了,多没逼格。

    【不说也没关係,反正我都听到了,放心!颖姐那边我是坚决不说的!我发誓!】

    【老师,我过去找你聊天可以吗?说说早上滚床单的事?】

    跳脱的文字裡,他似乎想看我气呼呼的瞪着手机的样子……

    不过,我就……真,生气的回了。两人玩起课桌间传讯息的游戏。

    “胡说什么!锁门睡了!别来烦我!”

    【别啊!你们一早就将我跟ie吵醒了!你得负责啊!】

    “负责什么?你一个大男人的,嗯!”

    【啧啧!我作梦都想不到天后那优美的声音能发挥在…,这么…动人!】

    “停!停!”

    “长辈的事,是你能妄议的?”

    【都成年人了!这方面老师不都一直当大哥哥那样在教着?】

    儍眼了,我是教你读书懂道理的,老杜何时请我教你们生理课?

    【记得,十二岁那年,你带着我们兄弟去尼德兰逛过红灯区了,当时吓得子正哇哇大叫!】

    原来杜家的小辈,病症是由那时开始的啊?!

    “臭小子,皮痒了,带你们几个出国去增广见闻,就只在橱窗外看看而已,说得像带你去嫖妓一样”

    【那是风化场所!】

    “观光场所!”

    “没见那些当地同龄的小孩,也是是组团在参观吗?”

    “瞧人家像你们兄弟那样大惊小怪的吗?”

    【是子正,我没有!】

    “不知哪个臭小孩,知道我有一些纸钞,结果还拿错纸币,偷偷找大黑妞的橱柜?闹出个大笑话!”

    “橱窗上要的是五十欧,你却拿出五十华币?”

    【别糗我了,毕竟第一次出国!】

    “滚!别

    吵我睡觉,昨晚两人也不知节制一点,让人睡不?”

    【老师你也不惶多让,早上的动静可不输我们年轻人!】

    【让我想起,几月前,我跟小龙在宁水的小宾馆偶遇,那次超像今天,龙哥带着他那老师女友,就是前天比赛视频那位!】

    【嘿嘿!我们隔着房在比试叫床声谁大,最后我跟ie可是压过他们一头呢!】

    “少做些不靠谱的事!”

    【不就滚滚床单,叫叫床,各自关着门做,有什么不靠谱的?】

    “不能含蓄点?粗裡粗气的,出去别说我教过你,看看你哥,曲家几位哥哥,谁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

    【怎么含蓄?行房?做爱做的事?老师都几岁了?还害羞?】

    【回头换我这做学生的,给你一点经验上的建议?例如巴黎铁塔?】

    “懒得理你,小子,口风紧一点,云姐才刚离婚,陈平躲在暗处,我现在跟你颖姐还没说上话,别给我添堵!”

    【遵命!】

    “好了,去弄点吃的,正常餐!12点半过来,商量一些事!”

    【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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