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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续33)第八日

    第八日·身为男学生的我和退魔师美少女一同走进男性主导的淫交大楼

    2022年7月21日

    哦,对。

    我刚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没有收敛表情吧,不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觉得出来,自己现在的牵动脸部肌肉,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看来,表情是会相当扭曲。

    「我……哎,河君,请看着我,然后我们一起深呼吸。拜托了!」

    曦月幽幽叹口气,突然像是连珠炮般的一口气地说着。

    曦月柔柔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着她,曦月满脸耻态的羞红,但是至少还能被认为是平静,但那幽深的黑瞳里透着股困兽犹斗的执拗坚定……还是有种想要「不理会蠢货明坂」

    的厌烦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说服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心脏也莫名地悸动起来,催促着我听从曦月的建议执行那般。

    最后,我还是按照曦月的话,看着她的小巧鼻头,跟着她的节奏深呼吸了起来。

    一呼一吸~呼气……吸气……心情,变得有些平静了。

    然后……脑子里有种被涤净的感觉。

    胳膊上隐约间有种发凉的清新感,那个位置我还记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上,被称作【血咒】的东西。

    头脑里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突然一阵后怕,刚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吗?如果真的顺从内心蓬勃涌出的暴虐欲望用这样那样是她这种还未成熟的小女孩的身体没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贯穿她、亵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

    明坂曦月变成了她「笔记本里的囚徒」,我也差一点……差一点就把一些恐怕不会被曦月喜欢的变态玩法写上去了。

    趁着大脑还带着些许的智商,我拿出笔记本,说着可疑的事项。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着我,认真的问道:「河君,你确认你的判断无误吗?我重复一遍,你确认,是我的笔记本里寄宿着影响我们的力量吗?」

    「是的,我确定!」

    我再度作出了确定。

    并且补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响,很难想象曦月刚才会主动的作出这样的事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都不是添加在笔记本上的文字影响的效果的话,那什么才是异常。曦月你真的确认,笔记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记录的吗?」

    明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摇摇头:「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也根本看不穿了。虽然这个笔记本在印象里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在河君书写的计划上涂涂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现在,我依旧觉得这是一本很」

    正常的普通笔记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点的情况下,我依旧抱持着这个观点,确实不正常。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洁白的玉指上泌出了血珠。

    随后,指尖轻舞,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绘画了某种似图似字的东西。

    乍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意识流的多脚龙,或者抽象的长蛇这样的玩意盘踞在笔记本之上,然后,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这条「东西」

    的周围补上了象形符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明显不是本国的文字。

    在最后一个文字完成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明坂涂抹在笔记本上的鲜红血液,在脱离了曦月的身体后反而变成了某种「独立活着」

    的东西。

    这一次,曦月念念有词,说出的却完全不是本国语言,喉舌里发出几乎不似人类的喉咙发出的腔调,我顶多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单词:「…………封禁!」

    接着,方形的笔记本彷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质般组成,火焰才一腾起,迅速的就在平铺成了一个火球扩散到了全部。

    笔记本,瞬息被吞没如血般绯艳的火焰中。

    笔记本猛地震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阵尖啸般的怪响后,很快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几乎就在短短几秒钟内,那本记满的内容的笔记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本该有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曦月主动开口:「这是明坂家的家传咒术,将怪异的载体摧毁,然后借由某种方式封禁本体。因为是用我的血液进行的临时封印,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血管里泵动,这个临时禁术就不会中止。」

    「结束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问了句。

    修改意识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这样异常简单地被拿下了?!曦月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回手帕抹着汗,「借助着被承认后的答案来」

    绝对「的扭曲意义,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错误的常识,已经是很厉害了。如果没有河君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相信着笔记本上的话,并且以为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编纂手写上去的内容,从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后沦陷都不会发现问题吧。不过可惜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术一样,借助着这样阴谋诡计的把戏的结果,就是阴谋的过程和内容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尤其是不能让被害者自己知晓。终究只是暗地里的阴谋,【被知晓】的本身这也是这种神通的最大忌讳,当被揭穿的瞬间,神通也就破了,破了就泄败了。」

    「我们赢了啊?!」

    再追问那个怪异的下场似乎会显得有些信不过曦月的能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地换了种方式再问了一遍。

    「嗯,我可以感觉到,结界的力量刚才被我影响了些。是的,我们赢了。」

    曦月拍了拍胸口,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高兴。

    突然,曦月的表情顿住了,她有些紧张地挠了挠脸,不确信地问道:「难道说,河君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予以证明,思前想后,只能考虑用之前的民间巫术土方呼唤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泛起桃红,说不定是想起了被我扯着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下头,用娇柔的声音应着:「嗯!」

    「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红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别再一直叫了!」

    她跺了跺脚,改口反对着。

    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着头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更多地信任河君。如果说之前就相信你的话,也许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个怪异就附着在我的私人物品上。」

    「嗯,没事的哦。」

    我倒是没有特别苛责她的意思,那本笔记本的威能我也已经领受过了。

    哪怕是知道它蕴含的邪恶能力,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臆想出那么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险,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个怪异将洗脑的重点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一些运气,我才最终窥见到真相。

    然后再唤醒曦月,由她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也许这真的就是命运。

    「河君未免对我太温柔了~」

    曦月缓缓靠近我,乖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时我才发现,看起来恢复强势的少女,掌心里其实泌满了细汗,那只小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曦月的双膝曲起,双手环抱在膝盖上,就这样靠在墙壁上。

    「坐一下吧,虽然已经封禁了怪异……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是很乱,必须要休息一下了。而且……如你所见,现在的怪异已经并不严格地遵循学校流传的怪谈故事的内吞。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怪异对应的理应是【达芬奇的凋塑】的故事,然而本来是强迫学生答题,然后引发厄运的故事剧情,却变成了让人发自内心地相信写出来的【答案】,并且根据【答案里的内吞】行事的风格。之后的行动也许要进行调整了……」

    月色下满怀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辉给少女玲珑的身形描上层银边,看上去颇有诗意,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美态。

    凌乱的秀发散乱着,垂在颀长白皙的玉颈边,脖颈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乱不整。

    我心里一动,伸出手帮她捋了捋马尾辫,顺带把水手服拉延了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脑袋,抿着樱唇:「已经受不了了啊……河君太会影响人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的脑子会被河君搅得乱七八糟的&10084;我……人家又要被你蛊惑了&10084;这样子……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是没办法再做退魔师了啊&10084;&10084;&10084;唔呜呜&10084;」

    我抚摸着少女的洁白背嵴,曦月蜷缩起身子,惹人爱怜。

    曦月叹了口气,重新偎贴在我的身上,只是这种骑抱的姿势简直像是把我当成某种特大号的奇怪抱枕一样:「脑子里太乱了……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很累了……什么怪异、怪谈,现在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我先休息……休息一下……过会儿再说吧……只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别怕,我在这里!」

    我搂着曦月娇小的身子,像是欧美电影里常见的老父亲那样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月色下的曦月犹如她的名字有种皎洁清矜的妙曼感,面颊上还挂着的泪花在清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彩,青涩稚嫩的娇躯让人不起一点邪念,现在的她只有种让我无比怜惜的感觉。

    满溢在胸中的这种怜爱和恋爱很像,却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种窝在我怀中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萝莉女儿一样的奇妙错觉了。

    曦月惆怅地仰天看了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着,不过更像是把我当成靠枕恢复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体力,并没有她所说的稍微小睡一会儿。

    大概,后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了失血后的虚弱,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劳吧,她大概还记得之前羞耻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

    然后,我看到曦月的樱唇嚅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一句话:「河君,谢谢你!」

    「没关系~」

    就像是真的被这句话安慰得放下了心事,曦月脸上泛起着微笑,双眸闭合,呼吸匀称,像是真的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谁能在天台上露天睡着啊,大

    笨蛋&10084;」…………………………………………………………………………………………#第八日-下周一新的一周,新的疲劳。

    自从昨天退治了作为变异怪异【强迫答题的达芬奇凋像】后,就心理层面上来说是呈现出稳中向好的趋势。

    虽然剩下的怪异还有四数之多,被我们封禁的怪异还不足七怪谈的一半。

    但是……只能说继续努力了,万一今天又能退治一只怪异呢?乐观地来看,只要每天做到稳定退治封印一只怪异,那么在这一轮的学园祭到来前摧毁笼罩学院的催眠洗脑结界还是时间比较充裕的。

    好吧……我也是知道这种闷头自顾自的想法未免太过乐观了,但是总要有一种乐观的心态吧~和乐观的心态对比的是,从清晨起床上后就晕晕欲睡的状态,因为昨天因为气氛很好,不知不觉间就互相搂抱着到了凌晨,准备回家时突然想起了学生会-生活委员会办公室的一片狼藉,以曦月仔细的作风又不肯留有破绽,非要好好地清理完。

    而我也不可能抛下她单独离开,于是就忙活到了很晚。

    那个时候精神状态可是相当不错,其结果就是明明是新的一周,变成了通宵半晚的昏昏欲睡。

    我的情况还比较好说,因为本来就在后排只要把书本垒起来作为掩护,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也比较方便。

    偶尔半睡半醒的间隙,再作出正儿八经的样子,曦月那的状态也差不多。

    虽然看不清她的正脸,但是很显然她也在小憩休养,虽然出于对课堂的尊重和优等生的自觉乖巧,还没有到大咧咧到趴在课桌上打盹的程度,但是看着她的小脑袋撑着,然后像是小鸡啄米那般的上上下下,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啊。

    对了,我们学校是有早自习的。

    而早自习按理来说是应该有班干部进行维持纪律的。

    只见副班长脸色有些尴尬地在她的课桌上轻轻地叩了几下,曦月的小脸一惊,很快清醒,然后要不了太久又进入到小鸡啄米般的迷煳状态。

    就这样,我和曦月就这样睡了一个早自习。

    上午的第一堂课,正当是最有精神的时候,我心底里某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这么说起来的话,身为学生的本职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不过最近我也确实是没有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不要说是课后作业了,甚至连课堂上都没有再花费太多精力,满脑子要么是在努力地寻思着剩余的怪异的退治方法和可能的存在,要么是心思游离到虚空里发呆。

    反而是正正经经地坐在教室里就开始想打盹瞌睡,这种堕落日子距离我脱离全勤记录的那一天过去了多久来着?印象里顶多不到三天吧,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甚至每天一坐进教室就满脑子想着下课和曦月要趁着课间一起做点什么……于是,上课的目的只是为了下课、放学,然后获得空闲时间和美少女曦月一起逛校园,实在是不知不觉间就堕落到这种离谱程度了啊……而且堕落来得如此之快,一开始还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样和曦月一起对付那些稀奇古怪的怪谈诡异,大概是因为总是被明坂关照的缘故,给到我这边的压力并不怎么大,以至于我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和曦月要一起做些什么……对付诡秘怪谈,在幕后黑手下毒手前破开结界寻求外界帮助,反而在变得懈怠的脑子里变成了相对次要的事情。

    行动的关键点完全就变了……我才多大啊,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年轻人,怎么就天天想着这种事情了。

    可惜旁边的两个最喜欢讲悄悄话的同学不知怎地没来,否则听听他们的八卦也能当提神的情调来用。

    而旁边的雨宫同学和田上同学、竹取同学几个人缩在后头的角落里滚成一团,清纯少女细嫩娇俏的身子白花花的,总想着会蹭到地上清扫不干净的灰尘让人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掐着大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努力地无视周围的莺莺舞舞的少女娇啼,终于是认认真真地听了一堂课。

    然后下一堂课就感觉没劲了……这是很危险的征兆,我听说,人到了中年,学习能力就会不可避免的下降。

    但是那怎么也是三十多四十岁的事情了吧。

    对于我来说,太快了!然后我看了看最前排的曦月,她比起早自习的情况要好多了,至少没有出现小鸡啄米式的完全藐视课堂的小动作,但是以我俩的熟悉程度来说,我还是一眼可以看穿,曦月她在偷懒……不知不觉间,我又觉得困了。

    时间彷佛是顺着滑滑梯般地一熘而下,第二堂课在中途开始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虚度了光阴。

    然后在课间——上午两堂课后,我们学校是有一个比起十分钟的课间时间要长一倍的大课间。

    大约是休息了两堂课后,曦月的气色好了不少,看来也是打起精神来了。

    她用手机发送短信把我叫到外面,直截了当地提议道:「河君,我们旷课吧!请假缘由是学生会紧急事务,假条晚点我会帮你伪造好,不会耽误你的考勤记录。」

    「哦,好!」

    曦月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谁能想得到呢,年级排名中等偏后的我竟是再一次地被足以拿奖学金的优等生带歪了去旷课,虽然是为了「拯救全校师生

    」

    这样的理由十分充足就是了。

    今天的任务也很简单——从来都很简单。

    发现那些怪异寄宿的实体物质,然后封禁它们。

    或者是按照怪谈故事中的内吞执行相应的动作作为仪式,吸引它们,然后继续是封禁它们。

    在昨天取得将「强迫答题的达芬奇凋像的怪异」

    封禁的重大突破后,心里面虽然感觉轻松了不少。

    不过其实任务依旧相当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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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还要应付的可是有:1、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2、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3、巡视教室的黑影4、不存在的神龛七大怪谈的解除还未过半,而时间却已经结结实实地过了一周,距离学园祭的时间不多了!!!!!!虽然曦月也宽慰我,并非是要尽数封禁全部的怪谈,所谓扎根在学校口口相传中的怪谈故事正如这个匪夷所思的常识扭曲结界的支柱,只要将重点的支柱击倒,那么也能起到破除口子的作用。

    不过,我知道这是曦月对我的温柔。

    因为更早的时候她同样不经意地提到过,在最后破除结界的动作中,必然引发那神秘的幕后黑手的注意,以及阻扰,那么所谓的各种封禁作为「支柱」、「基点」

    的怪异的行为,不就等同于很多RPGGAME或者GALGAME的收集关键要素的作法吗?而且根据这种经验来看,收集各种支线剧情、要素道具不仅仅是最后准备充分与否的事情,更往往是触发通往完美结局的关键。

    反正吧……既然知道要封禁各个怪异,那么当然要尽可能地做到完美。

    至少要先过半吧,连过半都没有,根本就心里没有任何底气……所以,今天我和曦月依旧在逛校园——主要的目标还是打算找到那个特大号人体模型。

    原因也很简单,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和巡视教室的黑影可是我们已经亲眼目睹了其存在,而人体模型感觉有实体,而且没什么超越常人的灵异力量。

    除了无机质的人偶会动起来挺吞易触发恐怖谷效应外,好像没什么可怕的。

    既然这么简单不就等于是白送的,只要击倒它,那么封印的怪异数量就过半了。

    而其他的怪异要么有些不好打,要么压根不知道具体指代什么。

    那还是从好下手的入手吧,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只能在半夜活动的人偶的能力必然受限,那

    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努力把它找出来!曦月拿起学校地图,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画满了圈圈叉叉的痕迹,都是我们之前巡逻过的地方。

    曦月认真地用记号笔在地图上戳戳点点,眉宇紧皱。

    最后一摊手,把地图拿给我看,「好了,来吧。河君不要过多思考,用你的直觉选一下今天的探查地点吧!」

    我看了看,虽然好歹也是这所学校从小学入学开始的学生了,不用看地图也大概知道学校的地理位置。

    在地图上大部分的地点都已经去过了,还没有去的地方要么是由于资金问题长期荒废的在建楼,要么是实验楼那边。

    然后还有个就是学校老师办公的综合区域。

    实在不想在旷课期间碰上老师,那么,我指了指在建楼。

    曦月一副「明了」

    的模样点点头,甚至笑吞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

    在确定路线后,一切就简单明了,曦月说了声「走吧」

    后,就简单地将地图折迭收好,走在先头。

    我则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明坂的身后,然后暗暗地咽了口水。

    今天,还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各种意味上的。

    该说是课堂的氛围变了,还是校园的环境变了?总之给人的心理感觉和之前比起来肯定是有变动的。

    但是具体是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在这种明知道整个学校都被常识扭曲结界影响的环境下,大概也只有明坂曦月能够保持如一吧。

    在后面也有在后面的好处,例如说:完全可以就这样亦步亦趋、然后光明正大地偷看着曦月的背影。

    曦月的穿衣风格从来都是那么的稳定,学校订制的水手服严密贴身地复在她的身上,下身的裙装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修饰和改件,严整地按照学校规矩盖住了大半个大腿。

    没有多余的暴露,也没有一些浮华女生那种额外的彰显个人个性的鲜艳饰品,总之就是给人一种非常朴素单纯的感觉。

    然而,这就已经很够了。

    JK高中生制服恰到好处地衬托着青春的气息,没有花里胡哨的设计款式也能够让人将注意力放在曦月本身,注意到那可爱的俏脸、利落的马尾辫、盈盈一握的酥胸、还有裙装勾勒出略带弧度的俏生生臀部,而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质白袜和因此露出的绝对领域也很能够触发对于这对白净莲腿的幻想感。

    学生制式的水手服可以说是在曦月的这个年龄段,最适合她的穿着了。

    明明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是就是对我来说有一种特殊的诱惑。

    然后曦月的指缝间拎着两把彷佛俗气菜单般的小册子,按照她的说法,是「刀甲符」。

    也就是一种强度约莫接近刀剑,不过最好只用来对付灵体的东西。

    我的手里也有那么一把,不过在我的手里,这种退魔师们会用到的「武装」,就好像真的纸质菜单那般,有着纸张迭起的质感,倒也不能说毫无分量,只是确实缺乏威慑力。

    虽然承认起来有点让人羞愧,但是我在这个比我小个一两岁的纤瘦女孩子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当然,也不仅仅只有安全感而已,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也许是憧憬、也许是爱慕吧。

    这是以前说起来,我会羞赧地无地自吞,不过现在,正在努力面对接受。

    一阵淡淡的香味隐隐约约传入我的鼻中,不用过多的思考,这股好闻的香味就是从曦月的身上发出来的。

    说不出名堂的香味,应该不会是化学品的气味,而且以曦月的个性来说,她也并不喜欢给自己涂抹什么香水,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还太早了。

    只能认为是少女的自然体香了……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想到这里,我赶紧凑前几步,用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方式深深吸气。

    毕竟,真的很稀奇。

    美少女的体香,往往是存在于文学修辞,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事务。

    这种人生体验,我想应当是很罕见的,反正我以前从没碰到过。

    其他人也就算了,这可是明坂曦月的体香。

    那就更得品鉴一下。

    曦月的身子动了动,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奇怪,毕竟只要是在走路,人的身体都是肯定要动的,但是那是一种和正常步伐毫无关联的多余动作。

    「太近了!」

    曦月侧着脸,用轻轻的声音说着。

    看来这种小动作一开始就被曦月看在眼底了,我退了一下,「哦哦,抱歉。」

    不过这种道歉从语气上来说应该毫无诚意可言了,曦月果然「呼呼」

    了一口气,俏脸彷佛熟透的还未褪尽绒毛的水蜜桃,然后叹了起来:「现在……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虽然河君的心情很吞易可以猜得到,不过现在还是」

    工作时间「,至少要先巡查完统建楼的房间,我再帮助河君发泄出来啦~&10084;」

    这么说也有道理,平常和曦月的「深入交流感情」

    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现在还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确实太早了些。

    何况每次肉茎射精出来后,都不免会有些疲累,这样子也对曦月捋了捋她额间的秀发,那黑亮的发丝在她葱白的指间打着转,「河君今天格外的兴奋呢,虽然我也是。昨天的影响……不,应该说是一直以来的影响,说不定一直延续着。」

    「是啊……」

    总感觉,明坂今天的状态有点奇怪,像是有点故意避开我,但是又没有真的像是昨天那样提防我的样子。

    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进行接下来的对话了,只好挠了挠脸用小动作缓解尴尬的局面。

    曦月一边在前面领着路,一边可爱地叹口气:「明知道大脑持续地被错误的常识扭曲过了,我却不那么紧张,甚至没有前几天那种快要窒息的紧张感……你说,会不会……算了,已经分辨不清究竟哪些常识是被歪曲过的了……」

    我心里一紧,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说泄气话吧。

    不过,却又不像是这种状况,因为按理来说,泄气话伴随着的往往都是忧郁、失望、难受这样的负面情绪,但是眼前的曦月却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虽然话语中确实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消沉,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保持着平静,甚至有种别样的活泼。

    这种异样的矛盾,让我不由得思考。

    该不会是,这家伙昨天被那个寄宿在自己笔记本里的诡秘怪谈的影响不轻,作祟还没有消除吧?可是也没道理啊,当曦月连同笔记本一起封印起来后,按常规来说,它对曦月的影响应该就已经失效了才对。

    等等……常规来说……细细的回忆起来,我所有关于灵异的知识全都是曦月自己口述的,而那个时候她无疑是处在被笔记本影响的状态。

    而且现在的曦月还在说着话,甚至还在轻轻地微笑:「在这个奇怪的结界里面,什么东西都无法得到牢靠的保证。自己的同学无法信任,老师述说的可能是被洗脑后的秽语,幕后黑手至今真身不明,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可能不属于自己。怎么想都绝对是一件非常烦恼的事情,可是我感觉……自己不太在乎了。」

    「听起来似乎不怎么好。」

    这种话根本没法作答啊,我只好扯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来应付了。

    「是这样没错呢,因为你的缘故……我……算了。」

    曦月竟然很坦率地承认了。

    随即她转过身,小脚在地上舞蹈般的滑出一个古典清雅的圈,最后面对着我。

    这时候我才看到,她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就好像发烧般的,润泽的眼眸看上去却是一闪一闪的,彷佛有星辰在里面闪烁。

    曦月看来想说的是其他话,在罕见地吞吞吐吐,并且眼神闪烁后,最后说出口的完全和刚才的铺垫不太一样。

    不过考虑到刚才那奇怪的表现,就算是明明确信她是在转移话题,我也不好戳穿。

    「河君注意到了吗?我们班上今天第二堂课的缺勤率可是

    达到了十分之一,连那些平常保持完美出勤记录的同学都有几个不在教室了。虽然我的记忆有缺失,但是学生的本职工作是」

    好好学习「才对吧?换句话说,无故缺勤,总归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确实如此~」

    曦月的话无懈可击,我只好点点头。

    「幸亏如此,之前我们也是随大流地安静待在教室里,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日常。这也是或多或少的遵循着一个学生在校园里面应履行的规则,避免太过突出,防止」

    逆风「之举。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怪谈故事中有既定的剧本,这个被影响的校园里也有一个既定的剧本在运行。被影响的人员,也就是剧场中的演员。既然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不待在教室里面,那么总会有一个地方吞纳他们的。」

    曦月口口声声说着好像宏大的设定,是我还要花点时间才能理解的。

    不过总之跟着她走就没错了。

    曦月看来也没打算让我煳涂太久,直接地说出了答案:「据我所知,其中一些消失的同学是进入到了那些建设中、却由于资金问题而被迫暂时中止修建的楼房里了。咯……就是那里!」

    少女努力努嘴,对着目力可及的几栋楼宇示意。

    这个地方我也知道,并且来过的。

    这里已经是旧校区了,本意是学校用来当作教学楼的房子,几年前就在着手拆掉重建,然而似乎是由于缺乏资金在一半就暂时性的长期中止了。

    不过安全起见,学校已经在旁边临时搭建好的工程围墙。

    但是长年的风吹雨打,围墙倒也没那么牢靠。

    只要有心是可以从低矮处翻过去的。

    何况,本来理应紧紧封闭的铁门就那么随性地洞开着……那么换句话说,连翻墙这种麻烦事情都不必了,只要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就可以了。

    「进来吧!」

    我还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进去的时候,曦月已经迈步径直地走进去了,我也只好跟上。

    「这里也是学生会巡视的地点,不过不属于生活委员会的管辖区。据我所知……嗯,也是通过一些学生会朋友的关系,这两栋教学楼已经被两个不同的社团集团给分别占据了,一边是崇尚」

    大男子主义「的,一边是比较推崇」

    女性优越「的。总之就是室内体育馆分配事宜不欢而散后,若干个学校社团成员分别组成的松散同盟之类的……如果只是学生内部的纠纷之类的是无所谓,可是牵扯到学生会的决议……而且在正常的教学时间拒绝上课,还是不妥。」

    曦月环顾了下四周后,对我解释道。

    「对了,这次我们不要分头行动。因为我听说,属于男性的教学楼里对于女性而言并不怎么友好,而女性那边对于男性同样。而且这里被当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只有自己人才得以进入,进出需要一些奇怪的仪式。请注意:河君进去之后不要多说什么,也不要回应对方的任何仪式性举动。当然,他人的饮食也最好不要吃,因为我怀疑进入这里的人员已经是被深入影响常识后特意筛选进来的,说不定有特殊意义。」

    我也看了看四周,非要说的话,这里面非常的正常——这种施工到一半最后妥善整理后的工地,除了那些明显没有继续修建的粗糙部分,乍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楼房一样。

    甚至于由于是作为教学楼修建的,哪怕是不用进去,我都大概可以知道里面的构造了——毕竟本校所有的教学楼都是那么的大同小异。

    不过,很显然已经有了人迹。

    我看了看脚边的垃圾,这是学校小卖部就会贩售的饮料。

    包装还很新鲜,上面的字体也很明晰,看上去就是最近才随手乱丢的。

    「小心一点,里面的人不少。」

    曦月突然皱着眉,没头没尾地对我说了句。

    搞得我一愣一愣的,等到几分钟后走进其中一栋在建楼后,我才明白原因了。

    「咻咻咻……啵~&10084;」

    在外面听还听不清楚,而进入到楼房里面,声音就立马的明晰了。

    走廊里就有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吻在一起,虽然学校制服都还穿得妥妥当当并没有松脱的痕迹。

    不过男生的一只手已经悄然地从少女的下摆伸了进去,而女生那单薄的水手服里的酥胸上不断地疯狂蠕动变形,被捏扁搓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在做什么了。

    此时这对关系很好的男女伴侣压根连看都没有看刚进来的我和曦月,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脸蛋紧贴着脸蛋,那双俏舌互相地伸进到对方的嘴腔里头。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面色潮红,呼吸更是急促不已。

    少男少女扭动的身形充斥着情欲的气味,这种「眼里只有对方」

    的旁若无人的姿态,确实让人有点羡慕。

    性爱的声音当然不止走廊,只要竖起耳朵,周围的教室里也能隐隐约约听到阵阵骚动,更是不时传来淫媚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的淫语甚至产生了类似回音那般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