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玄幻小说 - 耽美世界里的第一美女(高H)在线阅读 - P7.终于逃出去了

P7.终于逃出去了

    “你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吗?”夭夭收敛了笑容,她瞧着他目露火光。

    “那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想过去见他?”现在又变成了南荣对夭夭纠缠不清。

    “我去不去见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夭夭终于气急,夭夭从来就不是和善的人,倾城见夭夭要出手,她连忙拦住她“夭夭,你打不过他的,不要动手!”

    “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我是要叫救兵呢!”夭夭甩开倾城的手,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往天上一扔,只听砰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在空中炸开了,一股浓烟从上飘下来,没多久那浓烟就遮住了他们,这时南荣也终于回过神来,他快速冲到倾城面前,他伸出手来想抓住倾城,可惜他只抓住了倾城用来捆发的头绳,那天就击下一道惊雷,这道雷霆直接击中了他的手,他不愿扔掉手中的红绳,却还是被这道雷打掉了行动,他抬着头看向那空中一脸的阴郁。

    “滚出来”浓烟散了,人都不见了,现在这院中只余他一人。

    倾城的消失,让他发狂,他对着天空乱吼,无人回应,他便击打大地,随意的发泄怒火直到发现了自己手中攥着的红绳。

    而倾城现在正在天门外对着雷神道谢呢“多谢雷神,若不是你,我们不知还要被缠在那儿多久,雷神名唤敖芷是条母龙曾是西海的公主,因天生亲自雷电后来一直修行雷法,当她雷法修至顶峰她也就被天帝封为了雷神,她身形高挑爱着的皮衣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似乎是雷电加身的缘故,她的头发一直都是炸开状态并且高高的竖起,倾城与她工作相交的地方极少,而且似乎因为修仙之人较多的缘故,她一直处于忙碌状态,这天门都快成她的家了。

    “嘿嘿,不用不用,你只要答应我,让我去参加下界的锻造比赛就成”因为倾城的职责实在太过清闲,而战神也懒得理这些不会流血的比赛,所以天帝就将下界各种比赛的监督工作扔给了倾城,现在她除了作为比赛中惩罚之神来震慑那些作弊人员外就是管理天界上神不许她们再私自下凡跟凡人比高低。

    “不行,天帝说过了,你们下去就是欺负人啊,而且你有时间吗?”倾城露出一脸苦样看着敖芷。

    “我......那算了,你让我这头发保持一年顺畅模样就行了”她咬着唇好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似得。

    倾城抬着头看向这头被天雷环绕的乱发,这玩意要顺下来可真是个难题,看来要被这雷神一帮得被敲诈死不成。

    “敖芷,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怎么,你一个美神连赋予我一头美发的能力都没有?!”敖芷惊讶了,倾城难受死了。

    “障眼法,你要吗?”

    “顶级障眼法?”

    “买定?”

    “离手”

    “不后悔?”

    “用不着”

    这两跟讨价还价似得,倾城对着敖芷打了个响指,敖芷那一头狂发瞬间变成如瀑青丝,她看着自己这头终于没那么糟糕的头发高兴的转了起来“好看死了!”倾城倒是觉得这头长发将她的好身材都藏住了。

    离开了天门,倾城往美神殿赶,夭夭其实没有跟她回来,至于她去哪了,倾城大概猜到一些,南荣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影响到她了,希望她能早些找到自己的师兄。

    美神殿中依旧如往常一般冷冷清清,她的那些木偶神仆正东倒西歪的倒在四处,直到倾城靠近它们,它们就好像活了过来,咯吱咯吱,它们缓慢的直起身子然后继续完成之前尚未完成的工作。

    她推开房门顺便理了理自己的一头长发,之前混乱中南荣夺走了她师尊送给她的发绳,说到她师尊,那个女人从很多年前就去了天外天,她至今未归也不知生死如何,但是她师尊又是这天地间的最强大的地神之一,她不该为她的能力有所担忧的,说到地神她又想起南荣了。

    想当年她为了南荣什么事没做过?南荣是个骄傲的人儿,从前她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那一身迷得失去了心智,为了讨他欢心,她甚至只因为他说了一句最爱那天边雪海中心,她为他那是上昆仑山采雪下东海掏龙珠好几次生死搏命,但是最后呢?对方只是看着她手中拿着的东西淡淡一句,你辛苦了然后东西也不要转头就走了,那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贱啊,那么贱得上赶着让人踩,其实想来也不怪人家南荣,人家拒绝的她很干脆。

    想来当初每次向他表达爱意,他都是笑笑然后对自己说“你谁啊?”好像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己似得,然后又听他说“抱歉啊,我不喜欢你”好几次,她听着他说我不喜欢你好多年,直到那年他出事,她在他榻前为了让他康复,她日夜不休的斥候着他,她才他口中听到另一句话“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谢谢你照顾我如此之久,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情,我南荣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恩情,他到头来也只将她当成了恩人,她只是想要他的爱而已啊,怎么就那么难呢?从那以后她就离开了他,直到那个故事让她再次得到他的消息。

    但是今天他又是什么意思呢?记忆中他红着的眼角,他那一脸怨念的模样,让倾城很不舒服,她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脑海中南荣之前的模样,他们之间都断了好几百年了,再多的恩怨也该消了,她何必多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