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玄幻小说 - 万人嫌渣完万人迷后揣崽了在线阅读 - 第57章

第57章

    “很多吗?”沈幸慢慢从最后面看到最前面,心里莫名欢喜,打算再多看几遍。

    “多,”感受到许多道目光若有若无停留在沈幸身上,许诸抬头冷冷扫过众人,众人后背一寒,连忙撇开视线,看向沈幸时,许诸又恢复柔和模样,其实他柔和模样也是冷冰冰的样子,但沈幸能敏锐地感知到,“走吧,以后我积分不够了,哥哥要记得帮我。”

    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刘脚步一顿,难受地咧起嘴。

    上校,虽然你撒娇的样子还是很美,但是还是不要撒了。

    感受到许诸的眼刀子,小刘立马恢复表情,一脸严肃。

    “好!”沈幸收回卡,自然地牵住许诸的手,顺从地跟着许诸进城。

    不同于每次完成任务都去立即汇报,这次许诸先带沈幸去了中心医院进行全套身体检查,看到迎面走上来穿着白大褂的斯文男人,他的脚步一顿,对沈幸轻声道:“我渴了,你能和小刘一起帮我买水吗?”

    反应了会儿,沈幸连忙点头,和小刘一起离开。

    “看到了,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许诸注视沈幸背影,淡淡道。

    谢故无奈地一笑:“我是心理医生,不是算卦的道士,上校,你这话真是为难我了,明天上午可以带沈先生来找我,我会对沈先生进行1v1的检查。”

    看不到背影了,许诸才收回视线,他指尖又把玩起匕.首,语气平静:“不用了,他不习惯和陌生人单独在一个房间。”

    “上校,”谢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悦,“沈先生的状况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时间拖得越久越难康复。”

    匕.首在指尖停下,许诸望向谢故,表情淡漠:“我知道。”

    “希望上校不要后悔,刚才我用异能粗略地检查沈先生的精神状况,并不容乐观。”说完这句话,谢故面色不虞离开。

    末世后难得的一个好天气,金色的阳光洒进走廊,许诸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脸一半被阳光照亮,锋利冷艳,另一边沉在阴影里,眼眸幽暗。

    “邢云,水来啦。”沈幸小跑到他身边,黑软的头发散在额头上,苍白的脸上泛出些嫣红。

    听到他的声音,许诸转身,笑着将水接过,唇角勾起笑意,眼里却有些阴沉,许诸直直望着他的眼睛:“哥哥,叫我许诸。”

    沈幸不受控制朝后一步,眼球到处转动,小声纠正刚才的称呼:“许诸。”

    许诸伸手,柔和地撩开他的头发,地上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贴近沈幸的影子,像是怪物伸出触手,渐渐吞噬沈幸的影子。

    “嗯,哥哥走吧。”

    许诸上前要牵起沈幸的手,沈幸回过神,忙问:“医生有没有说,宝宝,宝宝,怎么样?”

    许诸的动作一滞,他垂下眸,温柔地注视沈幸:“医生说,宝宝很正常。”

    “那就好。”沈幸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用力扯起唇角,笑着回答。

    .

    从噩梦中惊醒,沈幸喘着粗气睁开眼,赶忙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和往常一样,他的动作避开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在床上平复了会儿,他觉得有些渴了,下床,打算去拿水喝。

    干净整洁的屋内静悄悄的,沈幸一只手端着杯子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很轻,突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道很好听的男声透过门传来:“有人在吗?”

    沈幸记得邢云对自己叮嘱过很多遍,说不能给任何人开门,但鬼使神差,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移到门前,根据记忆里的数字,打开房门。

    时闻新眯起瑰丽的眼,看向屋内满眼迷茫的沈幸,发现沈幸的手还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眸里闪过奇异的光亮,他礼貌地询问:“我可以进来吗?我找你很久了。”

    许诸,你将人藏得再好,不也被我发现了?

    沈幸混沌的大脑反应了会儿,才僵硬地点头,侧开身子。

    时闻新目光扫过屋内的痕迹,美艳的脸微微扭曲,他十分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向面色懵懂的沈幸,嘲讽的目光留在沈幸平坦的小腹上:

    “你的孩子早就被你害死了,还在装什么?”

    他见沈幸面色惨白愣在原地,笑得更加灿烂,声音有几分尖利:“邢云,也被你害死了啊。”

    “沈幸,你怎么都敢忘了?”

    杯子从手中脱落,狠狠摔在地上,沈幸面色惨白,脚步后退,不断摇头,瞳孔涣散。

    婴儿的啼哭。

    女人可怖的叫骂。

    邢云失望到极点的眼神。

    他像濒死的鱼大口喘着粗气,望着沙发上端坐的时闻新,满脸恐慌,踩到不知道什么东西,他重重摔在地上。

    时闻新大笑起来,在他尖利扭曲的笑声中,沈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麻木,慢慢蜷缩起身体,手指颤抖抚摸小腹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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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点累,明天再修文

    第45章

    “不是,宝宝,宝宝没死……”沈幸缓慢眨着空洞的眼眸,不死心反复摩挲腹部的疤痕,肉色的疤痕因为他的动作变得鲜红,像要重新渗出血来。

    “邢云……也没死……”他将自己蜷缩得更紧,身上的家居服被地面上的水渍弄脏,贴在他身上,显得狼狈又可怜,他嘴里不停地重复这几句话,仿佛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