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科幻小说 - 我在生存游戏捡破烂在线阅读 - 第717章

第717章

    身后,景和不解地嚷嚷:“我哪里缺德了!”

    医生见景煜来了,立马起身,“您也要检查吗?”

    “是她,照个脑部ct,还有,肘关节可能要个x光。”景煜看了眼云团青紫的手臂,那个“手印”并未消失。

    “好的,请跟我来——”医生走在前边,按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转头问,“女士,您有戴金属发卡或耳环吗?”

    云团摇头,“没有。”

    她取下辫线,囫囵摸了一圈,脑袋上也没沾到任何金属物质。嶸

    “行,一会儿稍微忍耐一下,头部不要活动。”

    “好的。”

    科室里温度很低,云团搓了搓手臂,快速检查完毕,走到外边稍“温暖”些的地方。

    景煜戴着一副平光镜,正翻阅着一些纸质资料,听到脚步声,他抬眸,“好了么?那回去吧,狸花猫该上药了。”

    云团点头,没在附近看到景和的身影,正要问询,景煜又解释道:“他发奋图强,在用那块晶体做实验呢。”

    “那他穿防护服了吗?”云团将短袖的边缘轻轻往下,拉直。

    “嗯,我们回家。”嶸

    “好。”

    ……

    公寓里。

    云团看着散落一地的卷纸,眼皮不停的跳,她检查了一圈,发现只有厕所的卷纸惨遭迫害,又松了口气。

    “都没痊愈,还会拆家了?”

    云团摇头,从柜子里拿出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药。

    景煜双眸微眯,“猫呢?”嶸

    她一愣,刚才简单地转了一圈,确实没看到那只小秃子的影子,“应该是躲在哪个角落里了吧?”

    无奈,两人弯着腰在各种家具底部寻找。

    “喵呜……”

    阳台传来了很轻的一声猫叫。

    云团立马走过去,只见秃毛狸花猫站在她倒扣的水盆上,用爪子挠着盆。

    那底下,压着的是被她用稀释后的84消毒水浸泡的铜铃。

    “你喜欢铃铛啊?”她蹲下,不再靠近小秃猫。嶸

    狸花猫仰着脑袋,瞳孔因为较强的光线而变成窄小的一竖,它看了云团一眼,低头,慢条斯理地舔着前爪。

    什么意思……

    猫对铃铛之类的声音不是很敏感的吗,应该是厌恶吧?

    不过,这几个铜铃是哑的——有东西在引猫过来?

    想着,云团燃香,置于门的两侧,又在阳台上贴了不少东西。

    “你们还是光明磊落些好,逼急了我可什么都会干的啊。”她望着天空,喃喃道,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小秃猫的后颈,把它抓回了客厅。

    第1054章 现实-景某挨揍现场

    景煜正琢磨着药物说明书,听到动静,抬眸,“你怎么又和它打起来了?”佥

    云团把猫放进柔软的猫窝里,刚要放手,狸花猫就龇牙,利爪也蠢蠢欲动。

    她只能找了个夹力不那么强的夹子,把猫那块松软的后颈皮夹住,它终于安静下来。

    “它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要不……”云团看向景煜,眨了眨眼。

    “不,我那边不适合养猫。”

    景煜淡笑,拿起棉签和药膏,给小狸花上了药。

    云团低眉,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自言自语”:“相处得这么和谐,我的老板明明是个热爱小动物的人嘛……”

    景煜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反正经常一起办公,养在哪里没区别。”佥

    “喔……”

    她应声,思维逐渐跑偏,“那我又制不住它,万一每天都搞得伤痕累累,岂不是一直要打狂犬疫苗?”

    “不用,狂犬疫苗有效期一般是六个月,到期了我会催你去打的。”

    景煜面无表情道。

    云团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您、真、体、贴。”

    “体恤员工,是老板应该做的。”

    “那不如想想如何避免员工受伤呢?比如,和这只小秃猫住在一起。”她一时嘴快,几乎不过脑子。佥

    景煜唇角的弧度更大,他假意思索一番,“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也不是不行。”

    云团干笑几声,“呵呵呵……我开玩笑的,您怎么能纡尊降贵地和小员工一起住呢?不妥不妥——哎呀秃猫,别扯卷纸了!”

    狸花猫睨了云团一眼,没听见似的,继续撕扯卷纸,直到纸张已经变成一绺一绺的碎屑。

    “还挺叛逆。”

    她看着一地的卷纸,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

    “跟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看着挺欠揍的。”他摇头。

    云团刚拿起扫帚,狸花猫就骂骂咧咧地扑过来,跟扫帚头干仗。佥

    她将扫帚拿远了一些,猫又带着一身药味扑过去,不断地咬扫帚柄。

    景煜从隔板下方拿出电脑,开机,敲了一会儿键盘,“别管它了,过来看看那家宠物医院的内部资料。”

    “有景和挨揍的片段吗?”云团放下扫帚,捧着玻璃杯坐在景煜身侧。

    “我看看。”

    监控画面出来的那一瞬间,云团下意识地挺直腰背,准备仔细观摩。

    那井字形的长廊里,处处都是一样的单间,一样的门,色调阴沉,像极了精神病院或是某国监狱的画风。

    一群人押着景和往前走,直到“井字形”的横向尽头。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