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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也棒,对不对?(易遂 高H)

    

做你也棒,对不对?(易遂 高H)



    孔翎预料得没错,詹南和蒋嘉俞清醒过来的那个早晨,果真精彩纷呈。

    小少爷半梦半醒地伸手想去搂床上的另一个人,却恰好吵醒了有起床气的蒋嘉俞,男人不耐烦地一掌挥上去,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真实痛感彻底拍醒了小少爷。

    詹南在睁眼的一瞬间居然看到了蒋嘉俞那张神色不郁的脸,吓得坐起来大骂出声,“我操!”

    蒋嘉俞睁开眼,反应过来身处何地以后立刻掀开被子四下环顾,詹南看他赤身裸体地下床奔去浴室,模样活像丢了什么宝贝似的,忍不住扯着嗓子皱眉问他,“操你大爷的蒋嘉俞,你找什么呢!”

    蒋嘉俞没空跟他斗嘴,从浴室出来,扶着墙壁看着詹南,眉头紧锁道,“孔翎呢?”

    詹南这才发现孔翎不见了,立刻满床摸手机,“对……对!孔翎呢……她……”

    詹南打开朋友圈,看到孔翎的那张照片,才一拍脑门儿想起来,“她已经去欧洲了!”说完又懊悔起来,“该死,说好了送她的,睡过头了……”

    蒋嘉俞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从沙发上抓起衣服套上,在浴室匆匆洗漱过后就往外走,詹南依旧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人都走了,你干嘛去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大力的关门声。

    蒋嘉俞直奔地下停车场,孔翎的火红超跑还停在那里,他绕着车看了一圈儿,拿起手机给她拨电话,听着冰冷的关机播报,才呆呆地确认她真的已经走了。

    他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蹲下去捂住脸,心里说不出的烦。

    不只詹南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懂。

    他和孔翎的相识最初就太过香yan,因为詹南的存在,导致他从来没有将孔翎当成一个正经遇到的女人来相处。

    他们之间,似乎永yuan都是在偷情的隐秘关系。

    可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在三个人已经触犯了最大的禁忌以后,他却好像是跨过了那个坎儿,不再是作为“詹南的女人”来看待她,而开始认真审视起她这个人来。

    以至于今早醒来发现她早已经一个人默默离开,心里竟然会有些心疼。

    心疼她好似不缺男人围绕,却其实总是离开得孤身一人。

    蒋嘉俞蹲在地上,嘲笑着牵起唇角,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那个女人永yuan毫无破绽,言笑晏晏间能把各式各样的男人戏耍于股掌之间。

    心疼?多可笑啊,他他妈居然心疼孔翎。

    ***

    蒋嘉俞发给孔翎的消息她根本没有看,在蒋嘉俞郁郁寡欢翻来覆去回忆和她的点滴时,她已经和易遂到达了棉花堡。

    孔翎穿着那身青蓝色的比基尼融入月白的泉水里,沉浮中如同一条游弋的美人鱼,易遂安排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人,他靠在温泉壁上静静看她。

    孔翎从yuan处回到他身边,在温泉里漂浮着抱住他的脖子,雪白柔软的沟壑若有若无蹭着他的胸肌。

    易遂耳根微微红了起来,却仍旧目不斜视,孔翎笑着挑眉,啄吻他的唇,声音轻柔引诱,“传说,当地曾有一个牧羊人,为了和希腊月神幽会,竟然忘记了挤羊奶,致使羊奶恣意横流,盖住了整座丘陵,才形成了棉花堡。”

    她的腿蹭在易遂紧致的大腿上,又靠近一分,那沉甸甸的胸脯只靠比基尼一条薄薄布料兜住,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乳肉白得晃眼,她状似天真地问他,“你说,牧羊人没去挤羊奶,又是去挤什么了呢?嗯,哥哥?”

    下体相贴处,易遂的欲望肿胀滚烫,他双眼沉沉看着她,孔翎笑着握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比基尼背后的系带。

    纤细的带子在他手指下,只要轻轻一拉扯就能一览她胸前的绝美风光。

    面前的女人,是他一眼沉迷,再见惊yan的孔翎。

    易遂听见自己的咚咚心跳声,泉水氤氲在两人周围,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

    她整个人坐在他腿上,泉水让两个人肌肤相贴的感觉愈发暧昧丝滑,她眼尾上挑,披散着微湿的长发,红唇贴在他耳边轻启,“哥哥有没有……想着我意淫过呢?”

    女人模样天真,好像是真心求问这个问题,易遂在她的目光中小腹一紧,她在他怀里问出这句话,让他想起那晚脏掉的电脑屏幕。

    他当然有,而且还射在她脸上过。

    听见易遂呼吸愈发沉重,一切尽在不言中,孔翎满意地笑,舌尖缓缓舔着他的耳尖勾勒轮廓,“我也有呢……就在跟你通电话的那晚……我说我在洗澡,其实是在水里……听着哥哥的声音高潮呢。”

    易遂眼眸幽深如海,再顾不得其他,手指猛地用力,扯下了孔翎的比基尼。

    那对丰腴的嫩乳如同纯白的波浪在他面前翻涌几瞬,易遂眼神如同欣赏一幅满意的佳作,一手抚上去,然后抱紧她低头,将她的茱萸深深含进了口中。

    男人的唇舌火热灵活,孔翎抱住他的头,微微扬起下巴,咬唇吟哦出声,“嗯……哥哥……”

    这一声含羞带怯,刺激着易遂的神经。

    她在蒋嘉俞詹南这样小男孩的床上向来只需要势均力di就够了,可是面对易遂这样清冷自矜的男人,她就只想勾引他,挑逗他,使尽浑身解数撩拨得他在她的床上意乱情迷。

    男人亲吻她双乳的声音暧昧无比,令她的花穴湿润一片,她泡在水里,难耐地在他硬挺的肉棒上来回磨蹭。

    易遂的手伸入水中,隔着她的比基尼泳裤抚慰她的花核,他抬起头看她,额前黑发微湿,眼神也显得湿润诱惑,“想要了?”

    孔翎抱着他,乖顺地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撒娇,“嗯,想要哥哥……”

    易遂深深噙住她的红唇,吻得她娇喘连连,然后抱着她起身,肉棒隔着两人下体的布料精准抵在她花穴口。

    他抱着她往酒店房间走去,一边吻着她的脸安抚,“温泉里做不好,我们回房间,嗯?”

    男人嘴上跟她打着招呼,可明明行走间已经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想要他的情潮太过汹涌,孔翎哼哼唧唧地张口咬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刚走进房间透明的推拉门,他便放下她,将她翻过身从背后顶在门上,利落地脱去自己的泳裤,解开她比基尼的带子,将肉棒顶在了她臀上。

    孔翎的胸乳贴在微凉的玻璃上,丰腴变了形,易遂贴上来从上方看了一眼,爱怜地去揉捏她的双峰。

    孔翎赤裸双足,踮着脚去扭动臀部,试图自己主动去吞下男人的肉棒,易遂却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站在了自己脚上,笑着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等不及了?”

    他的手摸在她早就湿润一片的花穴口,探入一根手指调笑,“这么贪吃?”

    男人贴着她磨蹭,神色渴望,却还能沉住气命令,“求我。”

    她难耐得咬唇几乎要哭出声,软着嗓子跟他求欢,“哥哥,干我嘛……”

    易遂却依旧不满,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一把,不怀好意地哄着她,“再多些前戏……我要你求着我要。”

    他将她的腰往前倾,双手扶住她蹲下身子,孔翎被他这个动作带着不得不微微屈膝大开玉户,她微微回身,就看见易遂的唇凑近了她的花穴。

    那张素来英俊清冷的脸染上一丝情欲,他虔诚地吻上她的花穴口,滚烫的唇舌扫过她敏感的花核,爱液与他的唾液相融,啧啧水声里是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孔翎颤抖着身子贴在玻璃上,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闭眼哼出了声,“哥哥……不要……”

    他唇角挂着透明的爱液,伸出舌尖舔了舔,揉捏她的雪臀拆穿,“小骗子,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易遂果然不再动,看着她咬唇的可怜模样,明知故问,“真的不要了?”

    孔翎面上潮红,睁开眼睛去看他,委屈地抽噎,“要……”

    易遂循循善诱,“要什么?”

    “要哥哥……”

    他眼神里的火又跳动一分,“要哥哥操你,要哥哥的肉棒插你,是不是?”

    孔翎点头哼出声,“嗯……哥哥,插我嘛。”

    易遂站起身,扶着肉棒再次在她臀上打圈儿,“求我。”

    孔翎这次不再坚持,顺从他柔声开口,“求求哥哥了,求求哥哥干我……”

    易遂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扶着肉棒终于肯进入她的花穴。男人只探入一个头,那股紧致湿润的吸力磨人得很,他闷哼着扶住男根才能停下,孔翎转头,易遂去啮咬她的红唇,大手肆意蹂躏着她的双乳。

    “乖,叫声爸爸听?”

    孔翎咬着他的唇无助地摇头抗议,易遂却不再肯进入一分,咬牙只浅浅用一个龟头碾磨着她的花穴口,孔翎湿润到了极点,被他折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偏偏男人上下其手,专挑她的敏感点亲吻抚弄,孔翎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只好投降,软着嗓子细声细气叫他,“爸爸……操我嘛。”

    男人的性癖得到了满足,忘情吟哦一声,终于肯一下下吻着她的圆润肩头缓缓进入。

    真正交合的一瞬,两个人都有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极致满足,窗外美景怡人,异国他乡的一场性爱令人肆无忌惮,孔翎扶着透明的玻璃门忘情呻吟。

    “啊……好大,嗯!哥哥真的好大,哥哥插得我好满,好舒服……”

    易遂话不多,却每一下都顶得她舒爽无比,他三浅一深地插着她,并不着急狠狠操干,两个人却都在这柔缓的节奏里享受着酥麻。

    她感觉自己花穴内的痒缓解了大半,眯起眼睛媚叫,想要他更多,“我好喜欢和哥哥做爱……哥哥做什么都这么棒,唔……真是迷死人了。”

    易遂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膛,动情地按着她的腰抽送,“做你也棒,对不对?”

    孔翎舔舔唇角,“嗯……当然!哥哥做得我快要高潮了呢……”

    男人得到鼓励,终于加快了节奏,发了狠地顶她,她的胸乳一波一波地晃动,孔翎自己扶着雪乳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茱萸,“哥哥摸摸我……唔!用力嘛哥哥……”

    易遂的手在她身体上留下一串红痕,他红着眼依照她的意思狠狠揉她的身体,孔翎雪乳在他大掌下变形,被他顶得几乎站不住,靠着玻璃闭上眼娇喘,“哈啊……哥哥,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

    易遂无比配合地送她上顶峰,感受到孔翎花穴里阵阵紧缩,吸着他不放,易遂凑近她轻声问,“到了吗?嗯?是不是到了?”

    男人声音低沉,在她耳边蛊惑,孔翎双膝一软,凄楚地点着头呜咽出声,易遂被她勾得失去理智,伸手揉上她的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孔翎敏感得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几乎快跪在地上,易遂却不肯,牢牢按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孔翎连连呜咽求饶,“爸爸……啊!爸爸操我,爸爸射给我,求求爸爸了……快……”

    这一声声果然奏效,易遂低呼一声越来越用力地顶她甬道尽头的小嘴,孔翎咬唇忍着花穴内的酥麻,爱液顺着她的腿汩汩流下,肉体结合的声响清脆淫糜,“爸爸快……用力干我……啊!爸爸好硬哦,好热,嗯……爸爸干得人家好舒服呢……哈!”

    最后一剂猛顶,男人的低吼声性感销魂,她被他死死按在玻璃门上内射,这一场欢爱持久,孔翎的发丝都已经微微被风吹干,发梢摇曳在女人雪白的纤腰上,易遂低眸,看她紧紧闭着眼颤抖。

    他怜惜地将她转身抱过来,孔翎穴口处流下属于他的浓浊精液,易遂温柔地去吻她,真诚又庆幸——

    “Joshua说得对……你不只是环仲的瑰宝,也是我的瑰宝,孔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