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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雀雀?(柏彦 高H)

    

“嗯?雀雀?”(柏彦 高H)



    “老师不行了么?”

    柏彦低头,轻轻咬了咬孔翎的耳朵。

    她闭着眼喘息,说不出话,手指要紧紧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才能不腿一软摔下去。

    他愉悦地舔了舔牙齿,一把将瘫在他怀里的人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转身坐到了洗手台上。

    “可我还没开始啊。”

    那张俊脸就在眼前,他眼尾上挑,笑得邪气又诱惑,孔翎眉心一跳,隐约觉得要糟糕,却在叫停之前,润滑无比的花穴就被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直接撑了进来,贯穿到底。

    “啊——”

    她不同于往日的娇呼,这一次,真的是痛呼。

    痛!

    太痛了,虽然足够润滑,可是他还是太大了。

    她的第一直觉太准了。

    第一面她看他长腿翘臀,窄腰宽肩挺鼻梁,就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尺寸。

    但没想到,她阅人无数,真的有遭受一入直接插到子宫的痛。

    太痛了,孔翎一双眼含着盈盈泪花,手腕去推他,“你出去点……太疼了柏彦!”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埋头抵着她鼻尖,低低垂眼缓着那股紧致的吸力,声音哑得危险,“等等……我现在不能动……”

    她痛楚,他也煎熬,两人倒像第一次一样,彼此都小心翼翼又汗如雨下,孔翎咬着唇哼哼,他硕大的龟头,不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都死命地顶着她娇嫩的宫口,破进去几分,撑得她想蹬腿,却又怕挣扎里让它更陷进去几分,痛的还是她自己。

    她小心抓着柏彦的肩膀不敢动,眼尾忍不住在抽气中妖冶起来,媚得像染了红莓汁,一眼就让他觉得难以自持。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柏彦当机立断,咬着牙抬手,尽量不顶弄下身,将花洒摘了下来。

    下一秒,花洒被他翻转过来,滚烫勃发的水流直接被他打开,浇上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痛感与热感双重刺激,股股水流像是不断震动的细小按摩棒一样,在她刚刚高潮完的敏感花核上不断冲刷,孔翎又一声尖叫,忍不住后仰着身子贴上背后的洗手台镜子上,指甲艰难嵌进他肩膀的肌肉里,绷直了双腿颤抖。

    “不要……不要柏彦……我……哈啊!”

    他不给她不要的机会,在她又凶又猛的第二次高潮里,直接开始了抽插操干。

    他一手握着花洒,一手固定她的腰防止她剧烈摆动伤到自己,花洒喷热的水流冲刷两个人的爱液,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根部和她的花穴外统统被水流按摩,柔柔打击着。

    孔翎这次眼角真的落下一滴泪来,被操哭的。

    她没想到自己叫嚣着要和他上床,所愿得逞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刺激。

    刺激到身心双重都无法承受。

    柏彦太会做了。

    她怀疑这么会做爱是不是独属于他的天赋,男人的尺寸是一方面,但是真正影响快感的,其实更多在硬度和技巧。

    他的太坚硬了,坚硬滚烫,刚刚在给他口交的时候,勃起状态下,他都是几乎翘得笔直向上,入的角度恰恰好好。

    第一面,她说他是极品,还是走眼了的。

    极品不足以形容他,柏彦明明是绝品。

    有着热水的刺激,加上强烈的性快感,孔翎的花穴口充血得不像话,看上去真的娇yan欲滴,再加上莹莹滚落的水珠,露滴牡丹的美景也不过如此。

    “柏彦……唔嗯……轻点呀……”

    两个人渐渐适应了彼此以后,蒸腾的热气渐渐将镜子漫上一层白雾,她靠在镜子上,冷热交替,双肩不自觉抖了抖。

    这么一颤,夹得他更紧,高潮后她的花穴还在隐隐收缩,他想加速,于是将水关掉,花洒随手扔在了一边,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抚住她的浑圆雪乳,垂眸开始去吻她。

    孔翎渐渐适应了他以后,除了每一次入还是能碰到宫口,已经被他做出了强烈的快感,于是情不自禁地再次将腿攀上他的劲腰,男人腰侧肌肉随着他的抽插一紧一松,她用大腿的嫩肉不断摩挲着敏感的那处。

    柏彦在微痒中蹙眉,绷紧下颌,用了些力气去咬她的唇,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这一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被加上天然混响,低沉性感得差点sha了她。

    他关了水,浴室有些闷热,又带着汗珠不断蒸发的凉,柏彦怕她今晚淋了雨容易感冒,于是在旁边置物架上抽了条洁白浴巾,抖开后将她整个人围住一裹,沉声道,“抱紧我。”

    孔翎乖巧照做,他托着围成一颗糯米粽的她起身,打开浴室门往卧室走。

    他还在她体内,那根挺翘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走动间总想往更深处入,孔翎怕疼怕死了,狠命攀着他的肩膀,双腿用力夹着他的腰,不敢让自己掉下去。

    走动间,男人挺翘的臀部不断和她的小腿摩擦着,孔翎感受着他身体肌肉的绝佳触感,又被他随着步伐缓慢地操干,一路挨蹭在他身上轻哼。

    “嗯……柏彦,身上湿……”

    他毫不在意,到了卧室,一把将人放倒在床边,整条浴巾铺散开,她的黑发像丝丝缠绕盛放的花瓣,他欣赏着,一面动心思俯身把手按上她的花核,挑眉逗她,“你哪里不湿?”

    孔翎被这副美男出浴图看得脸红心跳,又招架不住这种直白赤裸的挑逗,气得直接嗔了他一眼,他站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没办法全入进来,她仗着他教训不了她使坏地用花穴夹了夹那根大肉棒。

    这一眼毫无sha伤力,含羞带怯更多是撩人罢了,反倒是这么一夹差点坏事,柏彦咬唇浅浅抽了口气,忍过那阵酥麻,觉得十分有趣,“怎么,兔子急了咬人?”

    她气鼓鼓看着他不说话,他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最后再啄她的唇,贴着她不动,“那两张嘴不都得过过瘾?咬我吧。”

    孔翎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被他这句话哄笑了,一双眼弯起来,在爱欲里媚气得很,伸出舌尖轻轻勾勒了一遍他的唇瓣。

    她躺在床上环住他的脖颈,玫瑰色的眼尾妖冶,偏偏神色天真无邪,“刚刚……不是‘咬’过你了么?两张嘴,都咬了啊。”

    他在她刻意撩拨的话语里呼吸一重,直接将她抬起身子转过腰,孔翎被他一阵天旋地转地翻过了身,给人摁着臀跪在床沿,一声“别”还没出口,就被他直接再次撞了进来。

    她痛得几乎又要掉泪。

    “你干嘛……后入是进得最深的!”

    他当然知道,肉棒刚刚进穴就被她这个姿势咬得几乎射了出来,他抿唇,一面掐着她的腰加速抽送,一面努力wen着声音解释,“快点……给你吹头发。”

    孔翎瞳孔一颤,在半痛半欢愉里怔住,一时连呻吟都忘了。

    身后传来他隐忍的呼吸声,好半天,她才能回过神,明白他的意思。

    后入更紧,刺激他快点射,然后,给她吹头发。

    免得感冒。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鼻尖一刺,说不清是在为什么倔强,在他的蛮横大力的冲撞里死死抓着身下柔软的浴巾,连呻吟都克制了几分。

    也许是怕他听出她此时很痛,做得不尽兴吧。

    但她不愿再深究下去了。

    最后又做了一会儿,孔翎开始按照他的频率迎合他,来到第三次高潮后,柏彦终于抓紧她雪臀的软肉,狠命撞了十几下,龟头再次冲入宫口,浑身肌肉绷紧,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孔翎被他撞得两腿一前一后跪着,身子忍不住前倾,随着他动作停下,她的手指从身下的浴巾上缓缓松开。

    这一个动作,她做了足足有十几秒。

    今晚太热烈了,和他第一次对彼此身体的交付,就足够让她招架不住。

    他抽身,她失去力气,直接倒在了床上。

    那嫣红的花穴口缓慢合拢着,半晌,缓缓吐出一股白浊。

    是他的。

    柏彦不敢再看,握了握手指俯身吻她的脊背,然后拍着她的臀部轻声道,“我去拿吹风机。”

    孔翎闭眼哼了一声,根本不想睁眼也不想动。

    他很快去而复返,围了条新浴巾坐在床边,摆弄着她在他腿上躺好,孔翎湿漉漉的长发垂下,他开始一绺一绺给她吹干。

    她两手交叉放在身上,头微微转向他腰腹的方向,闭上眼,一副瘫软无力的模样任他摆弄。

    柏彦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梢,不厌其烦地给她吹着头发,水离子吹风机声音并不算很吵,他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开口,“搬过来住?”

    是询问,却语气笃定自然。

    孔翎睫毛颤了下,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

    他看在眼里,只轻笑一声,将她的发梢都吹干后,“啪”一声关了吹风机,一室恢复成寂静。

    第二遍。

    “明天搬过来住?”

    她在心里暗自叹气。

    玩玩而已,和认真的差别,就是这样。

    认真,总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黄河不罢休的。

    她缓缓睁开眼,向上看他,四目相接。

    她笑得漫不经心,似乎真的很苦恼,“恋爱和同居不一样的,生活里有很多小细节,会很磨人。”

    他点点头,“比如?”

    孔翎向左转了转眼珠,手指在光裸平坦的小腹上跳了跳,依旧笑着,“比如……我特别不爱收拾家务,用过的东西随便扔,吃饭又挑嘴,忌口清单罗列出来堪比一篇论文。”

    他见招拆招,完全不在意地堵她的话茬,“我一般都叫家政收拾房间,吃饭我来做,你爱吃什么做什么,你不爱吃就外卖或者出去吃,我不挑,全都依你。至于乱扔东西……”

    他笑了笑,手指在她下巴挠了挠,讨好小猫似的,“我不在意,找不到就买新的。只要你别把我弄丢了就好。”

    孔翎看着他的脸,呼吸顿了一霎,半晌没说话。

    柏彦给她时间,沉默一会儿,才又问出第三遍,“嗯?雀雀?”

    他使出了sha手锏。

    孔翎垂眼,到底轻应了一声,“嗯。”

    他再度翘起唇角,这次弧度不同于往昔,轻柔梳理着她的长发,“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拿东西?”

    “拿东西么?”

    孔翎想了想,其实她有好几个住处,衣服什么的,做模特的根本不缺,她又一向喜新厌旧,并没有什么拿不拿的必要。

    至于其他的生活用品,统统买新的就好了。

    只是,有一样。

    “好。”

    第二天,柏彦在孔翎楼下靠着车等她时,再见到下楼的女人,意外地发现她跟几分钟前上楼都没有丝毫变化。

    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

    他心一紧,从跑车边站直了身子,忍不住蹙眉看向她,“怎么了?”

    要……反悔?

    孔翎仰头,却只是朝他眨着眼笑得神秘。

    柏彦依旧不解地看着她,她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依旧不疾不徐,有些骄傲似的扬着小脸指了指,踮起脚撒娇,“亲亲我,我告诉你。”

    他摇头轻笑一声,到底允了她这个愿望。

    温柔干燥的吻落在面庞,孔翎满意地笑了一声,从身后背着的手中忽然拿出一样东西,有微微银光闪过他的眼,她却在他还没看清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指。

    一枚微凉的戒指,刚好套在了他修长的左手无名指上。

    他彻底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伸出左手,和他放在一起,抖抖纤细的手指展示给他看,笑着说,“这对戒指我买了很久了,今天,终于套牢你咯。”

    轻风吹动她的长发。

    所以说……要回来拿东西,只是为了这对戒指?

    这对,她为了和他一起戴,买了很久的戒指,就代表着,她早早对他动的一颗心。

    柏彦抬头,眼前她的笑颜太过娇俏妩媚,那双眼弯着,闪着光,倒映的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她是天生的心脏狙击手。

    太准,太精妙。

    没有人承受得住。

    明知是圈套,也不行。

    左手无名指连着心脏的那根血管里,是他滚烫的血液,温热了那枚指环的微凉。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再次抱紧她吻了下去。

    孔翎看着他轻颤的浓密睫毛,双手在他腰侧悬了片刻,然后也轻叹一声,回抱住他的腰。

    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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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看了不说一句翎姐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