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言情小说 - 今天姜岁耍大牌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当时医院那么多医生护士病人都在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把整个事情拼凑了出来,实施的真相几乎让人触目惊心。而一个自称是给程筱好做过护理工作的护士表示,程筱好刚入院那天她就发现她的身上全都是各种伤痕,有鞭痕,棍子打的,还有烟头烫的,粉丝们看到自己的偶像经历了这么多惨无人道的灾祸,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冲去杀了李耀临。

    他被关的看守所被几百粉丝围攻,迫势警方不得不将李耀临临时转移。

    没有了这个途径,粉丝们无处发泄心中的愤怒,他们甚至在众筹网开了一个账号,名字就叫做“杀了李耀临,为筱好报仇”,短短两天的时间就筹到了近百万人民币的款项,而沪市公安发现后也第一时间对这笔款项和这个众筹项目进行了撤销,逮捕了发布众筹的嫌疑人张某。

    张某被捕后,警方又陆续抓了几个借机挑事的人,粉丝们失去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但是大多数粉丝表示,如果不判李耀临死刑,她们就对这个国家的法律体制真正失望了。

    可是闹归闹,程筱好的粉丝们依然每天都守在微博,贴吧,豆瓣等各种社交平台上,她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了一年多的姑娘会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离开她们。

    其中一个粉丝团的团长默默在贴吧里筹集了三十多万的现金,三个二十几岁刚毕业的大学生小姑娘,抱着钱,鼓鼓的一包包得严严实实,一路火车转大巴再坐着三轮车到了程筱好的老家,把包裹放在了她家门口。

    “我们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只能替她孝敬好老人,让她走的安心。”粉丝们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而几乎是在这条新闻出现后的一个小时后,姜岁终于更新了自己的微博。

    “姜岁:我知道大家这几天都在问一个问题,娱乐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大家心里的娱乐圈应该是什么呢?是精致,是奢侈,是满世界购物美食看秀?试问哪个人不是这样呢?

    我这几天翻了评论区几位朋友的微博,发现几乎每个人每天发的内容也不外乎是'今天吃了一块好看的蛋糕','这件裙子好漂亮显腿长','马尔代夫的风儿今天很喧嚣“之类的话,那么这和明星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也只不过是承担着'演员'这项职业的普通人而已。

    我们小学的时候也在院子里疯玩疯闹,初中也偷偷用过妈妈的化妆品穿过姐姐的裙子,高中时候也会暗恋某个校草,大学翘课期末突击最后毕业时候抱头痛哭一场。我们没有错过你的人生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那么我们凭什么被认为是特殊的,又凭什么要活在别人的条条框框中?

    或许有的人会说,'你是公众人物,这是你应得的,你赚那么多钱,难道就不应该心甘情愿的娱乐大家吗?'对不起,我们真的没有这个义务。脱了'演员'这层皮,我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我知道大家很关心我和程筱好之间的关系,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我现在依然不欣赏她的性格,这点不会因为她健在或逝去而改变,但是我和所有人一样,都不会落井下石。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工作室一直在阖程筱好洽谈签约,她生前也已经答应过会考虑。关于这点,我们很惋惜,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个优秀的演员,一个优秀的公司成员。对此我谨代表陈佑宗工作室在这里声明,程筱好将是我们今年考虑的最后一个明星,从现在开始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不会再签约新人。

    逝者安息,现在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在拍摄期间发现她情绪的异常,却没有迈出那一步,和她多聊几句。我可以很自责,可以很难过,但是我不是杀人犯,责备我,现在在屏幕对面的你们,你们没有资格。”

    姜岁此篇长微博一发,又成功的带了一波节奏。

    但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她无暇分心去围观自己的粉丝吵架,因为她刚和陈佑宗通了电话,那边说还要再继续在香港呆几天。

    “吕伟安这边快要解决了,你也要格外小心。”他嘱咐。

    可惜现在姜岁整个人都没什么心情,听听他的声音,想到自己即使再想他也不能立刻飞过去见他,就更加心不在焉。

    黄路也是如此。

    他请了两天假,帮着程筱好的母亲一起忙前忙后张罗了她的后事,回来以后,整个人瘦了一圈。

    程筱好的话题早已经下了热搜,首页上的段子手也开始转发搞笑段子,艺人们像从前一样开始po自拍,秀恩爱,打广告。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大家似乎就已经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表面上的平静。

    程筱好去世的第七天,程筱好的母亲和粉丝们在沪市为她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告别会,邀请的对象都是程筱好的生前好友,出乎意料的是,她们还邀请了姜岁。

    为了避免打扰到程筱好,全国各地的粉丝代表聚集到沪市,其中已经工作的粉丝凑钱请安保公司,剩下的学生们就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她们手拉手把整个会场围了起来。

    记者们一大早就到了会场蹲点,但无奈粉丝的守护太过严密,他们只能费劲心思,有的甚至爬到了树上,只为能拍到几张追悼会的照片。

    上午十点,姜岁和陈佑宗到场。

    陈佑宗是一身黑西装,她亦是一身黑衣从车上下来,没有戴墨镜,也没有口罩,甚至都没有化妆,头发拉直,清爽素净。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土黄色的文件袋,在门口的粉丝一看见她手里的东西,眼泪在下一秒涌进眼眶,有几个心理素质不强大的粉丝立刻转透抱在一起无声痛苦。

    “对不起,我实在没有什么能给她的。”她把那份合约递上去。

    如果不是意外发生,她们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同在一个工作室。

    “谢谢,谢谢......”粉丝会会长泣不成声。

    姜岁点点头,和身后的陈佑宗一前一后进了灵堂。

    程筱好照片摆在正中间,她母亲和粉丝商议以后,决定不用黑白的照片。

    “她的生命一直都是彩色的,没道理有的时候这么单调。”这是她的粉丝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她才二十三岁,出道一年半,演过两部电视剧,一部电影。

    姜岁看着她的笑容,站在照片前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陈佑宗扶住她的肩膀。

    “她走得那么痛苦,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