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支嘎

    1974            16岁下乡

    1976            李清柏18岁病休

    李清柏回到熟悉的广州城。

    语录依然在，街上人不敢搭讪说笑，面孔冷肃。

    老乡，可搭我一程。

    到了家，敲门。母亲看我愣住了，清柏！。回手关门，抱住母亲。

    可算回来了，长高了。

    哥李清苗从屋子里出来，看见黑瘦陌生的哥哥。

    屋子摆设都没有变化。

    洗个澡休息一会，再吃饭。

    李父回来就好，等等时局有什么变化。

    回来也不能成日待着。

    军区大院闲逛一番，市中心百货大楼，急切弥补两年来消失的广州城。

    那日闲逛，无聊且闷热，回家洗澡冲凉。

    李清苗经常清理毛发，洗完澡正好方便。

    平时父母上班，她暑期，忘记锁门。也忘了她哥

    门开了又当的关上。

    李清苗尴尬，竟然忘了锁门，羞耻充满了她。

    哥，我用完了。路过他门口高声提醒。

    李清柏等他妹妹屋门关上，去冲凉。

    四人帮的垮台，街上眼里的喜悦和绷紧的冷淡，人们比往日的燥动，三五聚集。自行车急行报摊的脱销。风声不再紧俏。

    晚上与父亲酌了一杯白酒庆祝。

    父亲勉励。

    回到房间床上蒙头睡觉。半梦半醒间去方便，听见父母房间床板轻微吱呀声，男女欢好声。

    看到酒未收拾，斟一杯敬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