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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感觉……竟是这般地美好。 那个老实温吞的男子呀,让我感到迷惑,感到惊讶却又带着一丝丝的不安。 我想,我的心,动了。 …… “季雨贤……为什么他要在分手后才会说爱我呢?为什么她要在抛弃我之后才说爱我呢?为什么他们都不在当时珍惜我呢?难道失去了才珍惜吗?我该原谅他们吗?” 季雨贤待她是极好的。 芷沄只是打了个电话,哽咽着这样问他,他马上就赶过来了。 微湿的衫,凌乱的发,一额头的汗,急促的呼吸,只用了十分钟,他就从家里飙了过来。 在屋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松了口气。 能够看到她安好地来开门,其它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不要原谅他们。”他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怀里。 他告诉自己那颗狂乱的心,她还在这里,她还在他怀里,她没有回过头去,她没有走回过去。 微屈的十指手,还是僵硬微颤着,直到现在,才能稍微回报。 是的,他害怕。 他在害怕,害怕她一个心软,答应了韩凌铠。 在黑暗中等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开始,他一直都压抑着,不敢太激进,怕吓跑了她。 在焦急中前进,在不安中等待,那颗心,等得花儿都凋谢了。 “我会珍惜你的,芷沄……”微湿的发梢晃动,他的头轻轻地蹭着她的发,像只腻人的小猫。 不想让她看见他微湿的眼角,他摇着头:“所以不要回头,不要丢下我回头。” “季雨贤……”芷沄在他怀里哽咽着。他的手在抖着,是因为她吗?会不会是她会错意了? 在季雨贤的生命里,她也不是唯一的一个吧?那个与他交往了八年的女友,他一直都不愿提起,是因为伤得太深,无法提及?还是因为爱得太深,无法忘怀? 他会珍惜她的,她知道,可是,他对她,除了关怀之外,是否有一丁点的爱存在? 他们之间,除了友谊之外,是否还有其它的东西在发酵,在滋长? 她以后,是否也要像和祁泯争韩凌铠一样地去同他的旧女友争? 她累了,不想再争了,如果真的再有那么一次,她会选择放弃地更彻底,比放弃韩凌铠更彻底的放弃。 迷茫啊……看不清,摸不着,想不透。 季雨贤看她的目光虽然很深情,但是她不知道,在他的眼中,是连芷沄,还是他的旧女友。 她不想做替身,她是她,她直想做唯一。 “季雨贤,我很累,我不想再争了,我也没有力气争了……”温热的泪水撒在季雨贤胸前的衬衫上,透过薄薄的衣裳,将她心里的苦传到了他的心里。 “那就靠着我吧!让我来爱你。”低下头,寻着了她柔软的朱唇。 不想再等了,不想再给她时间了。 他想要她,他想得到她。 今夜,他将不再纵容她。 今夜,他要将她变为自己的。 从此以后就不放手,决不放手。 他要抓住她,将这片空中漂浮的云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怀里,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放手。 “可是……”她想问他的旧女友的事,却被他的一指点住了唇。 “让我来爱你……好吗?”如魔的轻语,如水的黑眸,如月的容颜,如羽的唇。 “我会好好爱你的,芷沄。”并贴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刷,一下又一下地浅啄,怜惜着她优美的唇角,诱惑着她紧闭的檀口。 他等不了了,即使知道她有疑惑,但他现在还不想解释,他害怕解释后她会生气,今晚的气氛这么好,他应该抓住机会。 说他卑鄙也好,说他可恶也罢,他不想再等了,他已经等得够久的了,他给她的时间也够多的了。 下颚,不由自主地微扬,水唇,不由自主地微张,贝齿,不由自主地轻启,猫儿似的媚眼,迷离地望着季雨贤的眸,为他所蛊惑。 脑子迷糊了,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颈,只怕一松手,她就像一张纸似的轻飘下地。 腰间灼热的臂,紧紧地圈着她的细腰,他手臂的突,与她腰间的弧,紧密地契合在一起。 上天啊上天,你制造了男人和女人,并给了他们如斯契合的流线和彼此融合的心。 如舌的滑舌,顶开微张的贝齿,尽情地吸吮着她口里的蜜津,他想要的,不止这么多,于是,他的手微微用劲,边吻着边带着她旋向屋内。 多情而浪漫的华尔兹舞曲,在空气中无声地奏响,带着飞扬的透明的五线谱,时而悠扬,时而欢快,淘气的音符围绕着他俩旋转,时而缓慢,时而奔放。 脚步轻踱,唇瓣未曾分离,空气中滋滋燃烧的,是两人的热情,如鸿毛般轻飘落的,是他们的衣裳。 他的麦色的肌肤,弹性的肌肉,结实的肌理衬着她的雪白和柔软,竟然是如此的和协,俨然如一副浓浓的山水国画,白的是云,褐的是山。 公主卷被揉散了,吊钟花床单被揉乱了,静梦思床垫被压陷了,两具优美的躯体被点燃了。 双手缓慢地在温香软玉上摸索,随着玲珑的曲线而翻山越岭,寻芳探幽,他想探尽她的秘密,挑起她的敏感,融化她的芳心。 嫣红的唇是他的,他一烙下爱的痕迹,纤细的颈是他的,他已种下水嫩的草莓,高挺的玉峰是他的,他已采下殷红的果实,可爱的肚脐是他的,他已用舌虔诚地膜拜,湿润的私密……将是他的,他已驻守在外,只等她的一句。 “芷沄……我是谁?”微颤的男声,低沉,沙哑,干涩,隐忍。 “季……雨贤!”身上的男体是这般的炽热,似是要将她融化,细密的汗水,将空气中的情欲引至最高点。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映着她的脸,想要他,想抓住他,想得到他,想让他的眼里从此只有她一个,她的脑里只想到这里,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芷沄……”从灵魂里发出一声呐喊,季雨贤的灼热,缓缓地进驻她的潮湿,像啷啷响的钥匙,终于找到和契对口的门锁,你的扣搭上我的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