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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蒋昕余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响起,她直觉是连赫。 “连赫。”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多天来的眼泪像缺堤般涌出来。 “刚刚在公安局不方便谈话,对不起。 ”连赫低声说。 “是,我懂。” “你请了律师没有?” “嗯。”蒋昕余哽咽。 “别哭,我马上过来找你。” 蒋昕余含泪挂电话,坐着等他。 徐浩尧和蒋昕夕两个人低头,面色凝重。 蒋昕余见到连赫,什么都顾不上就与他拥抱,然后俩人走到大宅外花园坐下来平心静气地交谈。 “叔叔在医院还在昏迷。” “我知道。” “是黄芝芝做的。” 连赫非常沮丧“我知道,但她已经死了。” 是的,她既是个已死之人。 蒋昕余说:“连赫,是我?” 连赫一震然后回复平静说:“不,不会是你。” “其实你心底里不是这样想的吧。” “小余,你要我如何是好,那是对我有恩,从小抚育我的亲生姐姐!”" “是的,我不过是与你有过露水姻缘的蒋昕余。” “你别偏激,他们会查清楚的——” 蒋昕余霍地站起来,“现在全部证据都不利我,全世界人都认为我杀了黄芝芝,怎么查?明明是黄芝芝想杀我,她已经弄得叔叔在医院昏迷不醒,为什么从来没人去关心这个?” “她患有精神病。”连赫重复。 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有闭口不语。 连赫望了望她,说道“小余,她是我的姐姐,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你应该体谅——” 我瞪眼冷笑:“终于说出来了吧,呵呵,你这话和警察如出一彻,凶手是我,凶手就是我!?” 徐浩尧闻声赶出来推开连赫,敌视着他, “连先生,”他发话,“请你不要再刺激她,你不相信,但还是有我保护她!” 蒋昕余痛哭。 连赫说:“小余,小余,你听我说——”他似有内疚地喊着。 蒋昕余早已死心,失声说:“连你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连你都以为我是!但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蒋昕余跺地摇头大哭。 蒋昕夕过来抱住她。她将头伏在昕夕的胸上,悲伤地哭着。她用力抚着妹妹的背脊,像是哄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带她回到内屋里。连赫木然地站着。 蒋昕余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连赫呢?”她问。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都不信你!”徐浩尧气愤。 蒋昕夕瞪他一眼后,他闭上了嘴巴。 “他还在花园里。”蒋昕夕说。 “姐姐,我没有干过。” “小余,黄芝芝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没有,怎么会。她也是个女人,穷极一生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死了只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更加可悲。” “你没有想过杀她?”徐浩尧上前问。 “有时生气的时候会闪过一两个念头,但是大家生为女人,都是一样难做人,我何必杀她?” 蒋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着头不作声。 “小余,我信你,不会是你做的。”蒋昕夕说。 “姐姐,可是别人不信我,一切都不利于我!” 那是的确,蒋昕余脱身的机会微之又微。 蒋昕夕忍不住哭泣起来。 “姐,别哭,对孩子不好。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蒋昕余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蒋昕余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蒋昕余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蒋昕余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蒋昕余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蒋昕余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他,现在即使警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蒋昕余不用吃安眠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蒋昕余蒙头抽泣,这下所有人都象是活在了阴影下,一世都不知怎么摆脱。 这个噩梦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叔叔,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万事都有他挡着,但是现在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这,蒋昕余呜呜地又不停流下泪水,不敢大声哭出声音来。 她爱的,爱她的,一个个渐渐离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凉飕飕地,悬在半空。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铃尖锐急促地响起来。 警察?! 三个人都心惊肉跳。 蒋昕夕开门,又是那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上前说:“蒋昕夕小姐,那么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公安局一趟吧。” 真相大白 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徐浩尧陪着过去。 蒋昕余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是你。”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