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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地流动,时而冲刷她的壁肉,时而撞向敏感的子宫。偏偏在这微痛和第一次的余韵中,快意滚滚而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她所有的知觉。 “别!呜呜……老公我要死了!别这样……我错了!”终於意识到这才是他的惩罚,她赶紧苦求他放了她,可翼凡铁了心要看她失控,利刃更加硬挺灼热,搅得穴内春水潺潺流动,偶尔有几滴被带出体外,却丝毫不能解决她眼下的困境。她嘤嘤哭出声,转向易杨求助。易杨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眼里尽是跃跃欲试的好奇。 比第一次的时间更短,智姜哭泣著泄了身,可是涌出的蜜汁加剧了她的痛苦,肉棒严丝合缝地充满了淫穴,大多数阴精还是停留在她体内,翼凡又雪上加霜地射了第二次。满满的液体在小穴内回回转转,渐渐压迫到了G点。 察觉到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再勃起了,翼凡招呼来易杨,让他顶替他的位置。翼凡尽量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抽出男物,紫黑色的肉棒上水光一片,想都知道这吸精宝穴内的光景了。还不等智姜松口气,另一人的硬物又密密地进入了。 易杨不不可置信地粗吼出声:“里面好多水,还热热的,滑滑的,真是太舒服了。” 餍足的翼凡笑了笑,“估计待会更厉害呢……你把宝贝弄到潮吹好了。” 恢复了点体力的智姜抓紧翼凡的手掌,放在唇边讨好地吻著,“别……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我不舒服。” “说了是惩罚嘛,就不能让你舒服!易杨,看你的了。” 易杨得令,马上粗鲁地律动起来。智姜绝望地哭丧著脸,却在痛感中体验到了频临死亡的快意,她双手罩上晃动的双乳,自觉地揉弄,翘臀也上下移动,配合易杨的动作。 “呜不行了……哥哥你插死我吧,弄死我也没关系……再用力!” 易杨不再顾虑,兽性大发地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大手也不客气,在臀瓣上用力拍打了几下,“淫荡的小东西,就这麽爽吗?看哥哥把你干到喷潮!” 越来越水润的小穴紧紧压迫到了那一点,她终於承受不住,抛去羞耻心,在一记凶狠的插入後,尿道一个痉挛,大股透明的精液激流而出,冲力大得刺激他的肉囊都有些疼了。女孩可怜地不停颤抖身子,被这霸道的喷潮弄得失去了神智,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易杨看她无助的表情,也不敢再欺负她,他怜惜地退出依然硬挺的阳具,想让她休息一会。刚抽出欲望,她体内的各种液体就争先恐後地往外涌,浑浊一片,沾湿了床单和底层的被褥。翼凡坏心地压了压她的小腹,又一波体液被排出体外。 (13鲜币)82.超级大乌龙 82超级大乌龙 智姜窝在被窝里软软地吸著鼻子,声线糯糯地抱怨:“你们两个又合起夥欺负我……” 从腿心间抬起头,易杨舔舔嘴唇,把她流出的液体尽数收进嘴里:“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呢,不帮你弄干净,睡觉会不舒服。”真是答非所问,智姜腿根一抖,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他唇舌的爱抚,可男人的手劲大得很,牢牢箍住她不得动弹,直到他确定他真的替她清理利索了,才满足地咂咂嘴,附身到她跟前,亲密地把交欢所留下的味道渡到她口中,智姜眯起眼,那味道有点腥咸,可是一想到是三人身心合一的证明,不禁主动地汲取那诱人的滋味,整个人都醉了。 浑身疲软的她被翼凡抱著进了满是热水的浴池,她舒服地叹口气,胳膊支在池边惬意地享受性爱後的宁静,要是能忽略那一直在腰间捣乱的色爪就更好了,她握紧那只手不让它再往上摸,身後的翼凡低声笑道:“你说,这里面是个小子还是闺女呢?” 智姜想了想,听说怀的时候不咋折腾母亲的是女儿,看情况应该是个女娃,“我希望是个女孩,女孩多好,又听话又好养。” 易杨手臂向後撑著身体,猛点头表示同意:“对啊,闺女好,小女孩最可爱了,而且,我家的孩子一定漂亮!” “谁说肯定是你的种?这段时间我也有努力,指不准是谁的呢。不过,我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女孩就像我,让她好好学钢琴,男孩肯定像宝贝,就放他到国外几年,回来接管生意。我们的孩子肯定很优秀。”翼凡在这个问题上毫不让步,把所有权抓得死死的。 “这个月明明我跟宝贝在一起时间比较多……你不要再摸了,我闺女睡著了,小心吵醒她。” 智姜一直沈默,决定暂时不参与他们没营养的谈话,第一,谁的孩子还真不一定;第二,性别也真不一定;第三,为什麽还没出生就替孩子规划好了人生?换做自己,肯定就放养了,到时候做个小百姓,平平凡凡组成个家庭就好了。 她觉得泡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擦干上床睡觉了。两头狼尾随其後,在她迷迷糊糊间,翼凡提出正好明天大家都有空,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什麽要注意的。说到这个,智姜又想起了最头痛的事,怎麽跟家里交代啊,这样一天天拖著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肚子大了被发现了,知情不报可能死得更惨。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上了医院就回家一趟。想想,又觉得很诡异,她竟然不能带最有可能是父亲的人回家。 第二天,三人说说笑笑打算出发。因为医院里翼凡家近,他们就步行去了。途中有个很大的足球场,两支队伍在激烈地比赛著。智姜停下来看了一会,觉得小孩子好活泼真好,她抬头看了看太阳,被晒得有点晕,就赶紧走到树荫里,小碎步挪动著。 身旁两个男人又在为孩子是谁的、该取什麽名争论起来,智姜低头笑著,突然觉得这两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以至於没发现横飞过来的足球,等易杨和翼凡反应过来,飞速旋转的球已经重重打在她肚子上了。 小腹一阵抽痛,她浑身冒冷汗,捂著肚子缓缓地坐在地上,脑海里瞬间闪过流产的可能。两个男人也顾不得管肇事者,紧张地扶著她,焦急地问她有没有事。智姜心里恨得牙痒痒,老娘快歇菜了,怎麽可能没事。她双手紧紧握著翼凡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里,气息虚弱地示意他看看下体有没有流血,“我痛……孩子……孩子……” 易杨慌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叫救护车,没两分锺,车就来了。在医护人员的批准下,两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