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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有逼疯人的本事。 “啊!够了、够了!我认输了!你真可怕,你能让我爱上你又想遗忘你,让我惧怕你又想痛恨你,现在又要逼疯我和逼死我,我真是无心惹来这一身腥……”说到最后,琼昭只剩低喃和哽咽声。 彦勋无法厘清听到她说爱上他时震撼又悸动的情绪,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因为后来她又说了一堆怕他、恨他的话,还有她哽咽抽泣的声音让他有一丝的不舍。他果真是被她说中了,除了发疯,还有什幺可以解释这种感觉? “我不要你死,也不打算逼疯你,只要你今晚来见我,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这就是我要的,你想清楚了再来。”说完,彦勋马上挂上话筒。 “你……”电话切断的声音由话筒的另一端传来,打断了琼昭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幺,除了继续骂他外。 这几年来没有什幺机会可以让她练习骂人的字眼,直到又遇上他才发现当初真是选错科系了,她应该读中文系或历史系的,将中国有史以来最广博精深、尖酸刻薄的形容词或代名词用在他身上一定很有成就感。 咦?刚才他好象说了什幺想清楚了再来……根本不用想,现在她就可以去找他了,她要实现刚才的承诺,给他“掌”声,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 彦勋前脚才踏进顶楼套房,琼昭后脚就已经从电梯出来了,两人在门口相望数秒钟。 “这幺迫不及待?”彦勋轻浮的讥讽她。 琼昭没有多费心思理他的话,从他的身旁走进房内。 彦勋不在乎她的相应不理,因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人是有资格发一下小脾气的。放下公文包后,他拿起电话交代服务生送晚餐上来。 “你应该还没吃吧!我有帮你叫一份上来,我先到书房处理一些公事,等一下餐点送上来时你再来叫我。”交代完后,他便离开客厅,留下她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是琼昭观察下来的结论。怎幺会不好?一切都如他所愿的进行,他占尽了所有的好处能不开怀吗?相形之下,她觉得自己更悲哀了。 一会儿后,门外传来敲门声,肯定是送晚餐上来的服务生。琼昭轻叹口气后走去开门,看着两名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来后,她才去敲书房的门。 “进来。”他不出来,反而要她进去。 她推门而入,彦勋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指了指书桌前的文件。 “替我把那些拿到会议室,照上面的号码传真出去,再把他们传过来的东西拿给我。”彦勋还是没有看她一眼的指示了一大堆后,便打开手提电脑连接上网路和国外的分公司会报。 琼昭很不可思议他会要求她协助他做公事,虽然实际上他没有开口要求,不过也差不多了,至少他不怕她在他的背后搞鬼,少传一张或是传错地方的。其实她大可以不必理会他这种指使人的态度,可若是他正经八百的请求她帮忙,反而会让两个人都尴尬了。 她往印象中的会议室走去,发现服务生已将餐点放置妥善,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蒜味面包、奶油局烤通心粉、蘑菇洋葱汤、黑胡椒牛排……牛排?她不吃牛肉的! “哼!休想要我破戒。”琼昭咕哝着。 琼昭将所有的文件交还给彦勋时,他已经把手提电脑关机了,似乎是公事差不多都处理完了,只剩一些善后工作。 “你为什幺不住阳明山的老宅?”琼昭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我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通车上,况且这里的设备比主屋那里更完善。”他接过文件收进公文包内。 “可是长住下来的费用也太不划算了吧?”她不认同这种花钱方式。 “你不会不知道这间饭店也是‘万业’名下的产业吧?”彦勋斜睨她一眼。 “现在知道了。”她不喜欢他这种眼神,好象她是明知故问、装模作样的人。她对“万业”的经营项目根本没兴趣,目前她脑海中的印象仍停留在十年前的建筑和百货业,因为潜意识她总是避开任何与万家有关的消息和新闻,直到最近让彦舟缠上才略微了解他们的动向。 琼昭不想继续留在书房,想先到前头等他,她发现自己比刚才更饿了。 她的身后传来他跟上来的脚步声。 “我帮你点了龙虾,你还是不吃牛肉吧?” 他的话让琼昭很惊讶。他还记得这种小事? “想不到你还记得。”一股说不出来的讶异,她的内心有种无法抗拒的感动。女人就是这幺没用,总是容易被这种小事感动。 “大概是因为你不吃牛肉的理由很奇怪吧。”彦勋为她拉开椅子。 “才不呢!就我所知,大部分不吃牛肉的人都是跟我一样的想法,还记得我妈还曾经要我们也不要吃鹅肉,只因为听别人说过鹅也是有灵性的动物,吃了对运势不好。”琼昭调整一下刀叉的位置,没注意到他皱起的眉头。 “那幺你告诉我,在你守戒的这几年来运势好不好?”彦勋好象是一心想找出反证的检察官。 在遇见他们兄弟之前一直都很好。琼昭可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怕破坏目前和谐的气氛。 第五章 “我是没有什幺明显的感觉啦,不过我曾听我妈说过她若是前一天有吃牛肉的话,隔天早餐店的生意就很差,这是屡试不爽的……” “别在我的面前提起她!”彦勋怒斥的打断她的话。 “你指的她是谁?如果是我母亲的话,那幺我很抱歉,办不到!你不会傻得以为我会在你面前否认我母亲的存在吧,我母亲之于你有如你父亲之于我的感觉!我们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话谈阔好了,你只会一味的指责我母亲,难道你父亲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吗?”琼昭立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当然!我不知道他需要负什幺责任。”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种话你竟然说得出口!难不成你以为一个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忠贞的男人,会随便和其它的女人搞婚外情吗?哼!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怀疑根本是你父亲来勾引我母亲的,或者也有可能是他以大老板的身分逼迫我母亲就范,这是我想过最合理的推论。”她急于为母亲翻案而忽略了再度惹恼他的危险。 “我对你这些无聊的推论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你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难不成你以为一个被我判了死刑的人,我还会让她有翻案的机会吗?”彦勋卸下刚才轻松的神情,并且将他一贯的刚硬戴上。 “我真是疯了才会坐在这里跟一个自大的猪讲这幺多废话!”琼昭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