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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骂:“姜时砚,你大爷的……” “你无耻……” “你卑鄙……” “你变态……” “你不要脸。” …… 姜时砚眼睛看着林舟不断动着却发不出声的嘴巴,穿上外套,戴上腕表,最后竟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舟拿起一个枕头有气无力的朝着姜时砚的方向扔过去。 操,姜时砚,脱裤子之仇不报,老子不叫林舟。 ☆、第16章 第 16 章 -- 林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身上那股酸软劲过去后,才走出了卧室。 一出门,就感受到了只有站在舞台中央才能体会到的感觉。 万众瞩目。 林舟看着客厅内望着他的众人,尴尬的咽了一口唾沫。 如无意外,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他刚才被扒了裤子打了一针。 林舟现在开始感谢林依山将他的脸皮养的这么厚,以至于现在他还能面不改色的站在这里,并且在大家关切的目光下一瘸一拐以自认为最优雅的姿势走到周清身边坐下。 落座的那一刻,臀部传来的那阵奇异的痛感让林舟背脊一阵僵硬。 周清帮他把拖鞋拿下来,并将手机递给他:“没电关机了。” 林舟穿上拖鞋,顺手扯过沙发旁小几上的充电线给手机充电。 一抬眸便瞧见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姜时砚正盯着他的手机瞧。 林舟现在对他火大的很,忍不住白了姜时砚一眼。 姜时砚像是没看到,眼睛在他手机上停留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淡淡撇开视线。 除了姜时砚,所有人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想必是想要问候他的屁股,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舟尴尬地挤出一丝微笑,往沙发里缩了缩。 周清拿了感冒药给他喂到嘴里,林舟就着她的手吃药,眼睛瞄到整个屋里的人都在瞧着他。 林舟在周清面前当巨婴从来没觉得不好意思过,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亲儿子在眼前,到底是有些难为情,自己主动接过水杯把水喝了。 苦涩的药咽下去时,林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周清又拿了一床薄被给他盖在身上:“躺一会儿吧。” 林舟也没矫情,半靠在沙发上,用被子将整个人裹了起来。 屋内很安静,不知在林舟出来之前都谈了什么,现下倒是没有一个人开口,桌上放着几个牛皮纸袋,林舟估计里面应该是所谓的亲子鉴定书。 看这个情形,事情很明了,当年抱错的就是他和姜时砚。 林依山让人送了热粥过来,周清盛了一碗给林舟,林舟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虽然嘴巴里寡淡无味,喉咙生疼,但是他确实饿了。 “……舟舟啊,你觉得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儿?”终于,杜若不放心的开口问道。 林舟说不出话来,只能对她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林舟本就长得好看,这种笑起来眉眼弯弯镶嵌着阳光的样子更是讨喜。 杜若也不由对他笑了笑。 至此屋内再一次陷入寂静,没有人开口,丝丝尴尬蔓延其中。 陈院长坐不住了,起身告辞:“我医院里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好,好,我送你。”林依山起身,“这次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这是医院的失误,只不过过去的时间太长了,当时的工作人员大都已经离开医院,无从追查,也不知到底是何原因,我很抱歉。”陈院长对林依山和姜从容鞠了一躬。 林依山扶起陈院长:“这也不是你的错。”陈院长当年不过是医院的一个实习医生而已。 姜从容也对陈院长点了点头。 林舟撇嘴,姜时砚他爸真的是高冷范的,以前时,姜时砚就说过,他跟他爸基本没沟通,父子俩坐在一起,一个比一个沉默。 “这要算起来,咱们以后也算是亲戚了。”陈院长突然又道。 “嗯?”林依山有些纳闷。 陈院长笑着看了一眼林舟:“陈珂是我弟弟家的女儿,这以后与林舟要是结婚了,咱们可不是亲戚嘛。” 林舟瞳孔一震,一口粥卡在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周清忙拍着林舟的后背,责备:“你小心一点儿,着什么急?” 林舟皱皱鼻子,这都被结婚了,他还不能有点儿反应了? 收回视线时,林舟忍不住瞥了一眼姜时砚,而姜时砚正淡淡看着他,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不知怎地,林舟竟生了些莫名的烦躁来。 “啊?”林依山一脸纳闷,“陈珂是谁?女朋友?我咋不知道?臭小子……”说着还瞪了林舟一眼。 林舟默默给林依山点了个赞,牛逼。 他爹有做公关的潜力。 只要一问三不知,无人能耐我何。 陈院长见林依山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由笑了,拍拍林依山的肩膀:“多关注点儿娱乐圈新闻吧,这都好几年了,到时候咱们再说。” 林依山尴尬的应了几声,这还没往家领呢,就结婚? 臭小子想翻天? 不可能的。 这个家他还是能做主的。 将陈院长送走后,林依山回来坐下,然后一屋子人继续沉默。 林舟理解,这个情况确实是挺尴尬的。 孩子又不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大家并没有经过丢孩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反而这些年一直有子在旁,突然告知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总不能突然角色转换抱头痛哭吧。 林舟眼睛悄咪咪从几人身上扫过,林依山眼睛看着落地窗的方向,而姜从容视线落在门口的绿植上,也不知那颗绿植有什么好看的,看的特别出神。 而两个妈妈感情则稍微外露些,视线总是在林舟与姜时砚脸上来回转,想来是想要亲近一个却又害怕另一个伤心,所以有些无措。 倒是姜时砚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 林舟觉得这个氛围都快要窒息了,应该有个人来调节一下,但是最会调节气氛的人现在哑了,说不出话来,而应该担起调节气氛的另一个人向来不爱说话,只要他觉察不出来尴尬,别人尴不尴尬根本不关他的事儿。 “我记得舟舟和小砚是从幼儿园起便是同学,对吗?”这次又是杜若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对,对,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都在一块呢。”周清视线在姜时砚脸上停留了几秒,叹一口气,“这也算缘分吧。” 可能这一点儿算是这场乌龙当中唯一让大家有些安慰的地方了。 又没人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林依山轻咳一声:“姜总最近忙吗?” “还好。”姜从容言简意赅。 嗯,又沉默了。 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