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前列腺点肏到深处,那销魂的滋味令他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唔啊啊啊——!”这一下插入所造成的刺激远远超出江无涯的想象,难以置信的快感一口气往上涌出,迫使被束缚而活动受限的身体大幅后仰,他惨叫着呼吸一滞,险些闭过气去。 虽然陆商的动作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羊眼圈的刺激实在是过于夸张,细密的的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过甬道脆弱的黏膜,才不过二十多个来回,那精瘦的腰肢已经抖得如同筛糠的簸箕。 陆商勾着嘴角看男人在绳索和木墙的束缚之中死去活来地翻腾,心里也无半点怜惜之意,胯部大力撞在弹性十足的肉臀上,啪啪啪的淫靡之音响个不停。 “……呜呜…啊…”粗硬的阳具把后穴撑得肿胀不堪,整环毛刺无情地在腺体上来回刮磨,剧烈到几乎变成痛苦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冲刷着江无涯的大脑。 陆商探手摸了摸男人的前端,那里早已硬邦邦地翘起,手指轻轻搔过铃口,惹得身前的男人又是一个激颤,似乎已经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呜……唔呃、啊啊…呜呜……”江无涯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哆嗦着嘴唇哭得厉害。下半身又痛又麻,足以让人昏厥的冲击一下狠过一下地从未停歇,由于羊眼圈的作祟,他能轻易地体会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下抽动。 陆商闭上眼睛粗喘不已,湿热绵软的媚肉激动地包裹着自己的庞大,总是在进入时迎合他的进攻,又在他抽身撤离时不舍的挽留,收缩着紧紧箍住灼烫的柱身,反射性的收缩抽搐简直令他兴奋得快要疯掉,更加放肆而贪婪地在那腻人的紧窒中索取律动。 “啊、啊啊!……!” 江无涯又哭又喘地扑腾起来,充血红肿的内壁不可控制地持续痉挛着绞紧,但回应他的却是更狠的摩擦肏弄,仿佛里面挤着一个活动毛刷,一下一下的肏干着他脆弱的肠道,如同千万只小虫在他体内噬咬,灭顶的酥麻快感几乎将他溺毙。 江无涯拼命张大嘴却几乎呼吸不到空气,想要扭动抗拒,偏偏又被木墙和绳索牢牢束缚住了逃脱不了。 “啊啊…啊啊啊…”第一波毁灭性性高潮山呼海啸般扑来,江无涯睁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崩溃翻涌的精液无法从前边宣泄,后穴被搅得不住潮吹,发了大水般喷出温热的体液。双手想伸向下体却只能摸到碍事的墙,拳头攥得死紧,痛苦得连指甲都要镶入掌肉之中。 陆商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之间结合处的泥泞不堪,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对方因高潮而不断痉挛的小腹上,享受男人雌伏着在他身下瑟缩发抖的快感,又狠又重的动作简直是要把人地往死里弄。 “啊…哈啊…呃啊…”甬道被摩擦得火热,呻吟被粗暴的动作顶得断断续续,敏感之处也受到无情的苛责,本就不多的体力正在急剧地流失,唯独那含着孽根的甬道仍旧在不知疲倦地吞吐吮吸着。 接连不断的高潮和惊怒让江无涯连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清楚,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得以解脱,还没陷入短暂的昏迷多久,就再次被身后男人激烈的动作给晃醒了。 江无涯根本无力招架身后凶猛的攻势,大腿软颤得厉害,腿间水液失禁般持续溅洒着,粘稠而又色情的水声响亮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 毛刺儿随着抽送进入得越来越深,爆炸性的刺激一浪高过一浪,下半身酥麻的快乐如附骨之蛆,无论他怎么腾转挣扎都无法逃脱,还有越趋放大的趋势。羊眼圈所造成的恐怖刺激只有被肏干得疯狂扭腰摇头的男人才知道。 “啊啊啊…”江无涯的脸痛苦得扭成了一团,终究还是耐不住这刺激,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要躲。 陆商哪里肯依,捏着他的腰更是用力地往自己胯下凑,甬道里狂涌而出的浆汁被激烈的动作挤榨出来,流到身下洇成一滩不小的水渍。不得不说身下男人的滋味确实叫人欲罢不能,即使被他这般粗暴地蹂躏,后穴也没有半点见红的意思,他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地享受过。 更妙的是,男人真的自始至终没有泄过半点阳元。双修之术最讲究淫而不乱,在抑制本能之时突破自身修为,以往姑娘若是被他这般肏干,早就哭叫着疯狂泄身数次,实在不适合做双修鼎炉。他赞叹着拍了拍男人翘挺的臀尖,扶着对方颤抖的大腿继续进攻。 后穴依旧被无情的反复扩张刮弄,嫩肉被毛刺拉拽的感觉可怖得很,却又刺激无比,江无涯一个耐不住,便又要挺腰欲射,但却什么都没射出来。无数次的高潮让他的阴茎涨到了极点,囊袋也沉甸甸地挂在胯下地晃悠着,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次没能射出来的存货。 “呜呜…啊…啊..!”听着男人在木墙另一面所发出的美妙哭喘,陆商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后,终于低吼一声射入了男人越缴越紧的体内。 滚烫的精水尽数打进敏感的肠道,江无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便达到了几近窒息的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像尿液般激射在身前的木墙上,又缓缓流淌到地上汇聚成一小滩,甚至有不少反弹溅回自己的胸腹和大腿。 陆商大口喘着粗气,享受无比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闭上眼睛继续在男人体内缓缓抽送,回味刚才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等他回过神来,身下的男人似乎已经没了反应,但身体被他掐得青紫红肿的地方已经完全恢复如初,连刚才被干松成一个大洞的后穴也重新变得紧窒,种种异象都不禁令他啧啧称奇。 前院的绣房修建得同样金碧辉煌,温润甜腻的焚香烧满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黄花梨木质的雕花卧榻,精工细作的暖香罗帐,以及随处可见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无不彰显着这一室的极尽奢华。 “妈妈,这都要入夜了,谷主怎么还没出来,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嫣然是陆商最常眷顾的美姬,今天听到陆商要来还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半途却被一个要被罚做璧尻的下贱骨头截了道,此刻还盼不到金主自是万分焦急。 “虽说可能是有些道行的道士,但是送来的人说他应该是犯了什么大错,被人抽了仙骨,废人一个怎么翻出浪花。”妈妈好整以暇地坐在雕花椅上,闲闲嗑着瓜子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跟一个贱骨头争风吃醋,你真是有出息。” “可是……”嫣然还欲多说些什么,就忽然听见门口悬挂着的风铃一阵乱响。 “谷主您可回来了?叫我们家嫣然好等。”妈妈立刻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 “那个公子多少钱,我买了。”陆商一掀帘子便推门走了进来,衣带还未系好,斜斜挂在腰上,满脸的志在必得。 妈妈惊得手里的团扇都掉在了地上,半天才回过神,赶紧命人带江无涯下去仔细清洗,又用绸缎捆好四肢,平放在软榻之上抬了上来。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