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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在沙发上夹住了我的腰身, 在他身下,我疯狂地纽动挣扎着,躲避着颊边落下的仿若绝望般的碎吻。 突然,停止了, 半边脸埋进沙发里,散乱湿润的发丝贴在唇边。他的唇重重靠在我的唇角啜着粗气,我哭泣地望着那边, 那边,男孩儿们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陶冶,陶冶,”我绝望地哭喊着,至少,他们中,他会救救我,陶冶———— 谁知,男孩儿只是冷漠地望我一眼,走过去按下了门边的反锁,靠在门边,可怜地看着我, 不禁,我一阵激灵,全身紧绷, 匐在我身上的唐小庭突然死死扣住我的腰身向下一拖,身体重重落在地板上, “唐小——”尖叫凄厉地却还没有出口,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男孩们冲上前来,甚至是凶残地分别扣住了我的手,我的脚,单博扯下了领带毫不怜惜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呜呜,”我疯狂地摇着头,眼见着唐小庭撕开了我的长裤, “呜,不——”我绝望地哭着,痛苦地挣扎着,却因为手脚全被人死死扣着而不能动弹分毫, 唐小庭紧紧压在我的身上,脸靠在我的脸颊旁,依然象个孩子般无助地哭着,“他死了,他死了!———”手,在身下解着皮带,裤扣—— “唔,” 倒吸一口冷气,我疼地紧紧闭上了眼! 当他强行进入时,下体因为干涸和全身的紧绷,我仿若被生生撕裂了, “雁子!你!———” 深深埋进我体内的男孩儿突然呆呆望着我, 我抽噎着缓缓睁开眼,伤心地看着他,伤心地看着他们——— 他们都看到了,看的到,那鲜红的血从相连的下体中流下的痕迹———— 然而,即使男孩们知道了这竟是我的第一次,也没有放过我,也没有放过我———— “看吧,总要出事儿的,” 飞杨的声音,此时一遍又一遍的抽过心中,疼到麻木, 泪,已经干涸。我无神地看着眼前唐小庭的面孔渐渐模糊,模糊—— 24 百叶窗挡不住外泄的光,这里是培育勾当的温床。 屋里,只有浓重的啜息和我细不可闻的呼吸。一阵肆虐疯狂的风暴过后,一切并没有归于平静。 唐小庭依然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却没有动弹,一手在我身侧支起上身,另一手手背轻柔地抚摩着我颊边的湿发, 我迷蒙地看着他,看着他们, 男孩们已经松开了我的手脚,都呆呆地坐在地上痴痴地看着我,仿若我脸上有致命的毒, 也许,是有毒。 他们在我手腕上注射了一剂针剂后,我的身子就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脸却奇异地火烧般,眼睛湿润的可以挤出水,却不是泪, “雁子,” 唐小庭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好象着了迷,抽出我嘴里的领带, 我望着他小声呜咽了声,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摊开的手指无意识地弯了弯,他抚下身子,抓住我的双手,十指纠缠, “雁子,” 下体稍稍抽动了下, “呜--”我再次发出了类似受伤的小动物的呜咽,全身只觉着娇气灌进了骨子里,又象小孩子要奶喝但又无能为力,只想哭,只是嘤嘤地抽泣, “雁子,雁子,” 唐小庭只是痴痴地轻喃着,小心翼翼地碰上我的鼻尖,又碰上我的上唇,“乖,别哭,别哭,” 我脑子里只一片迷乱,当那张冰凉的唇锋靠上前时,我只是仿若得了万金的琼浆,呜咽着就要碰上去,他却往后一缩,我眉头轻蹙,微抬头要追上去,他又一退, 咬着唇,望着他---- 他定定地看着我, 突然,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下身开始涌动起来, 我的眼睛更迷蒙了--- 拇指吮在嘴里,我的脸颊一定红的可以掐出血, 看着他,看着他们,我仿若还看见了一幅画面---- 黑色的被单,黑色的窗棱,男孩儿们赤裸着上身,或坐或卧,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却分明听的见他们沉沉的笑声和亲昵的呼吸----我还看见一个女孩儿,她有双野兽般晶莹,美丽的不留余地的眼睛,她在呵呵地笑着,调皮地笑着,放荡地笑着---- 这幅画面就象深埋在灵魂最深处的碎片,此时在唐小庭灼热的呼吸中隐隐闪现,那是梦吗--- 看着眼前的唐小庭,看着呆坐在旁一直定定望着我的男孩儿们,我已经分不清那个梦,和这个现实---- “砰砰砰,”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忽然间打破了这一切, 我一个激灵,眼前的事物骤然清明:我这是怎么了?!人却已是僵立, 许是感觉到我突然的紧绷,唐小庭将我紧紧一环, “单博!” 匆忙地,又是一针针剂刺入手腕。这次,人已是昏昏沉沉,旁边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 “小庭,连着两针不会--”好象是陶冶的声音, 男孩儿却没有回应,只是俯起身,稀稀唆唆,衣间摩擦的声音,我只感觉自己被他用什么东西包起,然后牢牢抱进怀里, “砰砰砰,”敲门声还在响,“小庭,雁子,” 门开了, “咦,雁子怎么了?”是罗诩! “她看见爸爸的骨灰---罗哥,这里就有劳你先照顾着了,我送雁子先回去,她累坏了,” “恩,是的,你们先回去吧,小庭,好好照顾雁子,她现在只有你了,” “我知道---我也只有她了,” 抱着我走出去,不多时,又听到, “你们别跟着我,别跟着我!” “小庭----” “别在跟着我!”声音冷地仿如从地狱中升起, 我被他独自带走,也许,正是通往地狱的方向---- 25 欢娱的极限,有时,可以让你窥探一些未知的秘密,譬如,唐小庭。 他已经和我厮磨在这张床上三天三夜,象两只相揉的肉虫,抵死缠绵。 是的,抵死缠绵,这样的词用在当下的情状,确实不符。混混噩噩中,我对手腕上针剂的推入已经没有了过多的知觉,可,眉眼间隐含的艳丽,却是如此真实。 记得中那个绝望的想摆脱现状的妓女斯泰拉,她的头脑有“在做爱时联想别的事情”的能力,整日生活在不确定的幻想与回忆中,我和她一样,做不到快感极限时的灵肉合一,肉体在火烫的撞击,灵魂,碎了。 也许这样,眼睛就清明了:唐小庭,只是个活在成人外衣下的儿童。 儿童可以把自己的好奇心和占有欲发挥至极至,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