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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勒住。 庞德的喘息声益发粗重,亮着眼吩咐她还可以再绑紧点。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开始百般挑逗,抚弄男根咬他乳头,两根手指还伸入他后庭不住颤动。 男根受束没法涨大,庞德艰难的喘着气,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个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这次是因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我去拿把剪子来好不好,轻轻的划,你可以看着血珠一粒粒涌上来,那滋味可别提多美妙。” 庞德点了点头,晚媚的心几乎因为狂喜而停住跳动。 可这狂喜仅仅维持了片刻,因为庞德下来又接了一句话,一句让她滚烫希望顿时破灭的话…… “我是喜欢血。”他说,不无遗憾:“可惜我练的是横练功夫,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我。” 二 “那么真是可惜了。”过一会晚媚才发声,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抚过他胸:“你练这功夫,还真是少了很多趣味。” 庞德也心生遗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连着的那把剑。 的确,寻常兵器是伤不了他,可他今天带着的这把不是寻常兵器。 他这个闪念没能躲过晚媚眼睛,她勾头,看见庞德褪下的衣衫上面系着一把剑,剑鞘是最普通的铁鞘,上面连个花纹也没有。 看着应该是把普通的佩剑,晚媚伸手,一把将它拔了出来,只瞧一眼就发觉自己错了。 剑的样式的确是普通,一把长七尺的玄色铁剑,可拔出来的那刻却锐意森森,如君王的利眼横扫俯瞰,让不懂剑的她也不由心生敬畏。 庞德张口,觉得不妥刚想说不,却看见晚媚失手,一个不小心被剑刃划伤了手指。 看来这个人不懂武功,庞德有些放心,把那个不字又咽了回去。 而那厢晚媚轻笑,抬起手指让一滴血落进他口,接着伤指又在他胸前活动,鲜血弯曲在上面画了一个“欢”字。 “我们就来写这个欢字好不好,欢爱的欢字。”伏低身子她在他耳边呢喃,又一把解了庞德男根上的布条,套弄它让它涨大。 男根立了起来,晚媚掠起衣衫下摆吸气,分开两腿坐到了庞德胯间。 衣衫下面还有底裤,晚媚将它有分寸的拉下,露出后庭又盖住私处,男根一阵试探找寻后终于顺利穿了进去。 一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后庭松紧适度,庞德深吸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个尤物。 “看来你还真服侍过不少男人,这里……还真舒服。”他哑声,迫不及待配合晚媚节奏开始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剑在他胸口划下了第一画。 剑果然是好剑,在他身上留下细小伤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来,在烛火间泛着微光。 下身快极而伤口痛极,庞德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爽过,忍不住张口大叫了声“痛快”。 晚媚拧眉,锉低身子让他男根完全进入,略一停顿后又急速上抬抽离。 庞德兴奋的低吼了声,她于是抬手,在他胸口划了第二画,这次略微用力,伤口又深了些。 庞德呼痛,呼痛的同时又发疯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长。 晚媚的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沿着那欢字划了一剑又一剑,眼见着鲜血慢慢爬满了庞德胸膛。 那情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血的颜色刺激着她,让她畏惧的同时又产生快感,奇异的强烈的快感。 她的私处也开始湿了,湿透底裤随快意一起蔓延。 而庞德这时更是已经接近痴狂,穿刺声连着呻吟,痛和快已经连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后高潮终于到来,晚媚看见他闭上了双眼,一个恨刺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知道时机已经到来。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不设防的,机会稍纵即逝。 晚媚紧紧握住了剑柄,右手颤动,虽然细微可已经在摇晃。 “他不死我就得死,我绝对不能因为男人再死第二次!”最终这念头战胜恐惧立在了上风,她扬起手,高高扬起,拼尽全身力气把剑身送入了庞德胸膛。 血涌了出来,一下四溅落了她满手满脸都是,庞德甚至都没来得及惊讶,一下就从云端落到了地狱。 晚媚收手拿起了剑,几乎是下意识在庞德身上做了最后一个起伏。 极度的恐惧穿透她心,在那上面做了个翻滚化作颤栗,最终竟催动她达到高潮。 下身一阵紧缩,每个毛孔都张到最大,她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在一片血泊里神魂飘离,达到了平生最畅快的一个高潮。 第一次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晚媚清醒后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才确认这是事实。 第一件事是洗脸洗手,她在铜盆洗了很久,这才让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 然后就是换行头,披落头发将眉改细,换上来时预备的女装,少年转眼间就没了影踪。 地上那把铁剑仍在吞吐华光,她想了想,把它收入剑鞘别在了腰间。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她走到门口,拿起那把伞走到庞德脚边。 打开后这仍是把寻常的纸伞,伞面一角描着朵金色的花,听小三说名字叫做“地涌金莲”。 过了一会风吹烛火,晚媚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见那朵花的金色花瓣颤动了一下。 她完下腰,才想看个仔细,却发现伞上花瓣突然全数张开,而且迎风招展不胜妖娆。 晚媚的眼睁大了,已经忘记呼吸,直愣愣的看着那花吐出花蕊,鲜红色的蕊,很多根不断生长,温柔的爬过庞德手臂,绕上他身子,最终停留在他胸膛伤口。 伤口鲜血仍有热度,花蕊找到了方向,突然暴长探进了他伤口,触角不知伸向了何处。 庞德的身体于是一分分向里收去,双目下陷发黑,像个逐渐被掏空的口袋。 而伞则开始红了,纸面上纵生的暗纹开始充满鲜血,由微红到暗红,最后不知怎的又鲜亮起来,红的象女鬼鲜艳欲滴的唇。 红到极至时花朵停止了颤动,花蕊也一下收回,金色花瓣层层合拢,最终在伞面上定格,又是一朵再平常不过的图绘。 红魔伞于是红了,鲜红伞面翠竹柄,上面一朵金莲,妖异诡谲有说不尽的风情。 晚媚抬手,下了许多次决心才拿起了它,颤巍巍将它收拢。 房间里再没有一点血腥气,晚媚走到门口,关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地板上的庞德已经完全成了一只空口袋,连伤口都变成惨白色,仿佛来阵阴风就能把他裹走。 门口这时恰巧卷了阵风进来,呼一下吹灭了蜡烛。 夜一下安静,晚媚看见庞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