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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秦雨桑眨了眨眼:“长的漂不漂亮。” “漂亮的。” “那我不能见。”秦雨桑连忙摆手:“你也知道,夫人最不喜欢我见漂亮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说,她有根鞭子叫做神隐……” 管家这句话还没说完,那头秦雨桑人已经不见了,抱着他的茶壶亲自去迎神隐。 见到秦雨桑后晚媚暗自笑了笑,看来资料说的没错,这人的确样貌俊伟不凡,可却是个最最单纯不过的武痴。 外头雪下得有点大,晚媚收伞跟他进了门口,他见神隐鞭上落了点雪,就一直拿手去掸,神情专注温柔,象替情人洒扫。 “我教你少林的伏虎罗汉拳外加华山伏魔剑,你把鞭给我。”一进书房他就开门见山,看来这种生意是做惯了。 “鞭我不能给你。”晚媚摇摇头:“可我会神隐鞭法一十三式,应该是不止你刚才开给我的价钱。” 秦雨桑的手指立即扭在了一起,克制不住的兴奋:“你是说你会第十三式?” “是,第十三式天光尽。”晚媚点点头,扯谎扯的面不改色:“换你一样东西。” “好!”秦雨桑脸孔涨红,‘嗵’一声站起身来:“我答应你,你要易筋经的心法还是独孤九剑的要诀?” 晚媚摇头,抬眼微微一笑:“你介不介意我们一起来回答个问题,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写到纸上。” 秦雨桑眨眼,那头二月四处打量,找到宣纸和毛笔,连忙拿了来,又站到两人中间磨墨。 两人本来是靠着一张茶几说话,台面很窄,写字时难免头碰头,秦雨桑深吸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头油味道。 “你长的很好看。”写完名字秦雨桑说了句,老老实实的感慨,很纯洁。 晚媚莞尔,一根手指搭在他那张宣纸上,斜眼一挑,将他的心挑出来挂在了眼梢。 “方歌。”她念着上头那个名字,声音暧昧:“看来我们还真是有共同点。” 秦雨桑连忙勾头看她那张纸,果然也看见方歌这两字,写的是草书。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讪讪:“方歌有妻有子,你如果喜欢他,怕是要吃苦。” “那么他又为什么是你最重要的人呢?”晚媚反问,手指往前,有意无意滑过了他手背:“莫非你也喜欢他?” 秦雨桑的脸立马红了,血气上行,将手一抽声如洪钟:“他是我的恩人,知音,朋友,兄长,总之是最最亲近之人,姑娘莫要把他想龌龊了!” “总之是你的神对吧?”晚媚讥诮的叠起了双手,托起下巴看他。 “是。”迟疑了有一会后秦雨桑高声,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就是我的神。”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晚媚还是托着下巴,眼里浅浅笑意:“我们来赌你的方歌到底是不是神,赌注是脱衣服,你敢不敢和我玩。” 游戏很快就开始了,秦雨桑扭捏一会还是坐到地上,说他第一个理由。 “我家家道中落,从小就是他接济我,因为我爹爹曾有恩于他。” 听完这句晚媚毫不犹豫,解开带子就把风裘脱了,露出紫色小袄。 小袄做的很贴身,前襟和袖口镶了白色短绒毛,衬的她妩媚中又有几分天真,秦雨桑心中一动,想了良久才想到下一句。 “是他找师傅教我学武,一共八个师傅。” 晚媚也不说话,伸手又把小袄脱了,胸前的曲线益发分明,起伏中充满诱惑。 秦雨桑于是又加一句:“他还替我操办婚事,替我找了老婆,买了这间宅子给我。“ “那么这个老婆,你喜不喜欢?”晚媚这时终于回了一句。 “喜欢的。”秦雨桑直愣愣点头:“她做饭很好吃。” 晚媚但笑不语,还是这么斜斜看他,意思是等他下句。 秦雨桑愣神,也知道这理由不够充分,于是又仔细想了想。 她温柔,会持家,替他生了个可爱的儿子,还懂得梵文,能看深奥的武功秘笈,这些都是好处,可没有哪一样曾经使他心头荡漾,象今天这样面红耳热过。 所以他也不多话,学晚媚潇洒,脱下了长衫。 “他还给我找来许多秘笈,让我学会了好些功夫。”之后他又加一句。 晚媚则尾随而上:“可是你学会之后不是也教了他,我看他是在利用你。” 秦雨桑瞪直了眼,显然是不同意她这说法,两人于是僵持,最后各脱衣服一件。 脱下外衫里头就是肚兜了,晚媚穿的是一件纱罗肚兜,上面绣两朵荷花,恰巧盖住乳尖,其余地方则若隐若现,在一片雾气里勾人魂魄。 秦雨桑扯了扯头发,顿了下神后连忙也脱下小衫。 屋里炉火旺盛,他本来就只穿了两件,这一下就上身赤裸,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对,渐渐摩擦出些肉欲的味道。 “他还封我为副盟主,虽然挂个职不做事,可武林中人都尊我敬我,常来讨教。”想了一会他又发话。 “可是你喜欢这种生活吗?人来人往应酬不断,这真是你想过的日子?”晚媚将手搭在胛骨幽幽问他。 秦雨桑又是一愣,忽然间好像有些明白。 这些年方歌给了他一切,金钱地位甚至妻子儿女,可却从没问过他要什么。 自己把方歌当作了神,于是便成了神之后一道影子,从没一天为自己活过。 “我不喜欢。”过良久他才抬头:“我喜欢清净,可是……” “好。”晚媚突然柔声:“我不逼你,我穿的比你多,这次就让你,算你赢了。” 说完便抬手,将下身那条石榴裙脱了。 裙子下面按说还有小裤,可晚媚没穿,她只穿了条纱罗小裙,同样是通透,黑色三角上盖着一片荷叶。 秦雨桑于是看尽春光,看见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微微突起的锁骨,修长撩人的双腿,还有那三处欲说还休的秘密。 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了下来,落到他小裤,却浇不灭那里的滚烫。 晚媚的手指这时滑过锁骨,停在胸前荷花,并不抬头只是问他:“怎么你不说了,莫非是怕输?” “咱们不比了!”秦雨桑突然又来了个声如洪钟:“我喜欢你,就不能欺负你。” 这话倒是让晚媚吃了一惊,万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算半个君子。 “那我们言归正传,来谈生意吧。”晚媚立起身,握住神隐迎空一抖,使出了第一式穿云破。 起鞭的那刻也起了风,她下身的纱裙迎风兜开,春光和鞭影一起撞进了秦雨桑的眼。 他有些失魂,不过还是很轻易的捉住了朝自己而来的鞭尾,将它牢牢握在掌心。 穿云破去势如电,被他捉住鞭尾后收刹不住,晚媚身子前倾,‘忽’一声便栽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