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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身紧紧包覆,有细微水流从穴口涌出。 快感升上云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下坠。 可快感之后的空虚也是这么明显,有很长时间晚媚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开口时却是先叹口气:“良心,怎么你以为我还有良心吗?” 小三起身,身上衣服湿透,形容有些狼狈。 晚媚看着他慢慢走远,步履有些飘浮,走到桌边时衣袖掠过唇角。 袖角有片暗红,很小很暗的一块,却让晚媚觉得无比触目惊心。 “我不会对方盈盈怎么样。”她咬了下唇,决定撒谎:“你不用管这些,只要现在出发,阻拦方歌半盏茶功夫。” 小三回头,看着她眼睛,在找一个确认。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 “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开门那刻他又道,不曾回头:“一点点干净的地方,起码不残害弱小。” 晚媚沉默,一滴水从睫毛坠落,和她眼神一样的冰冰凉。 申时,盈盈准点来到岳王庙,觉得有点热,不停拿手掌扇风。 而裘铁胆和那晋城三少来得早了,见到庙里来了个小姑娘,集体一怔。 盈盈亮出她一口小白牙,冲裘铁胆笑得明媚:“这位伯伯你果然在啊,芳姐姐让我告诉你,解药已经来了。” 裘铁胆的铁胆不转了,深深看她,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股妖气。 “解药在哪里?”他立起眉毛开口:“老夫既然来单刀赴会,你们最好也信守承诺,把解药拿来。” 盈盈被他看得胆怯,长睫毛忽忽颤动,只好细声回答:“解药已经来了啊,芳姐姐就让我告诉你这个。” 说这话时她脸逆光,不过额头那一朵梅花还是鲜亮,鲜亮得十分妖异。 裘铁胆凝目,终于发现这朵梅花和自己外甥胸口那朵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醍醐灌顶,铁胆又飞快地转了起来,冷声道:“这么说你就是解药,老夫还真是眼拙呢。既然你来了,那么正主呢,她人在哪里?” “我怎么会是解药?”盈盈挠挠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他要来?” 她本来是想说:你怎么知道我爹要来。 可是她爹是方歌,曾经的盟主现在的叛徒,是她娘绝对不允许她见的人。 所以她改口称他,改说你怎么知道他要来。 “他要来?这么说正主就要现身?”裘铁胆兴奋地张大了他的牛眼:“他是几个人?” “他当然是一个人啦,又不是他们。” “正主也单刀赴会?”裘铁胆将眉一挑,伸手唤人:“雄儿你们三个出来,把你们的解药带走。老夫要好好会下这个单刀来挑我裘某的狂人。” 只等了半盏茶功夫,裘铁胆就远远看见一条灰影正急掠而来。 来的正是方歌,被小三拖延了半盏茶功夫的方歌。 见到裘铁胆时他也一愣,灰衣隐隐飘动,问得沉声:“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人呢?” 裘铁胆冷笑,铁胆不问是非,拖起道银光就向他袭来,招招都直取要害。 “方大侠武功自然高强,可想谋算我裘某人性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这一声爆喝也同样地是非不分,喝得方歌是一头雾水。 “我再问你一遍,盈盈在哪里。”退避了三招之后方歌终于拔剑,一把普通的长剑,在他手间却凛凛当风,有种睥睨一切的气度。 方歌也有了怒意,也终于不再沉稳内敛。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人是盈盈,他唯一的女儿,而且是患有心疾的女儿。 同一时刻,岳王庙后院一间厢房,晋城三少们正围着盈盈打转。 有个人道:“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是不是打起来了,我们要不出去瞧瞧?” “刀剑无眼,你不怕死你就去瞧。”那周雄挥挥手:“我反正觉得,如今解毒是最最要紧。” 解毒这两个字引起了另外两人的兴趣,于是三人一起上来,把盈盈团团围住。 有一个人道:“她是解药?可这解药怎么用啊。” 盈盈恼了,厌烦他们直勾勾的眼光,发狠将脚一跺:“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解药,你们有病不是,赶紧起开让我走。” 这一跺真真是娇俏无限,跺得那三人的眼光更热了。 晶莹剔透的脸,未曾完全发育的身体,青涩纤细,隐约有少女的体香。 这一切的一切让三个人不自觉吞咽口水。 终于有人发话:“有可能是要交合,交合了就能解毒。” 另外两人连忙点头。 院里这时悄悄地飘过一个人影,影子就落脚在窗外,透过破落的窗纸露出一双媚眼。 来的是晚媚,比他们早到一刻,潜身在庙里的晚媚。 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 晚媚屏息,看着有一个人伸出手,将炙热手掌覆上了盈盈肩头。 三 天气委实是燥热,晚媚额头坠下一丛汗珠,轻轻打湿了衣衫。 屋里周雄已经捂住了盈盈的嘴巴,一只手下探,正在试图分开她双腿。 而大殿上方歌和裘铁胆厮杀正欢,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一切都正按计划进行。 盈盈患有心疾,被这三人折磨,根本撑不得多久。 可以想象方歌看见她尸身时的愤怒,也可以预见这愤怒的指向。 不管起因如何,是裘铁胆让他爱女蒙羞横尸当场。 而晚媚要的,无非就是这冲天一怒。 屋里的响动更大了,盈盈已经被分开了双腿,挣扎也已经变成了喘息。 周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的话晚媚如此熟悉:“真是好货色呢,皮肤下面好像发光,绒毛细细软软。” 晚媚心里一疼,好像有道熔岩从胸前涌过。 她看见了盈盈那双眼,里面满是惊恐无助。 鬼门已经铸就了她的铁石心肠,可这目光还是让她心动。 三年前的骆雪,不就是这样被逼迫成了晚媚吗。 那些在肌肤上游移的滚烫的手,身体被刺穿那一刻涌出的鲜血,所有的记忆都如此鲜明,屈辱和痛苦远没有沉没。 小三的话在耳边盘旋:“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 可同样在眼前盘旋的,还有小三的苍白脸色,以及那一口掩在袖角的血。 用这样一种方式去挽救小三的性命,算不算终不负他? 良知的底线和挽救爱人性命的机会,她到底该舍弃哪一样? 晚媚不知道。 她只看见屋里盈盈的裙子被翻起,而那三人都凑近前去,说是要看看粉红色的花苞。 一滴汗落了下来,热汗,滚热,落在她透凉的心口。 一百招过去,方歌终于占到了上风。 庙的后院透来一丝腐朽气味的风,隐约夹着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