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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来,我媳妇见都没见过,弟妹要是不嫌弃就先拿去穿?” “那行,”这种情况薛子亦也不跟他客气了:“谢谢啊。”他家这个活宝,来得可真是时候,这会都晚上十一点了,现在就算是想要买也没地儿买。 薛子亦把拉杆箱递给了大山子,不顾小南的阻挠,就脱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给她套上,拉上拉链,后揽着她:“不想让我冻着,就快走,上车就不冷了。”他常年运动,身体可比她好多了,更何况她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冻着? 小南连袖子都没伸进去,就被薛子亦整个套在他暖烘烘的羽绒服里,拱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才憋会了眼泪:“那咱们赶快走。” 大山子被喂了足足一袋狗粮,闻言就立马在前面带路,没想到他们清大亦神看着好似冷冷清清的,宠起人来也是出类拔萃:“我们走这里,快一点十分钟就到了。” 小南他们三人几乎用跑的,来到大山子停车的地方,不到十分钟就爬上了车。一到车上,小南就立马脱掉薛子亦的羽绒服,给他披上:“赶快穿起来。”摸摸他的手,比她的暖,她才放心:“我感觉我年纪大了。” “怎么说?”薛子亦穿好羽绒服,就抓起她的两只爪子开始揉搓:“年纪大了不抗冻吗?” 小南还真点点头:“我在上海查了北京的天气预报,零下7°到1°,前几天上海也零下1°了,但我也感觉没有很冷。哪知道之前一下高铁,差点就把给我冻哭了?”想当年她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她们寝室的朱妙筠大冬天的,人家裙子还不是一样穿,也没见她冻出什么好歹来。总之她还是没有一颗要美不要命的心,不过看着给她揉搓双手的薛子亦,她觉得还是要命好。 大山子开车刚离开南站,电话就响了:“喂……嗳,接到人了,大美女一个,”没说两句,他就把手机递给了薛子亦:“猴子,他要跟你说两句。” 薛子亦也没接过电话,直接点了免提:“猴子,我在呢。” “亦神,今天这酒喝得不痛快,明晚你带上弟妹,咱们不醉不归,行不行?”一听声音就知道那边还在划拳喝酒呢:“要不要哥哥替你向弟妹请示的?” “不用请示了,她都听到了,”薛子亦手里还捏着小南的手,对她介绍道:“这也是我同学,侯田明,外号猴子,打个招呼。” “您好,我是薛子亦的女朋友马小南,”小南的脸虽然有点烫烫的,但这次她来北京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还真得厚着脸皮上:“真不好意思,今天扫兴了,明天,明天我跟薛子亦多陪大家喝几杯。” 瘦猴子还没开口,大山子就拍了下方向盘:“这个好,弟妹够爽快。猴子,你今晚就负责在几个群里投几颗炸/弹,其他什么都不用说,我看那帮能人明天露不露面?” 这清大亦神/的/名头可不是随便叫的,要知道在清大那地界能登上神位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其中就属薛子亦最另类,成绩斐然,生活低调,品性优秀,长相还突出。这次薛子亦来北京是干什么的,大家没问,但心里多少都有点数。 像他们这类的科学家,能回国的,基本都是服务于官/方、军/方,薛子亦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名下还有几个专利,而且这次回国,据传也不是空手回来的,但是消息被捂得很紧,这也很正常,毕竟他是从美国刚回来。不过他手里的那几个专利在回国之后,就进了军/工。 要说大山子怎么知道这些的,当然是有他自己的渠道,毕竟他家在北京也扎根了一百多年了,人脉还是有的。 电话那头的猴子兴奋了:“这还用你说,我已经把亦神脱单的消息投放出去了,群里都炸开锅了,不管男同胞还是女同胞都鬼哭狼嚎的,纷纷朝着我扔红包,力求第一手资料,我愣是没给。” 小南有些不懂了,女的哭,她能理解,男的哭是为什么呀?想到一个可能,她看薛子亦的眼神都透着一丝同情,高智商的GAY应该都是玩斗智斗勇那一套,不会像里那样强取豪夺? 薛子亦头都没抬,就赏了她一个爆栗:“不要瞎想,脑子本身就不够用,再浪费就没了。” 大山子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给小南解释:“男同胞哭可以说是喜极而泣,也可以说是把多年积压的郁气都给哭出来。要知道有亦神这么一个参照物在,我们那前后几届的老爷们基本都是单只的,没女人看得上。那时候我们都特希望亦神赶快脱单,可他老神在在的,在清大那几年愣是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连个能传绯闻的暧昧对象都没,这可把学校里的基/友们都高兴坏了。” 原来是这样,小南忍不住,凑过去,想要尝一口唐僧肉,薛子亦也配合她,抬头印上了她送上的唇,轻轻一吻就分开了:“我们去吃夜宵好不好?” 小南偷偷瞥了一眼前面的后视镜,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薛子亦揉了揉她的发,就对前面的大山子说:“你看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吃的,就直接开过去好了。” “好嘞,”大山子转了个弯:“弟妹有什么不吃的吗?” “我不挑食,”小南把头枕在薛子亦的肩膀上:“能吃就行。”她这会只要是热的,白粥都能喝两碗,真是饿得有点狠,早知道就在高铁上吃一点了,至少肚子里有货身上还能暖和一点。 “行,”大山子提议到:“那就去吃火锅,涮羊肉,吃烤串,怎么样?” 薛子亦握着小南的手插在她一边的口袋里:“可以。” 等吃完夜宵,两人回到酒店房间,都快一点了。小南进了房间,就缠上了薛子亦,踮着脚撅着粉唇:“呜呜……人家好想好想你,我要亲亲。” 薛子亦放下拉杆箱跟包,双手扶着她的腰,自己朝后仰:“你先说说今天犯了什么错,拿出态度来,我们再继续,不然……哼哼……自己睡。” “不要嘛,”小南嫌身上这件大鹅太厚实了,伸手就把它脱了,连里面那件薄款羽绒服一块扔到了床上,身子灵巧了,一蹦就跳到了她家薛先生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俊脸就吻了上去:“想死我了。” 面对她,薛子亦总是多一份包容,抱着她进了洗手间,其实他也想她。在北京的这几天,他得承认,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入侵了他的生活。她对他毫无保留的好,他知道,也不会辜负:“你就作,最近流感这么严重,你还胡来。” 坐在洗手台上的小南双腿还牢牢夹着薛子亦的腰:“人家想要让你见到我最美的一面,这也有错?” “是很美,”薛子亦捏着她的鼻子:“鼻子冻得跟胡萝卜似的,我还见着水光了……” 小南有点羞恼,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