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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似的侧过脸,闭上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omega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回荡在走廊上,鲜血喷涌而出。 詹殊鹤竟是用军刀生生把omega最脆弱、最珍贵的腺体挖出来了! “冯燃,把他带走。”詹殊鹤把刀扔在地上,伸手接过湿热的白毛巾,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低头看着已经痛到晕厥却流血不止的omega,冷笑一声,“别让人死了。等醒过来,找几个alpha玩一玩再给陈闯送过去,就说谢谢他的礼物,我收到了。” “是。”冯燃微微低着头应道,“崔子就在隔壁,爷您过去吧,后面的事我来办。” 詹殊鹤点了点头,走到碎月厅门口,站定后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去。房间里灯没开,窗帘却是拉开的,借着外面的灯光,詹殊鹤看见崔郢浑身湿透了倚靠在沙发边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听见动静崔郢抬起头,见到他的一刻神色放松下来,身体却在微微颤抖着。 詹殊鹤心中钝痛,跪下来抱紧了他,隔着湿冷的布料感受那滚烫的体温,他依恋地把脸蹭在崔郢怀里,柔声道:“我来了。” 詹殊鹤抬起头,炽热的眼神盯紧了对方英俊染着欲望的脸,声音很轻:“操我吧。” 第十四章 番外3:(平行世界:ABO、生子、失禁) 一把火从脚尖点燃到喉咙,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壁炉,炙热、干燥,欲望仿佛是从心脏迸发出来的,通过血液循环,把全身都烧起来了。 崔郢向来自控力极强,这次却也吃尽了苦头。他察觉自己不对劲后,盛怒之下扇了陈久昭一耳光,把人从房间里直接丢了出去,接通内线拨给刘有贵,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了。 他关上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时间詹殊鹤应该在家里做晚饭,从南山河苑到晌欢,开车至少要半小时。加上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比平时要耗费更长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詹殊鹤来之前,崔郢需要靠自己度过漫长的四十分钟。 下了药的酒被刘有贵拿走化验了,十分钟后冯燃通知了他结果:“崔子,药掺了不少其他东西,不能硬来。注射信息素稳定剂对于帮助你恢复来说杯水车薪,反而可能影响你的健康。” 崔郢难耐地翻了个身,沉声道:“我知道了。” 这意味着,他只能等詹殊鹤来。 他先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在整个浴缸里接满了冷水,然后把自己扔进去。现在已经入秋了,气温不算高,冰冷的水瞬间把他的贴身衣物沾湿,躁动的感觉稍微平复了些许。但alpha天生体热,本能地抗拒着寒冷,加上剧烈的药物作用,崔郢还是额头冒汗,忍不住伸出手去碰自己勃起到肿大的阴茎。 靠着池壁用手解决了一次,不仅没有让他体内的狮子安静下来,反而像是吃到了甜头,欲望更加汹涌地叫嚣着,想要找到出口。崔郢勉强扶着墙站起来,走进卧室里,用腰带把自己的手缚住了。 黑暗中喘息声尤为明显,属于alpha独特的雪松味道愈发浓烈,清冷中带着苦涩,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崔郢闭上眼睛,焦急地等待着爱人到来。 药性在四十分钟后达到了巅峰,崔郢几乎意识模糊。他隐隐听见走廊上的动静,闻到了他的omega的味道——清甜的栀子花香。他强撑起精神,睁开眼睛,不多时,就被走进来的詹殊鹤抱住了。 他的omega,娇小又漂亮,眼睛红红的,目光里盛满了自责和担心,小声地说着:“操我吧。” 崔郢本是想克制住自己慢慢来的,他怕自己没轻没重弄疼了小娇妻,但没有谁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何况是一个被下了烈性春药、被迫发情了半小时的壮年alpha。 崔郢急迫地吻住了詹殊鹤的嘴唇,粗暴地扒开他的衣服,像狗一样在他后颈上嗅着。终身标记之后,詹殊鹤的腺体里不仅有栀子花香,还有他的雪松味,标志着这是他的所有物,属于他一个人。 他沉重地喘息着,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唇齿间,无暇的皮肤上留下两排牙印,深深地刺进皮肤里。詹殊鹤也只是闷哼一声,乖乖地任由背后的alpha伤害在他最怕疼的地方。 好在崔郢没有继续,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目光里充斥着摄人心魄的占有欲和破坏欲,瞳孔黑得发亮。他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赤裸着覆在詹殊鹤身上,性器肿大,像是有些疼了,额头上冒出汗珠。 “进来……”詹殊鹤双腿勾住他的腰,主动掰开屁股,把幽穴展露出来,“崔爷……” 崔郢抓着自己的阴茎,试着往那小洞里戳,但药性让他比平时兴奋得多,一时间竟没有办法推进去。惊人的尺寸让那根肉棒看起来狰狞可怖,青筋暴起,足足有二十多公分。 詹殊鹤知道他忍得辛苦,难以纾解的欲望让崔郢被疼痛折磨着,他看了一眼就哭了,边哭边在他腿间跪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性器,张着嘴巴含进去。 崔郢闷哼一声,显然被爽到了,湿润温热的口腔让鸡巴找到了归宿,伸出手按着詹殊鹤的头,重重地捅了进去。 詹殊鹤咳嗽起来,像是有些窒息,却也没把东西吐出来。他眼角还是红的,睫毛上挂着泪,嘴唇殷红,顺从地包裹住青紫发黑的丑陋性器,舌头艰难地舔弄着。 他低头吞吐了一会儿,又退出来去吮吸沉甸甸的囊袋。泪水从眼角掉下来,把崔郢的耻毛都沾湿了,詹殊鹤小心地服侍着他,不时发出啧啧吸吮的声音。他舌头在龟头处打了几圈儿转,崔郢就射出来,大半都射在了他脸上,嘴唇上也是腥白的精液,被他用舌头卷进去了。 “爷……”詹殊鹤还在抽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还疼吗?” 崔郢射出来到底好受了许多,胀大的疼痛也淡了,意识回笼,把詹殊鹤往怀里搂,亲他的嘴唇:“宝贝,不疼了。” 虽说释放了两次,但阴茎依旧勃起坚硬,詹殊鹤靠在他怀里跟他亲了一会儿就让他进来。这次的进入就顺利得多,omega和alpha待在一起后很容易受对方的情绪影响,空气里栀子花香混着雪松味,浓烈厚重,詹殊鹤的后穴早就湿成一片,不断地流着淫水,渴望alpha的侵犯。 崔郢插进入的时候忍不住舒了口气,詹殊鹤颤抖着哼了两声,睁大眼睛说道:“好满。” 崔郢低头看着他。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长着一张让人卸下心防的脸,纯净灵动,像是未经过情事的小孩子,偏偏眼睛里写满了饥渴、脸颊上还沾着刚刚射上去没来得及擦掉的精液,像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一朝失足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