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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眼镜,两人在震荡中好不容易配合着戴上眼镜,肉体狂欢便陡然升级。 “哥……哥……你的表情……你的……阴茎……太性感了……” “嗯……嗯……” 连褚诗堂都不清楚自己是在答应还是叫床,他都忘了还有根鸡巴该摸一摸,但身体几乎立刻给出答案,被冷落的鸡巴硬了又硬,弹跳着喷出精液。 褚诗堂一软就要往后倒,被卫林拉住手臂抱进怀里,竟然用肛门把他啜射了。 射完的阴茎立刻从肛门滑了出去,连带精液抽洒到卫林的腿上。 “……我没戴套。” “我没给你戴……没你的尺寸……也懒得去你钱包里翻……” “我也只拿了一个,用在昨晚了。” 两人胸膛上蹭着精液,埋在彼此的颈窝里轻声低语。 “戴套舒服还是不戴舒服?” “我认为不戴舒服。”卫林说,“推荐你下次尝试一下。” 褚诗堂笑了:“卫林。” “嗯。” “你别嫌我烦,我可能要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了。” “你喜欢我。”卫林在他耳边笑道,“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哥。” 第29章 购物 两盒不同尺寸的安全套摆在收银台上,收银员抬眼与褚诗堂对视,面无表情地低头扫码。 像这种24小时便利店,夜班上多了什么没见过。 褚诗堂把安全套揣进外套兜里,戴好了帽子,提着一盒内裤几盒泡面和寿司饭团顶风冒雪地回家。 早晨还在说卫林没套的事,一天过去他的也没了。 其实也就又做了两次用掉一个而已,褚诗堂当真没有安全套需要勤快购买的意识,毕竟一盒3只装的是他以前一个季度的消耗量。 这次直接买了两盒24只装。虽然不戴套确实舒服,但卫林应该是有点疼了。 褚诗堂第一次受完,没事儿人一样哼着歌开车回家,哼着歌洗完澡,爬上床就不行了。开苞的后劲儿来的迟去的慢,括约肌肿胀,火烧火燎的,可以忍受,但绝非愉快的体验。 隔了几十天的第二次,情况好了一点,之后逐渐频繁循序渐进,才没有特别不适。 卫林却是昨天刚受完第一回 ,今天紧接着二三,其中一次还没戴套,褚诗堂很清楚自己胯下这几两肉的粗细,不用想都知道肉体直接摩擦后遗症更狠。 怎么当哥的,真是。褚诗堂皱着的眉头被风雪冰冻定型,表情又反过来影响心情,愈发自我厌恶。仗着卫林被干完还能再反过来干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做的事也太没轻没重了。 就这个觉悟,都是出门被冷风一吹才出现的。 平时满嘴阴茎肛门的毫不避讳,怎么到了疼就忍着不说呢。褚诗堂站在单元门口跺掉靴子上的雪,用两根手指搓着冻僵的鼻梁,坚强的怨气揉开,笑意莫名浮上表面。 想把他养起来,知道他在家哪儿也不去心情就会很好;或者有什么高科技,把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录制下来,手机还能实时观看。 去厕所要不要录? 扶着鸡巴的样子也很有可看性,应该会认真地尿到正中间。 上大号会不会玩手机,应该是很专注吧。 打开的电梯门拉回他的心猿意马,褚诗堂为离谱的妄想感到震惊,抹把脸掏出钥匙开门。 卫林又迎在玄关:“回来了,哥。” “回来了。”褚诗堂解下围巾,扬头亲亲他,换下衣服去厨房把几样吃的放进微波炉,洗手。冷水管里的水都能够温暖手指,“不好意思啊,跟着我吃这种东西。” “人在夜间本身就不需要进食,需要额外加餐是我们作息不正常过早消化了晚饭。”卫林出现在镜子里,从他身后抱着,“让你下着大雪跑出去,是我不好意思。” “不止你一个人饿。”更暖的暖意渡过来,像披了一件在火上烘暖的大氅,“我买了红霉素,待会儿洗完澡涂上。” “需要帮忙吗?” “给你用的。”褚诗堂看到卫林的脸色,也跟着尴尬,“虽然有点多管闲事,但涂了舒服,听话啊。” 卫林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要、涂进里面?” 冷静的声音有所波动,褚诗堂心上有根蚕丝做的软韧的弦也跟着拨动:“大部分抹在外面,里面抹一点点。” “可不可以……帮我涂?”卫林说,“我自己没法涂里面,很难突破心理障碍。” “当然可以,还怕你不让我弄呢。”褚诗堂披着人形大氅走出洗手间,“你遇到我之后,是不是无声无息地突破过不少心理障碍?” “……是的。” “包括让我干你吧。” “是的。”卫林说,“但是都不后悔,被你干也很有快感。” 自我强迫出来的坦率相当难以抗拒。 第30章 找家长 密集地接受鸡模洗礼,卫林多年来早睡早起的习惯都错乱了。他一觉睡到临近中午,坐在床边直到彻底清醒,才发现刚穿好的内裤不是自己的,但尺码没错,稍一犹豫继续套上秋衣秋裤。 卫生间传出电吹风的声音,敲开门是褚诗堂在吹头发。 “醒了。”褚诗堂把脸向他一偏,眼睛看着镜子,“内裤合适吗?” “合适。” “过了一遍水,放心穿。”褚诗堂关掉电吹风,恢复正常温和的音量,“原来那条没干,先放我这儿晾着。” 卫林知道卫生间里还有个小洗衣机,但这依然改变不了褚诗堂间接给自己洗了内裤的事实,一扶眼镜:“好的,给你添麻烦了。” “就这么一次,绝不会有下次,我向你保证。”褚诗堂用食指挠挠鼻梁,“我知道你怎么想,其实洗完了我也觉得诡异,可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怎么对你好了。” “的确诡异。”卫林说,“理论上说,可爱这个词不适合你,但现在除了可爱,没有其它词能准确描述我对你的感觉。” 褚诗堂一愣,笑着干咳一声:“这些话应该笑着说,板着脸不合适。” 卫林笑了笑。 “边笑边说。” “好的。”卫林固定住笑容,“理论上说,可爱这个词……” 送进嘴里的舌头带着香烟和薄荷牙膏的味道,触感滑溜,慢吞吞地,把卫林的人工笑容延长,演变成真。 “衣服都拿回来了,现在再说不想让你回去是不是晚了?”两人分开些许,褚诗堂的声音几乎震动卫林的嘴唇,“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雪天路况不适宜开车出行。” “那就一起坐公交。”褚诗堂收拾起电吹风,“不能浪费我为了参见男友家长特意吹的发型。” 卫林并起两指按在颈动脉上。 按照这个跳动速度,拒绝他的难度过高,大概他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