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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你说得对,是我犯贱了。 因着徐玄卿众望所归地将迎娶大世家的闺秀,徐长元已经内定他为徐氏的下任家主,着他和正妻搬入徐宅中心的濯莲园,再不用回到偏僻的藏锋苑。 至此,赵啸天在徐家,是彻底被遗弃了。 四月初三,宜嫁娶,宴亲友。 偏远如藏锋苑,也能听到正厅那喧闹的人声,喜庆的鞭炮声。徐府上下皆张灯结彩,大红的颜色深深刺痛着赵啸天的心。 此刻,新娘子该是要迎进门了罢。 有小厮想要入院装点藏锋苑一番,被雪香雪衣和其他小婢联手轰了出去。“大少奶奶永远是我们的大少奶奶,我们不承认其他的狐狸精,他们简直欺人太甚!”雪香匍匐在赵啸天大腿上哭着,小脸上的妆全花了。 赵啸天觉得可爱又好笑,他轻轻给雪香拍着背,道:“没事,我也不在乎这个。” 雪衣则激进得多,她愤怒地拿着笤帚挥舞:“要我说,根本就是大少爷的错!从前他落魄时,只会三更半夜把你迎进门,也没告知外人你的名分。现在得势了,就大张旗鼓地迎娶别的名门小姐,还用妾室羞辱你!”她把笤帚往地上一砸,“再有大少爷的人过来,我就通通把他们轰出去!” 赵啸天心里却暖融融的,看来至少这个徐家,还是有人真心盼着他好的,不枉他在这里磋磨了半年。 夜已深,连灌三壶酒的赵啸天,好不容易逼迫自己合上眼。睡至迷迷糊糊时,身子突然被一双手臂摸上并揽住,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体覆了上来。 “嗯?谁?”赵啸天梦呓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见那张此刻绝不该出现的脸,映入眼帘。 “是你!你要做什么?”赵啸天瞬间酒醒了大半,他忙推拒着徐玄卿,然而后者今非昔比,磐石般的身子推也推不开。 “做什么?自然是干你。”徐玄卿一身酒气,也不多话,上前就一口咬住赵啸天裸露在外的脖颈,细细地用牙齿研磨着。 天知道他想此刻想了多久!自定亲以来,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又是打点商行又是陪伴桃姬,夜半时想要来探看赵啸天,又因莫名其妙的自尊而放下了这个念头。今夜本该是他洞房之夜,他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个小院,赵啸天的身边。 徐玄卿手臂收拢得极紧,赵啸天感觉自己像被勾魂的绳索紧箍着,喘不上气,一时气急,大力挣扎起来:“干你娘的徐玄卿,好好的不跟你的娇妻洞房,找我干甚?”见挣脱不开,他恼得一口咬上了徐玄卿的手臂,逼得后者吃痛松开了手,“我赵啸天没跟你签卖身协议,没有义务供你泄欲,更不是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小狗儿!” 怀里人的不配合,一时让喝多了的徐玄卿气血上涌。他抿紧唇瓣,眼里熊熊燃烧着怒火与欲火,直叫赵啸天看得心惊胆战。 “你就是小狗儿,是我的小母狗儿。”徐玄卿狠狠地啃了一口赵啸天的唇瓣,双手如电,解下发带将身下人的双手牢牢地绑紧。 “你今晚疯了吧你!不去找你的娇妻跑来我这里闹?”赵啸天被眼前人的无耻惊呆了,又气又怒地骂道。 徐玄卿轻佻地拍了拍赵啸天的脸颊,唇角勾起极艳丽的弧度:“对,我是疯了,我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有多疯。” 语毕,他将骂骂咧咧的赵啸天打横抱起,飞快地跃出门,往濯莲园掠去。 十四、当面(激H,攻一当着攻二面爆肏受) 烛影摇红,红罗帐暖,庭院里初夏的小荷已有三两枝含苞微绽,若有似无的幽香顺着窗飘入了新嫁娘的婚房。 本该鸾凤和鸣、酒酣情热的洞房之夜,却格外地冷清,只有美艳的新娘一人独守空闺,但反常地,她并没有吵闹,甚至是安静得过了分,乖乖地侧躺在床尾。 突然破空声至,一个穿着新郎喜服的身影抱着一个颀长的物体,“砰”地一声撞开了新房的大门。 赵啸天简直要疯了,他万万没想到,今夜的徐玄卿竟然能疯魔到将他带入这间不属于他的洞房。尤其是当他看到罗床上一个红艳的身影后。 徐玄卿一把将怀中人掷于床上,赵啸天当机立断地挺腰爬起来就要往外冲:“你疯了!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今夜实在是喝得有些多了,徐玄卿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呐喊,一部分上冲至头顶,一部分下涌至胯下,在叫嚣着占有这个男人的身子,撕碎这个男人的灵魂。 他身子覆上去将想要逃跑的男人死死禁锢在床上,一手将赵啸天被绑缚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床尾的人。 桃姬今夜被喜服红妆映衬得格外地美,有几分纯真与妩媚融洽结合的气质。碧玉般的猫儿眼虽紧紧地合上,也能想象它们睁开时是何等顾盼风情,两团红晕在容色如玉的颊上看起来讨喜极了,两瓣笑唇勾起微张,莹白的贝齿便露了些许出来。新娘凤冠上的流苏珍珠散乱在鬓发颊边,凌乱却也更显俏皮。 眼前沉睡的美人的容颜竟与徐玄卿不相上下。赵啸天看得呆怔的同时,内心不免酸涩起来。 如此天人之姿,他到底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怎么,看呆了?”徐玄卿见身下人的目光一直在旁人身上,大为不悦。他低下头,咬住赵啸天的耳垂,慢慢厮磨道:“凭你也配痴心妄想?你不过是我的小母狗儿,我这就让你明白你的身份。”语毕,双手顺着领口“哧”地一声撕开了赵啸天的亵衣。 赵啸天气得浑身发抖,今时不同往日,他并没有发情,在这么清醒的状况下与徐玄卿做那档子事,他实在觉得男人尊严扫地。 “徐玄卿!你若还有半分羞耻,半分记得我之前为你所做之事,你今天就不能这么羞辱于我!”赵啸天眼眶通红,大声吼道。 徐玄卿却动作不停,顷刻间将赵啸天剥了个干净,那令人垂涎的蜜色身躯便坦露了出来。 “嘘——”徐玄卿一指点在赵啸天唇上,轻慢地说:“桃姬喝了许多酒,早已昏睡过去,你是想把她吵醒吗?”他的手指由唇往下,一寸寸滑过男人的喉结、胸膛、再至腹肌,不急不缓地继续道:“还是说你想让她看见你这副丑态?” 赵啸天果真投鼠忌器地压低了声音,因着瘙痒他极度羞耻地痛骂:“干你娘的徐玄卿,我说干你娘!” “别干我娘了,我娘早就没了。”徐玄卿却凤眸一弯,愉悦地笑出声来。果然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能让他心痒不已! “来干我吧,”他双手使力将赵啸天的大腿翻折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翕张的小小蜜穴:“用这里。” 赵啸天这辈子没这么混乱过,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叫,把桃姬闹醒,把婢女家丁全都引过来。 我要跟这王八蛋鱼死网破,反正大家都光着屁股,谁比谁光彩! 赵啸天恶意地想着。眼看徐玄卿扩张完毕,蓄势待发地要冲进来,他张开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