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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火烫的硬物,不打招呼地快速抽插起来。 这玩意闭着眼睛他都知道是什么,于是恼怒道:“滚开!住手!”他抬起腿想往后踢,却被身后那人顺势抓住分开,大龟头惩罚似的狠狠顶了一下他紧闭的小穴,撞得他瞬间就软了腰。一个因染上情欲而变调的少年音响起:“你若今日不想被我肏进这小洞,就老实听话!” “你、你是何人!?”赵啸天欲掀开外袍,却被那人掐住喉咙,有二指隔着布料插入了他口中,情色地搅弄着:“呵,我是谁?我是这水塘之主,你就是今日献给我的祭品。” 说完也不管赵啸天“呜呜”的呻吟,胯下摆动更欢,粗大性器在大腿嫩肉间快速摩擦,囊袋拍打得屁股肉啪啪作响,硕大龟头次次撞过穴口又不真干进去,只让那穴缝可怜兮兮含住抽插的茎身,直磨得承欢的男人屁眼紧缩,害怕又兴奋地分泌出了汨汨汁水,与塘水混杂在一处。 “骚货,果真骚货!”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穴缝小口啜吸着,身后那人狠狠骂道,过一会便将赵啸天的屁股死死按向自己,一股一股泄出精来。 赵啸天被外袍罩着,双眼如瞎,只觉那恶人泄出精来,刚欲开口,双唇便隔着布料被人衔住了。 “味道不错,乖。”那人声音清越,显是心情极好:“这次收个定金,下次我们再慢、慢、来。”他“啵”地给赵啸天一个响亮的吻,哈哈大笑几声,松开了对赵啸天的钳制。 赵啸天气急掀开外袍,只见水面平滑如镜,微风一起便荡漾开朵朵荷花,哪里还见那怪人的踪影? 他再一看,发现自己经过方才动乱被带到了岸边,脚可以踏上实地了。 “大娘子、大娘子淹水啦,快来救人!”一群婢女终于匆匆赶到,她们冲向水塘的另一边,忙着打捞水中的人。 ——桃姬紧闭双目,面色青紫,长发衣衫湿透,漂浮于水面上,像是昏迷已久。 PS:桃姬事先将那件外袍藏在胸腹部。 十七、剧变(虐慎,攻一痛失攻二即将得手) 大少爷的两房妻妾失足落水之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徐府。现下徐长元正室已休,徐玄礼尚未婚配,那么作为未来继承人的徐玄卿的正室夫人桃姬,已然隐隐是徐家地位最高的女人。 徐长元闻听此事后大为震怒,徐玄礼再在旁添油加醋一番,他便立马着人将赵氏押解过来,令人跪在正厅之中,亲自审问。 “下人们说,事发时只有你与桃氏两人独处于院内,是也不是?”徐长元盯着堂下跪伏之人,冷声质问。他早就想把这粗鄙汉子打发了,既然卿儿的身体已好转,这人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只会成为他长子人生的污点。 赵啸天刚上岸就被提领于此,此刻眼圈发红,头发散乱,衣衫湿透,还被人压着跪下,心中十分不服,沉默半晌才闷声答道:“是的。” 徐长元心中早就将他视为害桃姬溺水昏迷的罪魁祸首,当下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继续说:“那是你将桃氏推入水中的,对不对?” 不待赵啸天回答,在旁看好戏的徐玄礼忙抢着对他说:“嫂嫂你真是好狠的心哪!我知道你深爱大哥,但也不能因一时嫉妒,谋害正室娘子啊!”脸上端的是一副焦急的惺惺之态。 赵啸天整个人被家丁压在地上,只能勉强抬起头怒吼:“真的不是我!我本好意扶她一把,结果被她给拉入了水中!”他双目瞪得极大,根根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喊着。 被溺水的恐惧、被调戏的羞耻、被冤枉的气愤等等错综复杂的情绪一时笼上心头,直让他恨不得恢复功力大闹一场,把这该死的徐家全部砸个干净才好! 可惜,如今只恢复两成内力的他,连护院都打不过。只能如砧板上的鱼,拼命挣扎,还是逃不过任人屠宰的命运。 “一派胡言!”徐长元当即拍案而起,他指着赵啸天厉声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桃姬自己寻死不成?她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他话锋一转,阴冷地盯着赵啸天:“还有一件事值得我们怀疑你。” 语毕一声令下,门口的管事立刻呈上一件湿淋淋的外袍,垂首恭敬道:“老爷,经过查证,这件外袍确实不属于我们徐府。凡是我府采购定制的衣物,下摆内侧皆绣有‘徐’字,而这件嘛——”他边说边将外袍的下摆翻开,示意给众人,果真没有“徐”字。 徐长元一把夺过湿衣,劈头盖脸掷向赵啸天,怒道:“你倒是给我们好生解释解释,这件不属于徐府的男式长袍,从何而来?” “是不是你这淫妇因为得不到卿儿垂怜,跑去偷了男人?被桃姬正好撞见,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这下赵啸天是彻底蒙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竟会因为一件衣服而定了他的罪,更没想到会被定一个淫乱通奸的罪! “我没有!!!”赵啸天又惊又气,恨不得扑上前打死徐长元:“你才偷男人,你才杀人,你们徐家全都不是好东西!”盛怒下他开始大力挣扎,两名家丁差点制不住他。 他眼前一片血红,手指在地面上抓出了道道血痕,那面目扭曲的样子简直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直欲择人而噬。骇得徐长元退后几步,指着他颤抖了几声“你、你、你”,然后冲着门外的护院大吼:“来人,给我把这妖妇拖出去乱棍打死!” 眼看赵啸天就要被抓出去了,徐玄礼这才慢悠悠道:“慢着——” 他转身向徐长元揖了一揖,诚恳道:“父亲,赵氏与大哥毕竟曾经也有些感情,如此贸然打死,必定会伤了大哥的心,不如等大哥回来后再做定夺。” 徐长元今日是必定要除掉这个眼中钉的,但是徐玄礼所说也不假。打死妖妇事小,伤了父子和气事大。他思索几秒,一挥袖道:“那便先给我杖打四十大板,再关进地牢!”说罢便拂袖而去。 是夜,徐家地牢,鬼气阴森,冰寒入骨,窗外的残月照不进一点光亮。 赵啸天挨板子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打完便被人扔垃圾般扔进了这里。 地牢内就他一个喘气的,寂凉无声,凭空添了诸多恐怖。他侧身躺在干草铺就的地面上,动也动不了,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整个静悄悄的地牢里。赵啸天本就害怕鬼怪,这下可好,简直是身心俱残。 硬生生挨了四十大板,饶是赵啸天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何况他之前一直在放血为徐玄卿治疗,眼下正是亏空得厉害。 他整个背部皆是伤痕累累,血污从肩膀蔓延到臀部,令人不忍再看。然而背部皮肉伤还不算最难受,行刑时,他就有一处刀割般疼痛,到现在更是痛入腑脏。 “唔”他闷哼一声,捂住剧痛的腹部,豆大汗珠一滴滴渗出来。每一板子落下,他便觉得小腹被打得疼极,好像有只刀子插了进去使劲翻搅肠胃,身下更是一凉,似乎有丝丝鲜血淌了出来。 痛到几欲昏厥的赵啸天,隐约听到了轻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