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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的大青蛙。 照影被不配合的肉穴绞得难受,他自然知道身下人是有天乾的,得艰难破冰。索性沉腰聚气,粗长性器直直往最深处的花心捅去,同时爆发大量信香,逼得这地坤不得不臣服。 “被标记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照影冷笑一声,终于撕破他和煦温柔的假面,放出了变态本性。 他将阳具尽根没入,酝酿一阵,便耸腰大力撞击起来。 一时间,房内噼啪干穴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做这事的照影没想到肏穴竟如此美妙,性器如被一张高热潮湿的小嘴含着、被一个量身定制的套子箍着,又紧又吮的,爽得他一度腰眼酸痒,索性狠狠凿开甬道深处的花心,一股一股地内射进精液。 赵啸天孕子囊被迫撞开,还被灌了一肚子浓精,难受得他大腿不断抽搐,头拼命乱摆,嘴角呜呜地流下口涎,瞧着倒有几分被糟蹋的可怜。 这就对了照影的胃口。 他第一次速战速决,不过是为了覆盖掉赵啸天身上别的天乾的气息,好在赵啸天的身子比一般的地坤更容易被标记,很快就软化了,否则此时两人谁都不会好过。 “看来是个被很多男人肏过的。”照影轻蔑地拍了一巴掌身下人的屁股,“啪”地发出清脆一声。 既然今日已开荤,他索性放开,休息一阵就重整旗鼓,挥袖斩断赵啸天身上的束缚,压着人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唔哈啊”赵啸天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人的撞击,头埋在被褥里差点没闭过气去。他的神思如被一团雾笼罩着,纵使身体再兴奋,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赵啸天做了一场好不香艳的春梦。他孤身走在缥缈仙山之上,一时变作骏马一时变成人,相当诡谲。最令人愤恨的,他竟梦到了一个拼命想忘却忘不掉的人——那该死的徐玄卿! 这冤家真是连做梦也不放过他,变作骊马紧追不放就罢了,还压着他在草地上强做那档子事,生猛得快把肠子捅穿了! 赵啸天迷迷糊糊感到体内一个凶猛的撞击,情不自禁一口咬住梦中人的手指,含糊道:“滚滚出去!” 却见徐玄卿只是柔柔一笑,也不答话,腰下反而干得更加起劲。 赵啸天现实被压着肏,梦境被放肆日,精水淫液皆被掏空,身体神思都被奸了个通透。 恍惚中,听见了徐玄卿附在耳边的爱语,又好像觑到了面前照影清丽的笑容,他两的面孔在眼前晃动着逐渐重合。 赵啸天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成了那梦蝶的庄周,不知周梦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为周了。 照影放肆纵情了整夜,第二日清晨眼看赵啸天的迷药药效将过,他才不慌不忙地抽出身来,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他餍足地揉捏着赵啸天的乳首,亲昵喟叹道:“果真尤物,杀之可惜,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他下床披上外袍,踱至小案前,提笔在那副春宫图上添了几笔,画中人原本干净的穴口便往外流着汩汩白浊,生动得如刚刚射进去一般。 “这才是点睛之笔。” 二十六、假意(受撮合攻二攻三) 赵啸天睡到午时才意识回笼,他头痛欲裂,看东西都是重影的,痛叫几声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隐痛。他大感纳闷,心道想不到宿醉的后遗症会这么狠。 再转念忆起昨夜那销魂春梦,只连骂数声“狗日的徐玄卿”,便伸脚打算下床。 没想到身子软得出奇,一只腿还没站稳就面条似的往地上栽去。 “啸天兄!” 一阵冷香拂面,赵啸天眼前一花,就结结实实倒在了推门进来的照影怀里。 赵啸天大感困窘,忙不迭地要从来人怀里爬起来,却不想在他没章法的挣扎下,倒是把照影严整的衣衫抓得凌乱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胸口。 “啸天兄对在下如此热情,在下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呢。”照影任由衣领大敞,含笑地注视怀里人,一对漂亮的锁骨诱人得紧。 赵啸天被这人含情的美目一盼,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急得一下子把照影推得老远,大声道:“照、照影兄,是在下唐突了!我只是今早有些不适,想是昨晚喝多了。” 照影笑盈盈地点点头,心里恶意满满的愉悦:这傻子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昨夜那滋味,真是销魂得紧。 他乐够了,神色一转,正经起来:“好了,我现在来寻你是有急事。” “你的朋友,桃纪苏醒了。” “桃纪!”赵啸天一把推开门,焦急地往室内卧榻望去,果然就见那个曾经朝气蓬勃的俊俏少年靠坐在床头,正一点一点吃着婢女喂的粥。 不知为何,赵啸天看着那美貌小婢喂食桃纪的样子,觉得碍眼得很。 “啸天哥哥!”桃纪看见他,眼睛一亮,粥也不吃了,作势往他身上扑。赵啸天不吃他这一套,正色地把人按坐在床上,装作不经意地接过婢女的粥,舀了一勺递到桃纪嘴边:“小鬼,你可总算是好了,快吃吧。” 桃纪本想快快乐乐地一口吞了啸天哥哥亲手喂的粥,可是一靠近赵啸天,他雀跃的模样突然凝固住了,眼神霎时变得凌厉。 “嗯?”赵啸天还在奇怪桃纪怎么面色变得铁青,就被这人狠狠地抓住了手腕。 “谁?是谁标记了你?”桃纪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地盯着赵啸天。 他随后将视线移向了那个进房间虽未开口,但气势不容忽视的人。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人非常眼熟,非常危险。 “是不是你?是你标记了我的地坤——!”桃纪气得双眼发黑,身形暴起,五指成爪掐向照影的脖子,可是刚刚苏醒的身子不允许这剧烈动作,他刚起身,就痛叫一声跌坐在床上。 赵啸天感觉不出自己身上的天乾味道,虽然心中生了一丝警惕,但照影毕竟是他两的救命恩人,还是选择了观望。于是好生安抚桃纪道:“怎么可能,照影岛主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他将溺水的你救起的。我和他是朋友,没有出格的举动,不会被他标记的,是你闻错了罢。” 看了许久热闹的照影这才施施然开口:“是的,这位桃纪小兄弟,我和啸天兄只是朋友,可能是近日我们多处在一块儿,他才多少沾染了我的气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这话时一派和煦,诚恳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生不出猜忌来。 桃纪觉得脑内阵阵发痛,这番说辞他一个字都不信,但是此时确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鼻间只冷哼一声,大被一蒙,索性连两个人都不理了。 赵啸天看他犯了小脾气,无奈地上前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发顶,说道:“你大病初愈,先休息一阵,晚点我再来看你。”然后就跟照影关了门出去。 一出门,赵啸天皱眉对身后人说:“你跟我来一下。”就头也不回地带头引路。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角落,赵啸天转身正色道:“请问照影兄,我身上的天乾味道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