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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单人沙发。两只吊钩悬挂在天花板中间的十字梁架上,见到有客人来似乎轻微晃动了两下。左侧深色墙壁上挂着几件纯黑色皮质调教用具,更多的东西还是被放置在右侧的透明玻璃柜中。角落里是一个铁笼,里面的空间被压缩的很小,人必须蜷缩着腿才能躺在里面。 “呜不放了我,陆宏月求你”沈安澜眼眶泛红,声音带了哭腔,扯着人胸前衣服的小手抖个不停。 恐吓目的达成,陆宏月十分满意沈安澜做出的惊恐表情,先前的怒气随之稍稍消退了些。随手把调教室的灯和门关上,笑眯眯地抱着人转向了隔壁房间,“啊,乖啦乖啦,今天不给澜澜玩这些哦。想玩以后我们一件一件慢慢地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刚稍松口气放下的心又被猛地揪了起来。这是一间浴室,但又不是。 一次性的医用针管,连接了橡胶导管塑料瓶还有架子上装着不明液体的瓶瓶罐罐。这让偷偷研究过一阵情趣用品的沈安澜瞬间明白陆宏月的真正用意,“陆陆宏月我不要” “脏了的澜澜就要被清洗干净嘛。”陆宏月能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又绷紧了身子,把人放下来替人脱下身上脏乱的衣物,“啊呀,澜澜以后要是再敢在别人面前穿成这个样子,我就用小皮鞭把你的小屁股抽开花哦。”拖长的尾音故意上扬,陆宏月眨眨眼睛并没有在说笑。 陆宏月试了下浴缸里水的温度,亲力亲为把光溜溜的沈安澜抱到浴缸里,自己也没出去,反倒走到一边的台子上准备‘清洗’脏掉的小花的用具。 温热舒适的水本是可以让过于紧绷着的身体得到放松的,可看到一旁陆宏月准备各种物件,他的心思完全无法在洗浴身上,“陆,陆宏月,我我们不要用那个好不好,求你了” “不好。”不再是平时那轻浮的语气,把湿漉漉的沈安澜从水里捞起来放到一旁的橡胶床垫上,“侧躺把你脏掉的小花儿冲着我。” 三百毫升的清洗液被注入医用针管,连接的橡胶导管顶部被仔细涂抹上润滑剂。略显粗暴地将导管插进沈安澜花穴,深入探进“啊”异物进入感让沈安澜打了个哆嗦,叫了说出来。 冰凉液体顺着导管缓缓流入阴道,冲洗柔嫩的穴壁软肉,陆宏月推动注射器完全掌控着透明液体的流速。沈安澜捂住嘴唔嘤着,接纳越来越多的水液,小肚子变得鼓鼓囊囊的仿佛怀了小宝宝似的。饱胀感让他惊喘着求饶,陆宏月完全无视过滤掉,毅然地把所有液体都注了进去之后才抽出导管,又在洞口塞上橡胶塞子。 水流冲刷阴道,奇异酥痒感一波接着一波,再加上被饱胀感不断折磨,眼眶发红的小兔子崩溃的哭出了声,“啊啊,好胀!让我排掉呜呜” 陆宏月掐好了时间,这才抱着沈安澜走到马桶边,拔掉塞子以把尿的姿势让人排出水液。哗哗水声越来越大,羞的沈安澜小脸涨红,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啊~”把体内所有的药液排干净后,沈安澜翕动的湿糯小花迎来了更危险的巨物。 陆宏月的性器深深埋入觊觎很久的花穴,“好了,接下来是消毒环节。” 封闭的清洗室内,只剩喘息呻吟声。 ☆、口的方式向老板讨要工资 沈安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望着房间里熟悉的设计布局感到有些奇怪,直到瞥见床头柜上放的小熊玩偶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的家里!惊讶之余仔细想了想,一定是陆宏月趁他熟睡的时候把他送回来的。也就是说陆宏月知道他的住处?! 男人昨天抱着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前后两个小洞都被他射的满满当当。直到他被肏昏过去,男人还在他身上驰骋。男人那霸道恶劣的占有欲总会在这种情况下展现出来。 浑身酸痛的沈安澜完全不想下床,悄悄把手伸进干爽内裤里摸了摸自己的小洞,后穴穴口明显肿了起来,嘟起了嘴儿似在那里抗议,又羞又愤地张口“陆,陆宏月好过分!” 短信提醒铃声打断了沈安澜的思绪,拿起手机才记起来下周一就是交学费的最后时限了!沈安澜打开网银界面,看到里面少得可怜的数字,叹了口气,“明天早点去酒吧找老板一趟吧” 老板看上去似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兴许可以提前预支一下这个月的工资。 “当然可以呀!”看上去确实如此。 “不过这违反我们签的合同吧”男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把两只腿随意搭在前面的办公桌上。墨镜下隐藏着的深邃双眼紧紧盯着眼前入了虎口不自知的小白兔,“所以,我需要从小安澜身上拿点好处的。” 沈安澜心下一怔,立刻明白过来男人所说的好处是指什么,“我老板,我” “我知道你是林月祈的人,不会太为难你”老板把搭在桌子上的腿放下来,一副笑眯眯装着老好人的模样,像是给足了自己好友面子,“用你的上面的小嘴好好服侍我,伺候好了前天没请假就缺席的损失我也一并勾销。” 沈安澜咬咬下唇,眉头紧拧在了一起,可却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伫立半天,咬了咬牙狠心下了决定走上前,半跪到人胯间。 抬手伸向男人的腰带,指尖打着颤生硬地解开皮带金属扣,之后下移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拉下拉链后,沈安澜的手停在人内裤前,指头缩了缩半握住拳头犹豫着不敢去碰那炽热的大家伙。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人口交。 “怎么?后悔了?”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半眯着眼又睁开盯着打开了包装后迟迟没有下文的人,“做不了就乖乖出去工作,等月底工资自然会发给你。” 沈安澜哪里等得了月底,不说话紧紧咬着下唇扯下老板内裤把人性器掏出。巨物炽热的温度烧灼着掌心,沈安澜学着脑袋里依稀闪过动作片里的方式,从下往上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弄人腥热的柱身,彻底唤醒了那沉睡的性器,让它精神地抬了头。张嘴含住硕大的伞状头部,笨拙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顶端,牙齿险些碰到人的敏感。 老板彻底被人生疏的技术打败,低沉的嗓音略显急促,“放松,用舌头顺时针打转!就你这技术能留住林月祈?”听到熟悉的人名,沈安澜走了下神,牙齿不小心磕到人敏感的龟头。 “嘶”敏感部位被坚硬牙齿碰到,男人吃痛,俯身一手捏住沈安澜的下颌,另一只手抓住人头发粗暴拉扯,性器凶狠顶入直接伸到喉口,猛烈快速地抽送,硕大龟头次次擦过上颚顶至柔嫩的喉咙。沈安澜吃痛,口腔里无处安放小舌头胡乱舔弄柱身。这下又被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工作这么久伺候男人的功夫倒是没学会多少。翻动你的舌头,顺着运动去舔!” 沈安澜眼里蒙着一团水雾,唔嘤声被男人的深入顶撞撞回喉间,下颌被撑得又酸又麻,一心只求着折磨能快些结束。 男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