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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请同学们吃顿饭,爸爸妈妈真的没时间陪你,听话。” 胖子攥着卡,听话地点了点头。 [大学生,没看过电影吧,周末请你看电影。] 攀明看到短信,差点笑岔了气,恶意从心脏钻出幼苗,他伪装清纯女大学生的口吻回复,“霍先生,你真好,不仅给我买衣服,还请我看电影,谢谢你!” 对方过了很久才发来消息,“女人,叫我的名字。” 他越发想知道这人的目的,睡女大学生?那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带把的岂不是很刺激。他用对方的黑卡买了一件藕色长裙,戴好金色长发,佩上混血感蓝色美瞳,故意迟到了半小时。 “对不起,霍先生…霍曲,让你久等了。” “哼,我买了两场。”男人把手中的爆米花桶推给他,爆米花全倒了出来,有几颗掉进领口。攀明努力抑制自己揍人的欲望。早该忘掉的过去又冒了出来,他看到胖子在食堂吃饭,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故意把剩菜从他头顶倒下。 电影开始了,是一部疼痛青春片,坐的还是情侣座。 攀明看到胖子被同学关进仓库,天渐渐黑了,脚边传来老鼠吱吱的响声,胖子吓得大哭。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爸爸!妈妈!谁来救救我……画面一转,胖子疯了似的在笔记本上写下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最后,他拿刀指向了自己。 胖子躺在病床上,门外传来压低的争吵声。“就知道工作,儿子都没了!”“要是我今天没回家,明明才会没了!都怪你!”“你平时要是关心一下他,他能自杀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那个贱货吗!” 他捂住了耳朵。 “女人,你觉得电影好看吗?”霍曲问。 “挺好看的。”攀明说。傻逼电影,他心里想。 每个周末,霍曲带他出去“见识世面”,动物园、水族馆、游乐园,这些套路宛若小学生春游指南。盛夏的暴雨骤然而至,霍曲牵着他在雨中奔跑,浪漫吗?攀明只想骂娘,妈的,老子穿的是短裙啊! 霍曲带他到附近开了一间房。“女人,你快去洗澡。”他说。 果然,攀明在心里冷笑。他嗑了一颗艾草可,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绳子,带着恶意地将霍曲推倒在床。“我们来玩点有趣的吧。”攀明笑了起来。 霍曲的心口被攀明两枚奶油味的小虎牙咬住了,化了,主动并拢双手让对方捆绑。明明真温柔啊,怕他疼,重绑了好几遍。他感动不已,“真没用,连绳子都不会绑。”霍曲真想抽烂自己的嘴!不过怎么回事,他只是担心明明淋雨冻着才开的房,怎么明明就要骑、骑乘他了? 这两个月,霍曲都在对自己做心理建设,但他就是个死基佬,对女人硬不起来,可他实在是想攀明了,没忍住,约她出来看电影,没想到明明答应了!她真是天使!要是明明发现他阳痿会对他很失望吧! 霍曲发现自己多虑了,他光看对方的脸就很硬了。他看到攀明把手伸进裙子,脱下了一条平角裤……? “好大!”他呆呆地说,“不对,你、你你!你是扶她?!” 攀明面无表情地把两块海绵甩在霍曲脸上,但对方并没有他预料中的惊慌,反而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是男的真是太好了!”霍曲惊喜地说。 这人这人怎么回事,迎男而上?他不会就是个基佬吧,那他为什么把自己,尝鲜?骗婚?攀明脑袋乱了,不管了,日了再说。他倒出好几盒套子,问床上的人,“你喜欢什么口味?” “榴莲!”霍曲秒答。 攀明当作没听见,按照自己的喜好拆开草莓味。他不太熟练地戴上避孕套,扯掉霍曲的裤子。 “喂,你干什么!你这是在犯罪!”对方大喊,他充耳不闻,直接插了进去。 “呜!”霍曲掉下眼泪,“好痛!垃圾!快给我松绑!” 攀明也很痛,他被欺骗了,但进都进去了只好忍痛插到底。 “痛、好痛!你快给我出去!呜……老子要封杀你!”霍曲嘴上骂道,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办,屁股要被杵坏了,以后还怎么上厕所。 “吵死了。”攀明用力打他屁股,身下的人老实了许多,他压下霍曲的腿,里面很深,根本找不到尽头,只能盲目地横冲直撞。 假发掉了下来。 “哇啊啊啊你头掉了啊!”霍曲大声喊出来。 自己肏他也没见他叫这么起劲,攀明气笑了,嵌着娇嫩的肉壁粗暴地拔出,小穴发出“啵”的响声,他两手掐住霍曲发红的屁股,狠狠操了进去。霍曲看着他短短的头发,边抽泣边惊讶,“啊…啊啊!你、你真是男的?” “不然你以为插在你这里的是什么?”攀明用手指拨开已经撑得极开的小穴。 “不要…会坏掉的!”霍曲哭着说。 “你这儿在流淫水呢,你该不会是女人吧?” “不、啊啊呜呜呜!”霍曲肿胀的阴茎被撞得一上一下,全身战栗不已,他想抓床单、抓攀明的背,但双手被绳子绑实,无法挣脱,好痛苦,他只能紧绷双腿,对方忽然掐住他的腿,不留情面地戳进结肠口,他哭喊出来,“啊啊啊肚子要被捅坏了!攀明,停、快停下!”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的名字?”攀明扯住他的短发,重重地挤压他的屁股。里面又湿又软,攀明有些舍不得出来了,心里没由来的恼怒,“真骚,说,你被多少人肏过?” “没有、啊啊啊!我没被人肏过…呜、啊啊!没有、真没有!啊!”霍曲哭着射精了,鸡巴空了,马眼还在不住地流水。 “妈的,夹这么紧。”攀明狠狠扇了他屁股一掌,窄道剧烈挛缩,湿热的黏膜紧紧裹住肉刃,不断向内挤压,他被夹射了。 霍曲表情呆滞地望着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抬手去擦对方的眼泪,霍曲本能地躲了一下。攀明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作为不正是他所憎恶的吗?不,不……他没有错,错的是世界!他转过霍曲的身体,从背后插了进去。窄道被肏松了许多,一捅到底。 原来报复人是这样爽快的事情!攀明不记得自己肏了男人多少次,后来连套都忘了戴。男人像烂泥一样滩在床上,肉穴被反复肏弄绽开了花,大量浊液随着肠壁痉挛涌了出来。 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攀明上前给霍曲松绑,重获自由的霍曲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问他,“痛吗?” 攀明愣住了。 他曾经伤害过自己,但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痛不痛,包括他的父母。霍曲捧住他的手腕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那道伤疤,“呼呼痛痛飞走了~” 霍曲其实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坏。他想。